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江月個人番外:三十六計-3(一百作者收藏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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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無戾在擺駕去玉息殿的路上就覺得右眼皮狂跳。 流年不順流年不順,總覺得今天要是再不去玉息殿一趟,他怕是要玩完。 好在最后趕上玉息殿正好落鎖,汪赟眼看著玉息殿的殿門就要關(guān)上,忙老腿一邁,一邊吆喝著手下留門一邊往前小跑兩步,堪堪讓落鎖的宮人停下動作。 殷無戾看向他的眼神都不知不覺多了幾分贊賞,別看平時辦事不盡人意,關(guān)鍵時刻還是能派上用場的。 “……公公這是何意?”小宮女話音未落就看到了汪赟身后的來人,忙下跪道,“奴見過陛下,陛下萬安。” 殷無戾沒工夫應(yīng)付他們,擺擺手就徑直闖進(jìn)去,眼看著后殿就在前面不遠(yuǎn)處,要死不死,迎面就碰上了姚檀。 姚檀也是聽見殿門口的動靜才出來查看,好巧不巧,瞧瞧讓他碰到了誰。 他規(guī)規(guī)矩矩做足禮數(shù),這才上下打量了一下殷無戾,瞧他這幅急匆匆的樣子,想必已經(jīng)知道西江月真的得了風(fēng)寒這件事。 “微臣還以為是誰,沒想到是陛下——陛下深夜來此所為何事?” 殷無戾一噎,心道我來還能干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嗎,還問? 姚檀自動忽略殷無戾眼里的警告,揣著明白裝糊涂,殷無戾落不下臉,輕咳兩聲、滿不在乎道:“咳咳,孤方才在宮中閑逛正巧路過這里,你家月主子不是病了嗎,孤正巧還不太累,不想回乾坤殿,就來順道看看他。” 殷無戾說完屈指蹭了蹭鼻尖,還著重強調(diào)了一下他只是順道來,沒別的意思,就是湊巧 姚檀極為夸張地“哦~”了一聲,也特別給面子的沒有提到下午在乾坤殿的事。 “原來如此,那真不巧,我家娘娘已經(jīng)睡下了,陛下請回吧。” 殷無戾:“……” 姚檀笑得比花還好看,兩眼瞇成兩條彎彎的月牙,賤兮兮的。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殷無戾看他這幅笑面,也不大有理由發(fā)火:“孤就進(jìn)去看他一眼,看一眼孤便走,絕對不會吵到他。” 姚檀再度不做人:“娘娘睡得淺,睡前專門吩咐了不許任何人打擾,陛下您看……” 姚檀故意沒把話說完,可話里的意思是個人都懂,就是不想讓殷無戾進(jìn)去,殷無戾是皇帝,說的話就是圣旨,他要是鐵了心想進(jìn)去誰都攔不住,但他句句不離西江月的意思,殷無戾還敢不顧西江月的意思再把人給惹急了嗎? 他好歹也跟著西江月十年了,本來就仗著醫(yī)術(shù)高超有在宮中有些自命不凡的勁,脾性還像極了他家主子,只要有了一分理,硬生生能說成十分的。 下午在乾坤殿,殷無戾是怎么說的,他可一字一句都記得清楚。 殷無戾自然知道自己理虧,可自己造的孽,哭著也要收拾好,剛想再爭取一下,就聽姚檀身后的后殿里傳出了西江月的聲音。 “姚檀,你在和誰說話,吵得本宮頭疼。” 西江月的聲音比起平日里要輕了許多,調(diào)子也軟綿綿的像是含了一口棉花,幾聲細(xì)微的咳嗽聲更是讓殷無戾心疼得緊。 怎么還真就著了風(fēng)寒。 這么大個人了,女兒都有五歲大了,還活得像個小孩兒一樣不cao心,他才幾天沒來玉息殿就把自己折騰病了,那他去雷州親巡的那半個月,這小傻子怎么過來的。 那天剛回宮的時候他也是氣糊涂了,現(xiàn)在回想,月兒確實比他北巡前消瘦了許多。 殷無戾心里一揪,忙開口道:“月兒,是孤,孤想進(jìn)去看看你,你讓孤進(jìn)去看看行不行,孤就看一眼。” 他說完話,里面反倒是沒動靜了。 姚檀壓了壓嘴角,強忍著憋笑,等控制好面部表情才開口:“回娘娘,微臣在和陛下說話,陛下說他擔(dān)心您,想進(jìn)去看看您,微臣就說您已經(jīng)歇下了,正在勸陛下回去呢。” 西江月這才繼續(xù):“你同陛下說,本宮好多了,本宮聽他的話,午間那會不僅聽了曲兒還聽了蕭,好得快,陛下龍體金貴,犯不著來本宮的玉息殿沾病氣。” 姚檀心領(lǐng)神會,轉(zhuǎn)頭盯著殷無戾:“陛下,娘娘讓我轉(zhuǎn)告您……” 殷無戾:“……”閉嘴,他不聾,能聽到。 殷無戾覺得頭疼,完了,這是真生氣了。 這還能哄好嗎?? “我的乖月兒,孤那是瞎說的,生了病自然是要吃藥才能好,聽哪門子的曲兒能治病?胡鬧!” 姚檀一臉震驚地看著他,不愧是坐擁九州的男人,就是不一樣,狠起來連自己都罵。 “是孤錯了,是孤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孤糊涂了才同你慪氣,月兒乖點,讓孤進(jìn)去陪陪你行不行?” 不管殷無戾怎么說,里面的人都再也不愿意開口,殷無戾一顆心拔涼拔涼的,猛地戳了戳姚檀:“你,把孤剛才說的話給你家娘娘說一遍。” 姚檀:“……??” 他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什么不對勁。 果然等姚檀充當(dāng)完話筒,里面的人才悠悠開口:“姚檀,你告訴陛下,本宮累了。” 這就是在下逐客令了。 姚檀挑眉看向殷無戾,殷無戾一臉的生無可戀,恰好這時汪赟突然跑到他身邊小聲咬耳朵:“陛下,楚楚小殿下久不見您回去,現(xiàn)在正哭著找您,您不如先回乾坤殿吧。” 殷無戾一個頭兩個大,忘了楚楚這一茬了。 殷無戾剛想開口,想起西江月現(xiàn)在不想理他,又不情不愿地戳了戳姚檀:“你告訴月兒,孤不打擾他休息,先回乾坤殿,讓他務(wù)必蓋好被子,孤明日再來看他。” “娘娘,陛下他說……”姚檀福至心靈,剛扭頭才說了幾個字,后殿里的燭火就熄滅了。 是一點也沒有挽留的意思。 殷無戾能怎么辦,他也沒轍,只能等明天再想辦法,看看怎么把人哄回來,現(xiàn)在還有一個小的在鬧騰。 他突然就后悔,西江月任性一點就任性唄,他跟著扯什么趟,這下好了,把人整炸毛了。 殷無戾回到乾坤殿,果然就見楚楚還在等他,這小鬼沖過來抱他,小鼻子在他身上嗅了又嗅,半晌才皺著一張臉開口道:“父皇是不是去找爹爹了,父皇說話不算話,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更何況父皇是君王,君無戲言,怎么能出爾反爾言而無信?” 殷無戾:“……” 不能在小孩兒面前丟臉,打死也不能承認(rèn)。 “父皇沒去你爹爹那里,楚楚放心,父皇答應(yīng)了楚楚,那必然是會做到的。”殷無戾笑瞇瞇地睜眼說瞎話。 好在小孩兒容易哄,殷無戾摟著哄了哄,很快就睡著了。 反倒是殷無戾這一夜沒睡好,一大早上完朝就跑去了玉息殿,正巧趕上西江月在用早膳。 殷無戾沒讓人通傳,直接就走進(jìn)去坐到了飯桌上,陛下來都來了,總不能讓陛下餓肚子,于是碗筷不僅多添了一副,桌子上也多了幾道羽人愛吃的菜。 九州各族中只有羽人不吃熟食,喜歡吃生冷的食物,宮人剛擺了幾道生的rou食上桌,殷無戾就見西江月蹙了蹙眉,默不作聲地將座子挪得離他遠(yuǎn)了一些。 殷無戾:“?” 他以為西江月還在怪他,不想還沒過一會,剛剛還好好的一個人突然就扶著桌邊干嘔了起來,殷無戾忙起身將他攬在懷里拍了拍他的后背,等人緩了些,整張臉都已經(jīng)白了。 “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會惡心,是飯菜做的不合口味?” 西江月皺眉不說,只單手撫著胸口順氣,等好些了就從自覺把自己從殷無戾的懷里摘了出來,又默默坐了回去。 身邊有宮人小聲提醒殷無戾:“陛下,娘娘病中沒什么胃口,聞不得血腥。” 殷無戾恍然大悟,忙讓人將自己吃的菜都撤了下去,宮人面面相覷,最終只好遵旨將桌上的生食都撤走。 西江月只掃了他一眼就撂下了筷子,才吃了小半碗就吃不下去了。 “怎么才吃了這么點就不吃了,不吃飯怎么行?”殷無戾皺著眉開口。 西江月聞聲又看向他,殷無戾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語氣太重,忙上去哄道:“孤這是心疼我們月兒,月兒本來就還在發(fā)熱,還吃得這么少,更要消瘦了,孤看著心疼。” 西江月將目光移到旁邊,故意不去看殷無戾,卻說什么也不愿意再多吃。 殷無戾知道西江月還在別扭中不愿意理他,也不敢太放肆,就安安靜靜地在旁邊陪著他,甚至還讓人把政務(wù)都搬到了玉息殿,整整一天也不開口說話,活像一個賢妻良母。 就是下午突然撞上幾個樂師來給西江月吹曲兒的時候讓殷無戾著實尷尬了一把,西江月斜倚著軟塌聽他們吹奏,目光卻時不時飄到下面某個人身上。 殷無戾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就看他盯著的正是那天那個長的十分好看的鮫人樂師,這人吹的一手好簫,偶爾抬頭時目光清澈,直直地望著正上方的人。 他正上方的人自然是西江月。 殷無戾眉心微跳,扭頭看西江月單手支著頭側(cè)倚著美人貴妃榻,貼身的紅衣勾勒出一段妖嬈的曲線,一陣邪火突然就竄了出來。 他輕咳了兩聲,默不作聲地走過去,直接就把自己厚厚的一層狐絨斗篷蓋到了西江月的身上。 西江月一臉疑惑地抬頭看向他。 “以后別叫這些人來殿里了。”殷無戾開口。 西江月忽的笑了,今天第一次愿意主動搭理殷無戾:“陛下這是何意,不是陛下說的嗎,臣妾病中要多聽聽小曲兒,這樣才能好得快。” “臣妾唯恐抗旨不遵,自然是要日日召見的。” 殷無戾覺得他可真會給自己挖坑,偏生生這氣話是他說的,他是壓根沒一丁點的理兒。 殷無戾深呼一口氣,西江月看他不說話了,以為他這是說不過自己默默吃了這個癟,沒想殷無戾突然壓低了身子,將唇湊到了他的耳邊,聲音低啞,一字一頓。 “月兒如果想聽簫,孤可以每天來這里吹給月兒聽。”殷無戾說話時的氣流溫?zé)岬貒姙⒃谖鹘碌亩希W癢的,“孤吹簫的技術(shù)不錯,一定會讓月兒滿意,月兒不如試試?” 意識到殷無戾話中的吹簫是吹的哪里的簫后,西江月難得臉紅了。 他抬頭看了看殷無戾,視線從殷無戾的下巴一路向下,最終落在了他好看的喉結(jié)上。 然后就在殷無戾以為西江月是要吻他的時候,西江月毫不留情地一腳將他踹開,轉(zhuǎn)而又認(rèn)真地聽起了殿中的樂聲。 就是,臉有點不正常的紅。 殷無戾雖然挨了一腳,但是這對他而言可是好事,至少西江月愿意搭理他了。 殷無戾一待就待了一整天,以前兩人關(guān)系和睦的時候他都沒有那么縱容西江月,現(xiàn)下反而是縱得每邊沒際。 ……或許這就是男人吧。 就是晚上有個楚楚纏著他,殷無戾只能老老實實地回乾坤殿陪女兒,在女兒面前努力維持“君無戲言”“把西江月拿捏得死死的”的形象。 實際上多卑微只有他自己知道。 好在皇天不負(fù)有心人,西江月的風(fēng)寒養(yǎng)了三四天終于痊愈,這天殷無戾下午的時候就離開了玉息殿,等晚上睡覺前也不見他再來。 西江月沐浴完就打算就寢,剛滅了燈還沒走到床邊,突然有一個人將他從身后緊緊抱住。 殷無戾輕輕地吻他后頸上的肌膚,鼻腔里是比平日里還要濃郁的異香,他的手握著西江月的腰肢,緩緩地下移,最終撩開了他單薄的睡衣下擺,將手探了進(jìn)去。 懷里的人身形一僵,猝不及防地軟了身子,在他的手摸上那根小家伙的時候發(fā)出了一聲又輕又魅的喘息。 殷無戾的呼吸聲粗重得不像話,他將手里的小家伙輕輕握住,從下到上時而輕時而重地開始taonong,taonong到頂端時就停下來用手指摳sao前面的小孔,剩下的手指則沿著陰戶輕輕地?fù)芘种驗榫梦礆g愛而縮回到y(tǒng)inchun中的小rou珠研磨。 “混蛋……殷無戾你個混蛋。”西江月軟倒在他懷里,連說話的調(diào)子也甜膩得讓人發(fā)暈,根本就是個勾引人的小妖精。 殷無戾的唇就在他的耳邊,他聽到殷無戾低低笑了:“孤不是說以后讓孤來給月兒吹簫嗎,孤的簫吹的好不好,月兒等會就知道了。” 他說完就長臂一攬,胳膊穿過西江月的腿彎,把人打橫抱在懷里朝床邊走去。 幾乎是剛把人放在床上就迫不及待地壓了上去,將西江月的兩只手緊緊地禁錮在頭頂,埋首在他的脖頸間舔吻。 西江月可以感受到他的另一只手還在自己的性器上緩緩擼動,每次擼到頭就停下來摳一摳馬眼攪弄攪弄女xue,上下兩處的雙重刺激他根本頂不住,已經(jīng)快要被殷無戾給整哭了。 西江月的喘息聲帶上了哭腔,隱隱約約可以聽見幾聲低到幾乎聽不到的泣音,可殷無戾就喜歡聽他這樣隱忍又放浪地哭泣。 西江月敏感,殷無戾在床上又愛玩花樣,每次光前戲就夠西江月哭好幾次,等最后進(jìn)來就已經(jīng)是連哭都沒力氣哭,只能紅著鼻子央求殷無戾抱緊他被讓他掉下去,又乖又委屈地任他為所欲為。 可憐巴巴地連罵人都不會罵,每次罵他都只會用混蛋兩個字,殊不知這兩個字在床笫上的調(diào)情作用可不亞于春藥,殷無戾就喜歡西江月一邊軟綿綿地錘他的胸口一邊罵他是個混蛋。 這幾天礙著楚楚每晚都要他哄著睡,他不能留宿在玉息殿,今天殷無戾學(xué)聰明了,一早就把楚楚哄睡著了,現(xiàn)在終于可以心無顧慮地把這小妖精拆吃入腹了。 殷無戾心里這般想著,不料門外突然傳來了宮人的聲音。 “楚楚殿下您不能進(jìn)去啊……殿下您等等奴,您真的不能進(jìn)去,陛下他不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