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床上熱情(小奶狗的求歡)
太陽落山之后,烏黑的濃云之中,高潔并且一塵不染的滿月蓮步款款地站到了臺前,柔和的光從上普及到下,每一寸地方都照顧到了,埃利奧特的房間當然不是例外,不過埃利奧特本人倒是例外了,因為在他上頭有個可愛的小狗擋住了銀白色的月光。 小狗狗頂著金色的松卷毛,他的面部干凈又清爽,紫羅蘭色的雙瞳蒙著陰翳時像是燃燒著某種情緒,背對著月光的形象令人聯想到告知圣母受胎的加百列——埃利奧特的手撫上他的臉,羅德斯則乖巧地蹭著那個因練習劍術而生出繭的手。在這樣曖昧的空間與氛圍當中,彼此之間呼出的空氣都被混作一團,那種熱辣辣的情感從一開始就根植在血液當中,如今遵從野性的呼喚呈現出來,比火焰還要熾盛。 那么,要做嗎?這樣大逆不道的想法被身為主人的那個人應允了,他允許自己依然旺盛的欲望。 “少爺?!?/br> 羅德斯呢喃著這個稱呼。他借著少許的光審視著那個乖乖躺著的年輕人,比他稍長兩歲,但成熟的輪廓卻意外得顯現了很多。黑發與黑眸,那沉著冷靜的目光停在他身上,像是期待著他做出進一步的動作。他會覺得少爺是故意的,堂而皇之地等待,不主動也不拒絕,像是在等待他自己變壞,逐漸墮落。 “錯了?!币呀洸恢腊l生這樣的對話幾次了,不過埃利奧特仍然不厭其煩地訂正著。埃利奧特少爺,這在深入的接觸時如此稱呼總感覺有些不對勁,此時此刻他們正逐漸交融在一起,因此此刻他們的關系不止于主仆或是上下級,遠遠比那更加親密。 羅德斯紅著臉,只有在這時他才感覺自己與埃利奧特之間的距離像是消融了。既然如此,就依他所愿,照著主人的期望,作為一條乖巧的忠犬,于是羅德斯在埃利奧特蘊藏期盼的眼神當中說道:“伊利歐,呵啊,伊利歐……”就如此愛稱他吧,既親切又情意綿綿,把所有的情感都訴諸唇齒之間。 在貴族的社會里,隨侍和床伴同義。人們會假借培養“幕僚”的名義,搜羅英俊的少年或者美麗的少女充作自己的隨侍,在夜晚時盡情疼愛他們年輕的rou體,這樣的rou欲關系當中怎么會培養出感情的果實呢?羅德斯總會因此覺得自己是昏了頭了,但埃利奧特的觸碰卻總是把他往這感情的泥潭里拉得更深。 就像眼下這樣,聽到羅德斯的稱呼,心滿意足的埃利奧特將手拉起,從容地攬住羅德斯的腰。就經驗來說,埃利奧特比羅德斯更加豐富,無論是調情還是實際上的行動,該說是兩世為人的優勢之處嗎?更進一步來說,埃利奧特在品味男人的美上,也有著自己獨特的評判方式。 羅德斯的身體柔韌又有力道,從皮相到骨骼,即便再怎么擦亮眼睛尋找也看不到缺陷,努力鍛煉得來的沒有贅rou的精實身體被滑嫩的肌膚包裹,底下則是美妙弧線與直線相合在一起的骨架。 真漂亮啊,不管看幾次埃利奧特都會這么贊嘆。 瞧,那具大理石雕塑正冒著光呢。 手從腰把往后放,沿著脊椎骨一步步把羅德斯拉近,順著這個勢頭,埃利奧特的身體也向上攀升,他的目光持續與羅德斯相對?;蛟S該更有侵略性地,強勢地彰顯自己的主權——在這樣的想法升起的時候,埃利奧特的動作開始變得有力與強硬,他們要緊密地貼合到一起,比世上的所有人都更加親近。 “羅迪。”隨著愛稱的脫口而出,寄宿于埃利奧特體內的火焰連同著比rou欲更甚的感情開始躁動了起來。也不知道從何時起有了這樣的想法,是方才與羅德斯相擁才生成的,還是從更久遠的時候就培植出來了。 羅德斯順從埃利奧特的一切動作,順服地委身于他。與埃利奧特相應,在埃利奧特開口的一瞬間,羅德斯的面色變了,那種紅潤更進一步,全身上下的激情與奇特的眷戀之意交織在一起,展現在他的面龐上??粗鴮σ暤难垌锍錆M著帶著深深的渴望與貪求,羅德斯以比世界上的任何人都要熱烈的姿態俯下身去。 頭被把住了。對方的手指在穿過月光下如同燦金一樣的頭發,柔軟程度像是上好的棉花,穿過時感覺不到滯塞,是專門清洗過的吧,熏香在貼近時自然地沁上心脾。 埃利奧特吻上了羅德斯的下巴,就像是鳥在啄食,就像是狼表示親呢時咬住對方。羅德斯靜靜地等待著他的下一步動作。順著從后腦勺傳來的力道,埃利奧特兇猛地沖進了羅德斯的口腔,舌頭像是打結了,干凈清爽的氣息在持續不斷地混合,彼此的唾液發出的吧嗒吧嗒的聲響在寂靜的空間里顯得那樣的刺耳。 “哈啊……” 不知是是誰最先發出了這樣滿足的嘆息。 羅德斯白皙的皮膚因翻涌的血液而泛紅,像是發燒了一樣卻不肯放開埃利奧特。一眨眼的工夫,兩人的體位就發生了轉變。羅德斯被拖著墜向了床鋪,埃利奧特則如同撲食般的壓上去。 “我還記得你昨天說累了,”羅德斯的眼睛放出的光十分奪目,“所以要我在上面。其實挺有趣的,在你的視線里抬著臀部,每一寸都清晰感知地吞下去?!绷_德斯不喜歡說臟話,像是避諱著什么一樣。 “是的。那很舒服,但我以前有點不爽,想肆意妄為一番,可以嗎,羅迪?”埃利奧特還在想著白天的對話,自己的治下冒出了一個惡魔,這可讓人笑不出來。 小狗狗瞇了瞇眼睛,伸手抱住了埃利奧特,“嗯”,他這樣點了點頭。埃利奧特說是肆意妄為,但無非是動作的力度會大一些,其實羅德斯還期望埃利奧特更加放肆一點,不要止于力度,而是更深入玩法。 貪求進一步上升,埃利奧特落下的親吻像是暴風雨一樣。青年迫不及待地解開前襟,睡衣順勢拉開,熱血脹滿的性器噴了出來。羅德斯的yinjing大概只有十五公分左右,算得上很大了,但也只是大而已,除此之外就是干凈的嫩粉,這是沒有經歷過大量性事的洗禮的證明。埃利奧特的卻是要更加粗壯些,因為經常使用所以顏色變深了。羅德斯一邊承受著埃利奧特的接吻,一邊大膽地用手把兩根rourou并在一起,他好奇地摩弄,呼吸不自覺地加重,關注著他們現在的動作到底有多曖昧,他看著性器像是彼此較勁的局面,青筋交接,海綿體對撞,那種色情的意味被他讀了出來。 之后,埃利奧特看到羅德斯的耳尖更紅了,春潮涌動,他清楚自己大抵也是沒好到哪兒去,粗重的呼吸將兩個人活動過后的氣味送入彼此的鼻腔。他們沉溺在這種異樣的快樂里,他們都在靠著對方的生殖器的摩擦,索取讓神經亢奮,血液加速的愉悅。 埃利奧特皺眉忍受,可羅德斯無法自抑的聲音和驟然加快著的動作都宣告著高潮的到來,他睪丸收縮,精關敞開,jingye從guitou涌出,形成壯麗的花朵,尿道茫然地榨出最后的余精,羅德斯可愛的異色瞳孔也變得微縮。 羅德斯率先射精,乳白色的jingye把埃利奧特的生殖器涂抹得變了色。 “呼——”射精后的羅德斯陷入了一種恬靜的迷夢之中,仿佛落入蛛網的蟲豸,他哼著想撐起美好的rou體,可沒有抵過埃利奧特的力道。 羅德斯的眼睛像是倒映星空的湖面,潤澤中仿佛帶著深情的色彩,也會讓人更想蹂躪他。眼下擺在羅德斯面前的是一根欲求不滿的rou棍,乳白的jingye掛在上面像是什么不道德的裝飾。他知道埃利奧特想欺負他,但他也不打算反抗。 首先用舌頭刮下自己的子孫后代,以此感受著男人的熱量,再接著是含入那個guitou,把里面本來就蓄勢待發的jingye悉數啜飲出來…… 埃利奧特站了起來,連帶著羅德斯也跟著起身。青年用手按住自己胯下的獵物,把性器完全塞了進去,逼迫他追隨自己的動作。然后好整以暇地窺視羅德斯服從的樣子。埃利奧特對上一雙帶著笑意的狗狗眼,或許他不是在笑,但埃利奧特從自己的角度卻窺出了這樣的意思。 其實羅德斯還有佯裝反抗的想法,那可以增長情趣,但埃利奧特已經不打算拉長戰線了,用羅德斯的口腔做完簡單的清理和潤滑后,他就抽出了自己的yinjing。 本能壓倒了一切。 羅德斯的金發散在了白色的床上,他的柔韌度足夠支撐他將臀部高高往上抬,結實的身體最隱秘的地方是一個粉嫩的、像是從未有人造訪的xue道,光潔無暇,簡直就是引人作亂的魔窟。 現在,唯一的熟客到訪了。 侵入他人的感覺讓埃利奧特內心的某處充滿快意,愉悅感塞滿了整個身心。羅德斯的xue道本來是很干澀的,但事先潤滑讓里頭稱得上又熱又滑,再加上埃利奧特對此的熟悉,不需要多加停留他就塞到了最深處。 兩人分開的界限消失了,相鄰的人以這種不自然的結合取得了快感,連言語都消失了,動作與情意才是這里唯一的交流方式。 啪——啪嗒——啪啪啪—— 埃利奧特沖刺的開始沒有絲毫的預兆,那種性器交融的巨響走小到大似乎只是一瞬間的事,他將所有的風度都拋之腦后,像一頭脫了韁的野馬,像一頭標記雌獸的雄獸,都不知道是否該將那種粗暴的力度稱之為性交了,宣泄與狂暴融為一體。 滑嫩的腸道在這種摩擦中變得火熱,羅德斯被頂得失了神,他試圖抱緊埃利奧特,渴望接納他的一切,可那種似乎可以斷言為妄想的事情根本沒有實現。 他們粘膩的rou體接觸從一開始就是埃利奧特的主戰場,羅德斯不過是一塊任由埃利奧特的戰火肆虐的土地,打濕了埃利奧特的頭發,他的眼睛在發梢的掩蓋當中變得幽深莫名。 羅德斯的身體能感覺到來自體內的顫動,而這顫動喚醒了雙方共有的,世界上無可企及的滿足感。 不知是誰先決定開始的,那種氛圍再度回溫,他們要再多多品味這個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