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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蘇某人的七世秘辛在線閱讀 - 第九章|夢里春宵

第九章|夢里春宵

    “哥哥看得這么入神,好看嗎?”危應離輕輕轉(zhuǎn)著酒杯,輕描淡寫問了這么一句。

    蘇孟辭一時有些羞赧,竟有些做賊心虛的意思,忘了更該發(fā)問的人,是他才對。

    危應離放下杯子,坐在塌上對哥哥伸開手臂,面容無害,眸光也是無限寵溺。

    “哥哥過來。”

    蘇孟辭下意識邁了一腳,夢里事物似都是危應離一念cao縱,不過眨眼功夫,他便和自家弟弟緊挨著了,手里的蠟燭竟也不見了。危應離握著他腰身,讓他轉(zhuǎn)過身背坐在自己懷里,他屁股剛挨到軟墊,危應離就湊了過來,唇畔在他頸邊輕擦過去。

    “哥哥最喜歡哪一幅?”他握著哥哥手指,讓哥哥抬頭看對面墻上的畫。

    蘇孟辭渾身一顫,心突突直跳,眼睛卻忍不住往那yin穢艷圖上瞅。

    畫上交歡的人描摹得那么真,那么細,蘇孟辭能看到從兩人交合處黏出的一絲絲yin液,隨著弟弟rou具的搗弄,一點點變成乳白的細沫子。

    畫是靜止的,可蘇孟辭卻好像能聽到那激烈的抽插聲,感受到危應離沖撞時灼熱的呼吸。

    呼一聲,一股熱氣吹在他頸窩,伴隨著一股戲謔的淺笑。

    “哥哥看了許久,不評價一番嗎?”

    蘇孟辭渾身一顫,下意識握住他手腕,有些尷尬地撩衣?lián)趿藫跬乳g。

    危應離微瞇著眼睛時,像只貓,他帶著疑惑的表情湊上來時,蘇孟辭覺得自己是一只麻雀,怕死,膽小,偏偏倒霉被貓叼了。

    自家弟弟期待地看著他,他只得沉下老臉,發(fā)自內(nèi)心地評判了一句:“你腰勁不錯……”

    他話音剛落,危應離就嗤笑了一聲,笑著笑著,猛地把他攥到懷里,喜歡極了的模樣,卻只在他唇畔輕輕吻了一下,然后溫柔哄騙道:“那哥哥說最喜歡哪幅?”

    蘇孟辭赧然推托:“我還沒看完……”

    “那就在哥哥看過的里面挑。”危應離在他身后扣住他下顎,挑著他下巴讓他看那面穢亂不堪的墻。

    蘇孟辭強撐著兄長架子,“說這個做什么?”

    危應離在他耳邊輕笑道:“哥哥不說,我怎么知道……”

    蘇孟辭被他抱著,耳語著,不由得身子骨一軟,指了指當間一幅,強作正經(jīng)道:“這幅不錯。”

    危應離挑眉斜了一眼,沉聲笑著,抱著哥哥橫坐在自己腿上,抬頭道:“哥哥竟喜歡那種姿勢。”

    蘇孟辭又驚又怒,抬袖遮住自己沒出息染紅的臉,斥責道:“你只說選畫,又不是選……”

    “哥哥以為我要像畫上那樣對你?”危應離輕笑一聲,竟有種玩弄人心的冷漠。

    蘇孟辭心一涼,眼前一晃,他就被折手壓到了桌上,臉頰與桌面只隔了半寸。

    他弟弟靠過來,熾熱的胸膛貼著他后背,手指輕抬間,墻上那畫竟落到了桌上,就在蘇孟辭眼前。

    黑檀木的椅子上,白皙的身子纏著赤紅的繩子,大腿打開成一條線,臀rou擠在窄細扶手上,下身那處粉嫩xue口,蚌rou一樣咬著個硬碩兇器,撐得只剩邊緣一層淺色嫩rou貼在凸起的虬筋上。

    蘇孟辭已不覺得臉紅了,因為有另一處的感覺,清晰得教他羞憤,教他不可置信。

    隨著心底一咯噔,他才突然意識到,他方才,竟是真的抱了期待。

    “哥哥喜歡這樣的,正好,我有更刺激的給哥哥。”他壓在哥哥身上,臉色卻沒有那么從容,他忍得很難受。

    “只要哥哥回答我一個問題。”他吻著哥哥耳廓,耐心在焦灼的空氣里嘶嘶燃著。

    蘇孟辭卻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一場夢而已,何必當真,反正夢醒了,危應離也不敢因一個荒唐的夢對他哥哥不敬。

    “什么問題?”他開口冷靜,奈何手臂被扭得吃了痛,汗涔涔軟虛虛一張嘴,就跟烈油澆了干柴一般,勾得危應離眼眸一暗。

    他壓著蘇孟辭,指著貼在哥哥臉頰邊的畫,眼里似有暗劍,只伺對方一點破綻。

    “這種事,哥哥和別人做過嗎?”

    蘇孟辭被這來得突然,問得詭異的一句話弄糊涂了,但還是下意識奮力扭頭,憤然道:“自然沒有!”

    危應離不為所動,仍有懷疑地撫著他頸項,沉聲道:“賀義,還有姓恭的那個,沒有碰過你?”

    他無時無刻不在猜忌,哥哥有沒有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同某個不知名的男人敞被交歡。

    蘇孟辭被扭得耳根通紅,他貼著桌面往后看,疑惑地反問:“這是什么意思?和賀義又有什么關系?”

    至于姓恭的,危應離沒說名字,他怎么知道是誰?把前世危應留認識的姓恭的都回想一遍,也太費神了。

    “哥哥最好不要和他有關系……”

    至于姓恭的……還好哥哥并不在意,只要哥哥用這張小嘴替那人說一句好話,他就恨不得把那混賬千刀萬剮。

    “可以放開我了吧?”蘇孟辭毫無作用地掙扎了兩下,難受地冒了細汗,腰也熬不住了。

    危應離猛地攬著他細腰,抱著他轉(zhuǎn)過身來,讓哥哥后腰隔著他手掌抵在桌沿。

    只見他眼尾低垂,模樣俊美乖戾,心有顧慮地說:“哥哥這么聽話,我還是不敢信哥哥。”

    “為什么?”蘇孟辭下意識開口反問,竟有些焦急的意思,就是這半分在意,教危應離猛然抬眸,喉結(jié)隱隱動了動。

    他眼里欣喜一瞬而逝,轉(zhuǎn)而是種冷冷的自嘲。

    “因為哥哥騙我極多。”他輕笑道:“而且越來越從容不迫,得心應手了。”

    蘇孟辭啞然,誰叫過去十幾年里,他一向是虛情假意的,尤其是對自己這親弟弟。

    危應離見他并不狡辯,心中卻全無快意,反而空落落,寂寥得刺痛,像是他自討苦吃。

    他低頭笑了一聲,在蘇孟辭詫異時,猛地將他拉到懷里,鉗住他下巴,指腹在他唇上用力按了按。

    “我就當哥哥從未騙我,這張嘴,也是我頭一個嘗。”

    蘇孟辭眼前一暗,上身一抬,嘴就被堵上了,危應離美目長睫在他眼前模糊,壓著他的唇那么霸道急躁,幾乎是瞬間就撬開他齒關,幾下就攪弄得他嘴角濡濕。

    他渾身不受控制地抖,抖得動也動不了,就這樣被自己弟弟壓在桌案上狠狠地親,唇舌翻攪,他弟弟好像要把他嘴里甘甜嘗遍,連喘息的空檔也不給。

    蘇孟辭被這刺激撩得頭昏目眩時,腦子里卻突然閃過一幅畫面,他猛然想起,他曾在某個地方,被另一個男人抱著纏吻,那個人容貌俊美,風流紈绔,名字是……

    蘇孟辭正陷在前世一段回憶里時,卻猛地吃痛驚呼一聲,一抬眸便見危應離臉帶怒色地看著他。

    “哥哥分神了。”他直覺敏銳得嚇人,“在想誰?”

    蘇孟辭慌張搖頭,這說出來,換誰都要生氣的!

    危應離一皺眉,立添三分艷麗,蘇孟辭眼前一晃,再也想不起回憶里那人樣貌了。

    “也對,這樣平淡無奇的親熱,哥哥不喜歡。”危應離勾唇淺笑,俯身抱住蘇孟辭,抬手遮住哥哥的眼。

    蘇孟辭眼前一暗,長睫掃著弟弟手指,還來不及詢問這是何意,身子就猛地一墜,像從高處跌下一般,夢境之中,也真實如斯,驚得他下意識抱緊弟弟。

    頃刻之后,他身子又靜止了下來,熱氣繚繞中,有種奇異淡香,眼前手掌移了開,紅燭搖曳,屋室華靡。

    他被弟弟抱著,站在屋子中央,身后是張黑檀木搖椅,再后頭輕紗搖曳,遮著個四面無圍,雕花鑲玉的大床,兩頭紋飾有些奇異,竟是玉雕的竹子,細的兩指寬,粗的有四五指,高出床沿五六寸。

    蘇孟辭扭頭一看,搖椅上垂著紅繩子,有四五段,他又抬頭一看,竟見穹頂似水面一樣,既能映出屋內(nèi)景致,又能透出外面樣貌,而水面外那地方,不就是他方才置身之處嗎?

    他這是,落到了畫里?

    危應離在夢里竟有這種本事?

    “哥哥喜歡嗎?”危應離指尖自搖椅扶手上劃過,惹得搖椅前后擺蕩起來。

    蘇孟辭見他彎腰去取繩子,霎時白了小臉,戰(zhàn)戰(zhàn)兢兢后退幾步,慌張道:“你拿繩子做什么?快放下!”

    危應離緩緩抬眸,從容一笑,松開手,任繩子滑了下去。

    “哥哥別急,我說了有更刺激的給哥哥,不會拿玩過的東西敷衍哥哥的。”

    蘇孟辭自然知曉他說的“刺激”是什么,危應離這幾句話教他心魂亂顫,可他再糊涂也知道這不對勁啊!

    從那些春宮開始就不對勁了,他弟弟的春夢里,怎能有他?更何況還是那種yin穢不堪的模樣!

    “不……你怕是誤會哥哥了,再說……再說和我做那些事情,有什么趣味呢?”蘇孟辭已認定夢里的危應離與往日不同,自不敢說什么嚴詞厲語,有什么貿(mào)然之舉。

    可危應離卻笑得從容,逼過來一把抱起他,越過搖椅往輕紗后的臥榻走去,邊走邊說:“與哥哥做才有趣味。”

    紗簾自蘇孟辭臉上滑過,他抬頭看著自家弟弟無雙俊容,身子不由發(fā)熱,竟覺得被弟弟抱得很是舒服。

    危應離抬膝跪在床邊,輕柔把他放下,幾下就扯開他衣衫,攬腰抱著他,褪去他衣褲,待他反應過來,已經(jīng)不著片縷了。

    “哥哥的身子真美。”危應離扣著他后頸,在他頸邊癡迷纏吻,然后手臂托在他臀下,把他抱到床尾。

    “這又是做什么?你怎生這樣胡鬧?”蘇孟辭四下一看,翻找著說:“我的衣裳呢?”

    可惜他再怎么找,也絕找不著半片衣袍了,礙事之物早化作煙塵了。

    “哥哥別急。”危應離跪坐著,溫柔抱住他,輕輕拉開他的腿,低聲安撫道:“我教哥哥玩刺激的。”

    蘇孟辭正要惱怒訓斥,下身就猛地一縮,臀縫里擠進了幾根手指,灼熱地抵到緊閉的入口處。

    “再不住手,為兄要生氣了!”

    蘇孟辭剛一呵斥,就猛地被人堵住了嘴,嘴里津液翻攪成絲,他難受地嗚咽一聲,身體因為異物的入侵顫了顫。

    危應離指尖似抹了什么東西,一根手指進得雖艱難,但在秘xue內(nèi)翻攪一番后,xuerou就突突亂顫,吸了藥液,竟慢慢吐出yin水來。

    蘇孟辭羞赧得睜大了眼,他一個男人,哪嘗過這種水流如注的感覺,誰料難耐卻更勝羞辱,他身子一顫,哼唧著自己動起腰來。

    危應離已放過了他的唇,銀絲連在兩人唇間,他二人伸著舌頭輕抵,舌尖碰著了,就翻卷著互相舔弄起來,還是蘇孟辭先難耐地糾纏起來的。危應離只是從容回應,后來覺得有趣,就故意往后退,勾得蘇孟辭自己趴上去,伸著舌頭去舔他弟弟唇舌,唇齒不碰,只有舌頭在外互相舔弄,竟撩得人yuhuo焚身。

    蘇孟辭只覺下身火辣辣的,微痛微癢,從危應離指尖燒到他心窩。

    手指加了兩根,涂了更多的藥膏進來,蘇孟辭立時渾身痙攣,前頭也高昂起頭,輕輕顫了顫。

    他腦子一空,只剩下身尚有感覺了,不再有疼,而是深深的癢。

    就在他難耐晃腰時,危應離卻笑著把淺插幾下的手指抽了出來。

    “唔……”蘇孟辭難受得很,眼含淚光地在弟弟懷里輕喘幾聲。

    “哥哥別急。”他低頭吻吻哥哥眼角,抱起哥哥往后退了退,看著床尾那幾截玉雕,輕笑著說:“哥哥來玩一玩有趣的吧。”

    蘇孟辭被他托著屁股往后放,迷迷糊糊跪坐在床尾,大腿張開,臀瓣往下一墜,xue口竟抵到了個冰涼圓潤的東西。

    “唔……這、這是什么?”

    下頭那玉竹子頂端磨得渾圓,可竹節(jié)卻刻得棱角分明,最細處足有兩根手指寬了。

    危應離靠過來,在他耳邊說:“這是替哥哥解癢的東西呀,雖然不如我的粗,玩起來,卻是哥哥喜歡的刺激。”

    蘇孟辭臉紅得滴血,他想?yún)柭暫浅猓瑓s不受控制地晃起了腰,xue口滴出黏液來,潤得玉竹子一片水色。

    危應離啞聲催促:“哥哥再不動,就要一直跪著了。”

    蘇孟辭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膝蓋動彈不得,只有上身能隨意動作。

    “你、你這是什么伎倆?”

    “我是為了哥哥好。”他輕笑一聲,“哥哥與我僵持,不過自己受苦。”

    蘇孟辭渾身發(fā)燙,實在隱忍不住,索性閉上眼,抱著一死的決心,猛地坐了下去。

    “啊——”他驚喘一聲,卻有些別樣意味,只覺后xue瘙癢稍解,卻更加難耐。

    不過是一場夢,權(quán)當做自己也是夢中假象吧。

    堤壩一潰,洪水難擋,他咬牙提腰,由著欲望上下起落。

    啪啪啪幾聲連響,玉竹子沒幾下就整截濕透,黏嗒嗒的水兒直往下淌,蘇孟辭卻早已迷了心智,竹節(jié)刮著rou壁,一點不覺得疼,反而酥爽地叫了幾聲。

    一嘗到甜頭,哪里還知節(jié)制,他跟個蕩婦一樣難耐甩頭,屁股快速抬起又重重撞下,起初還不敢坐到底,后來整根吞進去還要左右晃晃,想讓它捅得更深,頂?shù)酶亍?/br>
    他魂穿前世,卻還是那吃了上頓沒下頓養(yǎng)出來的身子骨,盡管年輕健碩了一些,可到底還是虛的,就這樣跪坐著上下晃了幾下,已經(jīng)累得喘氣,臉頰血紅,汗水沿頸項往下淌了。

    他實在顧不上羞恥,身子里像有股邪氣逼著他宣yin一樣。他眼前水霧迷蒙,手臂撐在身側(cè),動著胯起伏抽動,rouxue噗嗤吞入硬邦邦玉竹,已適應了很多,可那物件太難捂熱,又不夠靈巧,捅不到癢處,漸漸還嫌細了。

    蘇孟辭發(fā)尾濕了大半,他顫顫抬頭,就見危應離面色冷淡地垂眸看著他腿間,看得那樣仔細,饒有興致地瞇了瞇眼睛。

    他xiaoxue一縮,竟因為弟弟的目光猛地痙攣,昂起頭渾身一顫,前端晃蕩幾下,腫脹得可憐,卻泄不出來。

    “啊……”他難受地嗚咽一聲,倒在地上,看著腿邊更粗的幾根玉竹,下意識想動動膝蓋挪過去。

    手臂被人一拉,捅在身子里的玉雕噗嗤抽了出去,他落在危應離懷里,被抱著往里挪了挪。

    “舒服嗎?哥哥。”

    危應離在他耳邊說話,弄得他極癢。

    他啞著聲音說:“我身子有些古怪,是……怎么回事……”

    危應離笑了笑,拉開哥哥的腿,扶著哥哥跪直,蘇孟辭低頭一看,腿間是截更粗的玉雕竹子。

    “哥哥用這個給我看看。”

    蘇孟辭想起他方才的目光,一時羞憤難當,正要掙扎著爬下床去,卻被弟弟一把拽回來,按著肩膀壓了下去。

    “唔!”酥麻xiaoxue又被撐得刺痛,他渾身無力,連撐著身子吐出來那東西都做不到了。

    “哥哥跑什么?”危應離笑著扶住他腰身,托著他身子上下起伏,“這可有比畫中刺激?”

    蘇孟辭咬牙瞪他一眼,卻不知道這哀怨一眼,撩得危應離再難隱忍。

    下一瞬,蘇孟辭被他緊緊攥住,托著屁股劇烈起落,一時水聲四溢,甬道深處被撞了幾下,惹得蘇孟辭呻吟不止。

    危應離扣著他下巴咬上他的唇,一邊纏著哥哥唇舌,一邊把哥哥的身子往那玩物上送,聽著噗啾水聲,恨不得多插幾根玉雕進去,教哥哥舒服地欲仙欲死。

    蘇孟辭叫不出聲,又忍不住去舔弟弟的舌頭,危應離嘴里涼涼的,舌頭探進去極舒服,他一時情迷,整個人撲在弟弟身上,張著嘴把弟弟舌尖纏到嘴里,哼唧著求這人在自己嘴里舔一舔。

    危應離被他這樣撩撥,眼里暗火難熄,心中卻隱怒焦躁。

    今日哥哥能這樣勾引他,往日也能變本加厲地勾引別人。

    哥哥這樣敵不過欲望,他日一劑春藥灌下去,怕是寧可任人cao弄,也不會為他守身。

    他一時動怒,便揪著蘇孟辭頭發(fā)將人扯開,一把按下哥哥的臉,取下玉佩解了衣帶,撩衣把那灼熱器物抵到哥哥嘴邊。

    蘇孟辭正是yuhuo焚身,危應離一收力,他自己動不了腰,便含著淚仰頭,誰料入眼便是樣威風凜凜的物件,噴薄欲發(fā),比那玉竹子還粗長。

    蘇孟辭先是吃驚,然后欽佩,繼而艷羨,最后身子guntang,竟忍不住想湊上去。

    危應離耳畔青絲也濕了半寸,他眸光凜冽,抬手挑起哥哥下顎,盡量溫柔地說:“哥哥舔一舔。”

    蘇孟辭睫毛一扇,側(cè)頭道:“夠了,不可再胡鬧了……讓自己哥哥做這種事,可怎么說得出口!”雖然嘴上這么說,他卻難耐地咽了咽口水。

    危應離微微皺眉,本就不悅,這下更要動怒,他也不再忍,撬開哥哥小嘴就往里塞。

    “唔……”蘇孟辭下顎一疼,將將把那圓潤蕩頭含進去,危應離就要接著往里送。

    危應離難耐地舔著嘴角,低喘著說:“哥哥乖,把舌頭往下壓……”

    被哥哥含著是舒爽,可只吞那一小截,實在折磨人,他恨不得由著欲望插到底,扣著哥哥腦袋,在這濕軟小嘴里cao弄,可又怕一下撞到喉嚨里,哥哥要受不住。

    他忍得汗水沿肩胛流下,可還是心疼地皺了眉,再忍一會兒就好,一會兒就能把哥哥吃了。

    蘇孟辭模糊嗚咽幾聲,難受地閉上眼,危應離緩緩往里送,一點點教哥哥舔他的東西。

    弄了不到半刻鐘,危應離便忍不住了,他劍眉一鎖,猛地抓住哥哥頭發(fā),挺腰抽插了幾下。

    “哥哥、哥哥……”他低頭看著哥哥鼓起的腮幫子,心里那肆虐欲滿足地伸展,“哥哥嘴里好舒服。”

    “唔……”蘇孟辭被連插到喉嚨深處,眼角逼出淚來,屁股含著玉竹子晃了幾下,前頭猛地一顫,泄出道白濁來。

    xuerou劇烈收縮,嘴里也欲發(fā)灼熱,危應離瞇起眼睛,抽出rou刃,一把抱起蘇孟辭,翻身把哥哥壓在身下。

    蘇孟辭尚在失神中,兩腿被人拉開也不知道。

    危應離垂眸看著哥哥嫩紅xue瓣開闔翕張,像張小嘴拼命想吸進什么一樣。

    哥哥想要他的東西。

    他輕笑一聲,解衣褪袍,跪在哥哥腿間,把挺拔rou具抵了上去。

    “哥哥,我像畫里一樣弄你好不好?”

    蘇孟辭這才回過神來,迷糊抬頭看著自家弟弟美艷面容,他猛然想起,皇后娘娘教他問危應離一個人。

    他心口一沉,不知怎的,說不出那女子的名字,好像說了,他弟弟就和那人牽了紅線一樣。

    危應離皺眉壓下來,臉色很差。

    “我只原諒哥哥這一回,哥哥再分神想別人,我可不會留情了。”

    蘇孟辭輕輕張嘴,正要問話,卻突覺下身一痛,那股可以預料的貫穿感撲來時,他眼前卻猛地一黑,昏天黑地就是一轉(zhuǎn),耳邊聽到陣銅盆翻倒的聲音。

    他猛地睜眼,黑黢黢的屋子里,一個小丫頭又驚又怕地喚著“大少爺”,正跪在傾倒的水盆旁拽著他手臂。

    “小桃?”蘇孟辭扶住頭,頭疼地扒著床沿站了起來。

    這名喚小桃的丫鬟抽泣著扶他坐下,半跪在地上抽抽搭搭說:“大少爺怎么躺在地上?我進來看見,一扶卻摸著大少爺渾身冰冷,怎么叫也叫不醒,嚇得我想出去喊人,被椅子攔了一跤,回頭卻看見少爺醒了……您可嚇死我了!”

    蘇孟辭也是驚魂未定,他算算時間,自己在夢里待了近一個時辰了,若非這丫頭撞翻水盆毀了陣法,他可就回不來了……

    他也是大意,好在死里逃生,只裝出無事發(fā)生的模樣,拍拍小丫鬟肩膀說:“我無事,大約是睡著翻下來了,地上冷被冰的,你去燒些水,教我洗洗身子吧。”

    “我這就去,大少爺凍病了可不成。”小桃抹抹淚應下,把盆子撿起來就出去了。

    蘇孟辭聽她走遠,這才敢解了衣服,他一身的汗,下身也黏黏膩膩,他心有疑慮,就探手去摸,竟是濕的。

    他離魂入夢,在夢里所經(jīng)之事,于危應離是假,于他卻似真。

    他把陰陽鏡取下壓在枕下,又起身去取了身干爽衣裳,開窗透了會兒氣,竟又覺得有些冷。

    兩個丫鬟帶著奴才搬了浴桶進來,一桶桶倒進熱水時,小桃在旁邊說:“大半夜的,二少爺竟醒了,也要洗澡。”

    蘇孟辭一驚,湊過去問道:“何時的事?”

    小丫頭仰著頭說:“就是您讓我去燒水的時候,還好二少爺洗的是冷水,否則熱水就要先給他端去了。”

    “這大冷的天,怎么能拿冷水洗澡呢?”蘇孟辭一急就要出去,門檻還沒跨就停住了,他現(xiàn)在哪有臉見弟弟呀。

    “這都小半個時辰了,二少爺早洗完了,人家自己不嫌冷,您急什么?”

    小桃撅噘嘴,倒完水領著小梨出去了。

    蘇孟辭沒讓她們在門口侯著,門關上以后,他就脫衣服躺水里泡著了。

    水氣熏得人昏昏欲睡,他浸在熱水里,疲乏頓消,靠在桶沿想起危應離來。

    人夜里做夢,有時醒了便忘了,就算有些記憶,也很難記得清楚。

    他姑且這樣安慰自己,可卻想不明白危應離怎么也醒了,醒了就算了,好端端為什么要洗冷水澡,著涼了怎么辦?

    他實在困倦,洗了一會兒,就擦干身子出來,換上干爽衣裳,連喊人進來收拾的力氣都沒有,就這樣一頭栽倒在床上。

    陷在松軟被褥里,他一閉眼,卻全是危應離,是他弟弟的聲音,他弟弟的笑,他弟弟的懷抱,他弟弟手掌的溫度。

    他裹緊被子,想起皇后娘娘對他這親外甥說的話——洛云公主與小侯爺有緣,你可撮合一二,他二人佳偶天成,必是好事一樁。

    既是好事,為何他不大歡喜呢?

    他拿起枕邊的紅繩,他洗澡時把這打了結(jié)的繩子取下來了,他把繩子戴回手腕時,竟發(fā)現(xiàn)繩上的結(jié)松了一些。

    他想不明白這是什么玄機,難不成與他入夢有關?

    他撫著腕上繩結(jié),思索間不得頭緒,身子又實在疲乏,漸漸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