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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江山薄幸(總攻NP/雙性受/生子)在線閱讀 - 58 枉為人

58 枉為人

    那一個早上,姚檀幾乎將整個蒹葭殿都翻了個遍,每每接觸到一分真相,他的心就猛地往下沉一截。

    真就怕什么來什么唄,姚檀看著遲鶴聽居住的后殿里那桶還沒來得及倒的藥浴,以及蒹葭殿后院沒有及時處理干凈的藥渣,直覺整顆心都涼了。

    每一味藥材都是價值千銖的上好補品,滿滿當當不要錢似的一大盆一大盆地熬,再用熬成的藥液給遲鶴聽過浴……這個蛇蝎婦人哪里是為了遲鶴聽著想,她分明是害怕遲鶴聽被肚子里的鬼活生生吸死,平白丟了一個上好的容器,還折損自己辛苦豢養的續命鬼。

    這才三個月大就已經用上了藥,可見遲鶴聽的身子究竟虧到了什么地步,怪不得他那天把脈的時候覺得這人一副活不長久的樣子,堂堂七尺男兒,這般弱不禁風。

    姚檀忍不住想,這若是如是告訴給殷無戾,待他得知遲鶴聽被糟蹋成這般病體支離行將就木的模樣,又該如何氣憤。

    可姚檀猜錯了,當他把這些情況都如是告訴殷無戾的時候,眼前的這個男人并沒有意料之中的暴躁如雷,反而是出了奇地鎮定。

    殷無戾就坐在椅子上,面上的神色都好像沒什么變化,只是原本緊繃的脊柱微微打彎,緩緩靠在了身后的椅背上。

    他沒什么表情地將目光落到了身旁小幾上的茶盞上,伸手端起了杯盞,明明是想湊到嘴邊,可手卻不聽使喚地打顫,殷無戾剛把杯子端起,腕一顫,手里的青花茶盞就摔倒了地上。

    一聲脆響,茶水隨著碎瓷四濺,弄濕了殷無戾腳邊的一小塊地面。

    “……”

    這一下子,整個屋子都靜了,就連姚檀也適時地閉住了嘴。

    殷無戾不為所動,自顧自地將手中僅剩的茶托放回到身旁的桌子上,等做完這個動作,他才盯著腳邊的水跡看了半晌。

    喉結微滾,只聲音沙啞地輕聲說了三個字:“……茶涼了?!?/br>
    他這一句無厘頭的話算是說懵了屋里的這幾個人,分明一口都沒喝,怎么突然扯了這么一句。

    其他人不懂,可烏棲明白——這是殿下讓閑雜人等全部都離開,只想留幾個人私談。

    烏棲默默垂眸,悄聲應了聲諾后就轉身打算離開,走的時候還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屋里的其他人,卻唯獨沒有理會銜山。

    銜山這次也是托了西江月的福才能從覃姑手里逃出來。

    這個女人一直苦于沒有辦法將他從遲鶴聽身邊支走,結果遲鶴聽上次在乾坤殿前險些小產的事算是讓她抓住了把柄,回去后就以保護不力的由頭把他狠狠罰了一頓。

    此后幾天一直說他傷口未愈,堅決不讓他再接近遲鶴聽。

    可事實上,他被打得床都下不來,這個毒婦還串通了宮里給奴才治病的醫官來害他,他傷重沒人醫治也沒人照顧,已經因為傷口發炎燒了數日。

    若非這次姚檀及時發現又救了他的殘命,他怕是再難見他家公子一面。

    銜山看著周圍的人都眼觀鼻鼻觀心地離開了這里,也打算帶著身邊的小孩兒先出去。

    他剛帶著遲歸遠走了兩步,殷無戾就叫住了他:“你留下,本君有話問你。”

    銜山不明所以地指了指自己,他看得出來殷無戾神色厭倦,顯然不愿意再開口說第二遍,便默默停下了腳步。

    他停了下來,遲歸遠這個小不點也跟著停了下來。

    他三二一剛站定,一扭頭就看殷無戾正在看著他。

    殷無戾的眸色在看到遲歸遠的瞬間難得溫柔了些,好像有了些溫度,沒有剛剛那么冷。

    他勾了勾唇,朝小孩兒勾了勾手:“阿遠乖,過來給父王抱抱,先出去等等父王,父王安置好你爹爹,馬上就出去陪你好不好?”

    遲歸遠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而后果斷將銜山摟得更緊了。

    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錯,歸遠這孩子似乎生來就不和他親近,分明是他的骨rou,可看著他也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就算殷無戾方才好說歹說地將自己是他另一個爹爹的事實講了不下百八十遍,遲歸遠該對他甩冷臉依舊對他甩冷臉。

    好像在這個孩子眼里,除了鶴聽就再也沒有別人,現下鶴聽沒有意識不能回應他,他便寧愿相信鶴聽身邊的銜山,也不愿意相信殷無戾。

    殷無戾無奈至極,只好又叫了門外候著的一個年紀大點的乳母,強行將這個孩子抱了出去。

    “你們把我爹爹還給我,壞人,你們都是壞人!”小孩兒被陌生人抱著,突然就開始掙扎起來,一邊掙扎還一邊看著床上的遲鶴聽,哭得根本停不下來。

    “嗚嗚你們這些壞蛋,不讓我見爹爹……你們要害他,你們別碰我爹爹!”

    乳母又是被捶又是被打的,倒也默默受著了,只是她著實擔心這小祖宗再這么罵下去會惹怒了殷無戾,只好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可她不知道,殷無戾對這個骨rou的愧疚已經濃到了每每想起就讓他恨不得死,他看著這個女人就這么粗魯地捂住了遲歸遠的嘴,瞬間從椅子上站起了身。

    殷無戾直接從她手里接過了遲歸遠,一邊哄著自己哭鬧不休的寶貝,一邊輕輕拍著他的后背安慰他:“乖啊,父王不讓會壞人碰阿遠,更不會讓壞人碰你爹爹,你爹爹是父王放在心尖上的愛人,父王怎么舍得害他?”

    遲歸遠被他哄得越發委屈起來,抱著殷無戾就開始放肆地哭,屋子里的其他人就這樣等到遲歸遠哭累了睡著了才算是松了口氣。

    殷無戾等懷里的寶貝睡著了才將他輕輕遞給了一邊目瞪口呆的乳母,而后緩步走到床邊坐了下來。

    “……你說的都是真的,沒有一個字騙本君?”殷無戾緩緩閉上眼,他深吸一口氣,覺得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沉重得讓心臟抽疼,“他肚子里當真被人下了巫亂之術,這一胎會要了他的命?”

    就算殷無戾希望這不是真的,姚檀還是在他的目光下點了頭。

    “微臣不敢欺瞞?!?/br>
    姚檀:“那個毒婦的確在娘娘的肚子里種了胎鬼下了巫咒,胎鬼種入活人體內后會無節制地吸食母體的精氣和血rou,母體往往會被活生生吞噬干凈?!?/br>
    “……娘娘現在之所以還有精力,也是因為這個胎兒還沒熟透,遲家也有意留他活到生產當日好偷龍換鳳……此外,微臣在蒹葭殿內發現覃姑已經給娘娘用了一段時間的藥浴來分擔胎兒對母體的需求,可見如果沒有藥浴依賴,娘娘如今的身體撐不住多久?!?/br>
    姚檀一五一十地說完,卻沒有迎來殷無戾的下一句話。

    他抬頭去看,殷無戾整個人就像是一座石頭雕成的像,面上無悲無喜,已經讓人察覺不出他此刻究竟是哀大于怒還是怒大于哀。

    或許兩者都不是,他只是突然心疼到無以復加,突然就搞不明白了……

    怎么就能這么折磨他的鶴聽哥哥,怎么就、就能這么狠心地對他的鶴聽哥哥……他平日里連句重話都舍不得說,現在卻告訴他,要害遲鶴聽的不是別人,正是他萬事考慮在先、無比依仗的家人。

    且不說他覺得無比可笑,他的鶴聽哥哥若是知道,該有多么絕望。

    殷無戾的心好像被人狠狠地揪成了一團,一種莫名的頹敗感瞬間襲遍了全身,讓他覺得整個人都渾身發涼。

    他用手捂著心口,將那里的衣服都揉皺了也沒法緩解那種錐心的燒灼感,于是他只好彎下腰,拉過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人的手,放在唇邊溫柔地吻了吻。

    “……姚檀,他怕疼?!?/br>
    他怕疼的啊。

    你說,這幾個月就懷著這么個活不活死不死的鬼東西,被它啃食血rou吸食精血,怎么會不疼……

    怎么會不疼,怎么會不疼啊。

    遲鶴聽的雌雄同體并不尋常,遲家祖上并無鮫人的血脈摻雜,他卻偏偏生出來就體帶雙花,自此這副畸形的身體便像一個夢魘一樣一直纏著他。

    殷無戾和遲鶴聽相伴十年,卻花了足足七年的時間才將他從天上摘下來。

    那天是遲鶴聽十八歲生辰,他酒量淺,殷無戾又有意借他的成人典來灌他,果然將這個木頭木腦的鶴聽哥哥灌丟了魂。

    殷無戾當時欺負他喝醉后感官遲鈍,二話不說就把人懟到了墻上,再把手用頭繩這么一捆,拉高到頭頂,妥妥的一副逼良就范的架勢。

    可看著架勢足,殷無戾愣是有熊心沒熊膽,只敢把人捆了在他耳邊訴一句我歡喜你。

    他說一句我歡喜你,就勢必要聽遲鶴聽回他,遲鶴聽喝醉了也不回他,他就按著把人親一口,親到酒醉的人眼睛也紅嘴角也紅,一副被欺負慘了又只能任欺負的樣子。

    殷無戾那個時候就在想,欺負鶴聽哥哥真好玩。

    也不知道他說到第幾遍我歡喜你,遲鶴聽沒有再沉默,他極為認真地抬頭看著殷無戾,又小心又緊張地將自己的秘密告訴了殷無戾。

    一切盡在不言中。

    ——若殷無戾可以接受這樣的遲鶴聽,那遲鶴聽便也歡喜殷無戾。

    遲鶴聽第二天酒醒后好像不記得這一回事,或者……他只是不想表現得自己記得這件事。

    兩人分明沒有挑明,可又好像有什么東西已經悄悄變了。

    便好似某一日早朝時,有一只不聽話的手借著寬大朝袖的遮擋,暗搓搓地勾住了遲鶴聽的小拇指,還恬不知恥地晃了晃,遲鶴聽卻沒抽手,反而悄無聲息地勾唇笑了。

    他蜷起指骨,將殷無戾的手指勾得越發緊了些。

    他記得那一晚的一切,自然也記得殷無戾落在他耳畔的那一句:“鶴聽哥哥,我歡喜你,什么樣的你我都歡喜?!?/br>
    只是歡喜遲鶴聽,僅此而已。

    只是遲鶴聽畢竟是個畸形的身子,不似幼鮫般是天生的雌雄同體,遲鶴聽的女xue不僅比常人的更加窄淺不宜交歡,就連zigong也比常人的脆弱。

    殷無戾和遲鶴聽在御史臺顛龍倒鳳的那一場初夜時便發現了,遲鶴聽的女xue又小又窄,再加上他素來禁欲,就算殷無戾使出了水磨工夫來挑逗撩撥,遲鶴聽也只是情動,身下卻甚少有蜜液流出。

    殷無戾起初試過小心翼翼地進入,可xiaoxue里又干澀又緊致,本來xue口就窄小,沒有yin水潤滑更是艱難,殷無戾連guitou都還沒完全送進去就瞥見遲鶴聽痛得秀眉微蹙,卻又緊咬著唇,一點痛吟都不讓他聽到。

    殷無戾只好從身上摸出一個房事中專用的脂膏,他這個東西老早就準備好了,只是遲鶴聽顯然是沒有想到他會隨身攜帶。

    殷無戾當時箭在弦上哪能顧慮在遲鶴聽眼里丟不丟人,他的殷小戾已經受不住了,再不紓解大概率要玩完,可他也不能傷到遲鶴聽,所以思來想去,只能試試這最傳統的法子了。

    殷無戾俯身把人親軟了親沒脾氣了,這才將遲鶴聽的雙腿打開,用食指摳了一大坨的脂膏,全都細心地涂在了遲鶴聽的那一口軟xue上。

    那是殷無戾第一次看到這朵嬌嫩的小花,xue口涂上脂膏后油的發亮,嫩紅的軟rou輕輕地一張一合,在勾引人,殷無戾只小心探入一根中指,等抽出時就見一條油亮亮的銀絲被手指勾著帶了出來。

    無比yin蕩,卻令殷無戾血脈噴張。

    他哪里知道這種脂膏里當然是加了東西的,再禁欲的人用了也會泛濫成災,更何況他擔心遲鶴聽受不住,一下子摳挖了那么多的量,遲鶴聽當時只覺得渾身熱的厲害,xue里更是癢得要命,可他理智尚在,丟不下那個臉。

    殷無戾看那一口xiaoxue內緩緩流出了一股又一股油晶晶的yin水,直到糊滿了整個陰戶,只消輕輕用手指撥一下兩片肥厚的yinchun就能聽到黏糊糊的水聲時,他才扶著自己的性器頂了進去。

    有了脂膏和yin水的潤滑,這次進入得十分順利,可是這也只是方便進入,孽根從外入內的過程中,無異于將遲鶴聽的這口緊致甬道活生生劈開,若說不疼怎么可能。

    遲鶴聽習慣了忍,怕疼也從來沒對殷無戾說過,還是殷無戾想要去親身下的人,這才注意到他神色不對,分明在忍疼,卻咬牙不說,連聲痛吟也不敢泄出來。

    “鶴聽哥哥,是不是很疼,我們不來了,乖,我不該提這個?!币鬅o戾不知道會這么疼,這個時候看遲鶴聽這幅模樣就想退出來,可遲鶴聽察覺到了他的意圖,連忙抱住了他的脖子。

    遲鶴聽笑著嗔他沒出息,卻又在下一秒蹙著眉將殷無戾拉低了些,打著顫地附耳哄他。

    “阿戾,沒關系……真的沒關系?!?/br>
    “……我們繼續,不疼的,我們繼續好不好?你還沒有拆開看看,我送你的這個成人禮,你喜不喜歡?”

    “沒關系,我們繼續……繼續?!?/br>
    殷無戾當時一心想的是快一些,這樣就能讓遲鶴聽少吃些苦,他悶聲將整根都捅了進來,幾乎沒給遲鶴聽反應的時間就捅破了那層軟膜。

    遲鶴聽就算早做好了準備,還是被破身的疼逼得白了臉色,有溫熱的血液從兩人交合的地方緩緩滲出來,順著遲鶴聽的臀瓣低落到了身下的床單上,綻開了朵朵艷麗的花。

    素來執筆的手猛地攥緊了床單,遲鶴聽卻笑了笑,尋著殷無戾的雙唇淺淺地吻了上去:“……阿戾好棒?!?/br>
    “就是,以后一定要記得……”

    一定要記得,新婚之夜不要這么魯莽地對自己的新娘,破身是真的很疼的,小傻瓜。

    他后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殷無戾更加激烈的吻吞滅了,脂膏里的催情藥發揮了功效,殷無戾緩緩在他的體內動了起來。

    殷無戾抓住遲鶴聽的手,硬是逼他松開床單和自己十指相扣,攥得又緊又重,生怕這只是一場春夢,可每每看到遲鶴聽微微蹙眉隱忍,他又會趕忙放緩動作,大掌伸到那朵小rou花上,溫柔地揉捏撫摸。

    “鶴聽哥哥,我歡喜你?!?/br>
    “……阿戾,我也歡喜你?!?/br>
    若殷無戾可以接受這樣的遲鶴聽,那遲鶴聽便也歡喜殷無戾。

    阿戾,遲鶴聽說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