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第四個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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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第四個云清 “如果有人過來,你們別出現。”狗剩兒對熟悉的手下吩咐,隨即想起自己現在披的皮,想起第四個云清未知的身份,為了安全又囑咐道,“如果那人要攻擊我,你們出手保護我,攔下他,但千萬不要傷到他。” “是。” 狗剩兒熟練地揮手讓他們自行隱去。 靜靜在黑暗中等待。直到后半夜,一個身影悄悄摸進來。 狗剩兒都快睡著了,突然驚醒,看著門口那道影子,把蠟燭點燃。 亮光讓兩人眼睛都晃了晃。 狗剩兒定睛看去,一個男子正拿手臂擋著光,衣服齊整表面無補丁,比他穿的粗布舊衣好不少,但料子并不昂貴,款式也非貴人所用。不是粗使雜役之流,但也絕非哪家的主子,大概是充當門面的侍從。 男子放下手臂,看其樣貌清秀,細皮嫩rou,卻是不認識的。 男子看清狗剩兒的臉,面露驚恐畏懼之色,轉身拔腿就跑。 狗剩兒速度比他快,把他攔下。 此人見逃不掉,急中生智,一禮拜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非故意闖進來,實在是迷了路,見有屋子,才過來看看有沒有人能給指個方向。” “你來問路,見了我跑什么?”不等男子回答,狗剩兒繼續道,“這太黑了,回屋里說話。” “是,是。” 近乎是拽著此人進屋的。狗剩兒借著光裝模作樣仔細打量一番,套話道:“我沒見過你,你來這兒做什么?” “我……” “甭管你是誰,這是我的地面,老實交代,不老實嘴給你撕爛。” 男子嚇得一個激靈,快要哭出來:“我來找人,我來找住在這的云清。” “找云清做什么?” “我……”男子支支吾吾,回答不上來了。 “想知道云清現在在哪嗎?只要你說實話,我不會為難你,還會帶你去見他。” 男子聽了這話,再一個激靈,遍體生寒。 狗剩兒察覺到剛才話中的不妥。 “咳……那個,云清還活著,我不是那個意思。” 男子一直低著的頭突然抬起,兩眼放光,看到狗剩兒的臉,又急忙低下頭去。 “答話。”狗剩兒催促。 男子躊躇片刻,抬起頭來,“可以……先帶我見見云清嗎?” 狗剩兒不耐煩地咂嘴,“你叫什么?身份,來歷?” “小的寒水,木堂夏醫師家里的小廝。” “你會治病?” 寒水擺手:“我只是隨從,不……”不會治病。 意識到什么,寒水小心翼翼問道:“……云清需要人醫治?” “云清確實身體有恙,不過等你趕過來,黃花菜都涼了,還輪不到你給他瞧病。”狗剩兒拿起燈盞,“跟我來。” 帶寒水一路暢通無阻來到谷主院落內無人居住的干凈屋子,叫侍女把房間收拾出來。正要給寒水吩咐事情時,轉身就見寒水臉上掛著怎么都遮掩不了的震驚,似乎第一次認識狗剩兒。 “云清現在身體虛弱,不方便見人,你先在這兒住下,待云清身子好些再見你。” 寒水看看這院落,看看這些穿得比他還要好的侍女,再看看狗剩兒身上的破布,臉上一副見鬼了的樣子,無知無覺被侍女請進屋子。 狗剩兒吩咐掌事侍女:“寒水是谷主要的人,先按谷主內院的份例侍奉,但有幾點要注意。侍奉歸侍奉,都把嘴閉上,什么都別說。還有,看住他,讓他老老實實待在屋里,別讓他給跑了。安排人恭敬侍奉著,即便他要跑,關在屋里也就是了,別傷著他。” 又吩咐那些一直在暗處跟著他們的手下,讓他們安排人繼續輪番盯著那間破屋。 回到谷主寢室,狗剩兒對神岳交代:“等到人了,是個不認識的,名叫寒水,他說自己是木堂夏醫師家里的小廝。我覺得他可能是云清,不確定,我頂著這張臉套不出話。我沒見過他,但他見我就跑,他說他是來找云清的。我已經把他安排在旁邊住下了,等岳身體好些再驗證。” 神岳見狗剩兒熟練的樣子,也不多話:“我知道了,你也一晚沒睡,在旁找間屋子,趕緊休息吧。” 狗剩兒看了看云清。“我上次睡了一天一夜,這次岳估計時間也不會短。他身上傷還沒處理吧,等他醒了,我給你打下手。” “好。”神岳答應。 狗剩兒再看一眼他的岳,“辛苦了。等危險期過去,把岳身上的傷處理好,你也抽空休息。” 神岳有些哭笑不得,他還是頭一次聽見有人這么跟他講話,“去睡覺。” “是,是。”狗剩兒也發覺自己話多,傾身一禮,“狗剩兒遵谷主命。” 一覺安穩,起來已經是下午。狗剩兒給自己也安排了谷主內院的配給,洗漱換衣吃飯一條龍后,嶄新的狗剩兒出爐,不忘把令牌照舊明晃晃系在腰間。先去寒水那邊露了個臉,看看情況,然后就跑到谷主寢室待著了。 晚上,云清終于有了動靜。 他睜眼就見到兩張充滿欣喜的臉,神岳除了欣喜,還有如釋重負。 “岳,你終于醒了。” 云清張了張嘴,就被扶起來,一勺藥懟到跟前。 云清搖頭,再張嘴。 神岳明白過來,手搭上云清脖子,“你少說兩句。” “叫我云清。”云清看著狗剩兒說道。 狗剩兒有點懵。 “聽話。”云清對他微笑。 狗剩兒沒太明白,但他的岳讓他叫,他就叫。只是個稱呼而已,無論叫什么,他的岳都是他的摯愛。 “云清。” 云清滿意笑笑,看向狗剩兒手中的湯匙。 神岳松手,把位置讓給狗剩兒,方便云清喝藥。 喝完需要喂的,云清肚子都有些鼓了。 被兩人一頓捯飭,身體其他地方都打理干凈,該上藥上藥,該包扎包扎。 性器被放到夜壺口里。 還不等云清用勁,狗剩兒就說:“云清一個人估計不行,我上次也是被刺激著才尿出來的。” 神岳點頭表示明白。 被揉按著下腹。神岳的手法已經很溫柔了,但還是催出云清幾滴淚,他沒有在熟悉的兩人面前逞強的意思,痛了,難受了,眼淚自然流淌,不會再費勁憋回去。 眼角的淚被狗剩兒拭去,今天不知第幾次,狗剩兒情真意切對他說:“對不起。” 淅淅瀝瀝伴著刺痛,讓云清眉頭緊皺。 很快就剩下最后一處。 狗剩兒還是頭一次見到云清淚流不止的樣子。雖然不像他那次又痛又怕,哭喊不停,可看上去也是極為痛苦。 他這個罪魁禍首看著都很是心疼。終于結束了,狗剩兒在云清喘息的間歇滿是愧疚再次道:“對不起。” 云清對他搖頭,安慰他似的勾了勾嘴角,松開他被掐出印子的手,然后向著神岳看去,艱難抬起手臂。 神岳擦凈手上的水珠,連忙順著云清的意思,抱他入懷。 狗剩兒坐在一旁看著相擁的兩人,突然感到自己的格格不入。搓了搓手上被掐出的紅痕,想到云清對他的那一笑,又聯想到云清堅持讓他改稱呼,轉而看了眼神岳。 心知云清絕非移情別戀了,也并非因狗剩兒如今的身份對他排斥。想明白云清用意所在,狗剩兒默默起身收拾殘局。 收拾好了,臨走之前,狗剩兒對神岳叮囑:“你晚上也別坐凳子了,上床抱著云清睡。我那會兒就喜歡被岳抱在懷里,熱乎,還有安全感。” 神岳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狗剩兒,應道:“好。” 這事兒還得問云清自己的意思,“要我也上床嗎?” 云清的腦袋瓜點了點。 見此。狗剩兒也沒和他們打招呼,默默離開谷主寢室。 在他身后,神岳再給云清喂了幾口水,脫光身上衣物,便鉆進被窩抱著云清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