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蘇某人的七世秘辛在線閱讀 - 第十二章|各種意義上來說都很疼

第十二章|各種意義上來說都很疼

    蒙蒙微雨未止,菀柳館前一匹駿馬颯爽甩頸,踏著細水停了下來。

    馬上黑衣男子握著鞭子躍了下來,一邊把長鞭折到手中,一邊神色陰鷙地帶人進了戲館。

    管事的在樓梯上碰到這位俊美與冷傲齊存,威儀與貴氣傍身的人物時,恭敬敬點著腳尖退了回去。

    危應離華服染水,眼下覆了冷淡愁云,他垂眸看了一眼桌上吃了一半的茶點,什么也沒說就握著鞭子繞了過去。

    走到二樓對面一排排客房,他瞇起眼睛說:“一間間搜?!?/br>
    他帶的人殺氣騰騰把一扇扇門打開,有的是空的,有的隔著屏風就能瞧見里頭交纏的身姿。

    危應離的臉色越來越差,鞭子被他握得直響,心中焦躁按耐不住,他一鞭子甩開一扇門,冷眼掃去,卻看到屋內一地散落衣物,那樣熟悉的衣飾,讓他一瞬間起了殺意。

    他撩開輕紗,繞過屏風走進去,渾身都是天潢貴胄的雍容。

    一張朱紅拔步床,床邊的人玉扇輕挑,懷里露出幾縷青絲,掩在被里的人睡得正熟。

    “小侯爺來得倒挺快?!惫П匮苌缺诖脚弦坏?,低頭看著懷里的人,輕撩著蘇孟辭耳畔碎發。

    危應離眸光晦暗,目光在哥哥毫無防備的睡臉上停留片刻,看著哥哥臉頰微紅,薄唇艷麗,緩緩收緊了手指。

    他緩步走過去,既傲慢又慍怒地,把恭必衍置若無物,俯身想把哥哥抱起來。

    “你身上寒氣重,還是別碰他的好?!惫П匮芴葦r住他的手,又把蘇孟辭往自己懷里拉了拉。

    一道冷冽目光射來,換做旁人早嚇得臉色慘白了,可恭必衍是什么人物,不僅不怕,反而有幾分得意。

    危應離尋了哥哥許久,在雨中連傘都不遮,現在幾縷青絲貼在耳畔,發上覆了水氣,隱隱竟有些狼狽。

    他眉頭緊鎖,看著哥哥的目光不是憤怒,責備,反而有些無辜,委屈。

    頭一個抱著哥哥睡覺的人,不是他。

    與哥哥最親近的分明是他,可他的哥哥,卻在別人懷里睡得這樣誘人。

    他緊緊握拳,骨節發白,但還是壓下一口氣,低聲說:“這里沒你說話的份?!?/br>
    “滿京城就沒有我恭必衍說不上話的地方。”恭必衍挑釁一樣抱緊蘇孟辭,對方迷迷糊糊往他懷里鉆。

    這一幕叫危應離的理智徹底坍塌了,他再也不顧慮會不會吵醒哥哥了,神色陰鷙可怖地說:“我哥哥的事,輪不到你插手?!?/br>
    他可說是粗暴地扯開被子,猛地抱起哥哥,握著哥哥肩膀,恨不得讓哥哥現在就醒過來,看看他有多生氣。

    “我已經插手了,你又奈我何?”恭必衍沉著臉追上來,氣勢逼人道:“本少爺在京城有錢有人脈,宮家的勢力不比你神機侯小,恭府卻比你侯府有錢。危應離,不要以為沒人敢和你搶,沒人搶得過你!”

    “你以為他對你好,是因為什么?”恭必衍似是覺得有些失態,便止了止步,游刃有余地拉好衣領,很是貴氣地扣著袖口說:“你聽過他幾句真話?從小到大,你連自己哥哥究竟是什么樣子都不知道,真是可憐?!?/br>
    “說不定你哥哥待我,比待你還親近,只是你不知道罷了。也是,你能知道什么呢?”恭必衍轉身去把扇子拿了,修長食指沿扇柄描摹,語氣戲謔,容不得人不動怒,“你若是哄得你哥哥開心也就算了,偏偏又和女人糾纏不清。本少爺今日就把話說下了,他,早晚是我的?!?/br>
    危應離在屏風旁停下,取下哥哥的衣袍蓋在哥哥身上,一番動作很是溫柔,回眸時卻像了個人一樣,眼神兇狠得教人心驚。

    這時間,懷里的人卻轉醒了,蘇孟辭有些冷地哼唧一聲,一睜眼就看到一張俊美非凡的臉,他弟弟轉過頭來,刀割般的下顎線看的人忍不住想伸手摸上一摸。

    “你……你怎么在這?”他頭疼地皺了皺眉。

    “我來接哥哥回家。”危應離的目光有些冷淡,似乎在隱忍著什么。

    蘇孟辭已看到他身后的恭必衍了,正想問清這是怎么回事,危應離就不悅地扣著他后頸一用力,疼得他眼前一花,身子一下就軟了。

    “再多說一句話,哥哥會后悔的。”

    他神色陰沉地抱緊蘇孟辭下樓,后頭恭必衍追出來,奈何帶的護衛不夠多,被危應離的人攔得寸步難行。

    蘇孟辭罵人的話噎了回去,人就這樣被抱到樓下,一出戲館,迎面就是輛四騮華車,危應離皺眉的同時,車上下來個穿白衣,披鶴氅,腰間配個花哨銀劍的貴公子。

    蘇孟辭和這人四目相對的一瞬間,從腳趾到頭頂,完完整整打了個激靈。

    前世與他狼狽為jian的人不少,可其中只有一人,城府之深,心機之重,連他都懼怕,這個人,就是宮大將軍的侄孫,恭必衍的堂哥——宮殊連。

    蘇孟辭是打心底里怕這人的,前世宮殊連并未對他做什么,可就是這人玩弄人心的詭譎手段,生殺予奪的驚人冷靜,教他害怕得很。

    他跟個梳順了羽毛的鳥一樣,一下子松了,不由地往危應離懷里靠了靠。

    危應離看他反應奇怪,不免起了疑心,看向宮殊連的眼神,也有幾分隱怒和戒備。

    這時恭必衍恰好追了下來,旁邊奴才一看這金貴的人物過來,就急忙忙推人開道。

    宮殊連笑了笑,如玉無暇,挑不出一點毛病,他對著恭必衍取笑道:“你教我取那么多銀子來,我還以為你是惹上了什么事兒呢,原來還是風流債呀。”他搖搖頭,回頭看了看,很是可惜地說:“白費了我帶的這好些人?!?/br>
    “來的正好。”恭必衍在寒風里一立,當真是芝蘭玉樹般的身姿,華貴得明珠般熠熠生光。

    蘇孟辭一時詫異,這是怎么回事?侯府幾十號人在危應離身后侯著,大將軍府一大群護衛在恭必衍身邊圍了一圈,兩邊都劍拔弩張,要動手不成?

    他趕緊拍拍自家弟弟肩膀,危應離目光陰冷地看他,他只好小心翼翼地說:“你……你先放我下來,我把衣服穿穿好?!?/br>
    危應離看了看他散開的衣領,不動聲色放他下來,他腳剛一著地,就被危應離拉到懷里,他弟弟一邊低頭幫他拉好衣襟披好衣袍,一邊咬著他耳朵說:“回去以后,我再好好檢查……”

    蘇孟辭沒大明白什么意思,但也不細問,省得又惹他弟弟皺眉。

    危應離單膝跪下來時,在場的人都驚得變了臉色,連蘇孟辭都有些受寵若驚。

    只見他弟弟鴉青發半濕微卷,纏綿貼在眼尾,長睫如簾,根根分明,輕輕一垂,修長手指慢慢替他系緊衣帶。

    蘇孟辭覺得紅霞漫上顴骨,他一抬頭,卻對上了恭必衍的視線,對方的眼神里竟有幾分挫敗,這小少爺別扭地轉過頭,好像被蘇孟辭察覺,是什么丟臉掉價的事一樣。

    危應離起身時眸光也往后側了側,嘴角隱隱掛了抹笑意。

    恭必衍臉色極差,宮殊連看得有趣,走過去把個描金信封給他,封口是開的,滑出來幾張紙,里頭厚厚一打,都是銀票。

    “剩下的東西裝箱子里封好了。”宮殊連一邊把銀票遞給他,一邊看了眼他乘的那輛馬車,覺得可笑,毫不掩飾地說:“你怎么坐這種馬車?”

    恭必衍心不在焉接了東西,別扭地看了蘇孟辭一眼,好像他屈尊坐這樣的車,都是為了蘇孟辭一樣。

    宮殊連看得一清二楚,倚在馬車旁笑了起來,“傻堂弟,你以為那輛馬車停在神機侯府,就不引人注目了?”

    “誰說是因為這個?”恭必衍到底是年輕氣盛,由不得旁人戳他痛處,神色立時就不悅了。

    宮殊連抿唇一笑,他這人看著謙謙如玉,可一笑起來,骨子里那股邪氣就上了眉眼,瞳仁都映得有些異于常人的顏色了。

    “那你這銀子,是給誰的?”

    恭必衍皺一皺眉,揚手把扇子拋給他,然后轉身朝蘇孟辭走去。

    蘇孟辭就看這大將軍府的寶貝疙瘩氣勢洶洶朝他走來,眼尾淚痣朱紅似血,臉上也有些惱羞成怒的微紅。

    宮殊連在后頭看戲,大約只有他知道,他這堂弟是以怒遮羞,看著嚇人,其實就是個膽小純情的貓。

    恭必衍走到近前,垂眸看了看他二人交握的手,蘇孟辭也跟著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牽住了危應離,有些習慣還真是可怕。

    恭必衍只當做沒有看見,他神色冷傲,把裝著銀票的信封往蘇孟辭手里塞,吩咐人一樣說:“你不在京中那三個月,差的都補上了。我每日都給你挑了小物件,攢到現在百來件了,我派人取來了?!?/br>
    蘇孟辭想插話,卻被他堵了回去,他伸手去牽蘇孟辭的手,有些心煩地說:“這幾天你先跟我回去,你要是不想去恭府,我們現在就去選宅子,只要你不回侯府受氣,錢不是問題。”

    蘇孟辭自然懂無功不受祿的道理,他這是哪來的運氣,被這個金窟窿里鉆出來的少爺給瞧上了。

    “不不不……”蘇孟辭把那疊銀票推回去,不住搖頭擺手,“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我確實不缺錢,平白攤上這么些債算什么……”

    恭必衍已有些紈绔子弟蠻不講理的意思了,臉色陰沉地怒喝道:“我不用你還!”

    一沓子銀票從信封里掉出來,蘇孟辭嚇了一跳,危應離在后頭攬腰把他抱到懷里,恭必衍抬眸時,神情很是受傷。

    “我不用你還,不用你還這種債……”他給的,本來就不止錢,他最不缺的就是錢。

    宮殊連在旁邊使了個眼色,幾個奴才上去把一地銀票收拾了,戰戰兢兢去勸恭小少爺。恭府和大將軍府的奴才都是誠心把恭必衍當祖宗供著的,今日瞧著他們的小祖宗這樣傷心,雖然看不懂緣由,但也難免心疼。

    蘇孟辭看他眼角濕紅,又看到宮殊連冷靜旁觀,前世種種,又浮現眼前。他突然想到,難不成恭必衍,從一開始就是喜歡他的?因為喜歡,才心甘情愿地花錢,才仗勢欺人地逼迫他在床上承歡,才會臨死之時,對他沒有一句怨言。

    蘇孟辭剛邁出一步,就被危應離一把拉住。

    “哥哥?!彼櫭伎粗K孟辭,沒有放手的意思。

    “我有些話要同他說。”蘇孟辭解釋道。

    “哥哥和他,沒什么好說的。”

    蘇孟辭心里皺巴巴一疼,他一想起自己前世陰謀陷害恭必衍,就覺得對不起他,這一世,更是不想禍害他半分。既然如此,還是快刀斬亂麻,不要留情義的好。

    他于是對危應離說:“那我和宮殊連交待幾句話,你先放開我。”

    “有什么話,是我不能聽的嗎?”危應離猜疑的目光太露骨,讓蘇孟辭覺得自己無處遁形。

    他稍一思索,覺得讓自家弟弟聽到也無妨,索性就和他一起往宮殊連車前去了。

    雨又開始下了,恭必衍被人遮傘護著,他眼巴巴盼著蘇孟辭看他一眼,只要一眼,他就不生氣了,可蘇孟辭硬是沒有回頭。

    到了宮殊連跟前,又支走了隨從,蘇孟辭一時卻不知怎么開口了。

    宮殊連很貼心地遞了把傘過來,蘇孟辭卻沒有接,他看著這個人心里就發毛,哪顧得上打傘呢。

    “你堂弟生性純善,不會防人,也不愛爭搶,你做為兄長,也該大度些?!彼雱ψ咂h,說的隱晦,理到了就成,宮殊連那般攻于算計,定能明白。

    宮殊連饒有興趣地聽,他又接著說道:“人生在世,不能太貪名逐利,回頭想想,世態炎涼,身外之物無用,還是血緣至親最要緊,一家和和美美才是正理?!?/br>
    危應離聽他所言,總覺意有所指,尤其是那“血緣至親”四字,難不成,是說他?他今日動怒,吃醋,苦辣酸澀,各種滋味都嘗了,只有哥哥這一番話,教他心頭甘甜,忍不住握緊哥哥的手,纏綿勾著哥哥指尖。

    宮殊連卻聽得大笑起來,他從倚靠的姿勢站起來,看了看危應離,又看了看蘇孟辭,目光深不可測,話說得亦有深意:“這話,你該同你弟弟說?!?/br>
    危應離猛地抬眸,目光銳利,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而話中玄機,只有他二人知道。

    “小侯爺莫急,時候未到,哪有拆橋的道理?”宮殊連握著他堂弟那柄玉扇拱手禮了禮,神情莫測,舉止雍容。

    他啪的甩開扇子,像拿著自己的東西一樣隨意。

    “請吧。”他揚了揚扇,笑著說:“我那堂弟,就由我送回去了,危大公子沒意見吧?”

    他這樣照顧恭必衍,蘇孟辭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但也說不了什么,只頷首道了聲:“有勞了?!?/br>
    侯府的馬車也來了,危應離攬著哥哥經過恭必衍身邊時,他輕輕抬眸,柔聲問道:“昨日我送的玉匣,你可有打開看?里面有個金葉子……”

    蘇孟辭聽他一提,心中愧疚不已,又不好實說是被下人拿去當了,神色糾結一番,最后只后悔莫及地說:“我對不住你。”

    恭必衍愣了愣,這幾個字,像是當場給了他一耳光。

    “我還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做,你就拒絕我?”他揮手打翻身旁的傘,沖過來要碰人,卻被趕過來的宮殊連探扇攔下了。

    “想鬧得堂祖父也聽到風聲嗎?”宮殊連冷聲勸誡,看著恭必衍受了這樣屈辱,不知是可笑多一些,還是可憐多一些。

    危應離這時輕笑一聲,看著他屈辱又強忍怒火的模樣,沉聲說:“你又聽過我哥哥幾句真話?”

    蘇孟辭只覺得自己腹背受敵,都是活該,誰叫他前世里外不是人呢。

    他張張嘴想對恭必衍解釋幾句,危應離就瞇起眼睛狠狠看他,他閉上嘴,恭必衍就棄犬一般垂著桃花眼望他,來回幾次,他什么都沒說出口,雨反倒下大了。

    宮殊連忙趁機解圍,跟小侯爺客氣幾句,就差人送他二人上馬車。

    危應離不用同他客氣,更不需給他好臉色,直接把哥哥抱上了車,然后對宮殊連的隨從說了什么,揚揚指說:“去吧”,不等傳話的回來,就撩簾子上了馬車。

    恭必衍看著侯府的馬車行遠,旁人怎么求怎么勸都不肯動。

    宮殊連聽隨從在耳邊說了什么,只垂眸點了點頭,再一看他堂弟那癡情模樣,便笑著過去勸慰道:“天仙一樣漂亮的人物,也由著你挑,你喜歡他做什么?”

    再喜歡,也搶不過的。

    “誰說我喜歡他?”恭必衍轉身就走,剛邁了沒兩步,又在雨里回頭,倔強道:“我就是喜歡他!”

    可這兩個字,他還來不及對那人說,他想親口說。

    侯府的馬車里,危應離滿身寒氣地坐下,蘇孟辭下意識往旁邊挪了挪,側側身子,腦袋抵在窗邊。

    他正猶豫要不要開口同危應離說話,身后那人就猛地抱住他,抱得死緊,濕發落在他頸窩,冰冷的手使了狠力扯開他衣袍。

    他詫異中還來不及說話,就被人扣著脖子扭過了頭,一道黑影覆下,微涼薄唇堵住他的嘴。

    他動彈不得,輕易就被撬開了齒關,眼前是自家弟弟半閉的清冷鳳眸,嘴里是對方霸道粗魯的舌頭。

    這一吻來得太快,他反應過來時,只能反手攥著弟弟衣袖,渾身酥軟一顫,舌頭被纏得酥麻,嘴里水聲四溢,yin靡非常。

    危應離親得很狠,抱得他腰身極痛,舌尖在他嘴里翻攪挑弄時,還有余力緩緩解開他衣帶。

    蘇孟辭全然沒有自由,被自家弟弟輕易拿捏,連嘴都合不上,他被褻玩得難受,抵著舌想推拒,豈料兩人舌尖一觸,竟像粘在了一起一樣,再也分不開了,舒服得他不知不覺也攪起舌頭來,咂咂吃著對方津液,竟是又甜又解渴。

    危應離扣著他后腦,皺眉抓住他頭發,稍一用力就逼迫他抬起頭來,然后俯身咬著他唇舌,不讓他輕易動作,只懲罰一樣,有一下沒一下,磨人地和哥哥唇舌交纏,弄了一陣,蘇孟辭意亂情迷,靠在弟弟懷里大張著嘴喘氣,舌尖紅腫柔軟,忍不住往外探。

    蘇孟辭心跳得極快,他腦子又熱又暈,整個人都軟化了。

    這是他頭一回真真切切地和弟弟親熱,與夢里的感覺截然不同,更刺激,更教人難受了。

    危應離一句話也不說,臉色陰沉,低頭猛地把他壓到車身上,扭過他的臉又要親上去。

    車里傳來一陣撞擊聲,還有兩人互不妥協的纏斗聲。

    好在馬車很快就停了下來,蘇孟辭剛扯著衣領跳下車,危應離就追了上來,車夫頭都不敢抬,更不敢猜測方才車里發生了什么。

    “哥哥!”危應離一把握住他手腕,在廊下把他拉回來,摟到懷里就扣著他下巴要親上去。

    蘇孟辭驚惶失措,用力一推卻沒有作用,便抬袖遮住了嘴。

    危應離猛地皺眉,墨眸透亮濕潤,他又生氣,又后悔,又委屈,倔強地想把哥哥的手拉開,“哥哥心虛什么?和他親過了?”

    “你胡說什么?!”蘇孟辭反應太激動,竟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了,無奈他自己不知,只有危應離氣得要死。

    他怒極反笑,“哥哥總是這樣傷人。”他攬住蘇孟辭腰身,垂眸看著他哥哥毫無愧疚的神色,“如果我也和洛云公主做這種事,哥哥就能學乖了嗎?”

    蘇孟辭心口悶悶一痛,沒來由地怒火沖頭,猛地甩開他的手,留下一句“與我何干?”,扭頭就走。

    “哥哥!”危應離看他哥哥拖拉著衣裳,看似氣勢洶洶拋下他跑開,可卻狼狽地抬手,一左一右在臉上劃拉了一下,當下就心軟了。

    他邁下臺階,在微雨里俯身,撿起了哥哥落下的發帶,緊緊握在手里。

    蘇孟辭一回去就撲到床上,他喝了酒本就暈乎乎,又被危應離一氣,更是頭疼。

    他怎么想怎么生氣,危應離和洛云公主摟摟抱抱可以,恭必衍請他去聽個戲就不行?他不知道危應離那么咄咄逼人是因為什么,更不知道他弟弟為何在馬車里壓著他褻弄,眼神還兇狠得要殺人一樣。

    當時那感覺太強烈,他一閉上眼,就回憶起了弟弟抱著他腰身,把他壓到車身上,扯著他頭發纏吻的感覺。

    他既覺得生氣,又渾身酸痛疲乏,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明明是寒冬臘月,夜里卻格外的熱,他輾轉反側,出了一身的汗,難受地揚起了頭,竟感覺身子又軟又疼,四肢不受他控制,好像被誰牽著拉開又合上。

    “唔……”他感覺汗水從臉頰滑到頸項,他身子里極燙,熱氣散不出來,難受得他低聲呻吟。

    他好像要被熱醒了,又漸漸聽到一陣噗啾噗啾的聲音,像是棒槌一樣的東西在什么黏膩液體里攪弄,他的汗隨著這漸大漸快的聲音,越流越多了。

    他難受地呻吟了一聲,睜眼時感覺汗水掛在眼簾上,濕漉漉模糊了視線。

    暖紅燭光映入眼簾,香氣如霧濃重,一縷縷飄來,他看到頭頂木梁前后晃蕩,起起伏伏,眼前事物漸漸清晰,他猛然發現是自己在晃動。

    他身子一顫,感覺下身一脹一縮,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痛楚,低頭一看,竟見自己腿間一物昂揚翹起,他正張腿跪在錦被上,大腿一陣陣抽搐,小腹一抬,就看到一截玉雕露了出來,他起初并不知那雪白的東西是何物,可身后那人探手拉開他雙腿,把那玉器往里推時,他疼得渾身一顫,忍不住叫出了聲。

    “哥哥一醒,就咬得這么緊?!蔽x扣著他下巴,笑著在他耳畔舔吻,“剛才可是很聽話的?!?/br>
    蘇孟辭身子一弓,難受地動腰,想把那東西拔出來,危應離卻猛地扣著他腰身,握著那玉雕的粗壯假陽,用力在哥哥xiaoxue里抽插起來。

    蘇孟辭仰頭輕喘,看清屋內裝潢,立刻意識到,他在危應離夢中。

    可他分明在自己屋里睡著了,他根本沒有離魂入夢,怎么到了這里呢?

    “哥哥分神了?!蔽x在他耳邊含怒低語,“這么游刃有余,看來哥哥自信能含下我的了?”

    “啊……拔、拔出去……”

    “哥哥說什么?”他垂眸咬著哥哥頸項,手上猛地用力,握著那雕得栩栩如生的假陽狠狠抽送,每一下都搗到深處,把蜜xue撐得吐出yin液來。

    蘇孟辭仰頭呻吟,全身繃緊,能感覺到xuerou收縮,印出玉器上每一處凸起。

    危應離看著哥哥腿間美景,愈發賣力地用玉柄搗弄哥哥xiaoxue。

    蘇孟辭猛地一顫,只差分毫就要泄出來時,玉柄卻抽了出去。

    “哥哥?!蔽x情動地吻著他頸項,抱著蘇孟辭,讓哥哥靠在他懷里,然后托起哥哥雙臀,修長手指探到入口處,攪了幾縷銀絲,然后粗暴地把手指插到蘇孟辭嘴里,夾著他舌頭挑弄。

    “唔……”

    “哥哥往前看。”

    蘇孟辭靠在他肩上輕輕抬眸,看到身前矮案上有一張畫,畫上所繪,正是他現下姿態。

    “這、這是什么?”

    危應離笑道:“哥哥明知故問。”他撫到蘇孟辭臀縫,指尖一動,就著xue口黏膩液體,噗嗤一聲沒了進去。

    “唔——”蘇孟辭前端猛地一顫,一道白濁就這樣灑了出來,方才被那玉根玩弄,他都是痛多趣少,可換了弟弟的手指,他整個人都不正常了,甚至下意識動起了腰。

    誰料他一動作,畫上之人也做同樣變化,這些春宮,竟是這樣畫出來的。

    蘇孟辭又羞又怒,更是混沌詫異,他方才泄過,疲乏不已,只得靠在弟弟懷里喘息。

    就在他恍惚之時,身后的人俯身咬住他耳廓舔弄。

    “哥哥……”

    一樣硬熱東西在他后腰蹭了蹭,他猛地一顫,下意識回頭,卻看不到弟弟的臉。

    “哥哥今日教我好生氣啊?!蔽x聲音喑啞,咬著他脖頸,扣著他腿根,拉開了他雙腿。

    蘇孟辭正要發作,卻感覺一樣硬物隔著衣料在他腿間擦過,他后xue正開合抽搐,里頭嫩rou一吐,被那guntang事物一磨,蹭地就擦出火了,惹得他身不由己哼唧一聲。

    危應離埋在他頸邊笑,“哥哥想要?”

    “說什么、罔顧廉恥的話!”蘇孟辭渾身亂顫,忍也忍不住,竟像上回在弟弟面前自瀆一般,yuhuo燒心。

    危應離眼神卻漸漸冷了,他一把扣住蘇孟辭下顎,扭著哥哥的臉,讓他看著自己。

    “哥哥棄我在先,還要我顧忌廉恥?”他越想越氣,低頭就咬住哥哥的唇不放。

    蘇孟辭直被他糾纏得唇舌酸麻,口里津液咽也咽不下,不是被弟弟舔著嘴角吞下,就是沿下巴留到頸窩了。

    “哥哥好狠的心?!蔽x又像貓兒一樣,眼神陰冷,卻委屈地吻咬著他脖頸懲罰,“分明和他親過了,抱過了……是不是也睡過了?”

    蘇孟辭又羞又惱,奮力推開他,他方才的話說得極輕,還帶著隱忍不住的冷笑,刺得蘇孟辭心窩一疼。

    危應離不過被他推開半分,就猛地震住,臉色一陰沉,一把抓過他,極粗暴把人甩到床上。

    蘇孟辭肩膀撞疼了,還沒來得及起身呵斥,對方就拉開他雙腿壓了過來。

    危應離并不低頭,只眸子往下移了移,冷冷看著他,這眼神教蘇孟辭心慌害怕。

    “這事以后也要同洛云公主做,不如先拿哥哥試試吧?!?/br>
    蘇孟辭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胸口就是一悶,聽明白時,下身又跟著一痛。

    “唔……”

    “不過哥哥是男人,也不需我憐惜?!蔽x在他耳邊道:“恭必衍也不會真的把哥哥當寶貝,在床上也忍著吧?”

    “你……”蘇孟辭渾身一縮,說不出一句話,只覺要命的疼,急喘著低頭一看,他弟弟那粗長物件,已沒進去一多半了,他渾身冒汗,危應離卻仍皺著眉往里擠。

    危應離氣息也很不穩,聲音又啞又沉,“哥哥怎么像……第一回一樣,這么緊?!?/br>
    他低頭看著自己埋在哥哥體內的景致,一時有些恍惚,覺得是夢,又猛然想起,這本就是夢。

    “哥哥……”他在蘇孟辭耳邊動情地說:“如果這是真的就好了。”

    他的聲音惹得蘇孟辭渾身亂顫,小腹緊縮,后xue愈發緊致了,他疼得很,哽咽著抬眸,想教弟弟放過他,可他那淚眼朦朧的模樣,教危應離看了一眼,就再也按捺不住了。

    他弟弟猛地扣住他身子,皺眉重重挺了挺腰,毫無章法地亂撞進去,硬生生插到了底。

    蘇孟辭眼前一黑,差點喘不過氣。危應離壓著他,吻著他頸項,勁腰一起一伏,泄洪之水一般,又急又猛,撞得他身子一陣痙攣。

    “哥哥……夢里的哥哥是真的,對嗎?”他聲音越來越啞,這幾下不過稍稍解燥。

    蘇孟辭呻吟出聲,難受地搖頭,不知是怕被弟弟識破,還是想拒絕這人。

    危應離卻笑了笑,他隱忍地說:“既然是我臆想的哥哥,就要像從前那樣任我肆意妄為了……”

    說著他重重一頂,連根沒入,兩人下體緊連,蘇孟辭身心都被刺激得一顫,人卻猛地清醒,知曉這是luanlun之事,萬不能容忍,急中生智,在劇痛中默念一聲“三刻回魂”。

    眼前白光一晃,蘇孟辭像脫了禁錮一樣,寒風一吹,他竟身在危應離房中,仍是魂魄出體的狀態,一低頭就瞧見身旁沉睡的俊美男子。

    他來不及思索自己怎會脫出rou身,到了危應離床上了,因為他弟弟俊容一斂,長睫輕顫,似要轉醒。

    他暗呼不好,起身就要回還rou身,誰料他一動作,床上便乍現一束銀光,箭也似射在他身上,他肩膀一痛,扭頭一看,竟是床上懸著的桃木鏡起了驅鬼辟邪的功效。

    他心中吹過一陣陰風,不知為何嚇得他魂兒抖了三抖,看一眼弟弟無妨無備的睡顏,怕得一溜煙穿門跑了。

    夜風攜著他回房,他跳入rou身,一睜眼就好好躺在床上,此時只覺渾身散了架一樣,下身尤其疼,其次是左肩的傷,撩衣一看,肩側竟像燒傷了一樣,紅腫了一大片。

    他恍恍惚惚就遭了這許多罪,不知這無妄之災是哪里來的,人好好睡著,哪有離魂入夢的道理?這也忒嚇人了。

    他弟弟不過是做個夢,可他卻是真的,他弟弟把他當做夢里云煙,可說的話,做的事,難道不是沖著真的他來的?可那人又偏偏當他做洛云公主的替身……

    他想起弟弟在他體內挺腰的模樣,便覺得躁動難當,可想起弟弟說的話,又覺得冷冷冰冰很是傷人,再想起那人最后的笑,竟覺得有幾分陌生,教他不安得有些害怕。

    就在他揪著被子,把自己裹得粽子一樣時,有人輕輕扣了扣門。

    他下意識靜住,便聽自家弟弟在外頭,用略顯喑啞的聲音喚道:“哥哥?”

    蘇孟辭本不想應的,可他聽著外頭寒風呼嘯,一閉眼就能想到自家弟弟在冷風里披衣默立的模樣,立刻心軟得不得了。

    “哥哥……”危應離又帶著鼻音喚了聲。

    蘇孟辭唰地坐起來,躊躇著說:“怎么了?我已睡下了?!?/br>
    外頭靜了一陣,就在蘇孟辭疑惑時,他弟弟伸手撫著門,柔聲道:“我想看看哥哥。”

    蘇孟辭險些跳下床,赤著腳去給他開門,把他拉進來抱住,可那么一瞬間,他本能地把自己攔下了,咽了咽口水,義正言辭地說:“明日不就看著了?我累了,你也回去睡吧。”

    他突然想起,就算沒有夢里那事,他也才與危應離吵過架,現在正是生氣的時候,不見也有道理。

    危應離又喚了他幾聲“哥哥”,一聲比一聲乖順,他卻躺回床上,再也不應了。

    或許是因為久久沒有動靜,危應離不舍卻不忍再吵他,便離開了。

    他肩上的傷火灼一樣痛,那桃木鏡竟如此厲害。他沒有法子,便取出陰陽鏡來,翻來覆去怎么折騰,鏡子都沒有變化,看來他這傷是治不得了。

    他只得忍痛躺著,熬了大半夜,到天蒙蒙亮時,才迷迷糊糊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