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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XING!” 裁判員喊了一聲就趕緊后退,比賽正式開始,一紅一藍的兩位選手展開了激烈的戰斗。 擂臺下兩邊的人握住緩沖帶吼了一嗓子,都殺紅了眼睛瞪著臺上拼命揮動起手。 段灑嘴里含著護齒,眼神里充滿凜冽而自信的寒光,突然一拳朝著藍方選手招呼了過去,拳風快如幻影。 拳套擊打rou體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藍方選手被打得整個人都飛了起來,慢鏡頭似的懸在半空中旋轉了一下倒在臺上。 裁判員趕緊上前開始喊數秒:“一、二、三!” 藍方選手最終沒站起來,裁判員立馬一把握住段灑的手腕舉了起來,聲音很大,“本次比賽獲勝者段灑選手!” “Fantastic!段神牛逼!段神太棒了!棒極了!” “啊啊啊我他媽愛死你了段神!段神嫁給我!” “我愛你段神,求你嫁給我!” “……” 什么樣的虎狼之詞都有,但段灑誰都沒理,汗津津的英俊臉上掛了點彩,左眉毛和嘴角都有一小塊的淤青,他眼神飽含濃郁的自信和愛意,朝著某個方向看了過去。 觀眾席上,秦丞冷淡的眉眼間帶了點兒暖暖的笑意,手指堅在薄唇點了一下。 雖然距離有點遠,站在擂臺上是不可能看得清楚的,但段灑卻看清了,也看懂了秦丞剛才動作的暗示,他吐出護齒,摘了拳套,堅起一根手指貼在嘴唇輕輕“啵”了一聲,像是在回應某人,又像是給觀眾一個飛吻,總之氣氛倒是火熱了起來。 “啊!啊啊啊段神在對我飛吻了!!!” “滾啊,你看看段神那個方向,分明是我這邊!” “段神,段神……” 這場比賽比之前快了不少,還沒到中午就已經結束了。 秦丞出來的時候,一陣秋風拂過面頰,涼爽舒適,微低頭看著微信上段灑發來一條信息和定位,嘴角揚起點兒笑。 段老板財大氣粗地在某高級酒吧里定了更大的包廂,好讓不同年齡階段的拳友們玩的盡興。 段灑雖然吃驚,但也知道段二叔的考慮和用意,畢竟大部分的拳友年齡都是二十多歲,挺年輕的,所以定在這樣正經又放松的酒吧是最好不過了。 “段神,反正你贏了比賽的次數多了,夸獎什么的早就免疫了,咱們來點玩大的。”一個拳友手握著啤酒罐指著段灑說。 段灑挑了一下眉,“什么?” 那個拳友扭頭沖坐在旁邊的男生笑著說:“你不是很想跟段神比酒量嗎,那就現在比!” 那個男生約莫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也是拳擊手,他微蹙了一下眉低聲說:“你別玩過火了,段灑才二十……” “二十怎么了?我那會兒才剛二十歲,不也照樣喝酒么!趁著老板不在,你不抓緊機會,那何時才是個頭啊大哥?” 那個男生張了張嘴,看向滿臉帶笑的段灑,猶豫了半秒不到就開口問:“你行嗎?” 段灑像是看透了什么,只是笑了笑,長臂一伸拿起瓶啤酒,舉起來朝著對方晃了一下,仰頭喝酒,性感的喉嚨不停滾動。 “段神喝了!誰來下賭注?我賭段神!” “賭段神加一!” “賭段神加身份證!” 那個拳友舉起啤酒罐大聲喊:“我賭老喬!老喬你別發呆了,趕緊喝酒比啊!” 老喬拿起瓶啤酒喝了起來。 幾瓶下來,老喬已經有了醉意,段灑卻一丁點兒醉態都沒有,依然滿面帶笑,眼睛也是月牙兒狀,慢悠悠地把玩著轉空瓶。 老喬看了他一眼,搖晃著身子站了起來,抬手輕輕推開想幫忙扶的拳友,繞過茶幾上前過去,單腿跪在沙發里看著段灑,腦子有些混渾,只知道憑著本能地向喜歡的人表白。 “段灑,我喜歡你,是愛情那種喜歡。” 包廂內頓時寂靜了,均都一臉震驚地看向老喬,張開嘴巴能塞下一顆雞蛋那么大。 被表白者卻很淡定地笑出了聲,眼睛彎成月牙兒,抬手摁著人往后輕輕推開后坐在茶幾上,“謝謝老喬的喜歡,但你不是我喜歡的款,抱歉啊。” 段灑輕拍了一下老喬的肩膀,站起身朝門外走了過去,快要到門口時揮了一下手就離開了。 一樓氣氛很熱鬧,有搖滾樂隊在唱歌,也有男女瘋狂扭動身軀,還有安靜坐在那喝酒,互不干擾,十分和諧。 段灑看到了從外面進來正到處找人的那抹熟悉的少年身影,邁起步子朝他那邊走過去,抬手把帽子罩了下來。 五顏六色的射燈亂閃下,段灑伸手扣住秦丞的后腦勺吻了過去。 秦丞半邊臉被掩在帽子里回應這個熱烈似火的吻,抬起手捧著段灑的臉加深這個吻,另一只手摟住他的腰身貼緊自己。 接吻的間隙里,段灑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秦丞的唇,含糊不清說:“我可能醉了,丞哥。” 然后繼續接吻,他們不在乎周圍投以各種怪異的目光,他們滿眼滿心里只有彼此。 秦丞向后一仰退離對方的嘴唇,摸了摸段灑的臉,“我帶你回家。” “我要在你臥室里睡,那里都是你留下來的味道。” “好。” 秦丞背起段灑離開酒吧,攔下出租車去桂花巷,到了之后他把人抱進家里,抱進自己的臥室里,把人放在床上。 “丞哥,”段灑閉著眼睛叫了一聲:“丞哥,你什么時候才能從深淵里掙脫出來……” 秦丞身子一頓,看著段灑那英俊精致的容顏,爬上床撐著兩邊,低聲叫了一聲:“段灑?” 段灑沒反應,睡在那兒一動未動,可下體卻頂起小帳篷。 秦丞低頭看了好幾秒,伸手探進那條紅色運動長褲里,握住根硬熱yinjing上下taonong,拇指按住馬眼輕輕揉了起來。 “唔嗯,丞哥……” “我在。” 外面那棵樹上桂花被一陣秋風吹得搖搖晃晃,貢獻了濃郁的桂花香飄滿整個院子里,直到一抹夕陽的余暉暈染了天色。 臥室內一片漆黑安靜,那張窄窄的單人床上側躺著兩具赤裸身軀相擁而眠。 段灑眼皮微動了一下慢慢睜開,看到的是一室黑暗,感受自己被抱在溫暖寬厚的懷里,聞著熟悉的味道,很安心又窩心。 突然耳朵動了一下,敏銳地聽到了很輕微的聲音,聽著像是喘息聲,段灑微蹙著眉抬起頭循著發聲處,看到了紗簾中那道黑影,窗戶上貼著一只手,和抵著一顆腦袋,右肩幅度很小地上下動著,喘息聲是從這里發出來的。 段灑看得身子彈跳了一下,把正睡得熟的秦丞給嚇醒了,也看見了窗戶的情景,頓時瞪大眼睛盯著窗戶看。 “他是不是有病?對著窗戶自慰?”段灑蹙緊了眉頭,沉下臉色。 秦丞冷眼看著窗戶的那道黑影,語氣冷淡得一丁點感情都沒有,“秦順什么時候正常過?從出生起就是神經病變態了,我去處理一下。” 說著就下了床,拿起一旁掛在椅子上的那件紅色運動長褲穿上,赤著上身打開門出去。 段灑坐了起來,透過紗簾看見秦丞暴力地把那道黑影朝后拉去,很快聽到咚的一聲rou體狠狠倒在地上,秦丞的聲音又冷又狠。 “秦順你他媽神經病,這么喜歡自慰,倒不如去當妓男。” 秦順突然大聲笑了起來,像個瘋癲似的笑聲,讓人聽了都驚怕的那種。 段灑下了床,他的紅色運動長褲被秦丞穿走了,就穿了一件放在椅子上的黑色運動短褲,過去倚靠著門邊抱臂看著被秦丞按在地上無法動彈的秦順。 他看見秦順的西褲拉開褲鏈,yinjing露在外面還硬著,guitou沾染些jingye,和那只沾滿jingye,這個畫面看起來有點詭異。 看著看著就冷不丁地對上秦順抬起頭投過來的陰郁眼神,不知怎的忽地心臟狂跳了一下,蹙緊了眉頭。 秦順那個眼神很陰郁漆黑,像條毒蛇陰森森地看著你,特別不舒服,也很惱火。 秦丞站起來不輕不重地踢了一腳秦順,轉身過來。 段灑越過秦丞,看見坐起來的秦順在沖自己笑,那個笑容挺神經質,用口型說了句:“你完了。” 然后他被秦丞摟著腰身往里推,把門關上,拉上厚重的窗簾,隔絕了秦順窺探那間臥室里的情況。 燈開了,段灑看著那英俊冷硬的臉被橘黃光暈照得柔和了不少,低聲問:“秦順今天是不是不會走了?” “以我對秦順多年了解來看,應該是的,至少得等明天一早才走。”秦丞語氣淡淡回答。 段灑目光隨著秦丞走動而移動,直到人坐在床上了,突然說:“要不去我家住一晚吧。” 秦丞一愣,有些吃驚地看向段灑,抬了下眉梢,“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說過你被你爸趕出來?” 段灑仰起頭叉著腰思考了幾秒,又看向秦丞笑了,“反正橫豎都是死路一條,大不了厚著臉皮求人唄!” 秦丞看著他,有些無奈地笑了笑。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兩邊路燈照著,在長長的路上慢悠悠地走。 眼看著距離段灑家的路越來越近時停了下來,他偏著頭看向秦丞,“準備好了嗎?” “什么?”秦丞沒聽懂啥意思。 段灑舔了一下嘴唇,遲疑片刻才說:“你應該聽過我爸的事兒吧,就是那個挺有名的浪子大叔。” “是整個桂花巷的人都知道你爸的事兒,”秦丞看著他,“但我沒見過你爸本尊。” 段灑抬手抓了抓短發,干咳兩聲說:“就是吧,我爸這人可能……” “你直說得了。”秦丞受不了說話這么磨蹭,有些不耐煩地催促。 段灑“哎”了一聲,只好直白點說了,“一進家門,會看見曖昧的畫面,我這么說你懂了嗎?” 秦丞沒什么表情地哦了一聲,說了句沒事,就勾著人繼續往前走。 到了段灑家,果然如段灑所說的那樣,推開紅色木門的那一刻,秦丞親眼看見了對面正上演活春宮圖的中年男女,僵在門口不動了。 對面中年男女沒想到會有人突然來了,驚得都忘了該回避一下,就這么瞪著眼睛看他們。 空氣中飄過尷尬又寂靜,四道雙眼對視了好久都沒移開過,最后是秦丞率先打破了這沉默得近乎要窒息的氣氛。 “媽?你怎么……”秦丞一臉震驚地看著衣衫不整的母親,又看了看神情有些驚訝的,但長得像段灑的段爸,又轉過臉看向同樣一臉震驚的段灑,嗓子發干,“你認識我媽?” “你媽?”段灑震驚狠了,抬手指著那個衣衫不整的女人,音量稍微拔高了,“你確定那是你親媽?丞哥,我怎么瞧著您倆長得一點都不像母子啊?她以前跟我說,她很久以前就把自己兒子送人。” “……那是秦順,我長得確實不像我父母,我那是遺傳我過世的爺爺奶奶,”秦丞神情很平靜地看著段灑,手一指那個女人,很認真地說:“那邊女士,確確實實是我親媽。” 段灑:“……” 就在倆人沉默的時間里,段爸和那個女人已經整理好衣服了,只是一個慢條斯理,一個慌忙尷尬。 “我不是說了以后別再來這里了嗎,你怎么又來了?”段爸蹙眉看向段灑,問:“你叔那邊是有什么事嗎?” 段灑回神,一把勾住秦丞的脖子,囂張一笑,“給你介紹下,這我朋友秦丞,這兒鄰居。” “鄰居?”段爸愣了愣。 “劉嬸兒記得嗎?” “那些年來照顧你的劉嬸兒?她怎么了?” 段爸當然記得劉嬸兒,自從段媽走了之后,他悲傷過度無心照顧年幼的段灑,段二叔和他媳婦兒又忙,所以一直都是劉嬸兒在照顧段灑,到初中畢業后就不再需要她照顧了。 “劉嬸兒走了。” 段爸看著段灑,又看了看秦丞,頓時明白了什么,點點頭說:“沒來得及感謝劉嬸兒,挺遺憾。” 他看了一眼秦丞,轉頭看向站在旁邊的女人那張臉,“這小伙子真的是你和你那個前夫的小兒子?” 秦媽有些無奈地看了一眼秦丞,點頭回答,“秦丞確實是我和前夫的親生兒子,他的臉遺傳了他爺爺奶奶的長相,只有……” 秦媽頓住了話,似乎想到那個神經質大兒子,柳眉蹙了起來,不愿再提起那個大兒子的事。 段灑看著秦媽那雙眼睛有些眼熟,跟秦順的眼睛長得太像了,要說長得幾分相似的臉,雖然不想承認,但只有秦丞和秦順長得確實像,是那種倆人往人多的地方一杵,很容易一眼就認出那是親兄弟倆。 “住一晚?” 段爸的聲音喚回段灑飄遠的意識,回了句:“嗯啊,就住一晚。” “明天一早趕緊走,”段爸看著段灑沉下聲音說:“我已經給了你足夠的錢和自由,這里你就別再來了。” 段灑微抿嘴角,耷拉著眼皮說知道了,反應挺平靜,但秦丞還是從他臉上的微表情中,看到了不為人知的淡淡傷感,心跟著微刺痛了一下。 “你去睡客房,別進來了。”段爸不耐煩地扭頭瞪著跟上來的秦媽。 “段爵,我是真心想伺候和照顧你余生,你……” “我說過很多次,這天下沒有一個女人是她的替身,包括你,在我心里,你們只不過是我用來泄欲工具,僅此而已。”段爸冷酷地說完這話,就轉身正要進那間屬于他和段媽的小窩,胳膊就被拉住了。 “段爵!我從沒想過要取代她的位置,我只是太愛你了,二十多年了,我還是愛著你啊,你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愛著你嗎!”秦媽滿眼帶淚地抱住段爸那條充滿力量感的胳膊,哽咽著說。 段爸站在那兒,英俊成熟的臉上沒有任何感情,近乎冷酷心狠。 段灑很了解自家親爸的性格,用胳膊肘輕輕捅了一下秦丞,壓低聲音說:“丞哥幫個忙吧,我爸這人把全部耐心和愛都給了我媽,你知道我的意思吧,趁現在事情還沒發展到惡化的3情況下,趕緊阻止你mama。” 秦丞看著滿眼滿心里只有段叔叔一個人的母親,深吸了口氣走上前過去,一把將人往后拉開距離,語氣歉意:“很抱歉我媽給您添麻煩了,您先回屋休息,我來處理。” 段爸扭頭看向秦丞,跟段灑如出一轍的囂張笑容,“你比你爸媽好多了,希望你以后別成為你爸媽那樣。” 微頓了一下,接著說:“我這兒子太灑脫了,希望你能管住他。” 話落,段爸進了那間小窩,關上門隔絕了秦媽的喊叫。 “別叫了!”秦丞猛地沖秦媽吼道:“你能不能別那么犯賤?” 秦媽被吼懵了,不可置信地看向那個向來冷淡得沒有一丁點情緒的秦丞此刻卻滿眼怒火的樣子,仿佛今天才第一次認識這樣的秦丞。 她像是才反應過來似的睜大眼睛瞪著秦丞,聲音尖銳了,“你剛才說什么?你說我犯賤?” “難道不是嗎?在我看來,你真的挺犯賤。”秦丞冷著臉說完這話,扭頭看向還在木門前站著的段灑,問:“客房在哪?” 段灑抬手指了指最左邊的那間客房,看著秦丞強行拉拽著秦媽進客房里,順手把門給關上了,低下頭看見被秦丞扔到地上的書包,拎起來進自己臥室里。 “放開我,秦丞你快放開我!”秦媽情緒激動地在秦丞身上狠狠捶打著。 秦丞被打得不耐煩了,耐心耗盡,一把將人直接往床上一甩,很煩躁地說:“你能不能別這樣了?人家對你沒意思,你還不知羞地熱臉貼冷屁股?你就這么甘愿淪為別人的泄欲工具?!” “你別說了!”秦媽眼眶發紅地瞪向秦丞。“你跟段灑不是朋友嗎?如果我和段爵在一起了,你就有個好爸爸,有個好哥哥,難道你就不想嗎!” 秦丞臉上的肌rou抽動了幾下,眉眼越發薄涼,說話時都帶了絲絲冒著冷氣,“那是你所幻想出來的美好假象,那是不可能的。” 秦媽氣得渾身都顫抖了,咬唇搖頭喊:“就算是幻想,我也要把它變成真的!” 秦丞看著都到現在了還死死硬撐的秦媽,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過去蹲下來仰起頭看著秦媽,表情很平靜,“秦順回來了,就在劉嬸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