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沈皆的屈服(逃跑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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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我把這些全塞進去?”鄭泊戲謔著說。 他抓起沈皆的額發,強迫他與自己對視。沈皆明亮的黑眸中噙著一汪水,無助地看著他。他全身赤裸著,脖頸上還存留曖昧的紅痕,被這樣央求似的目光注視著,只會讓侵犯他的男人愈發不知收斂。 沈皆跪伏在鄭泊身前,雪白的臀丘上可見不少泛紅的掌痕,他在鄭泊命令下將上身低低的俯下去,將飽受折磨的臀部翹起。鄭泊手中撥弄著幾瓣橘子,甜香汁水從他指縫中漏出來。 這是冰好的砂糖橘,是冬日里鮮甜的美味,也是沈皆眼中,此刻最殘酷的折磨手段。 鄭泊喊他剝橘子的時候,沈皆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切還未有察覺,他這些時間被鄭泊馴化得很服從,鄭泊要他剝他就聽話的做,跪在他腳邊,低著頭仔細地剝開每一片橘皮,小心翼翼地放在果盤中。 然后鄭泊叫他起來,一面品嘗沈皆被汁水沾染的指尖,一面輕描淡寫地命令,讓他把那些剝好的橘子,一顆不剩的全塞進去。 怎么塞,塞到哪里,沈皆已經不會再去問了。 他在鄭泊玩味的注視中平躺在地毯上分開雙腿,第一瓣橘子被自己送進xue口的時候,眼淚也隨著流下來。 可是鄭泊仍然覺得不夠。 他讓沈皆走過來伏在他的膝上,隨手抓起幾顆完整的橘子,在沈皆的哭泣求饒聲中,不為所動地用手指撐開他的甬道,一點點捅進去。 砂糖橘個頭并不大,可是被冷藏過后像塊柔軟的冰,含著溫熱的腸道中,就像吞進去刀子,從肚腹到全身,每一寸皮rou都冰得打顫。 “好,那我不塞了。”鄭泊親親他的唇角,語調輕緩。 而沈皆卻在聽完他的話后,僵硬地繃緊了身體。 他太熟悉鄭泊的作風了,鄭泊這種人的溫柔,從來都只是接下來狂風驟雨般暴虐折磨的開端。 在他說完那句話,鄭泊握住他的腰,將他按在茶幾上,從后面將自己硬生生送了進去。 粗碩的性器抵住那些剝開的完整的橘子,一點點地將它們捅進沈皆身體最深處。 沈皆垂下頭,他如同一個溺水的人,死死摳住茶幾邊沿,喉嚨中喘息聲沉重而無力,絕望地等待被水面吞噬的那一刻。 鄭泊進得太深,沈皆感覺那些東西幾乎被他捅進胃里,肚腹間抽搐著,讓他想要嘔吐。 沈皆的內里繃得太緊,鄭泊也不好受,然而他很有經驗,握住沈皆的腰,重重進出幾個來回后,他在沈皆的悲鳴中,將發緊的xue口狠狠cao開。 “怎么教你的,”鄭泊挑剔道,“手。” 沈皆只能松開手,在他一刻不停的沖撞中,顫抖著摸向自己身后。他雙手掰開臀rou,xue口邊緣被撐開成艷紅色,被迫咬住進出的紫黑色的性器。失去雙手的支撐,沈皆赤裸的上半身就全落在了玻璃茶幾上。 打了乳環的乳尖被玻璃擠壓著,傳來一陣刺痛。 鄭泊cao得又狠又深,沈皆除了嗚咽,連句哀求的話都無力說出。 鄭泊放在旁邊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置若罔聞,性器每次退出都只留下頭部被xue口含住,每次進入都直沒根部,囊袋重重拍打在沈皆會陰處,將那里的一片嫩rou拍得發紅。 無人接聽的手機重復響起來,鄭泊不耐煩地嘖了聲,抓住沈皆的腰身,將他丟在地上。 整個過程他的性器都沒有從沈皆身體內拔出。 沈皆感到自己的大腿被他拉住,只能狼狽地伸手撐住地面,鄭泊個頭高,這樣的姿勢令沈皆難堪不已。 鄭泊用胯下的兇器催促他:“往前走?!?/br> 沈皆雙腿被他拽住,只能用手來支撐,下體滿漲欲裂,卻還要用手向前爬行——“不行!我不行的!”沈皆喉中嗚咽著,無力的雙手撐不住被男人cao干的軀體,肩膀重重摔在地上。 鄭泊懶得跟他廢話,沈皆致意著不肯做,那就讓鄭泊來幫他。 只需要重重的擺動幾次腰部,沈皆便慘叫著,本能得向前爬行,想要盡可能的遠離他。鄭泊調整著方向,有條不紊地cao著他,靠近自己放在一邊的手機。 接通電話時,他抬起一只腳踩在沈皆臉上,將他的呻吟和哭泣聲一并踩在腳下。 “什么事?”鄭泊不耐地問道。 “小泊,后天就是初三,你沒有忘吧?”溫婉的女聲說道。 “禮物我都準備好了,不用你說?!编嵅蠢淅涞卣f。 “那就好,我就是怕你忘了……”女人吶吶道,“你爺爺的生日很重要,駿和特意讓我打電話再跟你說一下……” “你好好伺候我爸就行,少摻和我的事,”鄭泊語調愈發冰冷,他握住沈皆的腰,在那截細瘦的腰身上,生生留下青紫的指痕,“還要我提醒你嗎?阿姨?” 他的繼母慌亂地答應著:“我……我知道……” 她的那句話還沒有說完,鄭泊已經掛掉了電話。 沈皆無暇顧及鄭泊和誰說了什么,他的側臉被鄭泊踩住貼在地上,整個人姿勢扭曲,每個關節都在發疼。 然而他不敢求饒。 他已經在疼痛中記住試圖影響鄭泊通話后,會得到怎樣的教訓——他被鄭泊吊了兩天,期間鄭泊直接將醫生叫到家中,處理他被折磨到撕裂的rutou。 他的溫馴一如既往沒有換來溫柔的對待,鄭泊掐住他的腿,性器兇狠地進出,橘子汁和腥膻的體液混合在一起,從兩人交合處流下。 等到他射進來時,沈皆已經喉嚨沙啞,呻吟聲輕微得如同瀕死的小動物。 鄭泊拔出性器,渾不在意地將他從地上拎起來。 喚起沈皆神智的是一記耳光。 鄭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又忘干凈了?” 沈皆渙散的目光被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重新聚合,他垂著頭,眼淚和冷汗混在一起,在地毯滴落下一小塊不起眼的水漬。 他跪在地上,雙手顫抖著扶住鄭泊剛從他體內拔出來的性器。沈皆緊閉雙眼,一點點將它含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