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蛋花/貪戀/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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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短,夜間長,冬季的天色是與夏季截然相反的。 因而人們抓緊了那一點暖和的時候,趁太陽還在,盡量起來做些事情,晚上就躲在爐火旁、被窩里取暖,懶懶地睡過一夜。 天空總落下雪花,白茫茫一片,張佑到小溪邊看過,還未結冰,里面的魚卻都浮到水面呼吸,黑黢黢一群。他抓了不少回去喂雞鴨,等氣溫更低的時候,這些溪水就會全部凍起來,如果膽大,可以等溪面結實后在上面滑來滑去。因為蛇蟲大多冬眠了,野獸也不常出來,所以這時候溪邊、山里反倒變得安全,村民也愿意忍著寒冷四處尋找有用的東西,比如還沒凍死的漿果、魚或者被雪打下來的樹枝。 張佑披著一件厚厚的毛斗篷,三兩步跑去自家的雞圈。那些雞和鴨都擠在靠近屋子墻壁的一側,避開落雪,但總體上說狀況良好,沒有特別怕冷的。反而是張佑自己被冷風一吹,鼻子和臉頰立即紅了,打了個寒噤,連忙跑回屋里。 爐子上燒著水,是從井里打來的,在這種天氣里自來水管已經不太好使了,但井水比較深,幾乎不會被凍住。張佑手里抓了兩個雞蛋,雖然天冷,但家禽還算比較耐寒,又有棚子擋風雪、干草墊底,依然能安安穩穩地生蛋,而且都生在了角落,特別好找。 剛才獵犬沒跟出去,守在火旁,這會看他回來了,才挪開位置,眼神亮亮地盯著他煮紅糖蛋花。 “放多一點糖?”張佑問。 獵犬:“嗚嗚。”好啊。 入冬后,人和狗都不怎么運動,消耗不大,所以不太餓,只補充必需的三餐,簡簡單單的就夠了。張佑先前向貨郎換來了大塊的紅糖,冷得梆硬,用刀子使勁挫邊緣才磨下來粉末,裝一大碗,然后磕入雞蛋攪拌均勻。等差不多了,他拿來水壺,就這么直接將guntang的水沖進去,一邊沖,一邊繼續攪,蛋花迅速成形,紅糖的味道也愈發濃烈。 一道guntang的紅糖蛋花便做成了。 張佑先嘗了一口,果然暖和,還有種由內而外補充了能量的感覺,據說一些女人會在生理期或者生產后做來吃,能補血、滋潤。不過對張佑來說,這就是一碗補充水分和熱量的甜湯,感覺不錯,便將另一碗放到獵犬眼前:“小心燙。” 聞言,獵犬伸舌頭試了試,覺得溫度尚可,才低頭大口大口喝起來,無論是甜的紅糖,還是蛋花,都十分合它的口味。 屋外的雪又下了大半天,夜里稍停了一陣,又開始了,張佑卻還沒睡,與獵犬在床上胡鬧,抓住對方的爪子揉來揉去。寒冷也是一種調味劑,讓熱騰騰的食物變得更美味,也讓平日看似無聊的舉動變得有趣,張佑貪戀毛絨絨的感覺,摸了一會,把臉也埋在對方身上蹭來蹭去。 “嗚,嗚……”獵犬乖順地任他揉搓,尾巴有一下沒一下地甩動。 趴在對方懷里許久,張佑才抬起頭,渾身上下都暖融融的,窗外正飛雪,那些寂寥、冰冷仿佛與他毫無關系。他看向仰面躺在那里、被揉到露出一副生無可戀模樣的獵犬,不由失笑,思索一會,生出了一點壞心思:“乖寶?” 獵犬的爪子顫了顫,努力抬起腦袋看他:“嗚?” “我想親你。”他舔舔嘴唇,眼尾和嘴角都是彎的,洋溢著笑意。 起初好像沒反應過來,緊接著,獵犬猛地活躍起來,爪子亂動,示意主人趕快過來。張佑被它逗得更樂了,爬起來一點,雙手捧住對方的腦袋,對著那條探出來的長舌親上去。獵犬的舌頭比體溫更熱,張佑順著那寬厚的舌面舔舐,才一陣,就覺得脖子和耳根都是燙的,不好意思了,剛才冒出的膽氣灰溜溜縮下去。 見狀,獵犬急忙伸爪子抱住他,口中嗚嗚叫著,不放他走。張佑無奈笑笑,失去了躲藏的機會,只得繼續溫柔地含住對方的舌頭,慢慢地吮、慢慢地咂弄。獵犬的舌頭比較長,也粗,舌面粗糙,每當張佑想要含進去更多,就會覺得對方不安分地在口腔中蠕動,觸碰到敏感的黏膜,掃過牙齒,像一條蛇要往深處鉆。 “唔……不要這么……”張佑含糊地說,“讓我來……” 獵犬這才放緩動作,不再一股腦要探進對方嘴里,而是等張佑主動吮舐,仿佛給它koujiao那般,將大半的舌頭含住細細品味。彼此唇齒交纏,呼吸也相互分享,身體的每一處變化都能被對方感知,這種緊貼的親密和依賴使張佑分外動情,喉嚨中漏出來一點舒服的呻吟。 怕他難受,獵犬適時地縮回舌頭,轉為親昵地舔吻對方的嘴唇和臉頰。張佑正緩著氣呢,微微瞇起眼,被掃過嘴唇的時候又探出一點舌尖回應:“乖寶……” “嗚嗚。” 窗戶蒙了一層雪花,模模糊糊,看不太清楚外面是什么景象,也許積雪已經深了,但屋里沒有誰在意。張佑整個人都熱了起來,直起身,將毛衣脫掉,只留下一件貼身的長袖上衣:“想不想繼續?” 獵犬瘋狂點頭。 “好吧。”他感覺屋里不算冷,干脆將厚被子收到箱子上,墊著睡的薄被子被弄臟了就洗,沒關系。過程中獵犬一直安分躺著,似乎意識到這是主人要給他的福利,不用急,唯有那條晃動的尾巴暴露出它的心情。 張佑轉過身,發現獵犬擺出乖巧的姿態,傻乎乎的,不由笑了起來:“這么聽話?” “嗚。” 再次緊緊擁抱,那種暖意幾乎要將張佑淹沒,他知道這不僅是因為獵犬的皮毛,或者屋內柴火帶來的溫度,更多的是愛,是他從心底涌上來的喜歡。為了這些,他可以放下羞恥心,放下身為人類的道德觀念,與獵犬日日夜夜地親吻、zuoai。他喜歡,并沉迷,在幻想的日子里往后都有獵犬的身影。 與他相比,獵犬的喜愛來得更野性,耳朵豎起來,尾巴也一直搖晃,爪子嘗試用力地抱住,又猶豫不定,怕太粗魯了會弄疼對方。但它的rou莖已經勃起,深紅粗大,渴望進入伴侶的身體。 “冬天太不方便了。”張佑就在它眼前脫下身上最后的衣物,全部疊好擺在一旁不會被弄臟的地方。經過不定時的鍛煉,他的身體線條比從前要緊實一些,皮膚依然是白,但泛著健康的潮紅。胸前的rutou倒是顏色艷麗,被膚色襯著,像雪里落了兩顆果子,可愛又可憐,光看著就知道它們肯定很甜。 獵犬直勾勾地看他。 張佑突然害臊了,湊過去,手掌捂住獵犬的眼睛:“不準。” “嗚。”獵犬沒反抗,不準看,還不準做別的嗎?它心里有數,等著張佑接下來的反應。 見它愿意滿足自己的征服欲,張佑高興地舔了舔對方鼻子,另一只手摸到胸前,故意揉捻起左側rutou,一邊弄,一邊在獵犬的耳朵旁低吟。他確實是個壞心眼的主人,看著那對耳朵上的絨毛都在顫,越發來勁,將自己胸口兩邊都揉到挺立,不給獵犬碰,只讓它聽自己的動靜。 “嗚嗚……”獵犬委屈地叫了兩聲。 見狀,張佑終于停下,挪開遮擋視線的手,調整了一下姿勢,像給孩子喂奶的母親那樣,摟著獵犬的腦袋,在它急切的目光里主動靠近。“舔吧,乖寶,舔我這里。”他低聲說,“我想你了。” 獵犬一個激靈,舌頭比意識更快,早就舔上了對方赤裸的胸膛,反復挑逗。從張佑的角度可以清晰看到自己的rutou被對方舌尖撥弄,一會往這邊,一會往那邊,口中的呻吟便也隨著這肆無忌憚的褻玩而逐漸yin浪。被舔舐的rutou也很自然地迎合,泛著水光,顏色變得更深,像一枚甜滋滋的硬糖,當獵犬舔弄它的時候,仿佛也能嘗到甜味。 張佑知道自己被弄得敏感,身子伏得更低,放任獵犬的舌頭重重碾磨,有些忍不住了,他就順著對方胸腹摸,借此轉移注意力。獵犬眼珠一轉,放開已經被折騰到紅腫的這邊,又去舔另一邊被冷落的,來來回回,勾得張佑又爽又顫,一迭聲地喊著,脊背弓起來,反倒將胸口朝對方的嘴巴送得更多。 等獵犬稍微盡興,張佑額頭、后背都是細汗,哪怕在冬季,他也覺得熱,到處都熱,身下那根腫脹不堪。他努力爬起來,從床頭柜掏出之前補充上的潤滑液,倒在掌心用體溫弄得溫軟了,再探入后方慢慢開拓。獵犬一直躺著,也吐舌頭喘氣,歪著腦袋看他動作,深紅的rou莖翹得高高,令張佑愈發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