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番外】性癖中
1 “我不明白的是,他表現的像是不善言辭,至少對我來說他經常是沉默以對,慣會留我一個人在那胡思亂想,而他呢?他還在擺著他的冷臉裝酷,每每和他對上目光都令我有很大壓力。” “…但事實上他有著很強的邏輯表達能力以及出彩口條和鮮明獨特的語言風格,并常常使除我以外的人群接受他的無差別言語上的攻擊,而在我們的生活中,幾乎沒人能在與他的爭論上取勝,甚至還會在人格上遭受一定的打擊侮辱…我的意思是,也不是讓他把他的無差別攻擊也對準我,至少的,我希望他可以在某些時刻好好的跟我談一談。” “我并不是一定要讓他聽從我的道理,而他甚至不給我一個機會。” 路行緩緩地,跟隨著眼神引導,從躊躇猶豫到自然吐露,把心中的不滿逐漸如流水般道了出來。他在沉默而肅穆的氛圍中,頂著身穿白色大褂的alpha醫生的視線把臉埋進了手掌里,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 “——我幾乎可以包容他的所有,但他似乎并不愿意把他的所有展示給我。” alpha醫生從倚靠案桌道姿勢變為站立,他施施然翻卷起白色的袖管,從一旁鐵架抽屜里翻出了副手套。 “聽起來你的alpha讓你感到很疲憊。” 醫生的聲音清清冷冷,語調平淡,沒什么情感起伏,但勝在音色悅耳,隨口言語便抓住了思緒雜亂的路行的耳朵。他的注意力又一次跟著偏向了醫生本身,抬起頭時模樣有點呆楞,眼睛直直盯著醫生向自己走來,特殊材質制造的乳白色手套與手指貼合的嚴絲合縫,全然勾勒出了其優越骨骼走勢,彈在注射器針管上時又顯出靈巧有力的特征。 “這是什么?” 針尖在刺穿血管之前先滲出了些,冰涼液體不慎滴在皮膚激地他不由輕輕打了個哆嗦。 “一點會讓你放松的東西。” 醫生仍是平淡地說著,但無端令路行安心了下來。 或許是對方身上若有若無的,縈繞在他鼻尖的氣息和他的alpha有那么一點相像。 “你有在用什么香水嗎?”他暈乎乎的,拇指和食指一并按上了自己的太陽xue,肩膀覆上了層冷香的暖意,他順著那力道慢慢向后倒去。 醫生的聲音蒙上了奇異而旖麗的紗,莫名顯出溫柔。 “你需要休息,而你只需要睡上一覺……” “我會陪著你。” “所以,睡吧。” 2 【需要我給你解釋一下嗎?】 “你認為你懂的比我多?” 【我只是好心】 “我并不一定要接受你的好心,所以在這種時刻下你的好心只不過是一種自以為是而已。” 【……你們為什么一個比一個難伺候?】 “你咎由自取。” 【……】 “我不好奇你是誰,也不想知道我現在在什么地方,或是問為什么你要拿這個能閃瞎人眼睛的東西對著我,如果你是個碳基生物我一定等會讓你嘗嘗失明的滋味,相信我,我的手段只會比你更加殘忍百倍。所以我希望你能遵守約定在我回答完你的問題后就讓我離開這個地方。” 【啊這…這是當然】 “那么應當的,我的回答的是,我當然可以告訴你我在和愛人的床事中偏好什么姿勢,或者是鐘愛什么部位,有沒有用上什么小道具,而在什么情況中雙方能獲得最大的快感。” “這些我都可以告訴你,十分輕松的是我甚至可以口述我們性愛中的每一處細節。但是這些我和你說了又有什么用呢?” “在我的印象中我們每一場性愛都能談的上愉快,因為我都能在此中獲得性高潮,但實際上,我知道在我完成成結射精這一系列標記行為之后,我的omega內心充斥著的都是如何把我從床上踹下去,或者是從我懷抱里掙脫…我知道他想這么做的,他對其他人都做過,但對我卻從沒做過,可其實他應該最想這么做的就是對我。” “我和我的omega,我的愛人,從相識之初,他便對我存留些許惶恐,也許是我對他的一些出格行為嚇到了他,也許是我把我的專制獨裁施展他身上時我們之間碰撞出的隔閡是如何也消除不了的,相比起他和其他人相處的隨意自然,我由衷希望他可以在我面前也稍微放松一些。” “……雖然我不知道還需要多久才可以達到我心中所想。” 3 他把陷入沉睡于是柔軟舒展開來的身體放在了隔簾之后的小床上,那是被用來給找他求助的病人臨時做些簡單診斷的地方,并不十分舒適,還很狹窄,好在路行的體型是omega中也屬于纖細的一類,他挨上去的剎那自然蜷曲,猶如仍在溫床的嬰孩,兩道清秀橫掃的眉輕輕蹙起,似乎睡的并不踏實。 他在那蹙起的眉間虛虛地碰了一下,睡夢中的omega發出了一聲嚶嚀,極小幅度的翻了個身,在醫生看來,是那雙原本緊緊并攏的雙腿在他面前悄悄打開了道曖昧縫隙,正好可以讓他插進一個手掌,隔著薄薄的布料包裹住腿根綿軟的嫩rou揉捏。 “唔嗯……唔……” 細弱夢囈隨著他的動作溢出,他不慌不忙地抽出手掌,轉身掀開隔簾出去翻找了個什么東西,在這期間,被閑置在小床上的omega眉頭越皺越深,甚至悄悄下拉了嘴角,嘴巴癟癟臉頰微鼓顯出委屈的樣子。 醫生拿著那個漆黑的匣盒,隨意看了一眼床上的路行,便視線摸索著把那個匣合放在了一個高架上,打開按扣再掀開外殼,是一個小型輕便的攝像機。 他瞇著眼睛量了一下角度,又調試了幾下,最后放在了稍稍靠左一點的位置,這個角度對著床上omega側身全貌。他調制錄像模式,低聲道:“第十一次臨床診療……” 醫生佩戴特殊膠制手套的雙手抄進白色外套的口袋中:“病人是一名有著四名alpha標記的omega。” 他踱步來到路行的旁邊,一手從口袋中掏出來,隔著手套掐上其下顎強制他這張睡夢中無知無覺的臉清晰暴露在側面錄像的鏡頭下。 醫生的手指修長有力,拇指和食指掐攏著路行的下巴,其余三根手指背著在路行的臉頰上輕輕搔撓,輕佻意味十足。 “他摸起來的觸感很好,幾乎有點令人愛不釋手,和以往一樣,今天他還是沒有清醒的跡象。” “而像這樣……” 說著,他用上了力氣,逼得的omega吃痛遵循本能的張開了一絲唇縫,于是手指游魚般滑至濕熱口腔,夾弄住了那條想要躲避的軟嫩rou舌。 舌尖被拽著探了些許出來,在微涼的空氣里打著顫,想要縮回去但被控制住了于是只能“唔唔唔”的表示抗拒,但因毫無其他表示,睡臉安和的omega與其說抗拒不如說是在鏡頭面前展露出了弱勢的一面。 而omega,在和alpha的相處中,并就是弱勢的。 “這個程度下他毫仍舊無表示,那便證明你可以為所欲為了。” 醫生的唇邊出現了一絲不在掩飾的笑意,添在他冷感而高傲的面容上有著不合時宜的邪佞,淺淡眼瞳和攝像機的反射冷感交映,猶如廣寒深海中忽然探出的毒蜇,只一眼,順著尾椎向上攀爬的冷氣變凍的人腦髓刺痛欲裂。 而他再看向無所知覺的omega,眼中的侵略欲達到了一個頂峰。 “只要你愿意花費一點心思聽他們的牢sao,用上一點心思給出他們建議,便能輕而易舉取得他們的信任,而這時哄誘他注射下藥物,最后呈現在面前的便是這樣。” “omega……”醫生松開濕滑的舌頭,用粘著omega唾液的手指拍了拍他的臉,哼笑了一聲:“放在平時你絕對沒辦法碰到這種omega的一根手指,但話說回來,再尊貴的omega不也只是omega嗎?” 善用手術刀的手,解開路行的衣服也是一場賞心悅目的秀。 “我們尊貴的omega夫人在和他的alpha鬧別扭呢。”醫生語氣中多了幾分戲謔:“你們猜猜我們的小omega有沒有想念alpha的大roubang?” “即便是別的alpha的rou。” 路行被剝開了,像一株被摘掉了含羞花瓣,逼迫著漏出的顫抖花蕊,身體暴露在alpha的目光下本能的感到害怕,但仍舊不知所以的散發出迷人甜蜜的香氣,引誘蜂蟲采摘。 “他聞起來熟透了。” 鏡頭中,醫生看起來不會產生情欲的一張冷感的臉露出了深深迷幻的神色,并繼而閉眼陶醉地從此刻蒸騰升溫的空氣中汲取熟透了的omega自然滲出的氣味。 他似乎是全身打了個哆嗦,睜眼時額發都凌亂了散了下來,他抬手摸上自己的后頸,那里腫脹發痛,連帶著裸露在外的脖頸都染上了大片曖昧的緋色。 醫生便也解開了禁錮自己的領帶,隨意抽掉仍在地上,散開衣領露出了大片胸膛,就這么欺身壓上了熟睡中的omega。 路行因他的靠近無端呻吟,條件反射地抬手護在了胸前想要再次蜷縮成嬰孩的姿勢,以求得自我保護。 但醫生,也是alpha,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他按住了路行的手臂,圈著對方的手腕細細搔撓,接著高高抬起了路行的右腿,這一動作牽連了腰,腿,臀的三個部位的肌rou纖維,令之在細嫩肌膚先也崩出了性感的張力,猶如拉滿的弦弓。路行自己的右足踝磕在了自己的耳朵旁邊,他“唔”地嚶嚀,極為不適,鼻腔泄露幾聲驚喘,醫生靜靜地盯著他看了一會,等到驟然刷白的面色重新變得紅潤,鼻尖細細冒出了汗漬,他才繼續一步行動。 “他的柔韌性很好,非常好,能擺出很多姿勢,比性愛娃娃還好用。” 醫生道:“也是,能喂養四個alpha的身體,還有什么奇跡是你做不到的呢……哦,可以看到,他已經為我打開他的xiaoxue了。” 要不是舍不得走開,他一定會去拿鐵架上的攝像機對準這一幕——那個xue口被他一點一點的耐心揉開,在他的信息素攻略下打開了細縫,他強硬插入了手指進去,還戴著他那副手套,就這么在里面挖扣揉搓,逐漸從一根加至三根,在里面變得進出無阻,翻出的鮮紅嫩rou汪著yin水,蠕動著吞吐他,想要把他吃的更多。 他換上了自己腫脹難忍的性器,插入時xue口都被撐的透明。 除了綿長呼吸有一瞬間的停滯,路行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兩腿大張的,被人騎在屁股上就這么進行著睡jian。 alpha的性器足夠粗長,插進豐滿臀rou之間裂縫,抽出又帶出很長一條yin液,聽聲音淅淅瀝瀝,粘連在了屁股上,弄的屁股下面一片濡濕。 路行在睡夢中流汗,流水,張著嘴巴呼吸稀薄空氣,他的手臂被醫生引導著攀附在了醫生肌rou虬結的后背。 醫生稍稍離開了一下,伸手抹了把深邃腹溝匯聚的汗液,就兜手一把將路行整個抱了起來,重量的偏移使得omega腹腔里的zigong都似乎下垂了些許,alpha怒張通紅的rou頭懟上了宮口,猛的頂的那塊絞痛,內臟都被撞擊了一般,路行面露出了痛苦之色,眼皮一瞬間張開,確是霧蒙蒙一片,極快的又閉上了。 alpha醫生跪立在狹窄的小床上,把omega當作一個jiba套子似的上下顛弄,omega流的水越多他cao的就越狠,但流出的滑膩汁液弄的他有點抓不穩omega較之體型腰肥美豐滿許多的臀部,那些白膩的rou在他指縫間果凍似的滑出,透皮的通紅——被cao的要爛熟了。 他刻意頂著路行的zigong口,在路行雙腿絞在他后腰,腳背芭蕾舞者般繃直時一舉鑿開了這個不愿為他打開的生殖腔。 后背被抓撓的有些痛,醫生冷聲道:“跟個母貓似的。” 他一邊cao弄著omega,下身熱情似火,粘連不愿分開,嘴上用著最冷漠的語氣近乎嘲弄著罵:“這就是我們尊貴的omega夫人,隨便一根roubang捅進去都會打開生殖腔的浪蕩sao貨。” “今天我們不如來試試讓他懷上我的野種?” 他如此說著,好像被自己的說法取悅了。 他抱著omega下了床,在走動之間把自己鑲嵌的更為深刻,他拿了鐵架上的攝像機,隨后單手抱著omegacao弄,另一手掌鏡,從omega迷蒙但醒不來的潮紅的臉,到被他干到泛出粉色的白皙身體,自上而下的照了個清楚,包括兩人陰毛被yin液打濕糾結在一起不分彼我的情景。 隨后他把omega翻了個身,鏡頭對準了兩人生殖器相連的部位,不自覺舔了舔支棱出來的尖牙。 “我是怎樣射進這具yin蕩的身體的……” “怎樣,讓這具身體變成孕育野種的溫床。” 在攝像機中的一段癲狂畫面中,這個因為一方被迷暈而沒有任何反應的性愛以omega被射圓了肚皮為結局。guitou埋在zigong里久久不愿拔出,噴射的jingzi給宮腔里里外外的漆刷上了自己的氣味,直到omega的小腹不堪重負地變得渾圓,alpha的結才縮小松懈,得以抽出半軟的一長條,但是沒有立刻引流出射進去的jingye。 醫生最后摘掉了沾滿了兩人體液的手套,卷起來了塞在一時半會合不攏的后xue里。他隨意把相機一方,松著僵硬的頸脖肌rou,“噼里啪啦”地爆炸聲響聽著有些嚇人。 盯著躺尸般地某人,“醫生”突然神秘一笑,俯身下去抱住了路行,手掌貼在他隆起的小腹上,輕輕揉了揉。 “感受到了嗎?” “我們的‘小野種’。” 他說著,恢復了此前沒什么感情的平淡嗓音,但是在結束性愛后他卻是第一次以嘴唇親吻上了路行的身體——他含著路行薄薄的耳垂,舌尖探進了耳蝸輕輕刺弄,模仿起了性交的姿勢。 路行……本該是熟睡醒不過來的路行,在聽見“小野種”三個字后驟然睜開眼睛,把臉從手掌心中拿了出來,回頭就是一瞪:“你很入戲?!” 4 “他不介意陪我玩一些我想要的,我大多數時候說話都很混蛋,而那個時候我說話會更混蛋,結束后他就有點生氣,每次我都以為他不會再同意我為所欲為了,但每一次,我提出請求,他就會答應……每一次。” 【哦】 【所以你也是在向我炫耀你是被愛著的?】 丁寫玉:???? 5 路行后xue塞的手套被丁寫玉又拔了出來,他被抱到浴室享受丁寫玉全方位的伺候洗漱——這當然不是真正的醫院辦公室,只是三樓的情趣房,順著丁寫玉的心情暫時改造成了這個模樣。 這以前還被改造成別的更羞恥的樣子過,更令人羞恥的是,路行竟然就這么任由他為所欲為。 被洗干凈了用毛毯包住時,路行忍不住捂著臉道:“感覺自己節cao又碎了一地。” 丁寫玉想當然道:“你不需要那種東西。” 路行瞪他,但沒有下一步舉動,實在看那張冷臉越來越生氣,氣不過想要抬手,卻見丁寫玉眼神一閃,竟然把臉更湊近了一點。 路行不解其意,警惕的收回了手,兩人在各懷鬼胎中對視,丁寫玉冷不丁道:“不打我嗎?” 路行頂頂地看著他:“你想我打你?” 丁寫玉竟然“嗯”了出來。 路行盯著他,整個人就露了個腦袋在毛毯外面,還臉蛋紅撲撲的冒熱氣,丁寫玉趴在他床邊仰視著他,眼神中詭異地透出了期待。 路行一邊覺得這人瘋了吧,一邊飛快地閃電出手,在丁寫玉硬邦邦的大臂上抽了一記,隨后鴕鳥似的整個鉆進毛毯里把自己裹成了個毛蟲,骨碌碌滾到了床鋪的另一邊。 但接著身邊床鋪一塌,熱源靠近,他就又被逮進了alpha的懷抱。 alpha拍了拍他的身體,低聲道:“睡吧。” “我陪著你。” 路行聽著,想起剛剛兩人假模假樣的對話里也有這么一句,不由樂笑了。 他蠕動著扭身,小撞了一下丁寫玉:“你的嘴是不是得借助床事才能發揮作用?” 丁寫玉垂眸道:“比如‘小野種’嗎?” 啊,被擰手背了,有點疼。 丁寫玉不著痕跡地搓揉了下手指,俯身親了親路行的額頭:“那下次還玩嗎?換新東西。” 路行縮了下巴,腦袋埋在他的胸口前。 丁寫玉安靜地等著,等到了一聲:“玩。” “不過我不要再這樣了,我想和你多說話的。” 他控制不住嘴角上翹,有點飛揚道:“好。” “下次我給你加臺詞。” 6 “我最喜歡的不是在床上高潮的那刻,雖然那的確美妙,但我更喜歡在每一次性愛后的短暫溫存,我能感覺到他和我之間的芥蒂在逐漸減少。” “我們是……” 【好了我知道了】 他被那個黑漆漆的幽靈打斷。 【別秀了】 【我放你走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