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武安大將軍。(劇情,免費)
但因為是背對著的緣故,弗里茨試著開始將yinjing插到底,卻發現有一個軟軟的小壺嘴抵住了去處。他沒想多少,用力碾上去,卻只聽見莫靈慘叫一聲,凄厲悲絕,如同垂死的天鵝。 弗里茨立刻將東西抽出來,低聲問,“怎么回事,很疼痛嗎?是我太用力了,很痛嗎,你疼嗎?” 弗里茨追問下,莫靈慘白著一張臉,嘴唇微抖,下腹撕裂一般的痛讓他說不出話來,弗里茨看他徹底退下血色的面容,他見過戰場上各式各樣傷痕累累的士兵,更知道血色盡失的痛到底是哪種痛。 弗里茨有一瞬間,想把自己一槍崩了。 無措的緊抱著莫靈,輕聲誘哄著,莫靈低下頭,終于慢慢的說。 “那里,皇上放了東西的。” 沒聽到回音,莫靈輕抖著唇,慢慢道:“我不同與常人,腹內有育zigong,會懷子生產。天家龍種,皇上還未得長子……” 莫靈低喃著說道,:“皇室血脈何其嚴謹,怎么能允許一個男人生的孩子成為皇子。” 莫靈不同于女子體質,并不陰虛,所以尋常避孕藥物于他無用,傅首義便叫人用鐵針燒彎了做個粗環兒,用水洗凈探進去,鮮血淋漓的穿破壺口,那環兒就扎在那里,再未取出過。傅首義也不是次次都射在莫靈屁股上,有時難以自持順著也就射在里面了,此舉能嚴防他懷上龍種,且一勞永逸,即便萬分之一的概率懷上了,有那環在,孩子,也是生不出來的。 五年依舊,那鐵環已經深埋進宮rou里,雖觸不得,但這一下頂弄,夠痛的莫靈癲白了臉。 莫靈就未見那人作聲,卻覺得他肌rou緊繃,呼吸聲輕不可聞,莫靈艱難的回過頭,卻被那弗里茨的臉色嚇的心涼。 —————————————————————————————— 坐在鐵殼子里,一路聞得到硝煙的味道。 把他清理干凈后,弗里茨一言不發的離開了,莫靈怵的不敢多問。 也不知弗里茨做什么去了,就把他丟在這里,他蜷在四四方方的鐵殼子里,除了有洋人過來送食物和水,再只是把自己藏進那人寬大的斗篷里,這不大不小的盒子待著倒也不十分難受,四面嵌著薄冰似的琉璃,透徹無暇,沒有馬夫揚鞭走馬,這鐵盒子嗡嗡響動著前進,倒是前座多了個掌舵的士兵,那人也不盯自己,只沉默著看著前方,手里握著一副銅盤。 琉璃剔透,莫靈看著外面狼藉遍地,火光滔天。 鑫國,原不是這么弱的。 莫靈還記得被送來這富麗國家時,只覺鑫城一切都美到荒誕。他本不是鑫國人,在「梁」這種江南小國長大的他初來鑫城便是從未見過如此之恢弘繁華,金銀財寶,歌舞升平,街巷頭尾都艷著脂粉rou香,「鑫」在中原四國中,雖不如「彥」疆域廣闊國富民強,但也不算得是什么破弱小國。 原本金色的城鎮,月色下被覆著一層灰白;脂香不再,已是尸味混雜。 莫靈在那琉璃上呼出一小塊白霧,伸出凍的嫩紅的指尖將那片霧輕輕抹去,他趴在那冰涼的薄片上往外看,那高大陰霾的軍官騎著黑色英壯的馬,從窗邊經過時投下一道黑影,莫靈愣了下,抬頭正好和那人對上視線——王安卿……? 王安卿! 那人看到莫靈佛然并不驚訝,眼里卷過一絲狠戾嘲諷的笑,大腿一夾馬腹走在了前面。 莫靈已是心驚rou跳。 那人,是彥國的鎮國武安大將軍。 鑫國上皇傅首義忌憚彥,秩兩國,不如說是忌憚王安卿。彥國與鑫國邊界以南錯雜接壤,此人常年鎮守國關,對著鑫城可謂虎視眈眈。 自傅首義登上皇位以來,苛捐雜稅,老百姓勞苦半年一把子年油全灌肥了遠邊軍糧,養的是兵強馬壯,也使得連年太平,聊不想……彥國上皇竟與那西洋白鬼勾結! 德塔斯列遠在大安洋對岸,雖工業發達,人種高大,性格陰霾好戰,但本次來訪鑫國也不過帶了百十來人。 即便有什么奇異武器,一夜之間白鬼不過百人的兵馬也不可能比那十萬鐵騎還來的兇猛,他竟里應外合! 他什么時候混進鑫城來的。 莫靈輕輕坐在那牛皮做成的怪椅上,前座的那士兵不自然的咳嗽了兩聲,說了句什么,卷動一個凸起的把手,像搖井似的轉動著,那鐵盒子四周的琉璃扇葉竟奇異的緩緩降下,那士兵看莫靈好奇的看來看去,似覺得他可愛,勾了勾嘴角轉過身去。 “你就像是東方的那瑟索斯。怪不得阿蘭上尉那幾天就像個瘋子似的,老天爺,換做我,我也會動情。” “什么。”莫靈并未聽懂盯著自己一大長串的在說什么,“你說什么,你說漢話呀?!?/br> 半晌,也沒得到回音。 莫靈撇撇嘴,這洋人白鬼總是瞧不起人的態度,問什么,都不回話。 風從那窗口卷進來,雖是初春,但并不很冷,弗里茨給他脫下的斗篷堅硬又厚實,莫靈悄悄探出鼻尖,已沒有皇宮里那惱人又諷刺的濃厚檀香味了,除了街上令人心涼痛的粗煙和血腥味,莫靈還嗅到了茉莉花油的味道。 他知道這是哪里。 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