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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張狂在線閱讀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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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灑整張臉陷在橘黃燈光外的黑暗之中,看不清是什么表情,抬起胳膊摟著秦丞輕聲說:“來都來了,既然家里有人,那我聽你的,絕不給你帶來一點麻煩,只是……”

    秦丞從頸窩里露出半邊臉,溫熱的嘴唇貼著那溫暖光滑的皮膚。

    “只是我不敢保證做到睜只眼閉只眼不去管你,一有情況不對勁,我還是會幫你懟回去,到時候你別怪我。”段灑聲音低了下去。

    秦丞直起身看著逆著光的段灑,唯獨那雙亮得驚人的眼瞳里映射出小小的自己和橘黃光暈,好像他的整個世界里只有一個他,再無他人和物。

    那一瞬間他的心臟狠狠顫了一下,兩手捧著段灑的臉,拇指輕輕劃過臉頰,噪音低啞:“我不會怪你,你不是說了嗎,我是你男朋友。”

    段灑笑了起來,“是啊,我們都是彼此的男朋友,所以你別只想著把我推開了,讓我遠離你的生活,想都別想。”

    然后整個人向后倒在床上,清晰地從枕頭上聞到屬于秦丞熟悉的味道,特別安心,“這兒怎么一點漏風都沒有,快悶熱死了。”

    秦丞起身去把電風扇打開,一陣不怎么涼快的風左右吹了起來,“這里沒有安裝空調,只有主屋里有,你還熱嗎?”

    段灑抬手擺了擺表示沒事,坐起來一揚手把短t脫了,床上有涼席鋪著,又有電風扇在吹,倒也勉強舒服點兒。

    “你那個……秦順啥時候走?”段灑脫了鞋躺在床上,側過臉問秦丞。

    “應該快了吧。”

    像是有人回應這句話,外面響起秦順的聲音不大不小地喊:“飯我給你做好了,別忘了晚上的事。”

    沒多久就聽到木門關上的聲音,秦丞看著躺在床上的段灑,問:“吃嗎?”

    “我想吃你做的,”段灑如實回了句,“我不喜歡那個秦順做的飯,沒胃口。”

    秦丞應了聲好,轉身去把厚重的窗簾拉開了,燈關了,打開門出去,進廚房里把秦順做好的三菜一湯全都倒進垃圾桶里,重做了兩碗牛rou面端了出來,沖對面那間臥室里喊:“過來吃飯。”

    主屋里開了空調,一陣冷氣撲面而來,一張小小的正方形餐桌上放了兩碗熱騰騰的牛rou面。

    “下午你先回家,有空我陪你在家一整天。”秦丞抬眼看著段灑說。

    段灑吃面的動作一頓,抬眼看著秦丞,把嘴里食物吞了下去,“因為晚上的事?”

    秦丞抿了抿嘴唇,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只能沉默看著段灑。

    段灑用舌尖頂著腮幫子瞅著人,忽地嗤笑了一聲,“秦丞,我可能猜的不夠全面,但也知道一點點那是什么。”

    秦丞看著他,拿著筷子的手指驀地捏緊了,心底深處不太希望段灑知道那個不堪的真相。

    “色、情、片。”段灑邊盯著秦丞的反應,邊一字一頓地吐出那個充滿骯臟不堪的字眼。

    秦丞慢慢閉上眼睛,用力深呼吸了口氣,那一刻他真的慌了,卻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跟剛才一樣。

    段灑神情如常地一筷子卷起面吃了,等把嘴里面條咀嚼著吞掉了才說:“從你第一次向我提出要拍我照的要求起,我就覺得你對于這種照片挺老手,有時候我一度懷疑自己是個色情片演員。”

    他沒有給秦丞感到難堪的時間,轉而無所謂地笑了起來,“只要是你拍的我都接受,但是。”

    段灑那一雙本該盛滿張揚明亮的眼睛里突然進射出鋒利如刀,直向秦丞,恨得咬牙:“但是我無法接受我男朋友給別人拍色情片兒,秦丞,我真的不喜歡!”

    秦丞臉上的肌rou抽動了下,把筷子放在桌上,眼角漸漸漫上淡淡的紅,死死盯著段灑,噪音低啞里帶了幾分無力的掙扎,“怎么辦?段灑你告訴我該怎么辦?我該反抗嗎?”

    他低下頭,看著碗里湯水倒映出蒼白發呆的自己,喃喃自語:“很久以前就知道我掙脫不了很多的事情,我努力過,我不想再掙扎了。”

    段灑看著這樣的秦丞,仿佛看到了他把自己關進一間漆黑窒息的小小房間里,就這么不甘不愿地閉上眼睛,與世隔絕。

    那種放棄了追求的希望和掙扎,放棄了自我,束縛了自我,一丁點光照進來都沒法照亮角落里的他。

    段灑只覺一股怒火幾乎要把他給燒了,猛地起身傾了過去,兩手一把扣住了秦丞的腦袋抬起來正視自己,平生第一次聽見自己的聲音是那么冷酷又無情。

    “給你兩條路,要么讓我幫你從那里掙脫出來,要么你再給自己一次機會,讓自己徹底掙脫出來,如果兩者都不選,你自己看著辦。”

    我不信你沒有辦法讓自己可以掙脫出來,是你不敢想而已。

    沒人給你勇氣,那我給你。

    段灑吃完牛rou面就走了,留下秦丞坐在那兒一動未動。

    夜幕降臨,萬家燈火。

    郊區的一棟廢舊修車廠,外面停著兩三輛車子,其中一輛豪車最為顯眼。

    秦丞什么東西都沒帶,就只有一部手機隨身帶,騎著一輛老舊的自行車從遠處駛過來。

    “攝像機器什么的,有人給你準備好了,進去吧。”

    秦丞把自行車扔在一旁,眉眼冷淡地看著秦順,冷聲說:“你不是該過上許家給你的有錢人生活么,來這里干什么?看熱鬧?”

    秦順指間夾著根煙,眼神陰郁地睨了他一眼,有些神經質地笑,“明知故問,我就想看看,你是怎么一步步把自己掉進泥潭里爬不出來,掉下懸崖后粉身碎骨。”

    秦丞神色越發緊繃冷硬,低聲吐了句“神經病”,就進了里面。

    秦順又是神經質地笑了兩聲,蒼白臉上不正常的興奮和瘋狂,很快掩在一張溫和親切的面具里,把煙扔地上用腳踩滅,跟著進里面。

    修車廠占地面積不是很大,也就能容納下六輛車,但里面什么都沒有,只有中間放著一張超大的雙人床,好幾個白熾燈一照亮,能看見躺在床上的幾個年輕男女,渾身赤裸雙手被綁住,一張張臉上布滿驚恐羞辱地瞪大眼睛,身體止不住顫抖。

    秦丞眉眼冷淡,臉上沒什么表情地看了過去,都是剛成年不久的高三生,也有剛滿二十歲的大學生。

    他別過臉去,似乎是覺得太辣眼睛。

    “來,跟他們問好。”一個中年男人一身簡單的白t黑褲,勾勒出健碩的好身材,就連那張臉也是挺帥的,抬手沖人招了招手。

    秦丞冷淡著臉走過去,語氣冷冷的向叔叔們問好,就沒再說其他。

    中年男人一轉頭才發現秦丞身后站著一個秦順,眉頭蹙了起來,斥道:“秦順,我已經把你送給許家了,你來做什么?”

    秦順也不生氣,溫和一笑,“我是來看秦丞的,爸您甭管我了,我就在一旁看看。”

    秦爸微蹙了一下眉正想說什么,胳膊被一個胖乎乎的中年男人拉了一下,“雖然秦順已經是別人家的孩子了,但到底是你親兒子啊,你就別把他趕出來了。”

    秦爸看了一眼秦順沒再說什么,而是看向始終沒什么好臉色的秦丞說:“今晚你就負責拍攝,到關鍵時刻一定要放大特寫,明白了嗎?”

    秦丞蹙緊眉頭,強壓下惡心反胃和燥火,不耐煩地應了聲,過去坐在椅子上開始擺弄攝像機器。

    秦順就在秦丞后面,他背靠墻壁兩手揣兜,面上溫和笑容,眼神陰郁而興奮。

    他就喜歡看秦丞在泥潭中奮力掙扎,到最后放任自己慢慢陷進去里面再也爬不出來的挫敗感。

    他看了都覺得身心愉悅極了。

    “啊!不要,不要過來——”

    “不要碰我!救命,救命——”

    “不要,不不不……嗚嗚……”

    床上躺著幾個年輕男女滿臉是淚,拼盡全力地想往前爬遠離那些罪惡之手的侵犯,卻無力地被迫與其發生性關系。

    秦丞瞪著一雙布滿紅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屏幕里,上演著羞辱yin靡的性愛運動。

    突然一陣惡心感涌了上來,幾乎要沖破喉嚨的那一秒,他強行壓了下去,英俊冷硬的臉上越發面無表情,抿緊嘴角,逼迫自己繼續看屏幕。

    就在這時候,一個年輕男人突然一腳把人給蹦下床,借著腿力跳下床,跌跌撞撞地跑了過去,跪倒在秦丞腿邊,像個低賤般向他求救著哭腔喊:“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我可以向你張開腿讓你cao,求求你把我救出去。”

    秦丞凍著臉緩緩垂下眼皮,睥睨著跪在腿邊渾身赤裸的剛成年的男人,一言不發。

    不,他不想過這樣的生活,他想要一個充滿陽光溫暖的世界,因為那里有段灑,他在黑暗中唯一的救命稻草。

    段灑……

    秦丞想起段灑說過的話,扭過頭去深呼吸了口氣,挺冷酷地忽略掉腿邊的男人一聲聲求救哭號。

    “cao媽的你是不是想挨打!”被蹦下床的中年男人情緒暴躁地過來一把揪住赤裸男人的頭發,將他揪回床上繼續又打又罵。

    秦爸就在秦丞旁邊,抱著雙臂一臉冷漠,嘴里含著根煙,忽然說:“你是我兒子,你是逃不掉的。”

    秦丞閉上眼睛,努力平復著起伏不定的情緒,胸口堵的發慌,又徒勞掙扎。

    秦順盯著秦丞微瞇了下眼睛,站直了身過去,“爸,讓我上。”

    秦爸聽得一愣,震驚地抬頭看向秦順,“你說什么?”

    “我說,”秦順慢條斯理地一件件脫光了衣服,露出精瘦修長的高大身材,溫和地笑了笑,“讓我上,那個看起來挺軟的男孩兒。”

    秦爸沉默半響,扭頭沖床上的人喊:“你們都下來,最靠邊的那位留下。”

    大家紛紛抱起人下了床,偌大的雙人床上只有那個看起來挺軟的男孩兒,實際上已經二十歲了,只是這張娃娃臉看起來更像是未成年的男孩兒。

    娃娃臉男人滿眼驚恐地邊后退邊搖頭,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

    秦順上了床,一把揪住娃娃臉男人的頭發湊近自己的胯骨,粗大硬熱的yinjing強行塞進那張小小的嘴巴里開始抽插,扭頭沖秦丞溫和一笑,噪音溫柔低緩地說出讓秦丞大為震怒的下流言語。

    “段灑,乖段灑,哥哥jiba好不好吃?大不大?”

    秦丞猛地站起來繞過機器快步上前,暴力地一把掐住秦順的脖頸從床上扯倒在地上,兩手用力掐緊秦順的脖頸,此刻的他像一頭野獸般沖秦順怒吼:“你他媽有病!神經病變態!”

    秦順顧不上脖子傳來疼痛感,溫和面具被迫撕扯下來,露出他本該的模樣,神經質般冷笑一聲,忽地掐住秦丞的脖頸,眼神陰郁森冷,“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說我神經病變態,那你呢?只有我最了解你,秦丞,你就是一心想殺死我這個親哥的惡魔殺人犯!”

    處于憤怒中的秦丞身體猛地僵住了,怒紅了眼睛盯著秦順。

    “都給我住手!!!”秦爸大發雷霆地怒吼一聲,其他中年男人急忙過來拉開扭打在一起的倆人,拼命往遠的距離退開。

    秦順捂著發紫的脖頸低低咳嗽起來,面上恢復溫和笑容,一副勝利的模樣看著秦丞。

    秦丞眼睛怒紅一片,冷著臉甩開架著自己的幾個人,誰也不理,直接轉身出去。

    拎起自行車騎上去開走了。

    開著開著突然停下來把自行車扔在地上,跑到路邊蹲下來開始嘔吐,卻什么都沒有吐出來,只有水,他捂住胸口劇烈起伏著,難受得額角都有了青筋。

    一瓶冰礦泉水從后伸了過來,輕輕搭在秦丞肩上,驚得他立馬做出回擊動作,耳邊響起輕飄飄的一聲“丞哥”。

    秦丞驚得抬頭看過去,段灑神色冷淡地站在旁邊,怔住了,噪音嘶啞:“……段灑?”

    段灑蹲下來從后抱住秦丞,擰開瓶蓋遞給他,“喝口水潤潤喉。”

    秦丞接過水仰頭喝了一半,嘶啞的喉嚨緩解了不少,那股惡心反胃的感覺也下去了不少,嘴角微抿,猶豫片刻說:“那個你是不是……”

    “我從你家里出來就躲起來,后來一直跟蹤你到現在。”段灑的下巴抵在秦丞肩上,語氣輕描淡寫。

    秦丞嗓子發干,舔了下嘴唇,“你都聽到了?”

    段灑如實承認了,“是啊,一字不漏地都聽到了。”

    “段灑……”

    “丞哥,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段灑偏過頭看向秦丞的眼睛,熱氣全都噴薄在他臉上,“容我說句實話,你真的不合適那樣的生活,你身上有很多優秀才華的優點,你不應該把它們一一給埋沒了。”

    秦丞像是有千斤重般無法承受力地低下了頭,下一秒就被一只手按著腦袋向后一仰,面向黑漆漆的天空。

    “睜開眼睛看看這個不一樣的世界,丞哥,”段灑密密麻麻地在秦丞腦袋和側臉亂親,“我就在那里,我就是你的光。”

    秦丞眼角有些濕潤了,耳垂傳來一陣輕微疼痛中帶著電流般激得肩膀瑟縮了一下,一手抓緊探進褲子里的那只手腕,呼吸漸漸粗重,噪音低啞地叫了一聲,“段灑。”

    段灑親了親秦丞的腦袋,手有些粗暴地揉亂了他的頭發,加快手上的動作,不一會兒掌心里沾滿了黏糊糊的jingye,在他耳邊低聲問:“好受點了嗎丞哥?”

    “段灑。”秦丞閉著眼睛叫人。

    段灑應了聲,秦丞轉過臉貼著他頸窩里暖暖的皮膚,微喘著氣小聲問:“我真的可以再掙扎一下嗎?”

    “可以,你要是沒力氣再掙扎,我拉你一把。”

    秦丞笑了起來,突然翻身抱住段灑,臉深埋進他懷里低低哭了起來,肩膀抖得有點厲害。

    段灑把滿是jingye的手往自己褲子蹭掉,摟緊正在哭的秦丞,過了一會兒輕聲說:“我真的覺得挺惡心,秦順當著你的面叫我名字發情。”

    頓了頓,他一字不漏地復還原話:“段灑,乖段灑,哥哥jiba好不好吃?大不大?”

    秦丞聽到這話頓時止住了低哭聲,猛地抬起臉,眼角發紅地瞪著段灑,恨得咬牙:“別再說了!”

    段灑很冷靜地抬手摸了摸秦丞的臉,聲音平靜極了,“那你會幫我報仇嗎?惡魔殺人犯?”

    秦丞身子一僵,喉嚨發緊,“你真的什么都聽到了?”

    “我聽力本來就很敏銳啊,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再說了我就在修車廠外面,距離你和秦順的地方比較近,聲音也不小了,足夠我聽的一清二楚了。”段灑說得輕描淡寫,拉著他一起站了起來。

    “我不管你怎么想,也不管你有沒有陰暗的一面,我只要你記住,你身邊有我,我就在你后面看著你呢。”

    夜風吹起來依然很熱,輛摩托車在路上疾馳。

    段灑戴著頭盔,腰身上環著一雙結實有力的手臂,后背貼著顆極短的腦袋,他笑著大聲喊:“段哥帶你去兜風。”

    囂張又張揚的灑脫勁兒。

    秦丞閉著眼睛揚起嘴角笑了,糟糕的心情一掃而空,只剩下肆意飛揚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