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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渣攻和戀愛腦聯姻后在線閱讀 - 12階梯(樓梯play,浴室,足鏈鈴鐺)

12階梯(樓梯play,浴室,足鏈鈴鐺)

    程斯歸沒剛才鬧騰的那么厲害了,但臉頰仍然泛著異常的紅,他小聲道:“不許你出去……一直在里面。”

    修長潔白的手指摸過腹肌,滑到兩人身體連接的地方,環上猙獰的紫紅性器末端。

    “不回樓上了么,是想被扔在門口給人看?”裴敘川好笑道。

    程斯歸回頭望向通往二樓臥室的樓梯,水潤的眸子里有一瞬的畏怯,轉而又被躍躍欲試的情緒壓過。

    跟發情中的人講道理是沒什么用的。

    兩人往樓梯旁邊去,每靠近一點,下面就被撐得更滿,磨得更加痛爽,程斯歸察覺到上去這件事可能沒有他混沌腦子里原本想的那么簡單。

    但赤裸的足尖已經踩上了木樓梯的第一階,身后熱燙的性器也容不得他再退縮。

    程斯歸扶著樓梯扶手,嘗試往上走,才上了兩階就被裴敘川頂得軟倒下去,膝蓋跪在了臺階上。

    剛才在樓下zuoai時內褲掛在腳腕,腳鏈上的鈴鐺響聲不怎么明顯。走過來時腳步凌亂,內褲早不知丟在了哪里,摔下去時腳腕上的鈴鐺就和小鎖相撞,跟著蕩起一陣亂響。

    裴敘川緊貼上他的背,一邊隔著襯衫揉他胸前凸起的小點,一邊繼續往臀間撞,嘴里問道:“鎖鎖不是要自己上去么?”

    程斯歸挪動膝蓋,手撐著臺階往上爬了一點。xue口吐出半截性器,他含著剩下的一半試圖繼續往上,裴敘川卻一下子全部捅回,這下程斯歸徹底吃不消了,腰身塌陷下去,晃著屁股半天沒能再上去一階。

    “老公抱我。”程斯歸不再逞強,趴在樓梯上由著他弄。

    裴敘川看他乖順了些,就把他翻了面,又故意裝作沒有聽懂這話,俯身吻他乳尖,親得他軟成一灘水,這才終于就著他雙腿大開的姿勢托著臀將人抱起,徑直要往樓梯上走。

    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交合那處,刺激像從尾椎直沖上了顱頂。

    裴敘川刻意將他臀部托起一些又讓他落下,再合著上臺階時的顛動,程斯歸被逼得險些崩潰,雙腿緊緊纏上裴敘川的腰,仰頭驚叫出聲:“啊啊……別……放我下來!”

    “到底是要下來,還是不要下來?”

    裴敘川還是饒過了他這一回,從程斯歸身上皺皺巴巴的襯衫扯下來一片塞在臀縫里,換成打橫抱法把程斯歸帶回臥室,放進浴缸里淋了個透濕。

    他們在浴室的水霧中逐漸又糾纏到了一起,程斯歸的腿搭在裴敘川的肩頭,性器在股間進進出出,腳腕鏈子也就隨著時深時淺的插弄抖落了水珠,清凌凌地作響。

    鈴鐺聲和呻吟聲蕩在浴室里最般配,裴敘川覺得程斯歸叫床的聲音好聽,便有意地往某一點磨,逗他多叫些。

    程斯歸的聲音卻越來越低,漸漸聽不見了。

    裴敘川抬頭,果然看到他咬著嘴唇,眼神清明了不少。

    “醒了?”裴敘川停下了身下的動作。

    水汽氤氳間,他貼得離程斯歸更近,撫摸著他濕潤的鬢發和臉龐,低聲問他;“不想給干了?”

    裴敘川下身插在里面不動,嘴唇卻順著程斯歸的耳朵往下密密地吻,流連過鎖骨又在胸口停留,唇齒與乳尖相纏綿,吸咬出不正常的紅。

    程斯歸呼吸急促了些,無論想法相差多遠,他們的身體總是拍子相合。

    半晌,程斯歸終于開了口:“動一動。”

    鈴鐺又重新響了起來。

    程斯歸最后在浴室鏡子前又大張著腿高潮了一回,稀薄的jingye噴在鏡面上,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快要被玩壞的模樣,在高潮的余韻中感到些微的恍惚。

    yin亂的痕跡被流水沖走,從浴室里出來時,程斯歸披了件白色的浴袍。

    他擦著頭發往床邊走,一身水汽和著浴后的淡香,又變回了清清爽爽的模樣。

    裴敘川出來躺到他旁邊,程斯歸看也不看他,翻身面朝里側,臉半埋在被子里不理不睬。

    兩人在床上安靜地歇息了一會兒,程斯歸聽到裴敘川在他背后輕笑,說了句:“還在生氣。”

    他的語氣像在哄無理取鬧的小孩子,程斯歸不喜歡。

    “你就是為了好玩。”程斯歸忽然坐起來,從足腕上摘下腳鏈,扔到了地上。

    裴敘川沒說什么,下床把鏈子撿了起來,拉過程斯歸一只手,重新放進他掌心。

    “這是特別給你做的。”裴敘川坐在床邊,當他愿意的時候,他也可以很溫和,“之前的事,當沒發生過吧。是我苛求了。”

    短暫的分別和激烈的性事過后,再去回想那晚的爭執,莫名有種不真實感。

    誰先讓步已經無所謂了,裴敘川只想讓生活快一點恢復尋常的平靜。

    外面的世界令他疲倦,至少回到家里還能得一份安寧。

    白金的鏈子微微閃著光,程斯歸低頭看了一會兒上面小鎖形狀的裝飾物。

    他突然有些委屈:“我只是想珍惜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天,我不明白,我有什么錯。”

    裴敘川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怎么就能上升到他說的地步,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的疑問。

    越是覺得自己在付出,越容易感受到難過,沒有付出感,也就不會失落了——裴敘川很早就明白個中道理,卻不能把這些直接灌輸給程斯歸。

    程斯歸這些年被保護得太好了,沒有接觸過什么人。同年紀的大學生已經換上職業裝開始為就職奔忙,他還是單純得像一張白紙。

    飛不出這一屋之地,眼里才只有情愛。

    等以后日子長了,等他年紀再大一些、穩重些,也許他會漸漸明白,浪漫總是伴隨著沖突和痛苦,所以才顯得誘人。

    可日子總要過下去,比起他所向往的里深入對方靈魂的糾纏,平淡相對要好得多。

    誰也別為誰動心,誰也別為誰傷心。

    裴敘川躺回他身側,最終什么也沒說。

    外面的雨漸漸停了,只聽得屋檐滴水的聲音。

    “你以后會去找別人嗎?”程斯歸背對著他,輕聲問。

    裴敘川一怔,所謂以后,是什么時候?他忽然發覺自己并不能真正想象三年后五年后的生活。

    他知道公司以后的路每一步該怎么走,對自己卻是過一天算一天。他的人生規劃只到復仇完成為止,那之后則籠著一層茫茫的霧,他也看不清楚未來的樣子。

    以后的事,怎么說得準。

    “要是你以后喜歡上別人了,咱們就散了。”程斯歸看不到他的神情,把他的停滯當做了默認,繼續往下說,“記得帶回來給我看看,讓我知道是什么樣的人。”

    裴敘川把他身體扳過來,看到程斯歸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卻還強忍著不肯再掉淚,心臟莫名一陣酸軟。

    程斯歸早已在他面前哭過很多次,但眼淚將落未落的樣子,有時比一場嚎啕大哭更動人。

    “別瞎想了。”裴敘川覺得程斯歸總是一個人待在家里,所以才會想太多,便拋出了一個讓他難以拒絕的誘餌,“過幾天,帶你出去玩。”

    對于出去玩,程斯歸的確很心動。

    小時候他也是很愛往外跑的性子,但后來壞了身體,每當他說想要去戶外,家里人總是嚴陣以待,又是叫魏醫生過來,又是讓提前吃一堆苦藥再出門,漸漸地他也就懶得再折騰。

    況且萬一真的在外面發了情,難堪與危險都不可估量。

    有丈夫陪在身邊的話,倒是可以少很多顧忌,安心一些。

    程斯歸想了想,問他:“去哪里?”

    除了一起回程家,兩人共同出門也沒有幾次。曾經為了和丈夫能多幾句話題,程斯歸提前吃了很苦的強效抑制藥,才得以陪他去過兩次晚宴,但那也不能算是玩兒。

    “去馬場吧,給你挑一匹小馬。”裴敘川目光掃過程斯歸下半身,頓了頓才說,“等養好了之后。”

    程斯歸浴袍下的臀rou在樓下時被裴敘川打腫了,讓他一說仿佛更痛了兩分。

    方才的一幕幕羞恥畫面又浮現在了腦海里,混沌中的,清醒后的……他咬了咬嘴唇,鴕鳥似的把自己埋被子里,露在外面的耳朵紅得滴血。

    裴敘川笑著捏了捏他耳垂:“想去嗎。”

    他等了一會兒,也沒等到“鴕鳥”的回話。

    直到他開始考慮要不要下樓拿點吃的回來的時候,程斯歸才突然跨過來,坐到了他身上。

    程斯歸細瘦的手臂撐在床上,低頭看著被他騎在身下的男人,手順著裴敘川的腰腹往下摸。

    “你干什么?”裴敘川明知故問。

    程斯歸向下拉著他的睡褲,聽到這聲問話,忽然笑了一下。

    “騎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