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我道歉,原諒我行不行
15. zuoai,要么是愛到了極致的進一步發展,要么是為了滿足rou體的生物本能的“做”。顯然,盛皓城纏著喻南深,比起說愛,更像貪戀那具供人玩弄的身體,人是順帶喜歡的。 “人形抑制劑”盡心盡力,說到做到,把哥哥伺候得很好,絕不讓發情期的omega獨自難受,連洗浴都要鉆進浴缸把人摁在光滑潔白的缸內干幾次。 幾天下來,本來喻南深干干凈凈的身體印滿了沒個輕重的青紫紅痕,腺體處和鎖骨處更是重災區,印子剛要消就被咬上吻上新的。 “……嘖。”喻南深背對著鏡子,回頭看后背,抬手覆上坐落在脖頸上腺體的咬痕,室內溫度不冷不熱,可手碰著的那塊玫紅色咬痕,燙得灼人。 他似乎都能感受到盛皓城在制造它時的溫熱吐息。 發情期的記憶像受熱膨脹的氣體,把喻南深腦袋里的儲存空間塞得滿滿當當。 內容不外乎是Omega發情期遵從本能的活塞運動,想了也是自己尷尬,喻南深干脆不再全盤回憶,捏了捏眉心,輕輕嘆了口氣。 由關系冰點到負距離luanlun,不是一個極端就是另一個極端,沒有中間項。 他用冷水簡單的洗了個澡。本想像之前那樣仔仔細細地將身上每一寸肌膚都用水反復沖洗的,想到有限的能源,還是作罷。 軍服已經不能穿了,這星艦自帶了個簡單衣櫥,喻南深檢測了一遍后,選擇了一件高領米白毛衣和簡單的長褲,把身上的痕跡遮得嚴嚴實實。 出來后,盛皓城已經坐在長沙發上了,看見喻南深出來,視線便在他毛衣的領口上梭巡,似乎要穿透衣料結構看他給喻南深蓋上的專用印章。 自然收到了喻南深的一個眼刀。 “哥。”盛皓城舉起雙手像要投降,同時自動往后挪移到沙發另一頭,給喻南深騰出好大的位置,“對不起嘛,這次真的是迫不得已。” 他看著喻南深,神情要多無辜就多無辜。 喻南深冷淡地睨他一眼,走到沙發另一頭坐下,調出個人終端,顯然沒有要搭理盛皓城的意思。 “哥,原諒我這一次自作主張好不好。”盛皓城稍稍往前傾,我道歉,原諒我行不行,好哥哥。” 喻南深的眼神動也沒動。 盛皓城得寸進尺,又往前戰略性挪了一點,聲音軟下來:“哥,你千里迢迢跑過來和我生氣嗎?我們要是不再商量對策就要殉情——我說的是殉親情——在這陌生地方啦。” 喻南深抬手在個人終端點了一下,仍然置若罔聞。 盛皓城干脆直接窩在了喻南深身側,打量他的側臉,想用眼神把此刻的喻南深描摹下來。他睫毛很長,陰影像山巒映在眼下。眼神專注,簡直把他的存在當空氣……鼻梁高挺,再往下,嘴唇薄薄的,沒什么血色。 盛皓城色心一動,很想親上一口。好在理智壓住了歹念,不然這一口下去估計自己就要被喻南深丟出艙外。 “我知錯了,我關心則亂,我不理會你感受,我不是人。” 盛皓城認錯起來人模狗樣,小時候被喻翰丞丟進貧瘠的搖光星不聞不問十幾年,母親對他關心也實在有限,本來人是憤世妒俗的不太會好好說話的,但在聯盟學院這一年,從他那慫得要命小跟班查理斯的身上還是“近朱者赤”了一些服軟的話。 “我看書上說omega如果發情期的生理需求得不到紓解,就會生不如死的難受,甚至也有出現脫水或精神失常的先例。我知道哥哥你能忍受痛苦,我也承認我有私心,但我是真的不想你難受。對不起,哥哥。” 盛皓城扯扯喻南深的袖口。 “哦?你還把我當你哥看了?”喻南深一把扼住那只不安分的爪子,臉徹底沉下來,口吻帶著刺骨涼意,“無論我是不是Omega,發情期多痛苦,都和你盛皓城沒有任何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