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
“回神了!” 趙云被這一喊叫的回過神來,懵懵的看向面前的人,這人給他一種熟悉感,但一時想不起來是誰。這人和周圍幾個男人穿著同樣款式的白色西裝,而自己也身穿白色西裝,只不過看款式更為出挑。他現在在一所教堂的門口,周圍很熱鬧,這像是正在舉辦一場神圣的婚禮,而他是主角之一。 正當趙云觀察環境時,四周的聲音突然小了許多,神圣莊嚴的婚禮進行曲響起,他的手被一名沉穩的中年男人牽過,男人旁邊還站著一位優雅成熟的女人。 父親,母親。 趙云嘴唇微動,他像是經歷了夢中的轉場,好似恍然大悟,種種矛盾似乎合理又尋常,讓他無法傾注更多的注意力。情緒被得償所愿的滿足與喜悅填的鼓鼓囊囊,連白嘴角掛著淺笑,挽住了父親的胳膊,伴隨著耳邊莊嚴昂揚的樂曲,在父親的帶領下走向神父旁等待自己的新郎。 周圍的一切在此刻才變的鮮活明亮起來,穹頂的耶穌畫像悲憫慈愛的注視著教堂內的眾人,十二使徒的畫像肅穆祥和的排布在其四周,一盞盞富麗而寂靜的水晶吊燈,在金光閃爍的繁復浮雕上籠罩上一層飄渺的面紗,奇幻圣潔的光線在彩色花窗上交織鋪撒,一雙雙熟悉又或陌生的雙眼皆盛滿祝福。 最終他的雙手被父親交到了連白手中,后方高大的墻面上,各類壯麗恢宏的宗教圖像簇擁著正中的十字架俯視眾生,賜福于腳下的新人,而男人一襲黑色西裝,顯得格外英俊耀眼。 手持十字架,身著白色祭衣的主禮神父致詞吟唱,連白和趙云在經文與詩歌中宣誓,交換戒指。繁復典雅的婚書印上了兩人的唇印,象征耶穌鮮血的葡萄酒盛在莊嚴的圣器中由二人共飲。 在這場如夢般的婚禮中,二人完成了最神圣的儀式。 趙云悄悄摩挲這手上的婚戒,暈暈乎乎的跟著連白準備在祝福聲中步出教堂。然而,連白卻牽著他的手來到了不知什么時候出現的講道臺前,剛才還站在那里的神父也不見了。 連白讓趙云面向賓客,一只手從背后前壓摟過趙云的腰身,另一只手則蓋在趙云的手上,與他十指相扣,寬闊的臂膀把趙云籠的嚴嚴實實,低頭在趙云的耳邊說著什么,嘴唇似有若無的擦過耳畔,染紅了一片。 “老婆今天真好看,想就在這里日了你,當著所有人的面,好不好?” 這身白色西服是連白精心挑選的,腰身收的很漂亮,剪裁得體,線條利落。連白隔著布料摩挲趙云敏感的側腰,往日里精明、犀利,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政客形象早已不見蹤影,剩下的只是眼前這只矜貴的小王子。 耳邊刻意壓低的聲音讓趙云本就暈乎的腦子雪上加霜,他緊張的看向人群,攀升的羞恥感讓他找回了點理智,回過頭小聲的做著反抗。 “不行,太…太多人。阿白…” “可我想看你被我日的吐舌頭,翹尾羽。更想讓大家都看看你的sao樣,看看帝國最難纏的議員是怎么被自己男人日的浪叫。” “好不好?” 連白說著最不堪的sao話,勾劃著背德的糜艷場景,動作上卻沒有越線,仿佛只是愛侶間的耳鬢廝磨,而他只是在虛心誠懇的向他的伴侶提一個無傷大雅的小建議,并耐心的等待伴侶的回應。 聽著耳邊的低沉的耳語,在連白面前毫無底線可言的趙云緊張的看向臺下,迎著賓客們好奇期待的目光,急切的搜尋著父母,害怕被他們看出什么端倪。 連白看出了他的意圖,在耳邊好心提了一句。 “爸媽都不在。” “你可以選擇張開精神網混淆他們的感知,這對你來說不算難吧,寶貝” 連白試探著做了一些讓步,卻絲毫不提明明由自己來屏蔽在場賓客的話,愛人會更加輕松舒適。 趙云松了一口氣,接受了父母和神父莫名消失這一點。在連白提出建議后,他甚至有種因為自己的古板教條導致無法滿足丈夫合理的欲望,丈夫卻只是溫柔的望著自己并貼心的為他們尋找著平衡點,而生出的淡淡的愧疚。 他注意力在背后的guntang胸膛和面前各個專注看向自己面孔間飛速搖擺,緊張不安卻默不作聲。 連白知道他是打算又縱容自己的怪癖了,卻還是壞心眼的要一個口頭上的回應。 “好不好?” 趙云又羞又惱,面色幾度變換,最后還是別別扭扭嗯了一聲,正式接受了連白接下來的過分行徑,又覺得自己太沒底線了,欲蓋彌彰的加了一句。 “你…不要仗著我寵你就得寸進尺啊!” 這句話看起來似乎很有氣勢,可聲音卻像是哼哼出來的,反而把嬌嗔表現了個十成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