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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邊境伯爵的后宮生活[西幻]在線閱讀 - 第一章 外來者

第一章 外來者

    1

    即使走向了凜冬時節(jié),帝國南方的天氣依然與鵝毛大雪絕緣,能夠讓人切實感受到“冬天確實來了”的是逐漸干燥冰冷的空氣,還有呼出氣后在眼前泛起的濃厚水霧,在清晨的湖面旁,這兩者尤甚。

    到了這時候,埃利奧特就會責怪自己在平日里的怠惰偷懶,興許多多鍛煉,把揮劍的次數(shù)增多,御寒的能力就會有所長進,不過“如果當初……”這種話題一向都是不能追溯與反悔的。

    好在,埃利奧特不是個重視形象高于切身體驗的人,所以他的體態(tài)顯而易見地膨脹起來了——披著昂貴的毛皮外衣縮在里頭的進而取得了溫暖的他在外觀看來像是矮胖的圓筒,或者說蜷縮起來企鵝,總之不是很美觀,但很暖和,這就夠了。

    一陣寒風吹過,湖面上波紋簇擁相生,仿佛一剎那之間綻開了無數(shù)青蓮。

    中說:目凈修廣如青蓮,興許就是因為目睹了這樣的光景吧。坐在椅子上的埃利奧特注視著湖面,不知怎的竟想起了佛經(jīng)中說的這樣一句話,當時讀到時他還是捧著手機,盡享科技發(fā)達的社會的便利。在成為“埃利奧特·桑克斯”后,前生的記憶就開始逐漸褪色,直至如今只留下了些許模糊的殘影。

    作為早產(chǎn)的新生兒誕生,接受自己的新身份,花費三年完成識字以及相應(yīng)語法的學習,直到能成為與“伯爵”之位相匹配的人,也有好些年了,實在很難想起這些舊事。畢竟離開了熟悉的社會環(huán)境,要他的記憶穩(wěn)固不變多少有些強人所難了。只是今天不知為何,那些陳年往事從腦袋里自然地跳出來。

    他正想著,手里緊握住的釣竿忽地跳了一下。他怔神了一會兒,還沒反應(yīng)過來,而后猛地拉住那釣竿,像是拔河一樣與其糾纏,正當他意欲慢慢將獵物拖上岸時,身后突然傳來一陣嚎聲,驚得他手里釣竿脫手,不過片刻就被湖里那東西拉了過去,一眼望去竟然毫無痕跡。

    旁邊的仆從見狀都嚇了一跳,低著頭沒敢看埃利奧特,一時之間恨不得存在感降到最低。

    “少爺!少爺!”另一邊,一個生著紫羅蘭色眼眸的金發(fā)少年匆忙地踩著草地趕來。

    “羅德斯,我說過沒事不要打擾我吧?你最好是有足夠正經(jīng)的事來告訴我。”埃利奧特平靜地吐出來者的名字,他略帶可惜地瞥了一眼湖面,而后回轉(zhuǎn)過頭,與少年相視。

    這少年其實是埃利奧特在年紀還小的時候從奴隸市場買回來的隨侍。那時的埃利奧特每天都在面對思想僵化、文化水平不忍直視的各種仆從和侍衛(wèi),他們的能力與見識實在有限,對于有些小野心的埃利奧特而言,只能說不堪大用。本著“小孩子那干凈的大腦乃是一片白紙,最適合作想要的圖畫”這樣的想法,他就去奴隸市場準備選購一個合適的孩子,也就是這個時候,他相中了六歲的羅德斯,這個連話都說不太利索的孩子有著魔法的天賦,再加上長相可愛,所以商人甚至會每天給他洗澡,標上高價。能夠接納魔力的人十分少見,埃利奧特也就一擲千金將他買了下來,順口為他添了個“羅德斯”的名字,在古代語中,這是“拱衛(wèi)者”的意思。羅德斯今年已經(jīng)有十八歲,由于埃利奧特的細心教導,他能夠相關(guān)的文書,并且懂得基本的算術(shù)和統(tǒng)計方法。又有埃利奧特不間斷地特殊道德教育,他對埃利奧特的忠心實在是無可置疑。

    埃利奧特站了起來,問道:“說吧,出了什么事,又是父親的情婦上門嗎?男的還是女的,年紀多大了?這次是帶了幾個孩子?”

    這種顯然“家丑不能外揚”的事被埃利奧特隨口道出,讓旁邊陪侍的人的頭更低了,他們已經(jīng)習慣了埃利奧特私下里毫不顧忌的作風,并且清楚該怎么應(yīng)對,他們現(xiàn)在正當自己是個跟在埃利奧特旁邊的木樁,之前和接下來的事一點也沒聽到。

    他們可不是羅德斯這種和主人親近、當作幕僚來專門培養(yǎng)的隨侍。

    和左右低著頭的侍衛(wèi)女仆們不一樣,羅德斯一點兒也沒被沒被這驚世駭俗的發(fā)言攝住,正經(jīng)地回答說:“這次是有客人來訪,他們希望見少爺一面。”

    “父親不是在家嗎?”埃利奧特搬出了家中的吉祥物,通常的事或者外交,父親自己就能解決。

    “他們著重強調(diào)希望和少爺您見面。”羅德斯的話里透出了新的層面。

    看起來不是來寒暄或者晚會邀請的,埃利奧特如此想到。

    埃利奧特的生父是個切切實實的草包,男女通吃的花花公子,雖然繼承了伯爵之位,卻沒有足夠的能力擴大所得,幸好他縱使過得渾渾噩噩,可像是賭博一類的惡習卻是半點不沾,扎實地經(jīng)營土地,只是仰賴著固定的收入每天花天酒地。在埃利奧特出生之后,他的能力很快顯露出來,并因此逐步掌握了家族內(nèi)部的權(quán)力,最開始還要伯爵親自蓋章,到后來連蓋公章都厭倦了的伯爵大人把整個領(lǐng)地的管理權(quán)全都丟給了埃利奧特,讓這個未來伯爵提前行使他的權(quán)力。

    并非是見門面的伯爵,而是要找實際的掌權(quán)者,那整件事情的性質(zhì)也就截然不同了。

    “那么來的人是怎樣的?”既然是正經(jīng)事,埃利奧特也打起了工作的興致,他沿著羅德斯來時的路,示意少年以及其他的隨從跟著自己走回宅邸,在路上的時候,他問了相應(yīng)的事情。

    “進入宅邸的人數(shù)是十五,他們都穿著黑色的鎧甲,上面的紋路是被劍簇擁著的狼,為首的人在二十歲后半到三十歲之間,銀發(fā),長相很干練。”羅德斯老實回答。

    “哦,看起來是個大人物。”埃利奧特的腦子轉(zhuǎn)了一圈,結(jié)合羅德斯提及的符號找出了對應(yīng)的人物。

    望族有專門的符號來表明身份的,在參與重大場合時,他們都身著定制的、擁有相應(yīng)符號元素的衣物以示莊重。同理,在此等貴族直屬的護衛(wèi)騎士當中,也會在身體的某處以及鎧甲上刻下相應(yīng)的印記,以表示從屬關(guān)系,這是一種契約的外顯。

    至于“劍與狼”,在帝都遼闊的疆域內(nèi),擁有這樣的紋章的家族也僅僅只有一個,不過那可不是會在一般情況下造訪偏遠地帶的人群,不遠萬里地從帝都趕來此處,很顯然,貴客們不止出身,似乎連來意都是那樣的不能小覷啊。

    “羅德斯,去準備晚宴,一切都按照最高規(guī)格來處理……嗯,將那頭不聽話的諾克斯豬宰殺掉吧,還有,取出地窖底下窖藏的五到九號。既然有貴客上門,那可不能失了禮數(shù),”眼見小路到了頭,可以窺見桑克斯的宅邸后,埃利奧特從善如流地吩咐下去,“另外,去探探領(lǐng)地內(nèi)的消息,看看還有沒有人跟在這群人身后一起來,得注意一下情況才是。”

    “知道了,少爺。”羅德斯點頭,在一個分叉口和埃利奧特分開。

    羅德斯離開后,領(lǐng)著一伙人兒的埃利奧特正門從容踏入,剛一開門,就與迎賓大堂里的兩伙人撞上了:攜帶精銳護衛(wèi)的氣宇軒昂的外來者,被對方的氣勢壓得動彈不得的怯懦的父親,還真是與想象中一模一樣的場景。父親雖然也能在平民面前撐起作為貴族的強硬氣勢,但在更高一級的人面前就像是個漲到極限的氣球,只消他人輕輕一戳就破了。

    為首的是——

    果然如羅德斯所說呢。

    注意到埃利奧特的到來,那個男人的目光從可憐的伯爵身上挪開,雙眸里的光彩仿佛是燃燒著的烈焰,剛硬的輪廓仿佛萬古不化的堅冰雕成的塑像。

    就這樣,他們對上了視線。

    2

    埃利奧特與男人對視的時間似乎很短,卻又出奇的長,像是一剎那,也可能是一千年。

    認出眼前的人后,埃利奧特先行了個禮,恭謹?shù)卣f道:“見過閣下,您這樣的大人物居然會蒞臨這樣的鄉(xiāng)下,實在是桑克斯家蓬蓽生輝。”

    從視線當中得救的伯爵連忙起身,想要一如往常地把所有的麻煩事都甩給埃利奧特后從容開溜,他最近又找了一位情婦,正好可以這群人駐留的途中避過風頭,不過一切的前提都得是先禍水東引,于是他道:“奧德大公,這位便是您要找的人,接下來就由犬子來招待您吧,我最近身體實在是有所不適……南方的天氣就是這樣磨人……本想好好款待您一番,如今這樣,恐怕是要先告退了。”說罷,他還裝模作樣地咳嗽了幾聲。

    在場的人都沒怎么在乎這個吉祥物的看法,埃利奧特看都沒看自己丟臉的父親一眼,不過男人還是出于禮儀回了個頭,用一種不知道是莊重還是敷衍的語氣回答道:“既然如此,還望伯爵保重身體,多多休息,我的事就由公子來即可,不需要伯爵多加勞心了。”

    “父親您先回房吧,多注意保暖。”埃利奧特也是隨口一說,對伯爵打算走后面小門離開宅邸的行為視而不見,大家都心知肚明那是個借口。

    伯爵離開之后,埃利奧特坐到了他的位置,某種意義上來說,現(xiàn)在才要開始真正的對話。

    “大公”這個階級的存在無疑是帝國金字塔里最接近頂端的那群人,背負著神話一樣的力量——這個不是比喻——連皇帝都會尊重他們。歸根結(jié)底,在這個世界里血統(tǒng)論是有非常明確的依據(jù)的,祖先的強大力量能夠傳導到后代身上再度顯現(xiàn),祖先為神或者神獸的存在,并且繼承了那些生物的力量,才能作為公爵的繼承人,力量正是他們生而尊貴的理由。

    不過究竟是怎樣的生物與神,這對于外人而言是不得而知的:對于大眾來說,奧德大公的稱號是“戰(zhàn)無不勝”,換言之是那種連侵入境內(nèi)的古龍都能驅(qū)逐的勇士,龍都能打倒的話,那簡直就是童話書里面的人物了。

    于埃利奧特而言,這和一枚人形自走核彈沒什么兩樣。如果把整個領(lǐng)地的騎士的戰(zhàn)力總和算作一百,那這個男人一個人就有五千以上。這不是簡單的加減對比,提高五十倍數(shù)量就能相當這種說法不成立,是“不要顧及江湖道義”也傷不到對方一根毫毛的差距。

    “我是卡利斯·奧德,未曾遞函便登門拜訪,實在是失禮,還望小伯爵見諒,原諒我的無禮。”與剛剛埃利奧特的行禮相對,男人……卡利斯自報姓名,并表示了自己的歉意。他的聲音冷冽干凈,吐字清楚,帶著帝都那端的口音,乍一聽便讓人覺得如聽仙樂耳暫明。

    身居高位者,但行禮致歉卻是一點不落,而且儀態(tài)端正,一貫以挑剔目光看人的埃利奧特也很難不產(chǎn)生些許好感。他忽視天氣的寒冷,徑直將滿面春風裝進了臉里,說道:“大公未免太客氣了,這樣也算得上是驚喜,不過我聽說奧德家巡查帝國境內(nèi),往往是有要事,如今登門拜訪我怎么會不歡迎,只是不知道桑克斯這邊境末流之地究竟是出了什么茬子,需要您親身造訪。”

    奧德在古語中為“狩獵者”,這個家族乃是輔佐皇帝的武將,專門清查墮落者、異界生物還有非法惡魔或天使的召喚——很遺憾,這里頭最接近這個范疇的是埃利奧特——雖然是如此重大的工作,但奧德是藏身于黑夜的家族,外人很難洞察其的目的所在,只有同為大公或是皇族才明白其的重要性。

    “在中央白塔的帝國全相圖中,于桑克斯境內(nèi)出現(xiàn)了高等級靈體的反應(yīng),靈格判定為負向。我聽聞小伯爵有修習相應(yīng)的魔法,想必你能夠聽懂我在說什么。”

    “負向靈體,是從地獄(Underworld)來的嗎?”

    這個世界的眾生所處的位置、生活的領(lǐng)域依據(jù)靈格的高低進行排列,據(jù)說這種聯(lián)系甚至貫穿了至高天與無底深淵。將物質(zhì)領(lǐng)域的數(shù)值擬定為零,那擁有正向靈格就可以稱為上位者,反過來,負向靈格也就是下位者,不過就跟正數(shù)與負數(shù)沒有地位高低一樣,這些超越存在對人類的好壞也要視情況而定。至于神,祂們不在這種排列方式之中。有種說法是,包含整個天界與地獄的全世界在內(nèi),對于神而言也只是“凡間”。

    至于魔法,就是一門將生命力精煉為魔力,進而利用這種“上與下”的萬物彼此的關(guān)聯(lián)性的技術(shù)。

    “也可能是‘天使’借道地獄而來。”

    正與負并非是不可轉(zhuǎn)化的。

    “啊,這樣,那么大公您打算怎么做,又有什么需要我?guī)椭模俊倍⒅矍澳贻p的大公,埃利奧特問詢道。

    3

    卡利斯·奧德大公并未享用精心準備的晚宴,在簡單地拜訪過后,他就憑著埃利奧特提供的出入憑證走出了桑克斯宅邸,看來是一點也耽誤不得。

    埃利奧特有點擔憂事情的發(fā)展,畢竟如果演變成大公和那個下位者的沖突,那整個桑克斯都可能會被夷為平地,但他的魔法造詣也沒什么能力加入其中。

    晚餐過后,埃利奧特縮進被子里,一個轉(zhuǎn)身,就感覺到有人撞進了自己的懷里,他瞥了一眼金色的短卷發(fā),伸出手去薅了薅,好好感受那貼上來那精實的少年身軀,凹凸軟硬得當?shù)募ou,還有覆蓋在表面的順滑的奶油肌,以及——

    嗯,出水蛟龍。

    “少爺。”可能是緊張,也可能是興奮,某種難言的情緒讓羅德斯的聲音有點發(fā)顫,他紅著臉往埃利奧特的胸口拱著。羅德斯的眼睛外周是稍微下垂的,也就是典型的狗狗眼,當他用那種認真卻又仿佛可憐兮兮的目光盯著埃利奧特時,埃利奧特忽然感覺昨天晚上下床時“要嚴加把控欲望”的誓言是那么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