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久違/廝混/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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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犬艱難地從溫香軟玉中抽身,天冷,它再著急,也沒忘要照顧好張佑。它張嘴一咬,將鋪在沙發上供對方取暖的被子拖了下來,這不是正經睡覺用的,比較薄,但墊在地上還挺舒服。更何況屋里本就燒著柴火,也有電,空氣是暖融融的,很快張佑的皮膚就泛起了一陣紅,是熱的。 “弄臟了還是要我洗……”張佑假裝埋怨。 “嗚嗚!”獵犬卻沒在意,瞧著脫光了衣服的主人躺在圖案俗氣的被子上,仿佛看見了什么絕美的藝術品,叫它渾身都躁動,恨不得立即將對方嚼碎咽進肚里。它伸出舌頭,就著張佑的手往上舔,一直到胳膊、肩膀,然后是胸口附近,微微粗糙的舌面磨得對方不斷呻吟,留下一道道貪婪的水漬。 張佑哭笑不得:“你真是……唔……一點都不乖了……” 享受到久違的rou體相親,獵犬哪還管得了其他?滿腦子都是張佑任它作弄的模樣,臉是笑著的,手臂是勾住它脖子的,胸前是敏感到挺立的——太誘惑了——它受不住,本就脆弱的理性一下子崩塌,再也想不起什么克制,直接開始舔舐對方艷紅的rutou。舌尖在張佑的胸口來回搔動,完全暴露出獵犬的本性,既急迫,又兇狠,根本不能放緩節奏。更多快感從小小的rou粒蔓延到各處時,張佑感覺自己像雪融化下來,腰軟了,手也軟了,只好盡量攬住獵犬的腦袋,借此穩住自己的意識。 獵犬的體溫比人類高,特別是口腔和舌頭,對張佑來說,那幾乎是guntang的,熱進他心里了。對方一直挑逗著他的rutou,引誘他主動挺起胸脯追逐刺激,糾纏出蜜一樣的情潮。偶爾獵犬忍不住用上一點牙齒細細地磨,從rutou到周遭的嫩rou,全部被它像品嘗奶油一般,盡情“吃”了一遍。 恍惚間,張佑覺得自己像在哺乳,懷中是他的野獸、他的孩子也是他的愛人……愈發濃烈的快意在大腦中分泌出來,滲入每根神經,令他失神,連獵犬轉移到了下半身的小動作也沒有察覺,雙腿不自覺被爪子拍開,隨即,舌頭卷纏住他勃起的性器,繼續品嘗的事業。 “啊……啊哈……” 無法抑制自己的喘息,張佑下意識要合攏雙腿,可為時已晚,獵犬捉住了他的要害,口腔蠕動,舌頭滑動,充分挑逗他的性器。從他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屈起的腿,以及被夾在中間的獵犬亂動的頭頂。那些黑色的毛發在動作間變得凌亂,不復柔順,而隱藏著的、看不見的地方,是他被肆意玩弄的下體。獵犬無疑掌握了精純的技巧,三兩下就把他弄得更興奮了,一邊想象那張熱的嘴巴是怎么吃進去他的性器,一邊發出更粗重的喘息。 真要命啊。 如果說獵犬是忍耐已久,那么他,又何嘗不是饑渴的?平日僅僅封存著熱情,一旦被揭開了外圍的束縛,立即就爆發開來,連他自己都感到害怕。 當獵犬的注意力逐漸放在了后方,張佑不由自主收緊肌rou,rouxue緊張地縮了縮,很快就被粗舌小心翼翼撐開,一點點探索進去。他仍保持著仰躺的姿勢,兩腿彎曲,將最禁不住折騰的地方敞開著,方便獵犬的下一步行動。對方果然沒有讓他失望,對人和獸類的性愛中所需的前戲了如指掌,舌頭模擬rou莖抽動,逐漸把他開拓到可以承受更長、更粗碩的物件沖擊的狀態。 但獵犬再不會讓他受傷,在兇狠之下,是有分寸的溫柔。 張佑被舔得周身發麻,好像失去了對肢體的感知,到處是軟綿綿的,不由得咬住自己的手指,靠一點疼痛,重新喚起神智。他感覺自己像迷了路,在快感堆砌的迷宮中左顧右盼,始終找不到出口——獵犬突然退開了,徒留他失落地睜開眼,手指上沾滿唾液——如同被開拓的后xue一樣,濕得一塌糊涂。 緊接著,獵犬龐大的身軀覆了上來,有什么與舌頭帶來的觸感完全不一樣的東西抵住后xue,但他不能看到,僅僅憑觸覺,身體就自發地顫抖起來。 “乖寶,進來吧……”張佑低聲道。 獵犬再也等不及了,血液仿佛在體內狂亂地沸騰起來,那根尺寸可怖的巨物滑動幾下,碩大的rou莖頭像在和即將要被侵入的xue口打招呼,偏又惡趣味地不等對方反應,猛地插了進去。張佑的身后本就被它舔到濕滑,身后那處微微張開,這下猝不及防接納了獵犬的rou莖,盡管只是一點頂端,但被插入的感覺已經十分強烈,激起一陣兇猛的快感。他不自覺掙了掙,反而被獵犬視為挑釁,不由分說又捅進來一些,整個rou莖頭埋進了軟rou里,還剩下粗壯的莖身。 此時如果張佑表示抗拒,身體配合著往外推,那么獵犬就很難繼續深入。然而,張佑的潛意識告訴他,他等這一刻已經很久,連帶著被頂開的xuerou立刻緊致地裹回來,邀請客人一般將獵犬的rou莖往里吸吮,催促對方又挺了挺胯,將一小半莖身送了進來。僅僅這樣,張佑就爽得不能自已,手指緊緊揪住獵犬的皮毛,張開雙唇,要對方低下頭與他接吻。 獵犬將腦袋垂下,唇舌交纏,卻沒忘了身下還需努力,一會慢慢地往里鉆,一會重重地頂弄。不知不覺,終于在彼此都感到舒服的情況下,rou莖整根沒入,與濕熱的甬道完美契合在一起。 后方被又粗又硬的rou莖填得滿滿當當,周遭幾乎沒有活動的空隙,幸好因為之前舌頭的擴張,現在沒有絲毫異物進入的疼痛,只有充實,所以張佑急促地喘息幾下,整張臉都紅了。毫無疑問,他從中感到歡愉,而隨著獵犬開始抽插,那股情潮將越發猛烈,直到將他徹底淹沒。 獵犬清楚人類的身體有脆弱之處,比如太久沒有真正交合,就像很長時間不運轉的機器,會有一種生澀感,因此它在cao干的同時,并不吝惜用親吻、爪子的撫摸來安慰對方,希望張佑盡快放松下來。如它所愿,沒多久,對方就由內到外變得又濕又軟,每次它深深地頂入,又抽出些許,都能感到身下人的顫栗。它不滿意,rou莖循著往日記憶的位置,稍作探索,等張佑突然收緊了手指,口中呻吟也接近尖叫,它知道找對了地方,立即朝那里狠狠進攻。 那是張佑的敏感點。 漸漸受不住獵犬的力道,張佑癱軟在地上,性器xiele一回,卻還看不到結束的信號,只得發著抖任對方猛cao。體內的快感越積越多,讓他難受得聲音中帶上一點哭腔,像小動物面對殘暴捕食者的嗚咽。 當獵犬又一次沉沉頂弄到他的敏感地帶,張佑差點被干到靈魂出竅,胡言亂語起來。或許中間他叫了幾聲獵犬的愛稱,或許沒有,但對方被他的反應弄得更亢奮,突然停下來,死死抵住令他發瘋的那處,rou莖頭開始轉著圈研磨,拼命刺激著最敏感的地方。 由此產生的快感太厲害了、太糟糕了,簡直比摧毀城市的海嘯更恐怖,它可以完全摧毀一個人的意識,摧毀他在這一刻對整個世界的認知——張佑的四肢不由自主痙攣起來,臉上淚水橫流,被壓在底下的薄被子皺得不像話,充分反映出一人一狗的性愛有多么激烈。 “嗚……”獵犬忽然堵住了他的嘴巴。 它成結了。 大股大股jingye肆意迸射,就像往瓶子里灌入牛奶,量太大,力度太大,偏偏又堵住了口,所有液體只能拼命往空虛的地方跑,直到灌滿。張佑便是如此,唯有承受,在獵犬一邊射精、一邊抽動的雙重刺激下,徹底丟了對身體的掌控權,像癱在岸上的魚,只知道哽咽和顫抖。他覺得自己是破碎的,是被強硬拼湊起來的,是勉強黏合后又重新被惡劣的家伙推倒,再次變成一地狼狽的碎片…… 如此反復,沒有盡頭。 等獵犬的rou莖軟下去,從后xue抽離,張佑已經差點暈過去,緩了許久,才終于找回一點清醒。墊在身下的被子早被各種液體弄臟,皺巴巴的,理應有點磨皮膚,可張佑的知覺似乎都聚集在剛剛遭受蹂躪的身后,對這些細微的變化毫無感知。 “嗚嗚。”獵犬乖覺地舔舔他,然后老實充當一條狗毛毯子,緊摟住對方。 張佑沒力氣推開它,干脆昏昏沉沉地抱緊,直到徹底熬過了這一段不應期。值得慶幸的是,寒冬中他也沒忘鍛煉,加上好吃好穿的,體質沒有變弱,依然勉強恢復過來了,支撐住清潔一遍,才倒在臥室床上呼呼大睡。他沒發現,窗外已經是日出,陽光淡淡地照進來,像在宣告不久后的春天。 獵犬同樣不留意天色,始終關注著主人的一舉一動,此時松了一口氣,撲上去,占據床鋪的另一邊。它難得有些愧疚,這種天氣,果然還是少折騰一點對方吧?但興致上來了,確實不好控制,真是讓狗左右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