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一日情侶(舊情復燃大do特do,舔xue,騎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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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的燈亮著。 玻璃門籠了一層濕霧,門后水聲淅瀝,好像夏日的雨。熱水流淌過皮膚,沖刷地面蒸騰出混合了浴劑淡香的潮濕水汽。偶爾水聲暫時停歇,則更加引人遐思。 裴敘川拉上臥室的窗簾,坐下來安靜等待。白日宣yin,要細細準備充分。 溫黃燈光熄滅的時候,程斯歸披著浴袍推門而出,衣擺下細長白嫩的腿半掩半露。裴敘川抱他上床,熟悉的清爽浴香一同擁了滿抱。 程斯歸身上只有一件薄滑的浴袍,內褲也沒穿。大手伸入衣擺,浴后的肌膚毫無阻隔地陷進手心。 指尖順著白軟臀rou向下滑,摸到后xue一片濡濕滑膩,的確是做過了準備的樣子。 程斯歸蜷了蜷身子,雙腿不覺收緊。被夾在腿心的那只手興致絲毫不減,揉捏過yinjing囊袋,撫摸過腿根會陰,最終攏上微微翕合的xue口,掌心來回摩挲,磨出連綿不絕的曖昧酥麻。 浴袍的腰帶胡亂纏繞在裴敘川另一只手上,他低笑:“很想要?” “你不想要?”程斯歸伏在他懷里,領口大敞,身體隨著他的撫弄扭動。 他歪頭,依然是天真的模樣:“你不想?那剛才從門口一把抱我進來做什么?” 被他打趣,裴敘川只是一笑,低下頭輕吻衣帶滑落后裸露的肩頭。 揉開他的后xue探進一根手指,xuerou立即熱情地吸裹上來。浴室里的事前擴張做得不算充分,裴敘川破開層層濕熱紅rou往深處擠,里面緊澀得像是未經人事,似乎很久沒有沾過像樣的歡愉。 “好緊。”他不由得問,“這么長時間,沒和別人做過?” “你覺得呢。”程斯歸瞥他一眼,眼尾紅紅的,很快又移開了視線。 這一眼看得裴敘川下腹一熱,面上仍一副仿佛認真為他擔心的樣子:“太緊了,等會兒怎么吃得下。” 他抽出手,把程斯歸的腿分到最開,私處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雙腿大開的姿勢十分羞恥,程斯歸剛才還有心思挑逗,這會兒也閃過一絲慌亂:“別看……不要!” 裴敘川撥開他遮掩的手,俯身貼近兩腿之間半硬的性器和幽深的xiaoxue,溫熱的鼻息輕撫腿根。 “不……舌頭……別!”程斯歸驟然驚叫。 他只來得及看到裴敘川微露舌尖的那一瞬,有志怪中狐一般的惑人,隨即滑膩舌尖將他卷入欲望的浪潮之中,再沒有分毫喘息的余地。 滾熱的舌在xue內鉆吮舔吸,靈活有力,如同一尾水蛇,攪弄出淋漓的欲望,再嘖出yin糜的聲響。心理與生理的快感一齊上涌,程斯歸咬著自己的手渾身顫抖,快活得小腹一陣陣緊縮:“停下來,你做什么,別舔……那里……唔!嗯嗯……要吸壞了……” 弄軟了那口xue,裴敘川從他胯下抬起頭,揩了揩唇,視線仍落在他下體:“那么,有人這樣對過你嗎?” “沒有……”程斯歸癱軟在床上細細地喘氣,微曲的小腿還有些抽搐,過于強烈的刺激讓他久久緩不過神,神情反而像受了什么委屈,“沒有其他人……” 裴敘川心滿意足壓下身體,嘴唇咬住他的耳垂,低喃著調情:“已經這么濕了,還要回家去么?” 程斯歸怔怔看他,遲緩地搖了搖頭。 “剛才還說算了,反悔得倒快。”裴敘川低笑一聲,剝去那件早已大大敞開的浴袍,大手在肌膚上游移。 “嗯……”程斯歸躺了一會兒,眼神稍稍恢復清明,鼻息間發出一聲舒服的輕吟,“英雄難過美人關嘛。” 裴敘川曲起手指刮他臉頰:“哪有人自己說自己是美人的。” “不。” 程斯歸翻身坐起,霍地一下把男人推在床頭,分開腿騎坐在他胯間,臀縫緊貼猙獰怒發的yinjing。 他仰臉笑:“我才是那個英雄。” 說著抬起腰胯,摸索著捉住裴敘川那一根擼動兩下,再一點點吃進后xue里。柱身剛進去個頂端就帶來一陣舒爽,浪xue嘗到甜頭,急切地索要更多。程斯歸艱難地往下坐,淚水溢滿眼眶。 “慢慢來,別那么急。”裴敘川扶上他的肩。 “可以的……”程斯歸呻吟一聲,性器進得更深,“吃得下……” 裴敘川的心疼只是嘴上說說,肩上的大手忽然用力,猝不及防將他按了下去,程斯歸“啊”地叫了一聲,一口氣將roubang吞吃到底,眼淚跟著掉了下來。 太舒服了,怎么會這么舒服,才只是插進來而已。 坐姿進得深,程斯歸向來很喜歡,適應了被填滿的感覺便難耐地咬住嘴唇,扭動腰肢起起落落,控制體內的性器將最敏感的地方反復碾過。 下面滿滿當當,胸前的兩粒卻空虛無比,他抬起手,自己揉捏起了乳尖,唇齒間發出一聲舒爽的喟嘆。 裴敘川好整以暇看了會兒他自我滿足的樣子,俯下身去銜他的唇瓣。程斯歸下意識一躲,避開了這個吻。 曾經每天癡情地向他索吻的人,現在已經不習慣他的親吻了。 四目相對,裴敘川沒說什么,只是鉗在程斯歸腰上的手向下按得更用力了幾分。 揮開程斯歸胸前的手,他低頭含住了一邊紅艷的rutou和雪白的乳rou。眼瞥見另一邊寂寞,也不忘伸手過去,又掐又擰。 舌尖繞著奶暈轉圈打磨,間或咬住乳尖兇狠啃噬,胸口被吮得滋滋有聲,仿佛真要再從那里吸出些什么,電流般的快感一波一波向全身各處傳遞。上下夾擊,程斯歸很快就有些受不住,嗚咽著伏在了他身上:“沒有了……已經沒有了……” “什么沒有了?”裴敘川動作一頓。 程斯歸胸口往前送了送,呆呆看他:“里面已經沒有奶了。” 這句話一說出口,體內的性器明顯又脹大幾分,空氣中似乎真的縈繞上一縷淡淡的乳香。一陣天旋地轉,兩人換了上下,程斯歸仰躺在床上,被裴敘川死死壓住。 “你自找的。”裴敘川拉開他一條腿,再沒有一點顧忌,從正面大開大合地上他。 無止境的抽插爽得人頭皮發麻,程斯歸縮起身子哭泣,腿緊緊纏在裴敘川腰間,口中叫他慢一些,手卻攀得越來越緊。 很快,漩渦般的窒息感如潮水般上涌,將他卷落更深,淹沒其中。 ——是裴敘川吻住了他的唇。 深長的、不容抗拒的吻。掠走躲閃和喘息的余地,霸道地長驅直入之后,卻也能舔舐得溫柔。 “還記得么,你以前這種時候怎么叫我?”一吻結束,裴敘川扳過程斯歸沾滿淚水的臉,手指輕輕蹭著他的下巴。 程斯歸不答話,他就干得更狠。xuerou痙攣著陣陣緊縮,裴敘川握住程斯歸夾在兩人小腹之間的yinjingtaonong幾下,在他瀕臨高潮的前一刻緩了動作,拇指堵在性器頂端,自問自答道:“你以前會叫我老公的。” 體內空虛得像有一萬只螞蟻噬咬,身上最關鍵的部位都掌控在裴敘川手中。程斯歸受不住地撲進他懷里,抽泣著小聲叫他:“哥哥,求你。” 裴敘川怔了片刻,隨即將他擁緊,又快速抽插了幾十下。程斯歸身子抖了抖,前后一起到達了巔峰。 身體軟成一灘水,額發也早就被汗水打濕,他脫力地躺在床上喘氣,體內那根巨物卻還堅挺地硬著,插在高潮過后敏感的身體里,存在感格外分明。 歇息只有一會兒,程斯歸趴跪在床上,腰背無力地塌下去,只有白軟的臀高高露出,承受了那根熱燙性器再一次狠重的頂入。 再后來的事,就有些記不清了。后背位的裴敘川一向兇狠,沒做兩次,程斯歸就在中途暈了過去。從白天開始拉著窗簾zuoai讓人失去了對時間的感知,高潮后小睡,一轉醒四肢又漸漸糾纏在一起,循環往復。仿佛明天世界末日就要到來,只有當下,還可以將對方全盤占有。 被裴敘川哄著說了什么yin浪的話,也記不清了。他只記得裴敘川射了很多,積蓄已久的渴望和熱情擊打沖刷過后xue內壁,爽得他幾乎失禁。jingye射滿了肚子,小腹微微鼓起,被裴敘川調笑,像是懷了小寶寶的樣子。 力竭后沉沉睡去,真正睡起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時分。房間幽靜,再加上昏天黑地的性愛,被子里裸露著的rou體被時間的錯亂感所包裹。 裴敘川偏頭看向一旁,程斯歸似乎醒來也沒多久,正在慢慢地穿衣,袖子剛挽上小臂,后背大片的肌膚還裸露著。 “醒了?”裴敘川從后面攬他入懷,“肚子餓么,叫廚房送上來吃吧。” 程斯歸繼續把那件襯衫往身上套,胸前系了一粒扣才開口:“我要走了。” 他沒有挑破什么,只是平靜地說:“你的傷已經完全好了,所以,我該走了。” 身后的男人安靜下來,過了一會兒,程斯歸聽到他說:“對不起。” “我只是想要你多陪我幾天。”裴敘川的笑意浮在臉上,像深秋快要墜落枝頭的最后一片葉,沾染了冬的哀涼。 程斯歸輕輕點頭:“我明白。” 裴敘川問:“那么,再晚一天走,可以嗎。” 他的神情是那樣寂寥,就仿佛,他已經知道,這一次告別過后,他們之間就要隔開千山萬水,對望于地球的兩端。 這樣的請求,程斯歸沒有辦法拒絕。 吃了些東西,兩個人又成了被窩動物,一起縮回床上補覺。沒有再zuoai,只是彼此依偎著,相擁而眠。 第二天清晨,程斯歸被裴敘川搖醒:“起床了,帶你出去玩。” 他睡眼惺忪,衣服是裴敘川給他穿的。兩個人拉著手跑出家門,一切也交給了裴敘川主導。 第一站是清晨的游樂園,工作日人不算太多,他們在人流之中并肩而行,買了大捧的紀念品和氣球。接下來到劇院看了一場愛情片,午餐在一家宮殿般的法式餐廳解決。到了下午,又拖他去廣場喂白鴿、吃冰淇淋,到天文館里看星空電影。 這個時候,程斯歸才恍然明白裴敘川在做什么。他在補償他,想在這一天之中,補上他未曾給過他的浪漫,體驗所有那些他們沒有作為戀人一起做過的事。 換做別人來跟這場一日游旅行團般趕場的約會,一定不覺得有哪里羅曼蒂克。 可是,程斯歸覺得很好。 裴敘川在浪漫上實在沒什么天賦,不少手段都帶著程斯歸橋段的痕跡。年少時關于愛情綺麗的想往,落進現實里一道奇妙的投影。 傍晚之前,他們一同乘車抵達了西港。那棟小公寓已經燒毀,然而,海依舊是寧靜的海。 天邊的晚霞與海平面交匯,手挽手在海灘上散步,猶如走入了粉紫色的夢中。 坐下來一起看夕陽西沉,天幕改換了夜的顏色。華燈初上,而后,夜幕中升起煙花一朵,飛到最高點,絢爛地炸開,即便只有一瞬,它也是最美麗的光影。 除了夏季的云燈節,城市里不會有煙花慶典。現在非年非節,煙花卻一個接一個的升起,相繼在夜空中盛放。 程斯歸側身看向身邊的男人,輕聲問:“是你……” 裴敘川頷首:“那年的燈節沒有逛成,有些遺憾,只能這樣稍微彌補了。” “敘川,你沒有虧欠我什么。”程斯歸輕輕搖頭,“我已經學會了騎馬,有了自己的貓,拿到過修補好的兔子燈——你答應過我的事,早就已經都完成了。” 焰火變幻地盛放著,迷人炫目的美麗。明滅的夜空下,不知是誰先吻上了誰的唇,氣息交纏,貪婪地擷取著對方的唇舌,吻得濕熱而綿密。直到快要不能呼吸,唇瓣才依依不舍分開。 “我們還有多少時間。”裴敘川靜靜望著他,“一般的情侶,這種時候還會做些什么?” 程斯歸移開視線,望向漫天煙火,沉默半晌,終于下定極大決心般開了口。 他說:“敘川,我們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