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插的進半截,內射,西洋情話咬耳朵
“親愛的,親愛的……”他貼著莫靈的耳朵,糙熱的皮膚貼在耳廓,來自異國的語調聽起來那么別扭,卻聲聲低喃擠撞著莫靈的胸口,這位來自德塔斯列的軍官鼻梁高挺,眉眼深邃的像鷹隼,眼型刀刻出來似的棱銳,眼神不似東方人那般收斂溫潤,是張揚的,也是嚴謹的,無論是語言還是眼神,總是富有攻擊性的直白。 “Schatz……nein,Liebling . ” 他自顧自的說著什么。 用一種莫靈不認識,也沒有見過的眼神看著自己。 “Du bist mein Ein und Alles . ” 蠱惑般這字句像是有不少的重量,低鼓似得鉆到莫靈的耳朵里,無法讓人忽視。莫靈抬頭問他說的是什么。 弗里茨沒有回答,而是繼續那么看著他。 莫靈問:“你在說什么,是什么?” 不知為何,竟有些著急。 高大的塔利斯男性又沉默了,像一堵燃燒的石墻,guntang的將他鎖在懷里,不停往揉抱,莫靈的雙腿夾緊,弗里茨的男根就貼在哪里,guntang的宣示主權。 他像是要將自己掐死一般的擁著他。 他說:“Ich liebe dich .” 莫靈這么多年,渾渾噩噩的走到現在,他總覺得仿佛飄在云端,是一片游蕩的迷霧,等著什么時候皇帝膩了他,他便領了旨去死罷。 但這個擁抱,這陌生的語言,卻讓他化作有根的一顆草木,在空中久懸的身體,穩穩站在了地面上。 他開始親吻莫靈,和之前一樣用力,一樣深,他吸舔著,咬著,張著嘴卻讓兩人的唇舌之間沒有一絲空隙,莫靈像是被熱水包裹著,那雙手游走在鎖骨與肩胛,往下延輾著,附上那微微鼓起薄薄的一層乳rou,下身的yinjing停止了剮蹭,撐開那rou瓣,強硬的插入。 莫靈睜大了眼睛,看著木梁,筆直的一道橫木,在眸中印刻,變了形,又幻了身影。 巨大的guitou將那處撐的大到一個無法直視的寸度,即便有濃精和yin液滑潤,也吃力的讓莫靈感覺自己已經被塞滿了似的,酸麻極了,卻并不如何痛,與剛剛刮蹭難以相較的快感讓莫靈下意識的收縮著嫩xue,guitou又被擠了出去,就像是被嘬了一口似的,弗里茨悶哼一聲,性感而低醇的低吟反而讓莫靈面上guntang。 莫靈說,“你,你慢點……” 莫靈沒有抗拒他的進入,弗里茨也足夠耐心,出了一頭的汗,滴落在莫靈的肩膀上,他現在渾身都敏感的要死,每落下一滴汗,都像是被滾熱的水濺到一般。 “這兒真小?!备ダ锎陌欀?。那處花xue緊咬,熱而柔軟的吸裹著他那根yinjing,像是被一張小嘴用力的吸弄,爽的令人頭皮發麻,他怎么也沒想過,莫靈的屄xue能緊成這個樣子,像從未使用開發過一般。 莫靈躺在弗里茨雄壯的胸肌上,兩片白胖的yinchun被擠弄著,巨根緩緩撐開xue口,一點點點吃了下去,被撐滿占有著,感覺的到每一根莖脈到凹凸迭起,“啊……啊啊,太深了……吃,吃不下了……” 莫靈沒有去看,但一寸一寸的挺進像是永無止境似的,弗里茨狠的挺腰,rou根噗呲埋進去大半,莫靈尖叫一聲,喘息著徹底軟了腰,弗里茨也不在乎到底插沒插到底,開始有力的深淺抽插著,粘膩的交合處聽起來竟就像搗年糕一般,過于貼合以至于沒有多少滑順的水聲,那里傳來的摩擦聲又沉又悶,每一下抽插都又狠又重,聽的人心驚rou跳。 莫靈隨著聲音,快感讓他不愿放聲浪叫,死咬著下唇,弗里茨便將他的臉扭過去舔吻到他張嘴為止,失去控制的軟叫便決了堤一樣,忍不住的求饒,“被撐的好漲……不要了,嗯啊不要……你不要……慢一點,你慢一點……嗯……” 雖這么叫喚著,但也輕輕的扭動著腰,下意識往弗里茨身上輕蹭。 軟軟的喊他慢點,卻不知道聽起來更刺激弗里茨的神經,但他也未心急,沉穩的快速將莫靈抱在懷里,如同小兒把尿一般的姿勢猛烈抽插著,半截巨rou在那幼嫩的粉xue口進進出出,莫靈的軟叫失了節奏,雙腿敞開,眸光迷離活色生香,弗里茨將他抱了起來,莫靈一聲驚呼,弗里茨把他抱的很穩,但隨時可能掉下去的不可控感還是讓他xue道夾的更緊,弗里茨低笑著,輕輕咬著莫靈的耳朵,將吐息全部掃在耳控,莫靈渾身輕顫,下身被滿撐著抽插,每一次進出都讓他被磨的魂飛魄散,大股yin水被堵塞在里面,莫靈感覺小腹都快被自己的水充漲了,找到縫隙就會被滋出來,弗里茨就像是在cao一顆飽了水的多汁的rou桃,他將莫靈大腿分的更開了,不知道那里的力氣,一只粗壯的胳膊就將他穩穩的控制住,另一只手擼起前面停翹的玉莖。 那里根本碰不得,正巧弗里茨的guitou抽插中刮過xue口,弗里茨不知道cao了他到底多少下,xue口早就發酸發麻,莫靈哭著在他懷里射了出來,驟然夾緊讓弗里茨悶哼一聲,濃精往深處撞射進去,一大股幾乎將他射滿,隨著力度沖到宮口,燙的令人發抖,舒服的腦中一片空白。 他徹徹底底的,被這個男人占有了。 莫靈被淚水瞇了眼,哭著喊,“嗚,好燙……啊,別動,別碰……” 高潮過后的花xue哪里都敏感的要死,弗里茨聽話的不碰了,塔利斯男人多年來如同石頭一樣冷硬的心瘋了一般狂跳不止,終于,他把屬于自己的妖精搶走了,像野獸一般的終于徹徹底底的將他的繆斯做上了自己的標記,里里外外都是,他只屬于自己,永遠只能屬于自己。這滿足感令他震顫。 而莫靈不管不顧的抽泣,他從來都沒有這么放蕩失態過,他根本不相信剛剛被cao到失去控制的那人是自己。 粗壯的雞吧將那處撐成一個圓洞,兩人的交合處還接在一起,除了一些因抽弄而溢出的jingye,其余那些牢牢堵在里面,莫靈的小肚子鼓鼓脹脹的,弗里茨悶笑一聲,在莫靈耳邊說,“Schatz,你這里像是有我的孩子在里面。” 聽到孩子,莫靈突然慘白了臉,眼里居然閃過一道不正常的恐懼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