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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卑鄙的我在線閱讀 - 第四章

第四章

    ?經期zuoai 略有些重口味 流血警告

    “唯唯!”

    這句是真實,不過聲音是從樓上傳來的。

    屈昊止揉著一頭亂毛,睡眼朦朧,臭著一張臉,手里搖晃著正在震動的手機。

    那是我的手機,它把他吵醒了。

    都快三十的人了,他起床氣還鬧得跟小孩一樣兇。

    趕在屈昊止徹底發飆之前,我跑上樓。

    我沒有朋友,手機里的號碼只有屈家和唐家的人,我啞了后溝通不便,連屈昊行也只給我發文字消息,它幾乎不響,安靜的像個擺設。

    有電話打來夠意外了,屏幕上居然還顯示著:mama。

    和開明的家長屈昊行不同,我媽十分反對我和屈昊止在一起。

    比起反對同性戀,她更擔心的應該是我攀上屈家這棵大樹后會幫著他們吞并唐家,威脅唐為嗣的地位。

    在我宣布想和屈昊止在一起那天,她就把我從唐家趕走了,她警告我,出了大門就是默認以后和唐家沒有關系,父親去世一分錢遺產都不會分給我。

    她跟我斷絕關系了。

    可是那間屋子里誰拿我當過自家人呢?至于遺產我更不在乎,屬于斷了個寂寞。

    我好奇她是不是打錯了。

    我不慌不忙把電話接起來,話筒里傳來母親的聲音:“是唐唯嗎?”

    她喚我的語氣還不如喚個過路的陌生人,不甚友善,看來她依然厭惡我。

    我努力地發出“嗯”的一聲。

    “你父親的情況不太好,他在找你,馬上回唐家來。”

    她像個沒有感情的人工智能,完成指令就把電話掛了。

    屈昊止站在我身邊沒避開,我也沒打算偷偷摸摸的,所以他也聽到了。

    “我叫人送你過去。”屈昊止正色道,“我就不過去了,有需要你再聯系我。”

    說得也是,我媽疑心病那么重,搞不好她會以為屈昊止是去幸災樂禍的。

    生死大事面前,連屈昊止也變得認真嚴肅了。

    其實他不必照顧我的感受,我對父親沒什么感情,我只見過他幾面,還都是在唐為嗣出生之后,他雖不像母親一樣厭惡我雙性人的身份,可同樣忌諱我,不太愛與我說話。

    比起悲傷,我感受到更多是迷茫,父親找我干嘛呢?

    “阿唯要出門嗎?”屈昊行在樓下問道。

    我點點頭。

    “坐我的車吧,正好我也要去公司。”

    簡單的洗漱完我就跟著屈昊行出門了,坐上車后屈昊行遞給我一個紙袋,里面是三個紙杯蛋糕和一盒溫熱的草莓牛奶。

    “看你早餐沒吃多少,在車上慢慢吃吧,老楊開車很穩的。”

    后視鏡里的白手套司機禮貌地對我點頭微笑。

    屈昊行太會照顧人了,他真是太好了。

    我咬了一口松軟甜美的蛋糕。

    我一點也不怨恨唐家人對我的不好,因為我感覺,人在一生中接收到的善意是有總量的,他們對我的不好都被屈昊行的好補足了。或許正是因為他們的不好,我才能遇到一個無限溫柔的屈昊行。

    屈昊行這么完美,我不配也不必做他的愛人,能成為他身邊次于他弟弟的人就足夠僥幸。

    我拉拉屈昊行的衣袖,指了指車門上的扶手,雙手合十,對他做了個抱歉的動作。

    善解人意的屈昊行很快會意道,“沒關系的,昊止在家。他出去也不要緊,今天安不上就改天,是我不好,應該提前跟你們商量,我只想著早點安裝上比較方便,是我太心急了。”

    屈昊行細心地幫我剝開蛋糕背面的紙,“唐叔叔的身體……我認識美德最好的神經科大夫,如果需要做手術,回來告訴我,我馬上聯系,放心,不會讓唐夫人發現是通過我。”

    屈家在醫療器械方面經營得很好,不僅國內,和國外很多著名醫院也有往來,我當然相信屈昊行有這個人脈。

    “吃東西吧。”

    屈昊行笑,曲起指節,摩挲了下我的臉頰,“我們是一家人,這是我應該做的,別一副要哭的模樣。”

    我心里又暖又酸。

    我不知道說什么,就算我能開口說話,在屈昊行面前,我也會被他襯托的笨嘴拙舌。

    屈昊行真是太好了。

    是心理作用吧,今天唐家的古宅看上去比過去更顯陰沉。

    父親青睞中式設計,外墻高大威嚴,顏色灰白,讓我還沒進門就感受到沉重的壓迫感。

    敲了半天院門沒人應,一推門卻自己開了。

    疏忽成這樣?

    大約全家人的心思都在父親身上,屋里一定亂糟糟的,他們什么都無暇照顧了吧。

    穿過古色古香的江南風情庭院,繞過錦鯉池和小橋,我走進了唐家的本宅。

    別墅的大門同樣沒鎖,輕輕一推就開了。

    門口站著迎接我的是唐為嗣。

    一年不見,沒想到他也回來了,我愣了一下。

    去年舉行過成人禮后,唐為嗣就前往美國去讀大學,他連春節都沒回來,這次能把他驚動回國,看來事情真的很嚴重。

    我以為自己對父親是沒有感情的,可是剛剛經歷的這一切,空氣里凝重的死寂,讓我情不自禁對死亡懼怕起來。

    我的腿有些軟,低頭看到膝蓋好像在發抖,別說上樓,我現在連邁哪條腿走路都不太知道。

    唐為嗣走過來,我猜他想要扶我,便也伸手往他胳膊上扶,結果他卻一把把我拽過去,死死將我按在墻上。

    我腦后的包被二次重創,水泥墻冰冷而堅固,我不是它的對手,本就一夜未眠頭腦昏沉的我,頓時疼的頭暈目眩起來。

    “哥哥。”

    唐為嗣低頭親住我的嘴。

    “!!!”

    我想掙扎,可一雙手被唐為嗣禁錮在了頭頂。

    “草莓味的?”

    唐為嗣的鼻尖磨蹭著我的嘴唇,“和屈昊止一起吃的?他喂你的?送你出門的時候,他也親你了嗎?”

    唐為嗣笑得莫名其妙,明明語調輕快,表情卻讓人感覺他心情很糟,這種反差看得我不寒而栗。

    一年不見他又長高了些,比我高出半頭還多,唐為嗣的樣貌更像母親,薄唇鳳眼,有一種陰柔的中性美,卻又長了一對看上去很俏皮的虎牙。

    那兩顆可愛的虎牙現在卻像狼的獠牙一樣陰森,笑起來讓人膽寒。

    “你不是喜歡追在屈昊行屁股后面嗎?怎么又和屈昊止搞在一起?”

    “你真賤啊!”

    唐為嗣突然咬住我的喉嚨,咬住我脖子上那塊剛剛結痂脫落的疤,“你居然為了男人自殺?還把自己搞啞了?你就這么賤?這么愛屈昊止?你不要我了?”

    面對他連珠炮似的質問我懵了。

    我不知道唐為嗣想干什么,可能人在悲傷時候的表現有所不同,我表現的是畏懼,唐為嗣就是瘋狂。

    “我在國外拼命修學分,寫論文,一天假期都不敢浪費,只想早點畢業回國,我努力的時候,你在干什么?”

    “你在跟別的男人上床?”

    什么亂七八糟的,這都關他什么事啊?我和屈昊止的事從來也沒打算告知他,我們的關系可沒好到那種程度。

    就算父親病危了,唐為嗣心急,他也不能對我發瘋吧?

    我曲起腿去踢他的下身,攻擊他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還沒踢到,就狠狠挨了唐為嗣一耳光。

    “啪!”

    我的頭又磕到水泥墻上,喉頭一甜,我暈得快吐了。

    唐為嗣捏住我的嘴巴,把一小瓶口服液灌進我嘴里,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又甜又辣,膩得發慌,我咽的太急,嗆得直咳嗽。

    “我特意趕回國給你過生日,回來到處找不到你,問了mama很久她才肯告訴我,她說你和屈昊止走了。”

    “我翹了大師的講座,我多怕來不及回來見你,真他媽……我他媽像個笑話一樣!”

    “很好笑吧,唐唯。”

    那瓶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口服液辣得我渾身發熱,心跳地飛快,快得發疼,像一只上了發條就四處亂蹦的青蛙,撞到粉身碎骨,機械運動也無法停止,不死不休地亂蹦。

    雙腿軟的沒有力氣,我靠著墻跌坐在地上,頭頂唐為嗣的聲音越飄越遠,擴散成山谷中回聲一樣的空曠。

    “婊子一樣的賤……虧我這么珍惜你。”

    珍惜?

    對誰?

    對我?

    唐為嗣對我,珍惜嗎?

    從來沒感覺到啊。

    他還是個小嬰兒時就懂得欺負我,揪著我的頭發不放,把我揪得直哭,非要揪斷我幾根頭發他才能脫手。

    戒母乳時他不敢對著mama發脾氣,轉頭就把米湯吐了我一臉。

    好不容易學會站著尿尿,卻不對準尿壺,光著屁股追在我身后跑,尿了我一腿,鞋子都泡嗖了,害我冬天只能踩在地上。

    以為他上了幼兒園就能懂事,結果第一天他就偷了老師蓋紅花的獎章,趁著晚上睡覺蓋了我一臉。

    再長大,十三歲,他上初中,那年我十六歲。

    我因為雙性人的身體沒辦法讀寄宿高中,母親也不再肯給我出學費,她要專心培養唐為嗣,我只好在家里呆著。

    唐為嗣也不再耍小孩子的明壞,他只會把不愛吃的胡蘿卜和芹菜之類的留給我,還有就是灌我喝中藥湯。

    唐為嗣是父親年近六十老來得子,母親一直擔心他先天不足,從小就給他喝補藥,唐為嗣上初中后,父親為我們換了套大一點的房子,唐為嗣有了自己的房間,母親沒辦法時刻盯著他,他就把那些藥湯全喂給了我。

    也就難怪他剛才灌我口服液灌的那么熟練。

    心跳得沒那么快了,胸口像貼了一張暖貼,熱乎乎很舒服,叫人昏昏欲睡,意識也變得更加輕飄飄。

    我的腦袋里像有人打翻了調色盤,七彩斑斕灑了一地,只剩唐為嗣最后那句話,像一行醒目的標語,立在那里。

    珍惜我,是嗎?

    長大后的唐為嗣的確收斂很多,最過份的就是喜歡扒我褲子,打我屁股。

    我怕他知道我是雙性人,所以每次都拼死抵抗,或者咬他的手,或者掐他的胳膊,唐為嗣越來越強壯,后來我連他的一根手指都扳不開,只能扯著嗓子大哭。

    聲波攻擊也是好用的,唐為嗣聽到我哭就放手了。

    他會把我摟在懷里,伸手拍我的后背,補藥的效果因人而異,我吃沒什么反應,唐為嗣卻長得又高又壯,手掌都比我大兩圈,一雙有力的大手,拍得我一邊哭一邊咳嗽。

    我們抱在一起的時候,看起來應該蠻像一對感情要好的兄弟。

    唐為嗣提到珍惜我,我能想到的也僅有這點溫情時刻。

    唐為嗣多數時候還是樂于捉弄我,十六,十七,十八歲,他往我的被窩里放蝴蝶,他趁我洗澡偷走我要換的干凈內褲,就連出國臨走那天,他都在我肩膀上狠咬了一口。

    尖銳的虎牙把我咬出血了,他還在笑。

    我也是懂得珍惜的人,我就很珍惜屈昊行。

    唐為嗣對我做過的所有,我一件都不會舍得用在屈昊行身上。

    那些不叫珍惜。

    唐為嗣呲著慘白的獠牙,咬碎了我溫暖平靜的睡意。

    我被他按在地毯上,天棚的格子花紋讓我又感覺一陣昏天黑地的眩暈。

    唐為嗣像一只吸血鬼,咬破了我的脖頸,剛剛愈合的皮膚是最薄嫩的,他一用力就流出血來,我疼死了,去按他的頭,卻觸到唐為嗣臉上,一道濕乎乎的淚痕。

    明明是他咬我,他自己卻疼得直哭。

    唐為嗣大概也覺得掉眼淚丟人,氣急敗壞地扒我的褲子。

    十九歲的唐為嗣,現在捉弄我的方式只保留了扒我褲子和咬我兩項。

    我掰唐為嗣的手指,掰不開,我伸腿想踢,他騎在我身上,大腿壓著我的小腿,啞巴的我哭不出聲,連最后的聲音武器也沒辦法使用。

    我只能無聲地哭,發出嘶嘶的聲音,如同一只被人踩住喉嚨的瀕死的貓。

    唐為嗣怎么欺負我都可以。

    我可以吃他的剩飯,幫他喝苦藥,甚至生吞那只他藏在被窩里的蝴蝶,只是求求他別脫我的褲子。

    我唯一的弟弟,他說他珍惜我,我對他又怎么不是呢?

    我對他從小到大的縱容,難道不也是珍惜嗎?

    求求你,至少讓哥哥在你面前保留最后一點尊嚴吧。

    別看到我畸形的身體,別發現我的女xue。

    我發不出聲音,所以連神也沒辦法聽到我的祈禱,誰也無法實現我的愿望。

    我光禿禿的下身緊貼在地毯上,xue口被空氣涼嗖嗖吹過,yinchun在發抖。

    “……”

    唐為嗣看見了。

    我身下那個不屬于男性的多余生殖器官,正往外流淌著,暗紅骯臟的經血。

    他不可思議的,滿臉通紅,死盯著那里看。

    “……這是什么?”

    他不嫌臟的嗎?居然伸手在那里抹了一把。

    血污的紅,襯托著唐為嗣發白的手指。

    “這是你的逼?”

    他在笑,他也覺得可笑。

    “唐唯,所以我該叫你jiejie嗎?”

    我在哭,眼淚水橫流進耳朵里。

    我更希望唐為嗣叫我去死,我希望他用尖銳的虎牙咬死我。

    而他沒有,唐為嗣抬起我的雙腿,架在他的肩膀上。

    “原來你長著兩個洞,怪不得能伺候屈家兩兄弟。”

    唐為嗣從褲襠里掏出已經勃起的紫紅yinjing,虬結的青筋像盤龍的圖騰,猙獰恐怖,蓄勢待發,他的jiba像一柄嗜血的冷兵器。

    不會的。

    我還在流血。

    不會的。

    我們是親兄弟。

    ……太惡心了。

    唐為嗣把yinjing插進我正在流血的逼。

    一根粗長火熱的東西,頂得我肚子發麻。

    唐為嗣長長地吐出口氣,無比得意地對我笑。

    “開苞本來就會出血的啊,小處女,你又被我破處了。”

    唐為嗣沒有憐惜我的眼淚,他按著我的腿,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cao干。

    “生日快樂,哥哥。”

    唐為嗣脫掉外套,用它綁住我的胳膊,口袋里掉出一只水晶兔子,他皺著眉,把它擲向墻面,兔子的頭骨摔碎了,裂成兩半。

    “我挑錯禮物了是吧,這才是你想要的。”

    唐為嗣頂著我,太硬了,我甚至能感覺到他yinjing的脈動,它在我體內毫無章法地戳刺著。

    “好緊啊,被他們cao了一年還這么緊,屈家的人太小了?”

    唐為嗣咬著嘴唇,舒爽地輕哼,“長著個賤逼,所以離了男人的jiba就活不下去是吧?”

    我終于知道那讓人輕飄飄的口服液是什么了。

    是春藥。

    我現在真的很賤,xue口不受控制的合張,往外噴的不知是血還是yin水,我看不到,只感到下身的液體像脫扣的水龍頭一樣汩汩往外冒。

    內xue里像有一萬只螞蟻在爬,癢得我自己想要伸手去抓。

    可我沒有力氣,我癱在地上,手都抬不起來,渾身發熱,像狗一樣伸著舌頭喘氣。

    唐為嗣的舌頭比我的涼一點,我快被燒化了,我只能含住它,吸吮,像口服一塊救命的冰。

    “好sao……”唐為嗣親了我一口,“我把你cao爽了?”

    我想要唐為嗣冰涼的舌頭,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什么表情,我只是想要他的舌頭。

    “啞了反而變乖了,不吵不鬧,就只會哭著挨cao。”

    唐為嗣臉上的淚痕還沒干,他的眼睛通紅,濕漉漉的。

    “早點讓你變成啞巴就好了。”

    “喜歡自殺是嗎?那你也為我死一次。”

    唐為嗣掐住我的脖子,手下和身下都在用力,越勒越緊,他越cao越狠。

    我在窒息中痙攣著高潮了。

    和我的親弟弟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