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越界(黑暗中舌吻,后入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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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杯落地即碎,發(fā)出清脆的聲響,驚醒了小憩中的程斯歸。 他翻身坐起,望向室內(nèi)另外兩個男人,見裴敘川仿佛下一刻就要對林編輯動手,急忙走到他身邊拉住。 “敘川,你不是說明天才回……” 裴敘川轉(zhuǎn)而沉著臉問他:“這個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我的家,站在我的房間里?” 程斯歸小聲回道:“這位是北城大學(xué)出版社的編輯,一直負(fù)責(zé)我的書……” 林編輯羞愧難當(dāng)?shù)卣驹谝慌裕目跐q滿酸澀,更多的是無地自容。覬覦別人伴侶時被男主人當(dāng)場撞破,對這個平凡男人來說刺激過于猛烈,頃刻之間,他已經(jīng)在設(shè)想出版社辭退后日子該怎么過下去。 “我……”林編輯張嘴想辯解些什么,但對上裴敘川凌厲的眼神,什么都說不出來。 裴敘川拂開程斯歸的手,也不再看眼前陌生的男人,從齒縫中擠出一個字:“滾。” 林編輯一面低下頭反復(fù)囁嚅著道歉,一面踉蹌幾步走到門外。下樓時聽到身后傳來門被重重摔上的巨響也不敢回頭,幾乎是落荒而逃。 臥室里只剩兩人,裴敘川面無表情地將手中的禮物盒砸向地面,冷聲質(zhì)問:“我才離開幾天,你就急不可耐要找別的男人?” 程斯歸的眼眶一下子紅了,他在裴敘川面前可以說是什么都沒有,只有一腔真心而已。如果連這個都要被懷疑,那就真的沒什么意思了。 “不要這么說我,敘川,你想錯了。”他忍著委屈艱難道。 裴敘川怒極反笑:“我該再晚一點回來,看著你們滾到床上去么。” 他親眼看到那男人湊得離程斯歸極近,幾乎是快要落下親吻的距離,自然不是三兩句話就能糊弄過去的。 程斯歸咬了咬唇:“等交了這本書,我會去跟出版社談,讓他們換一個編輯來對接。” 裴敘川只是沉默,壓住情緒移開了視線。 冷靜半晌,他收起了剛才的咄咄逼人,只是聲音透著倦怠:“隨便讓外人進(jìn)門,你是不知道自己的身體什么狀況嗎。” “最近已經(jīng)好很多了。而且編輯過來之前,我吃了藥的。”程斯歸解釋道。 興許是婚后性生活頻繁的緣故,他的身體的確起了一些變化,近來情熱發(fā)作大都是在晚上,幾乎沒再在白天讓他困窘過。 更重要的是,除了程家的人和裴敘川身邊的人,他已經(jīng)很久沒和外面其他人接觸過了。 裴敘川垂著眼提醒道:“魏醫(yī)生開的那種抑制藥,對你還有幾成效果?” 程斯歸這下不說話了。 他的異樣是多種媚藥藥性疊加而起,其中似乎還有一種找不到配方的東南亞秘藥,處理起來十分棘手,結(jié)婚前的那些年除了自行疏解,也一直配合著藥物抑制。 程家為著他的身體找了許多名醫(yī),只是那些藥,吃到最后總會漸漸失去效果。 魏大夫的藥副作用最小,他吃了幾年,也沒一開始那么管用了。 裴敘川嘆了口氣,看向歪倒在狼藉地面的禮物。最近這段時間,程斯歸對他情緒的影響似乎變得有幾分越界。 但,不該是這樣的。 他不喜歡失控,討厭被人牽引的感覺,哪怕只有一點點。 程斯歸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心里又是一痛,從冰水和玻璃碎片中把禮物拾起。打開包裝后,一只玉制的兔子筆托滑入他的掌心。 玉石是東洲名產(chǎn),質(zhì)地極佳,玉兔啃著白菜活靈活現(xiàn),只是磕碎了一只耳朵。 他攥著兔子起身,裴敘川卻走了過來,要從他手里把那塊玉拿走。 起初程斯歸執(zhí)意不肯放手,直到裴敘川面容平靜地?fù)荛_他的手指,才終于松了力氣。 裴敘川說:“你先出去。” 他的語氣也平淡,程斯歸走出房間時卻更加難過。裴敘川在把他前些日子的縱溺收回,也許是因為覺得他不夠聽話,也許是因為別的什么,而他對此無能為力。 有時他覺得,裴敘川像一只蝸牛。 即使偶爾嘗試著交付些許,一碰就又會縮回厚厚的殼里。 程斯歸再回到臥室時,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地面不知何時被人打掃過,恢復(fù)了平時的潔凈。屋子里沒有開燈,裴敘川低著頭坐在昏暗的床畔,看不清楚表情,只是一道模糊的剪影。 程斯歸走到他身邊,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被用力一拉跌坐到了床上,緊接著嘴唇上傳來柔軟的觸感,攻擊性卻很強——是裴敘川扣著他的后頸吻了下來。 程斯歸已經(jīng)不記得裴敘川上一次主動親他是什么時候,他似乎并不貪戀唇齒相依的感覺,床事中如果沒有自己這邊先仰頭索吻,裴敘川往往是想不起來的。 而今晚他們的呼吸交錯先于身體,裴敘川很快攻陷齒關(guān)長驅(qū)直入,勾上他的舌糾纏不休,如同要把他拉進(jìn)深不見底的漩渦。 程斯歸像被潮水漫過般難以喘息。他獻(xiàn)上溫?zé)岬拇缴啵瑖L試配合與回應(yīng),卻發(fā)現(xiàn)自己實際上正在被全盤掌控,不需要常理,也無從逃離。 裴敘川沉浸在自己的欲念中吻他,無所顧忌地加深纏綿,但并沒多少切實的興奮,更像是一種告別前最后的占有。到最后程斯歸甚至在口腔中嘗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用力推開裴敘川,大口喘氣之余碰了碰被咬破的唇角,摸到了細(xì)小的傷口。 黑暗中,裴敘川再度壓下身體,從背后無聲地緩緩進(jìn)入,cao干時沉默不語,動作卻稱得上暴烈,像他們結(jié)婚初夜那晚一樣。 程斯歸上半身趴伏在床尾,下體卻幾乎懸空,被裴敘川抓著腿進(jìn)進(jìn)出出,撞出一室rou體拍打的聲響。 程斯歸沒有反抗,但也不愿叫出聲來,一直咬著自己的手。后來裴敘川的手指拂過嘴唇往口腔中探,他便賭氣換成了咬他的。 這天晚上裴敘川往他肚子里灌了兩回精,拔出的同時也松開了手,丟下他一個人躺在床上,徑自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