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把我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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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沙發(fā)上的沈皆驀然睜開眼。 他的意識還沒有從昏沉的睡眠中恢復(fù),可身體反射性的,在感受到有人接近時蘇醒。 隨即他的肌rou緊繃起來,呼吸聲急促,額上也冒出細(xì)密的汗水,像曾經(jīng)度過的那些個日夜,絕望而認(rèn)命地等待接受隨時會到來的侵犯和疼痛—— “阿皆?”那個人輕聲說,“你是不是醒了?” 沈皆臉色蒼白,片刻后才認(rèn)出他是誰,僵硬的肌rou放松下來。 周恙隨手打開茶幾邊上的落地?zé)?,為沈皆倒了一杯溫水遞過去,“抱歉,好像打擾到你休息了?!?/br> 沈皆搖了搖頭,他不愿讓周恙看到自己脆弱難堪的模樣,接過水杯,半杯溫水潤澤了喉嚨,讓沈皆如擂鼓般的心跳慢慢穩(wěn)定下來。 他已經(jīng)逃出去了。 “只是做了個噩夢……”沈皆說,他掩飾般的隨口問道,“你怎么突然過來了?是有什么事嗎?” 周恙當(dāng)時送他來這里的時候說過,為了防止暴露的行蹤,他告訴過沈皆,要避免和任何人的接觸。 沈皆注意到周恙眉心微微擰著,看起來似乎有些煩躁和疲憊。沈皆握住水杯的手下意識收緊,敏感地捕捉到他的每一絲異樣。 “我有些擔(dān)心你,”周恙嘆了口氣,聲音苦澀,“對不起,上午的事我或許不應(yīng)該……” 沈皆眸色一黯,他將水杯放在茶幾上,玻璃相觸碰時的響聲在此刻安靜的氛圍中分外清脆。沈皆抬起頭,認(rèn)真地看著他,“應(yīng)該道歉的人是我,應(yīng)該感謝你的人也是我?!?/br> “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沈皆的聲音輕微恍惚,仿佛靈魂依舊沒有從那座無間地獄中掙脫,“我可能已經(jīng)堅持不下去了。謝謝你幫我照顧我的家人……我本來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他們了。” 周恙笑容苦澀:“我能做的也有限——我甚至,救不了你?!?/br> 沈皆呼吸停滯住,他從周恙的低落中敏銳嗅探到了令人骨寒的言外之意。 明明在他走出鄭泊那間公寓時已經(jīng)想到過會出現(xiàn)的諸多結(jié)局,可是那點絕境中的希望太過美好,迫使他無可抗拒地,想要去握住那一根浮在水面的稻草——哪怕希冀實在渺茫。 “鄭泊是不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沈皆喃喃著,他十指緊緊絞在一起,纖瘦的骨節(jié)發(fā)白,然而他此刻已經(jīng)感受不到疼痛?!啊移鋵嵰呀?jīng)做好過準(zhǔn)備了,”沈皆艱澀地說,“鄭泊是個瘋子,你……” 他的話不自然地停頓下來,隨即沈皆咬住舌尖,逼迫著自己說下去,“你可以把我……交給他?!?/br> 沈皆說到最后,聲音幾不可聞,他神經(jīng)質(zhì)交纏在一起的手指在抖,指甲因用力過度刺破皮膚,在手背上留下一小道殷紅的痕跡。 ——明明他那樣恐懼鄭泊。 周恙沉默著。 他忽然伸出手,按在沈皆顫抖著的手背上。他分開沈皆細(xì)瘦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用指腹擦去他手背上的血痕。 “阿皆,我永遠(yuǎn)不會放棄你?!彼吐曊f。 “可他是鄭泊,我能逃去哪里?”沈皆苦笑著,“那天去機(jī)場的路上你突然折返,是不是因為鄭泊的原因?” 周恙沒有解釋,而他的沉默便是回應(yīng)。 “我不想……我不能連累你?!鄙蚪悦H坏卣f。 周恙驀地握緊他的手,“一直逃避他不是辦法。” “你以為我沒有嘗試過嗎?”沈皆仰起臉,淡淡地看著他?;璋档穆涞?zé)艄夤蠢粘鏊妮喞?/br> 那點黯淡的光芒,又怎么能夠驅(qū)散如此沉重的黑暗? “我試過,大二的時候我報過警,他們看到了我身上的痕跡,承諾過會嚴(yán)肅處理——鄭泊來到五分鐘后,他們就改變了說辭?!?/br> 沈皆嘲弄著笑著,濕熱的液體落在周恙的手背上。 “他們說我是仙人跳失敗的男妓,如果再不老實,就會通報學(xué)校開除學(xué)籍?!?/br> “就在……就在警局外面的車上,他強(qiáng)jian了我?!鄙蚪月槟镜卣f。他撕開難以愈合的傷口,每一個字都如同鈍刀,反復(fù)凌遲著自己。 “他強(qiáng)jian我的時候,還將一把刀放進(jìn)我的手里——” 周恙猝然打斷了他,“阿皆,不要再說了?!?/br> “他說我可以殺了他,也可以自殺,只要我刀落下去,馬上就會有人在福利院潑汽油點火……” 沈皆劇烈喘息著,仿佛重新置身于那個夢魘般的傍晚。 鄭泊沒有做任何夸張和潤滑,掰開他的腿就將三根手指深深捅了進(jìn)去。本就腫脹的xue口瞬間被撕裂,在沈皆的哭喊聲中他無動于衷,甚至還為鮮血潤澤的甬道,令他進(jìn)去方便了些而感到滿意。 他抽出手,將血抹在沈皆的臉上,給自己戴上套子。 “真臟,”鄭泊笑著說,“一會兒你自己舔干凈,聽到了嗎?” 沈皆的喉嚨哭到沙啞,他拼命地掙扎著,那點反抗卻被鄭泊輕而易舉地化解掉,隨后而來的,就只有無盡的痛苦。 沈皆絕望之中,決然想要自殺。 他只咬破了舌頭,便被鄭泊發(fā)現(xiàn),抬手卸掉了他的下頜。鮮血和唾液沿著下頜滑落在身上,帶著的只有疼痛和難堪。 鄭泊好整以暇地與他對視,欣賞他眼中的憎惡和恐懼,隨后他在沈皆愕然地目光中,從車上拿出一把短刀,塞進(jìn)了沈皆的手中。 他用粗糙熾熱的手包裹住沈皆無力的手指,教他握緊那把利器。 “寶貝,這樣自殺是不是比較方便?”鄭泊戲謔道,“殺人也方便。” “你現(xiàn)在可以試試,”鄭泊愈發(fā)狂暴地抽動腰桿,身下的痛苦令沈皆眼前發(fā)黑,“但我給你保證,你刀落下去的時候,福利院里的汽油也會一起潑下去。” 沈皆怒視著他,刀柄硬生生咯著他的掌心,“你拿我的家人威脅?” 鄭泊堂而皇之地承認(rèn),“我是幫你團(tuán)聚。” 沈皆又驚又懼,眼淚無法自抑地打濕臉頰,眼前一切盡是荒謬扭曲的模糊景象。 “來試試殺我,”鄭泊笑著催促他,“一刀斃命的話,我發(fā)不出去消息通知他們動手?!?/br> 接下來整個過程中,鄭泊都沒有取走他手里的刀。 沈皆幾次想要抬起手,最終卻無力地垂下去,鋒利的刀刃在他們赤裸交纏的身體上劃出幾道血口,最后掉落在地毯上。 或許他可以殺掉鄭泊,可是世家權(quán)貴接踵而來的報復(fù),無論是沈皆還是福利院的人們,都無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