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須臾間(通初乳,吸neinei)
書迷正在閱讀:保鏢把美人艸哭了、跨越世界的愛 ABO、癡漢另有其人、【主攻】老婆總以為自己被我壓迫(雙性)、蒼老與幼嫩(油膩老人和美貌少年)、《尋駐》、無人區玫瑰、ABO折舊的愛情、天生yin物、換核師尊攻略到炮灰男二了
“是的,之前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漲奶?會持續多久?……吃過的抑制藥,拍照發過去了……好,我知道了。” 一扇門之隔,程斯歸站在書房外,聽著里面斷斷續續傳來裴敘川和洛醫生打電話的聲音。 他在裴敘川出來之前進了臥室,重新坐回床邊,假裝自己一直都在這里調整情緒。 裴敘川再回到他面前時,手里果然多了一塊溫熱的濕毛巾。 在門外聽到“漲奶”兩個字的時候,程斯歸已經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但平時床上調弄情趣是一回事,現在不得不清醒著等丈夫給他通出初乳,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程斯歸終究心理上不能接受,在裴敘川走進來時就下意識繃緊了身體。視線交錯的一瞬,彼此都感到空氣有幾分凝固。 裴敘川坐在他身邊,拿毛巾的手舉到半空停滯了片刻,又放了下來,臉上露出一點無奈的笑意。 程斯歸趁機又往后縮了縮,他臉上還沾著剛才驚懼的淚水,配上此刻疑惑的神情更顯可憐:“你怎么還笑……” “眼睛都哭成桃子了。”裴敘川低著頭,嘴角微微翹起,“先擦哪里呢。” 程斯歸正揉眼睛,聽到這話怔了片刻,而后一下子笑了出來。 身體剛因為裴敘川難得的玩笑話略微放松,下一刻就被他單手捉了過去。 “算了,反正一會兒還得哭。”裴敘川撩開程斯歸的上衣,用熱毛巾把他的rutou敷軟一些。 程斯歸咬著嘴唇,整個人控制不住地發抖。胸口在疼痛過后泛起無盡的麻癢,他欲哭無淚,羞恥又難受,身體本能地向后撤:“我不想這樣……” “不然呢?”裴敘川挑眉問。 他手撐在床沿上壓下身子,一點點靠近程斯歸,慢條斯理地說:“我知道了,鎖鎖想讓洛醫生來弄,我在旁邊看著,是嗎?那也不是不可以。” 程斯歸想了想,如果在自己丈夫的注視下裸露上身,被另外一個陌生的男人肆意揉胸,說不定他躺在床上痛到抽搐時,他們還會在一旁冷靜地談論他的身體…… 的確是更加沒有尊嚴。 他搖了搖頭,瑟索著放下了擋在胸前的手臂,跪坐在床上,重新向裴敘川露出了自己潔白的胸膛和輕顫的紅尖。 這次裴敘川的動作很果斷,一只手直接扣在了程斯歸的背上,從后面托住了他的身體防止再亂動。 他同樣料想不到自己會有要為另一個男人做這種事的一天,但事已至此,也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 現在他是程斯歸唯一的依靠。 “會有點疼。”裴敘川沉聲開口,“忍著。” 敷過的rutou更加紅艷飽滿,近在鼻端可以嗅到淡淡的軟香,如同等人采擷的漿果。 裴敘川先用手指從四周向奶尖處捋動幾下,他手上有以前拿槍留下的繭,嬌嫩的乳rou被他擒在手里,痛是痛的,但磨過之處無不暈開一片酥麻。 程斯歸的呻吟幾乎要從唇邊溢出,只好自己將衣服塞進嘴里咬住。他眼神漸漸迷離,胸口也不由自主地往前挺了挺。 裴敘川趁勢含住一側的生嫩rufang,試探著將舌尖卷上去摸索嘬吸,細細地挑逗輸乳的小孔。 乳尖受到的刺激讓程斯歸一下子并緊了腿。痛和爽一并竄上顱頂,將他的大腦沖洗得一片空白,像整個身體被拋上了高空,又被一種微麻輕癢的后勁所接住。 他試過掙脫,卻發現自己的力氣在不斷流失。丈夫口腔的溫度在心理作用的加成下格外灼人,乳尖連同乳暈仿佛都要一齊融化在口舌之間。 或許每個男人對rufang都有著與生俱來的癡迷情結,裴敘川最初的擔憂也漸漸被內心深處的征服欲所沖淡。柔嫩觸感與淡淡乳香的環繞會喚醒嬰幼時期留存下來的感官記憶,他的唇舌流連在潔白胸脯上,如同那里是一切滿足感的根源。 粗糙舌面繞著rutou滑膩地轉了幾轉,程斯歸就忍不住雙手抱住了裴敘川的背。咬在嘴里的衣服也不再能堵住“嗚嗚”的呻吟,他一面亂抓一面身體向仰,就像在主動把奶尖往男人口中挺送。 裴敘川察覺到他經受住最初的痛感,逐漸適應了舔舐,便分心伸出一只手,探到程斯歸身下摸了摸,不出所料摸到他的yinjing也抬著頭。 程斯歸被他摸得身子直扭,又開始想往外逃。裴敘川一嗤,將他那根小東西從褲子里解放出來,不顧程斯歸的反抗,饒有興味地把玩在掌心里來回揉捏。 “sao貨,屁股都濕了,躲什么。”他體內升起燥熱,嘴上則冷冷地訓斥。 再度將乳尖咂進口中時,裴敘川吸吮的力度陡然跨了一個臺階。他的牙齒似咬似嚼地鞭笞著敏感的乳rou,舌尖抵在奶孔上,不知疲倦地反復鉆磨。 他大力咂吮出聲,吸著上邊的同時也不忘taonong下面,兩處的動靜輪番加碼,急促得像是要把程斯歸的魂魄也就此抽走。 上下夾擊帶來了可怖的快感,程斯歸疼得眼淚直掉,整個后背繃緊,大腿內側失去控制地抽搐。 四肢力氣盡失,膝蓋早就跪不住了,一雙綿軟的手還在把裴敘川的頭往外推,做最后的無謂掙扎。 原本不該屬于這具身體的汁水墜漲在胸部,程斯歸感覺到那里有什么正在爭先恐后地向出口處匯聚,奶尖處的沉重和充盈一分分加深。 隨即突如其來的痛感將他吞沒,如同電流直接擊打下來,神經驟然繃斷,程斯歸渾身痙攣,難以承受地尖叫出聲:“啊——” 伴隨著哭吟般的尖叫,一小股淤積的乳汁終于從奶孔中涌了出來,兩腿間也淋上了自己的白精,身體在前所未有的生理體驗中重獲松快。 程斯歸大腦空空茫茫,好像有另一個自己脫離身體,浮到了半空之中,平靜地注視著這荒唐的一切。 初乳稀薄,裴敘川全部吸進嘴里,沒有嘗出什么味道,就轉過身皺著眉頭吐進了紙巾里。 回過頭的時候,程斯歸左胸滴出的奶白乳汁已經綴在了紅艷的rutou上。 神情冷肅的男人再度低下頭,埋進胸乳里吸吮,直到舌尖漸漸品出一縷清甜,他才起身,嘴角不覺間沾上了一滴奶液。 程斯歸怔怔地看著他,抬起一只手輕輕覆在裴敘川臉上,拇指緩慢地替他擦去了那一點白。 他神情恍惚,胸前流著乳汁,在yin亂中蜿蜒出一道圣潔的白。 裴敘川有一瞬被程斯歸這幅樣子惑了心神,扣著他的后頸用力吻了下去,攪得兩個人口腔中都是漫開的奶味。 跪在床上的姿勢并不好用,才弄通一側的乳孔就折騰得像打了場仗。兩人吻著吻著,換成了面對面騎乘的體位,程斯歸坐在裴敘川身上,搖晃腰肢吞吃著xue里的jiba,一只手捧起自己的右乳送到男人唇邊供他“享用”。 左胸溢出的奶水已經淌得胸脯上到處都是,程斯歸自己摸了摸,沾了滿手的粘膩。他閉上眼睛,不再面對自己被汗液、奶液、jingye弄臟的身體。 再次睜開眼,是因為聽到了遠處煙花炸開的聲音。 程斯歸扶著裴敘川的肩膀仰起頭,望向夜幕中轉瞬即逝的美麗。 煙火中浮現出一個特立獨行的身影,屬于那個語出驚人怪醫生,虛空中他意味深長地笑著,和多年前出現在程家時如出一轍。 所有人都告訴程斯歸事情總會好起來,只有尉遲對他說:“如果一直這樣下去,你是活不到25歲的。” 是否尉遲那時就預見到他會有落到這個境地的一天,才會早早出言警示?而他突然惡化的身體,恰恰說明了活不到25歲的預言真的會應驗? 生命像煙花一樣,短暫的絢爛過,隨后消失在天際。 程斯歸曾經篤信,真正的愛情是不那么容易黯淡的東西。沒有人能對短命的“詛咒”絲毫無動于衷,于是他開始設想有人能夠深深地愛上他,那個人的心會為他保留一塊角落,寄放長久的思念。 那么他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的痕跡,也許就能夠因為愛情而延續得久一點。 但裴敘川早就告訴過他,那是他不能從這段婚姻里得到的東西。 體內突然加重的一下頂弄拉回了程斯歸的思緒。裴敘川在他喉結上咬了咬,又懲罰性地往深處撞,不悅地問他:“怎么走神了?” 程斯歸乖順地靠進他懷里,眼淚卻撲簌簌地往下掉。 他伏在男人的肩頭輕聲說:“裴敘川,我要死了。” “不會的。”裴敘川下意識地否認,“鎖鎖,你不要嚇自己。” 他輕輕拍著程斯歸白瘦的脊背讓他別怕,告訴他事情并沒有他想象中那么嚴重,順便揩去程斯歸潮紅臉頰上的淚水。 他并不能完全理解程斯歸的恐懼,只是心中無端劃過一陣寒意:“你還要……” 他想,你還要一直陪著我呢。 程斯歸將身體向后移開一些,靜靜地注視著他的眼睛,像要把他的樣子刻在心里,又仿佛能看穿他剎那而過的示弱。 窗外的焰火表演仍在繼續,一個接一個地點亮夜空,帶來須臾的燦爛。 程斯歸并不意外自己沒有等到后半句話,正如他現在也做不到把所思所想都毫無保留地說給裴敘川聽。他們本就是一對這樣的夫妻,身體離得再近,夢也做不到一起。 他傾身貼上男人的唇,將彼此說不出口的話淹沒在親吻之中。鈴鐺輕響,四肢糾纏出虛無的熱情,一切思緒漸漸都消弭在焰火明暗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