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番外】性癖【上】(本章是洛三和素餡兒的小酥rou0
【那通常是指由于性認知的障礙,或因長期的習慣而形成的對性某種不良偏好,導致的古怪的,與眾不同的癖好】 “說人話。” 【或許你有沒有什么鐘愛的性愛姿勢?】 “非要說的話…后入式。” 【能冒昧的問一下原因嗎?】 “大概是因為我可以借此機會狠狠地打他的屁股。” 【……你認真的?】 “他們把他當他個碰一下就會皮膚淤青的眼睛淌水的嬌氣包,并且還特意勒令我對他好一點,最好是輕手輕腳的,不然就剝奪我的交配權,因為我床上的糟糕表現……cao!聽起來我是個沒人性的野獸或是畜牲!但這是沒道理的,不能因為我所表現出來的就斷定我不珍惜他,事實上我他媽的愛慘了他,難道還有人在質疑這個嗎?” 【但是你想狠狠地扇他的屁股……】 “這正是我愛他的表現。” 【啊哈?】 “他可沒你們想的那么脆弱,要知道我和他的第一次肢體接觸就是他一腳踹向了我,自然的我們打了一架,雖然我讓了他…哦我當然讓了他,為什么你會覺得他那時一副營養不良的小身板真的能把我打趴下?還不是因為扭打過程中當我想要拽著他的腰帶把他拎起來時抓錯成了他的屁股,好吧我是為那觸感分了心,我也有意讓了,但他打起架來的氣勢可不是讓人小覷的。” “……事實上因為一些別的什么,現在看來簡直是愚蠢的發笑的原因,我對他一直過分扭捏了,而從第一次的性愛開始我們之間便總是不可避免的有些針鋒相對。我的性愛經歷都是他給的,我也不知道我是因為對象是他而那么粗魯無禮,還是我天生就如此,反正我也無從考證,就當全是我的過錯。但在我的觀念里,根深蒂固的,我認為性愛可能有那么一點小小的疼痛才對味。” “而且……怎么了?怎么了?你那是什么看垃圾的眼神。” 【我就是覺得你的性癖有點糟糕】 “好吧我就是糟糕的人,所以有點糟糕的性癖不也是很正常嗎?況且……” “他可是十分清楚并了解我,而且縱容我的行為。” “我可是被愛著的。” “你是在嫉妒他對我的愛對嗎?” 【……或許我還想把拳頭狠狠砸在你那張欠揍的嘴臉上】 “可得了吧你這個臉都沒有的,幽靈一樣的東西,趕緊把你的那個什么該死的調查問卷搞好放我離開這個鬼地方,你再敢把那個燈對著我的臉刺個不停我才是要動拳頭的那個。” “搞快點些!還有一個美妙的夜晚在等著我,我們約好了的。” “你這個該死的、無臉的,看樣子還是多年單身的幽靈。” 【……】 他像是被揪住了尾巴球的兔子那樣被alpha翻了個身,撲騰著兩條腿也全無抵抗作用。 “又來?” 路行幾乎是驚呼了,身后的alpha脫了上衣赤裸著身體熱乎乎地貼了上來,手掌從他的背脊一路按下來,拇指陷進了兩眼淺淺腰窩正好能握住這纖細的一把,然后往自己胯下狠拽,挺翹圓潤的兩瓣雪臀甚至撞出了層層連綿rou浪。 路行跟著悶哼一聲,手向后摸索推拒在鐘明洛堅硬的腰腹上。 “你是有多喜歡從后面進來?” 鐘明洛掰開緊實臀rou,盯著自己粗大的棒身在被撐開的小口里進進出出,汁水濺了兩人聯合肌膚一片,水油潤滑滑不溜手,搓揉兩團手感極佳的嫩rou,xue口跟著變幻形狀,可憐唧唧的有吐出了些水,里面肥厚腸rou擠壓吮吸的更為賣力,令他不由自主地閉眼低喘。 聽了路行的話,他稍稍睜開了些眼睛,但仍是享受似的半睞著,勾著嘴角往上提就是有點欠欠兒的笑。 “就像你吃我的jiba那樣喜歡。” 隨后他一抬手,就是不算輕的一巴掌扇在了路行受罪的屁股的上,臀尖顫了兩下,就從白皮里透出了點充血的紅,像是快熟了要破皮了的某種果實。 “你!” 路行回頭瞪他,眼睛紅通通地怒睜,沒兜住的生理鹽水倒是晶瑩剔透地先滾了下來。 鐘明洛在他的怒視下又拍了他一巴掌接著手就沒拿開了在那塊被打的隱隱作痛的嫩rou上肆意搓揉按捏,揪著一點兒尖尖提起又“啪”的放手任之回彈,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玩什么泥巴,是個屬于風格放浪的陶藝師的手法。 “鐘明洛!唔!” alpha擺著一張欠揍的俊臉無限逼近,用嘴唇堵上了他將要破口的叫罵。 眼下他正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著腰腹卻貼在床面,手肘撐了點上半身扭過去又被逮住了首腦的嘴巴不能動彈,以一個極其別扭而敏感的姿勢承受著后xue狂風暴雨般的抽插,身子每有一點被撞擊的要偏離就被鐘明洛抱玩偶似的擺正了回來,接著再從后面cao進去,嘴唇離開了一會,剛呼吸到新鮮空氣就又被剝奪了自主使用的權利。 他的舌根發麻,多次被凌虐的臀rou也麻了,但詭異的是痛麻中隱隱的酥麻令他情不自禁放軟腰肢,快感電流般擊打而上,唇齒交纏間他不慎唔嗯著咬破了鐘明洛的嘴唇,甜腥的味道混著alpha的信息素沖擊的他頭腦暈暈乎乎。 “你喜歡這個。” 鐘明洛得意地揩走嘴巴上的血絲,又湊過去在路行眼角親了一下,嘗到了點對方不甘心的咸味。 他捏著路行的下巴晃啊晃,再次肯定道:“一點疼痛會讓你更興奮。” “別把我說的像個受虐狂。” 路行被掐住的腮幫rou鼓起,嘟嘟囔囔:“以前你粗暴時我總是想拒絕的,只是我拒絕不了,又懶得跟你理論。” “但那是以前。”鐘明洛目光狼狽閃爍了一下,接著一挺胸膛,胯骨也帶動自己的那根兇器往癡纏xuerou里一撞,把路行頂的“啊”的叫了出來。“我有改進,而且你現在不也挺享受的嗎?” “你哪只眼看見我享受了。”路行還想理論,但是鐘明洛已經松開了他的下巴,扭曲著的肌rou酸麻的上半身失去支撐力道頃刻便軟綿綿倒了下去,只能勉強支起手肘:“而且長進這種東西是用來自夸的嗎?” 他就差把“你那么大個alpha了怎么好意思說出口的”丟鐘明洛臉上了,但鐘明洛現在只顧埋頭苦干,并不接話,路行只得悄悄翻了個白眼。可接著他就沒閑情想別的了,因為這個姿勢進的實在太深了,他把自己的屁股獻祭出去了高高翹起任其cao干,鐘明洛的又太長太粗,cao的又太狠太不留情面,xue口被最根部撐的要裂開,里面的內臟也像要被攪弄的錯位,路行找不到能支撐的力點,手指在床單上亂抓一通,他不停的哀求“慢點慢點兒”中途忍無可忍地要爆發,被快速的搗弄出了汁,前面的yinjing又被抓住從根到頭全無遺留的照顧了一通,他一下就松氣了,最后就變成一個可憐的omega面朝枕巾的低低啜泣。 快感和信息素迷暈頭腦的前際,被教育過的alpha謹記不能內射內射會懷孕他大寶貝現在追求學業還不能有小寶貝,于是強忍著勃發的性欲,憑著超高的意志力將自己從高熱吸著他不放的xiaoxue里拔了出來,通紅而馬眼怒張的guitou在綿軟柔彈的臀rou上cao了沒幾下就干脆的噴射出了白色濁液,那燙的omega渾身哆嗦,皮rou從紅了大片。 鐘明洛松開把握腰肢的手,那僅存的翹起的屁股也就此癱軟了下去,但這么一平躺,順著那連綿的人體線條看下來臀部的起伏的反而被凸顯的更加優越。而噴在他身上的jingye黏糊糊地粘在其上,“啪啪”兩下,已經紅透了的臀尖再次顫了兩顫。 路行猶如病中垂死驚坐起般昂頭。 “看看這小屁股,我就說你喜歡這個。” 路行再次瞪著和他對視,見鐘明洛毫無悔改之意,他挪動身體,毛蟲扭走。 “cao你的鐘明洛!明明是你只喜歡我的屁股!” 鐘明洛連忙按住毛蟲路行:“怎么可能?!” 路行決定再給他一次機會。 鐘明洛砸吧著嘴,就像在回味什么。 “老實說你的胸也很不錯,特別是那兩個奶頭,嘖,還真有人長得是粉色的,你上次漲奶的時候我可喜歡吸……” “……” 下一秒,路行爆發出了全身最后的力量掙脫開了鐘明洛的懷抱,并一腳將這個混蛋踹下了床。 “我三哥就是個蠢貨,他被哥哥踹下了床,并且三天沒有再上過哥哥的床。” 【你作為某種意義上他唯一的弟弟,似乎這么說不太好。】 “哦,那你是想聽我罵你是蠢貨?” 【………】 “聽著蠢貨,快點問完你的問題,然后讓我離開這個鬼地方,還有別拿那個燈對著我臉照,那只能讓我更加看清你的臉是多么愚蠢……或許還有的猥瑣。” 【……我并不想被有著不健全性癖的人這么說猥瑣】 “這和我的性癖有什么關系?” “就算我喜歡把哥哥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都舔一遍,并且留下痕跡,我也和猥瑣這個詞沒有半點兒關系。” 【你真自信。】 “是你這個愚蠢又猥瑣的鬼東西把我拉來做這個詭異的問卷的,所以你最好給我擺正你的態度,注意你的言辭。” 【……哦】 “我的確很有自信,為什么沒有呢?試問全家最受哥哥寵愛的就是我這還有誰不知道?我長得漂亮還很乖巧,哥哥沒道理不騙我,所以我的那么一點小癖好他理所當然的會容忍我……啊說到這,雖然哥哥的經驗很豐富,但是不知為何總是很容易害羞,我只不過是在舔他的腳趾而已,那可一點也不臟,他連指甲蓋都是粉的,而被cao到高潮時哥哥的腳趾蜷縮起來,特別可愛。如果哥哥的反應能不那么可愛,或許我還可以放過他,不去試著親吻他別的地方。(笑)” 【所以,你是想試探他的容忍度?】 “這是我所樂此不疲的,也許是有些病態的心理,我總想看哥哥可以為他退讓到哪一步……我和他們相比擁有哥哥的時間太短,只有這種方式我才能確定我是被愛著的。”(聳肩)“而且對哥哥適當的采取一點逼迫便能看見更可愛的哥哥,我何樂而不為呢?” 【你開心就好】 “蘇現啊……”路行強撐著上半身起來,又被眼前的一幕羞的倒下,他手背擋住眼睛,喃喃道:“可以了,真的可以了……” 那雙寶石般的藍眼睛笑意盈盈的映出omega羞怯的臉,隨后是用力一吸,omega發出軟綿綿的貓叫春的聲音,拖長了聲音跟著高潮射精的節奏呻吟,鼻尖吸氣著泄露出了些許哭腔。 蘇現一點也沒躲,等路行在他嘴里射干凈了才吐出來。 他跪上床鋪,欺身壓了過去,臉頰鼓鼓的看著像他少年期的模樣,但用上的力氣卻是一點也不留情面的把當鴕鳥的路行剝了出來,然后抬高了對方的下巴吻過去,把嘴里殘留的膩糊東西交渡了過去。 路行一嘗到那味道就“嗚嗚嗚”地扭頭,蘇現委屈巴巴,一邊“啾啾”他的嘴唇:“別這么無情啊哥哥,這可都是你的東西。” 路行聞言便拉眉聳眼的瞥他,認命般地順從張開了嘴,任憑蘇現叩按著他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苦唧唧的jingye味兒的吻。 最后啜了路行的唇珠一口,蘇現好笑地看著他扭頭伸舌尖呸呸呸。 “有那么嫌棄嗎?” “我覺得是甜的哎。” 路行面容皺成一團:“只有你覺得吧。” “唔……”蘇現膩糊在他身上,一邊把他的脖子親咬的濕漉漉:“雖然不想承認,但應該不光是我覺得是甜的。” “啊!” 脖子被沒有保留地啃了一口,路行一把按住這個牙齒尖尖的alpha的臉,蘇現在他指縫里對他甜蜜一笑,接著他就感到了掌心的濕熱,打著圈像一條有著體溫但是濕滑的蛇,靈活地穿梭在他的手指之間,或是包裹住整個手指嘴唇含住,尖牙細細地咬,離開時就留下了一圈淺淺的印痕,仿若一個戒指。 蘇現忽然盯著那個印痕,再次用力咬了上去,聽見路行的痛呼才從某種魔怔的狀態恢復過來一般。 路行也被他搞得把注意放在那根被咬的手指上了,蘇現撲過去抱住他在床上翻了個身換作路行騎坐在他的身上。 “要這個……”姿勢嗎?不是說不來了嗎我真的不行了。 “哥哥考慮過戴個戒指嗎?” 望著蘇現清澈澄明的藍眼睛,緊急剎車的路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心中暗自唾棄滿腦子欲念的自己。 蘇現把玩著他的手:“哥哥的手細白又長,特別好看,戴個戒指肯定更好看。” “就……戴在無名指上!” “嗯?”蘇現捧住他的臉和他鼻尖對鼻尖地貼臉:“哥哥覺得怎么樣?” 路行臉被捧住,臉頰rou擠在一起反而顯得眼睛圓溜溜的。 “啊?” 他呆呆愣愣張口,也是個小圓。 “啊……沒必要吧。” 他話音剛落,蘇現就替他補上了高聲部:“怎么沒必要!!!?” alpha一骨碌坐了起來,他就像個小考拉圓鼓鼓地從沒抱緊的樹上滾了下來,alpha指天怒豎的yinjing正好擦著他的xue口錯過,燎的他火辣辣一哆嗦,嘴里嘶嘶抽氣。 蘇現正用被始亂終棄的表情看著他,漂亮的臉蛋泫然欲泣,下一秒就能給他整個梨花帶雨:“是不是,其實哥哥根本就不愛我,所以連戒指都不愿意為我戴上。” 路行胡亂抵擋:“不是,我只是說沒必要,我的意思是……我不是說不愛你,只是我們都到現在這樣了……” “怎樣?!” 蘇現摟住他的腰,往自己的方向小小的撞了一下,所以路行也不知道怎么這該死的局面就變成了他坐在蘇現身上,并且被他那根與長相嚴重不符的大家伙再次戳住屁股了,回想起這東西剛剛還在他體內馳騁,腸rou被寸寸撐開碾壓的感覺讓他現在頭皮還有點發麻,路行不由硬著頭皮,并好言好語地不敢刺激。 “你想啊,如果我要是戴戒指,你給的戒指,被他們看見了就一定也會要求,然后我的手指……”路行嘆了口氣:“難不成我要在一根手指上戴四個戒指嗎?” 蘇現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你可以拒絕他們。” 路行又是嘆氣,搖了搖頭,隨后目光安靜地看著蘇現,仿佛在問“你覺得我能拒絕掉嗎?”,蘇現在他的目光下頂了一兩秒,就撇頭錯開了視線,沒有給出答案。 路行反倒捧住了他的臉讓他看著自己:“我只是覺得到了今天我們沒必要再用外物去證明什么了。” “難不成沒有這個戒指就是你不愛我或者我不愛你了嗎?” “怎么會!”蘇現忍不住道。 路行淺淺地笑開一個窩:“那就是了。” “我們不需要,所以這就是沒必要的,不是嗎?” 蘇現和安靜地對視,微微側過臉在他的掌心眷戀般地蹭了蹭,他很小聲的,嗓子有點啞地說:“怎么是沒必要呢……” 他聲音里的一點哭泣意味刺痛了路行的心。 “但是我知道,哥哥不止是我一個人的……”他眼眸垂了下來,真心實意地氤氳了水霧:“我不該說這么任性的話。” “所以就沒必要吧…沒必要就沒必要吧。” 蘇現低下頭親了親路行的臉頰:“比起那個,我更不想你為難。” “蘇現……” 蘇現不讓他說話,一下一下的親著他的嘴巴,伸出舌頭舔弄又像什么貓咪。 路行由著他幼稚地把自己嘴巴舔的都是口水,然后是柔軟的臉頰,尖翹的鼻尖,濕漉漉地觸感蔓延到了眼角,眼簾,眉梢,令他不由閉眼,于是咬住耳尖的感覺愈加明顯,耳垂也被吮吸著變的通紅。 他無法拒絕看起來如此傷心的蘇現,不知不覺又躺平在了床上,平日里被舔弄啃咬了一定會大喊大叫著拒絕的部位被抓在了手心里,以唇舌猥褻濕吻,他敏感的想要尖叫,尤其是常年不見光而格外白嫩的腿根,被折起來的姿勢足夠羞恥,那里又足夠敏感,他只覺一陣一陣的快感要令他昏厥,腿情不自禁想要合并立刻被強硬地掰開了,接著就被握住腳踝高高舉起壓過在了肩頭。 路行顫抖著咬住自己的手指:“蘇現…別……” 蘇現騙過頭,在他渾身在細嫩的rou上也留下了一圈齒印,感到手下肌rou的繃緊,蘇現含著他哥哥的肌膚,吮吸了一口,含糊不清道:“哥哥,我已經很傷心了。” 路行立刻閉住了嘴,肌rou也強迫著放軟下來。 “我連親親哥哥都不被允許了嗎?” “果然哥哥還是不……” “你繼續。”路行捂住臉,想要哀嚎了:“你請繼續。” 隨后,他就聽見埋在他腿間都,卻像從天外傳來的聲音不停反復著道“哥哥真是,可真是傷透了我的心。”“不能是我的獨一無二,我也不可以更貪心,只是這么簡單的親熱都不許我做了嗎?”“我已經很乖了不是嗎?為什么不疼疼我呢?” 好吧好吧好吧…… 在被啃咬上乳尖的時候,他主動挺起了胸脯。 再給他幾年他也“斗”不過蘇現。 他能做什么呢? 他敞開身體給他“玩弄”或許能滿足這個長不大的弟弟。 即便代價是第二天無論什么衣服都遮不住身上的痕跡,自暴自棄地貼了幾個創口貼在脖子上就下樓后,許硯非從后面揪住他的衣領,探頭往里面這么一看:“——哇哦!” 他道:“這你可遮不住。” 路行煩躁:“我知道。” 突然,后頸被什么冰冷又濕滑的觸感侵蝕,他太清楚不過那是什么了——許硯非在他那舔了一下。 他扭頭瞪他,許硯非擺擺手:“抱歉抱歉,看的我有點躁動。” 忽然他眼波流轉,隱隱透出些許狡黠。高大的alpha向前幾步就把omega禁錮在了自己的懷抱和身后的餐桌邊。 他狐貍似的沖路行眨眼,誘惑著道:“或許我們可以來一發晨間性愛。” “我不會像那小鬼般沒輕沒重的。” 一間禁閉室,四周是漆黑,只有面前一張桌子,然后一盞白熾燈明晃晃地亮在了頭頂,使得alpha淺淡無比也冷淡無比的眼瞳不由瞇起,接著一個飄忽半空沒有臉的半透明物體出現在了視線里。 那物體發出了機械的,空靈的,簡單來說就是腎虛的聲音問道。 【你只需回答一個問題就可以離開這里,但前提是必須回答的使我滿意】 這個alpha比前面兩個都要有禮貌的多,至少目前為止還沒出口成臟,但從他的表情上來看他可能只是單純的不想搭理。 alpha簡明扼要地問道:“什么問題?”在alpha的神色下顯得愈發愚蠢的物體做作地咳嗽了兩聲。 【請問!】 【你有你的性愛癖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