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好與壞(婚內強迫,頂著跳蛋cao到噴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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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敘川一直知道,程斯歸是個情緒敏感的人。 書讀得多了,人想得也就多。程斯歸又長年進行文學創作,最善于捕捉情緒,在解讀上也比一般人更深入。 起初,他并沒有把程斯歸這方面的特質太放在心上,喜歡多想就讓他多想去,反正程斯歸最后總會自己消化掉這些情緒,再笑瞇瞇地走向他。 后來相處得多了,裴敘川慢慢也覺察到,程斯歸只是脾氣很好,但并非完全沒有自己想法的漂亮人偶,在這段關系中,也不是一味地卑微。 畢竟出身不俗,又與文字打交道,性格再溫和也是有棱角的,甚至于在某些細節上有屬于他自己的固執。 若非如此,兩個人之間一些摩擦也碰不出聲響。 “我不想再吵架。”裴敘川平靜地回應。 來自伴侶的質問讓他周身涌上一陣疲憊,他站起來抬手理了理衣服,轉身往門邊走去。 “你在這里吧,我走就是了。”程斯歸跟著下床攔住他,四目相對的一瞬,眼底有無盡的失望。 程斯歸離開了臥室,房間里只剩自己,安靜得只有外面風吹樹葉的響動。 裴敘川沒有追過去,看程斯歸剛才腳步虛浮半發情的樣子,就知道過不了多久他還會再回來。 他并不嗜煙,但在等程斯歸回來的時間里,還是踱到庭院點燃了一支。 天色昏暗,裴敘川獨自坐在庭院的長椅中,煙霧環繞上來,落寞也如同煙霧般捉摸不住,看不分明。 身上的煙草氣息散去一些的時候,裴敘川回了室內。 臥室、書房都沒有人影,最后他走到沒人住過的客房,才看見程斯歸蓋著薄毯縮在客房的長榻里,烏黑的頭發被冷汗微微打濕,緊貼著白皙的皮膚。 裴敘川坐到一旁,無聲地注視了一會兒他被情欲折磨的樣子,伸出手去摸他的額頭,卻被躲開了。 “我一直很想知道,你為什么從來不戴我給你的那枚婚戒。”程斯歸瞥了一眼他的手,問得有些自嘲,“裴敘川,你很討厭我嗎。” 不配有蜜月,也不配有婚戒,這就是他的婚姻。 “沒到討厭的地步。”裴敘川的視線落在自己毫無裝飾的手指上,“關于我們的關系,該說的我早就說過。” 程斯歸垂下頭,深吸了一口氣。 “有時候我也會討厭你的。” 他眼尾泛紅,講話已經有些艱難,但還是盡力在情欲中保有一份理智,一字一句說得分明。 “你這個人,好不夠,又壞不透,總是給我希望,然后又打碎。” 裴敘川還是第一次聽到,程斯歸說討厭他。 “是嗎。” “那如果我不是這樣呢。”心底某個地方蔓延出裂紋,說出的話卻詭異地平靜,“你也會有別的理由,到時說辭又是另一套,比如討厭我一點希望都不給你。” “你……”程斯歸看向他,眼里蓄滿了水光。 “來做吧。” 裴敘川打斷他的話,一下子掀開薄毯,不疾不徐地脫掉程斯歸的褲子,抬起他一條腿。 “不,不要……”程斯歸試圖反抗,卻被捉住手死死摁在了長榻上,他難堪地哭泣,“為什么要在這種時候……唔……” 裴敘川挺身插入,壓著他低聲道:“因為我不想聽你再說這些話。” 不想再聽到你說,你討厭我。 “放開我。”程斯歸竭力掙扎,眼淚順著臉龐滑落,“啊啊……拿出來,先拿出來……” 他在后xue里放了一個跳蛋,低檔位輕輕震著,原本是打算把體內的欲念慢慢地散出來,現在那東西卻因裴敘川突然的插入一下子抵到了敏感點上。 裴敘川進去時也覺出異樣,但身下的動作并未收斂,一路將跳蛋撞進了濕熱xiaoxue的深處。 他在長榻附近找了找,果然從角落里翻出了一個遙控器。 檔位推高兩度,程斯歸幾乎是哀嚎了一聲,身體過電般抽搐了幾下,隨即四肢都綿軟了下去,捂著自己的嘴依舊泄出呻吟。 跳蛋抵著xue心高速震動,裴敘川變換著角度插他,每深入一次,程斯歸的身體都在余韻中不住地顫抖,xue口很快就被搗得泥濘不堪。 心里再不情愿,身體還是會有快感,即使這樣的性愛只不過是在宣告占有,情潮還是一波波將程斯歸吞沒。掙扎間,他潔白的身體被丈夫搞得青一塊紫一塊,而程斯歸的手也陷進了裴敘川背上舊時的傷處,在那附近抓撓出一片紅痕。 奶水一直沒能處理完全,胸前漲得像是要快要破掉,rutou色澤愈艷,被裴敘川伸手揉了兩下,一陣酥麻就經由兩處小點傳遍全身,引得后xue越發潮水泛濫。 裴敘川用指甲刮去乳尖處凝固的奶漬,又張口含住rutou吮了一會兒,卻沒有再吸出什么,反倒讓程斯歸疼得抽氣。 于是不再理會上面的兩顆rutou,埋進深處大開大合地cao干。兩個人身體撞得啪啪作響,水聲黏膩,視線卻不約而同與對方相避。 從軟榻轉移到床上時,裴敘川放棄了面對面的插入,扯出沾滿yin液的跳蛋丟到一旁,隨即讓程斯歸整個人躺在了自己身上。程斯歸的背貼著他的胸膛,終于看不見彼此的眼睛了。 他扣著程斯歸的手挺腰向上cao干,把他白嫩的軀體撞得一聳一聳。程斯歸身上的襯衫早被扯開,隨著激烈的交合逐漸向兩側滑落,將他整個胸部都暴露在空氣中。 程斯歸已經沒有力氣再掙扎,他被身后的性器釘在床上,兩顆挺立的rutou又紅又腫,yinjing筆直上翹,硬得滴水,足心蹭著裴敘川的腳,酥癢不絕,光潔的腿不時扭動抽搐。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只覺得yin亂而荒謬。 包裹著猙獰性器的xuerou在一陣陣緊縮,裴敘川腰間用力,加快了頂弄。程斯歸無從掙脫,痙攣著被他送上了高潮。 身體跟著一抖,幾乎是在下身失守的同時,他的兩顆rutou也各射出了一小股乳白色的弧線。 程斯歸目睹了自己噴奶的一幕,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裴敘川埋首在他頸間,起初沒有注意到前面。高潮過后格外緊熱的xuerou還在微微抽搐,他又愈加兇狠地猛插幾下,程斯歸卻沒了動靜,這才覺出事情有些不對。 他扳著程斯歸的肩把他轉了過來,看到他胸前兩灘奶痕。程斯歸呆呆地看著前方,他應當是不能接受自己變成了這個樣子的,整個人像是受驚過頭被魘住,眼神都空了。 裴敘川沒來由的心慌,摟過崩潰狀態下的程斯歸,拍著他的臉急切地喚他:“鎖鎖。” 程斯歸慢慢回過了神,嘴唇動了動,最終什么也沒說。 他的胸口、小腹、后xue,到處都是白色的液體,凌亂不堪入目。 程斯歸推開裴敘川,胡亂套上衣服遮蔽身體,手腳并用下了床,一點點挪回長榻上。 他低頭靠著扶手,身上的襯衫領口扯壞了,眸光迷離,衣領半敞,任誰看了也知道是一副剛被蹂躪過的樣子。 周身散發出的訊號卻是不容靠近。 漫長的沉默過后,裴敘川終于聽見程斯歸啞著嗓子問:“周日下午,你有時間嗎。” 裴敘川抬頭,投去疑問的目光。 “我要去診所做健康檢查。”程斯歸咳了一聲,“你陪我出門,mama不會多說什么,她管不到你。” “什么診所,是認識的人么。”裴敘川面露不解,“哪里不舒服,叫洛醫生來家里就好。” “不認識。”程斯歸淡淡地說,“但他是我以前的醫生的朋友。” 這樣的理由沒什么說服力,裴敘川仍然不明白程斯歸為什么要多此一舉,卻還是點了頭。 姑且先答應下來:“好,我陪你去。” 之前已經拒絕了蜜月,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拒絕一件小事。 “你要……”程斯歸慢慢地說,“你要記得。” 裴敘川看了他一會兒,承諾道:“周日中午我會回來接你。” 這一晚過后,雖然同在一個屋檐下,兩個人卻沒再說上什么話。 程斯歸搬去了書房睡,裴敘川只是不允許他出家門,他卻連房門也不怎么出了,像從這個家里隱形了一樣。偶爾碰上了,也是那一副已經看透了他的神情。 抱著他會自己回來的念頭,裴敘川沒有阻攔他暫時分床睡的決定。但周末臨近,程斯歸依舊躲著他。 裴敘川踱到程斯歸的書房門口,猶豫了片刻是否要過去把那扇門敲響,最終還是作罷。 等去診所的時候,總會說開的。 他這樣想著,從門邊走開了。 一門之隔,綾姐正把粥端到程斯歸的床邊。 “一直斷斷續續地發燒,怎么辦才好,我還是告訴先生吧。”綾姐擔憂道。 “不用。我自己有吃藥。”程斯歸抬起細瘦的手腕,吃了點東西。 那天裴敘川太粗暴,手腕被掐青了,痕跡至今沒褪干凈。 綾姐看著揪心,嘆氣道:“小程先生,您干嘛要和先生對著干呢。” 明明只要順著些先生的意思,兩個人都還好好的。 “我沒有和他對著干。”程斯歸慢吞吞道,“我只是不想……” 不想……不想什么呢。 不想再迎過去討好裴敘川?不想再喜歡他,還是不想再過這種生活了? 程斯歸無法分辨。他好像做了許多年很乖的孩子,在程家時聽父母的話,結婚之后對丈夫順從。 突然間站到了他們的對立面上,一種前所未有的茫然漫上心頭。 他頓了頓,終究還是沒有把那句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