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被鄰居釘在菜板上了怎么辦
好吧,好吧,利塔承認他是為了那過于便宜的房租而完全放棄了自己的戒心,就算知道這里盛傳著各種失蹤事件也毫不猶豫地住了進來。如果真的不幸遇見了什么怪東西也總比睡橋洞好……本來,他是這么想的。 但是當隔壁那個高大的修理工再幫利塔疏通水管時,將他按倒在廚房的cao作臺上,并用廚刀狠狠的戳進了掌心把整個人釘在菜板上他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 兩個人距離如此之近,甚至利塔能聽到他粗重的喘息。邁克遜長長的金發并沒有像平日工作一樣綁到腦后而是盡數垂下遮住了他本就寡淡的表情。透過這些細長柔軟的發絲,利塔能看到他充斥著欲望的藍眼睛。 利塔控制不住自己在恐懼之下抽搐發抖的身體,他現在甚至都沒有心思想著扇過去自己幾個耳光,對疼痛與死亡的恐懼占據了他全部的大腦。 利塔就像是一只已經被狼按住身子的野兔一樣想要掙扎但毫無作用。身上的男人壓倒性重量將他牢牢固定在廚案上,更別提那只被釘在案板上的手正從刀口與rou的縫隙處滲出大量的鮮血。金發的男人將頭偏向外側,然后用舌頭舔了一口那殷紅的液體。從廚房百葉窗的縫隙中灑進的陽光照在他柔軟如緞的金發上,讓明明被劇痛所折磨的利塔愣了一瞬,他想到了阿波羅,或者是加百列,那些俊美如太陽的神只在此與面前的男人如此相似,只不過這個人是不折不扣的惡魔。 邁克遜咂了咂嘴,似乎在品味著那些血的味道:“看起來瓊斯要失望了,他一直覺得你很會甜。不過他也是個怪人,誰知道。” 利塔聽不懂他在說什么,甚至連話語里提到的人也是一無所知的狀態,但是直覺告訴他那個名為瓊斯的家伙肯定是和眼前的男人一樣兇殘。 “救……命!”利塔嘶嘶地抽著氣,疼痛和失血讓他幾乎說不出話來,但是他還是努力掙扎著想起身,拼命用還能使用的另一只手推拒著身上的男人。 邁克遜沒想到案板上的兔子還會跳起來掙扎,自己的頭發甚至被他扯掉了幾縷。于是他從一旁整齊擺放的廚刀中又拿出來一把,然后大力按壓住利塔不聽晃動的手腕準備將其另一只手也固定住。 利塔很明顯明白對面的男人究竟想要干什么,他嚇得全身上下止不住的抽搐,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肌rou,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氣,跟一灘泥一樣癱軟在廚案上眼睜睜看向那把能映照出自己面龐的菜刀緩緩逼近。 “喂!你在干什么!邁克!” 就在利塔以為死期逼近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插進了兩人間。 那是一個還穿著睡衣的男人,甚至他手上還端著一杯熱咖啡。他叫停了金發男人的動作,然后走上前去把那把刀從他手中抽出來。 “我只是讓你給人家看下水管道有沒有老化,你就在這搞這一出。我說了吧,現在禁止殺人。” “我沒有準備殺他。”邁克爾退了兩步把利塔讓了出來。 “那你也不該把他弄傷了?”嘉德斯皺著眉頭看向利塔鮮血直流的左手,這種表情讓利塔一下子抓住了救命的浮萍,他連忙扭著身子想往嘉德斯身邊靠。 “房東先生……救救我……” 嘉德斯聽到他的呼喚,也心知一個普通人在這種情況下撐不了太久,連忙壓出利塔手腕上的動脈替他拔出刀,這又痛得讓利塔爆發出一聲凄慘的驚叫,他開始滲出生理性的淚水——他被剛才發生的一切嚇哭了。 “這次先不跟你計較了,我去帶利塔回我那包扎傷口,你檢修完水管把案板弄干凈就快出去。” 聽到此話利塔瞪大了眼,這樣事情就結束了嗎?那家伙不是準備殺了他嗎?就算沒殺人但他可是被捅爛了一只手,不報警?他害怕的看著眼前這個一臉溫和攙扶著自己的房東,仿佛有什么恐怖的東西在此聚集,而他卻無力反抗。 邁克遜目送著兩個人離開房門,接著癱坐在那張老舊的破沙發上,脫下了自己的工裝褲。里面尺寸客觀的巨物半勃著,其實在新來的房客在那撅著屁股跟他說房子因為太久沒住人管道有些堵塞的時候他就完全勃起了,只是過于寬大的衣褲讓人完全注意不到而已。他本來想著把小兔子牢牢釘在案板上作為第一個享用他的人,但不料嘉德斯那家伙對他好不容易才引來的獵物保護至此。算了,反正兔子已經進入這個滿是餓狼的領地上,被撕碎拆骨入腹也是遲早的事。 邁克遜從廚案上拾起那把沾滿鮮血的刀,又一次舔了舔那上面還沒干涸的液體,這一次他似乎能品味到瓊斯所說的甜味。他把弄著那把刀,把手沾滿利塔的血液,然后快速擼動yinjing,腦子中回憶著當時利塔被釘在案板上的慘叫,可憐兮兮的灰眼睛蓄滿了淚水,在陽光的折射下透出一點藍色。這些畫面刺激到了他,邁克遜開始想象著現在幫他打手槍的人是利塔,那雙抗拒著自己的手在面對生命危險的時候毫無辦法,只能去撫弄威脅者的yinjing,被剪的有些深的指甲好好的埋在指rou中不會弄痛施暴者,帶著些rou的手掌雖然有些生澀,但恰到好處的取悅了對方。而且一邊被捅了刀的傷口還在汩汩流血,血液作為潤滑劑在他手中發出更加黏你澀情的水聲,而那只小兔子明明痛得要死,卻不敢有任何反抗,淚水止不住的糊滿整張臉,他想要咬緊牙關不發出任何聲音,但疼痛讓他不停發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聲帶,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用血液給自己手yin?? 在這個充斥著血腥悲鳴的性幻想中,邁克遜射在了利塔破沙發上,白色的jingye里混著利塔的血,像是生與死交織的圖景。邁克遜終于起身去拿放在地上被遺忘許久的工具箱,他現在需要聽嘉德斯的修好這個老舊的兔窩,至于如何讓那只受驚的小兔子留下來,那是嘉德斯的事情,他一向擅長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