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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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里的每個細胞都叫囂著欲望,發(fā)熱的下腹內(nèi)里與心臟一起跳動。這是呼喚,另一半的信息素對分離許久的伴侶而言,無異于沙漠中的甘露。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一絲不掛在前男友的床上自慰,要讓維多利亞知道大概會笑到入土那天。可是雙腿不自覺地打開,指尖已經(jīng)探入濕潤的臀縫。從分手之后他整個人一團亂麻,哪還有機會做這些事? 因為有合租規(guī)矩在先,他們從未在這里過夜。即使羅伊已經(jīng)把他的公寓住成了第二個家,他卻沒來過這里幾次。單人床沒有他的大,臥室也不夠?qū)挸ǎ⌒〉姆块g似乎越縮越窄,四面八方的氣味快把他擠得無處可逃了。閉上眼睛,好像有親吻落在頸側(cè),Alpha正輕輕地啃咬他,從鎖骨密密落到胸膛。 手指忍不住搓起發(fā)癢的rutou。無論他抱怨多少次,羅伊還是戒不了癮。“可是那個時候你的聲音最好聽。”事后的Alpha總是一臉無辜,弄得他想把出來的理由全都忘得一干二凈。 現(xiàn)在還不到出奶的時候,即使刺激也不會有結(jié)果。但他的身體rou眼可見地生長著,摸得到薄薄一層軟rou。手掌就能蓋住一側(cè),Nicos慢慢揉動,閉眼喘息,卻滿腦子都是Alpha壓在身上耕耘。有時因為舔太起勁,他不小心到了高潮,真以為要讓羅伊如愿了。 不用看也知道毛巾肯定濕了。他呼吸如火,將振動棒胡亂塞進身體。醫(yī)生囑咐過不可粗暴行房,Nicos只好開著最低檔,慢慢抽插。指腹滑過的皮膚無一不勾起千絲萬縷。Alpha粗重的呼吸恍如緊貼耳側(cè),想想對方與自己不過是一墻之隔,他羞怯難當(dāng),不由得捏緊被子,將自己擋得更嚴(yán)實。 不可以填埋太深影響胎兒,振動棒只是在xue口處淺淺溜滑。如水波層疊起伏的顫動由內(nèi)而外浸入軟rou。頗有分量的腹部無法劇烈運動,他不得不將腿分得更開微微抬起,以便手指推進活動。薄薄一層涼被上勾勒出跌宕起伏的線條,他一手緊捂著嘴,眼角涌出的愉悅淚水依然濕了枕頭。 “羅、羅伊……” 無意識輕聲呼喚,握著振動棒底部的手加快速度。周身沒有一道枷鎖,他卻忽然間動彈不得。Alpha似乎擒住了他肩膀,將他鎖死在身體與床褥之間。大腿夾緊,涌出的清液淋濕身下的毛巾,他喘著氣茫然望著天花板,忽然用被子狠狠蒙住頭。 “混蛋……” 羅伊盯著掌心的白濁。 他怎么可能睡得著?從各自回房的第一秒起,他就陷入了狂躁。靠近Omega的每分每秒對他而言都是一種折磨。那是Nico,肚子里流著他們共同血脈的Nico,是怎么控制住自己沒撲上去吻他的?孕期的Omega即使不刻意釋放誘惑,其信息素對Alpha也是毒藥。他們不但會更加強勢地向外界宣誓自己的所有權(quán),更會加倍關(guān)心在意自己的Omega,癥狀嚴(yán)重者甚至到圈養(yǎng)的地步。 一臺風(fēng)扇不足以平息燒心的火。因為天熱又沒有空調(diào),他干脆赤膊只蓋一層毛毯睡覺。應(yīng)當(dāng)慶幸他今日一整天都在Nicos面前保持了良好的禮儀沒有勃起。每當(dāng)Omega的呼吸靠近時,本能喚醒的興奮都會因為想起終將到來的別離而熄滅。 他們已經(jīng)分手,且注定是要分手的,不要自找麻煩。 但此刻他終于不用壓抑了。為這里的破隔音吃了好幾次虧的羅伊屏住呼吸,解開短褲系帶。自見到Nico起,難以言說的欲望便愈發(fā)旺盛。工作后用于發(fā)泄的時間不如當(dāng)初充裕,他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能解脫。習(xí)慣性掏出手機解鎖相冊,依舊是那張不會膩的“禮物”。 白皙身體赫然而出。可今天羅伊無論左看右看,都覺得不夠味。過時了,Nico不是這樣的。孕程讓他胸膛有了小小弧度,乳暈顏色變深,下腹也不再瘦得根骨分明。抱起來更沉重一些,如果再用那根圍巾將他纏起來,恐怕會不夠長或是被勒得緊繃。 思緒越飛越遠,手機被丟到一邊。坐在診室里難得聽話任由擺弄的Nico可愛極了。如果他敢那么直白地捏胸前軟rou,肯定會立刻挨上一拳。因為總是控制不住自己叫出聲音,Nico每次都不讓他擺弄胸口,最后還是半推半就。 如果當(dāng)初不沖動該有多好。難過如海岸潮水層層上涌,正當(dāng)羅伊漸漸乏味時,隔壁忽然傳來異響。 Nico還沒睡嗎?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了。雖然很想過去看看,但他不能打擾。額頭抵著冰涼的白漆,羅伊知道自己房間的布局。為節(jié)約空間,三間臥室的單人床都緊緊貼著角落。換言之,他和Nicos之間現(xiàn)在只隔著一道墻。 掌心貼著墻壁,另一只手輕輕擼動。知道Nicos近在咫尺,他閉著眼睛沉沉呼吸,不敢發(fā)出聲音。隔壁卻對此毫無察覺,動靜愈發(fā)明顯。聽著床腳熟悉的吱呀作響,羅伊五指用力恨不得將墻上摳出個洞。 想要親吻他,進入他,像過去那樣,聽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無力哭著叫自己的名字,而非想著自己的父親。還有什么比自己近在咫尺,而Omega卻在自慰讓Alpha更受打擊。可他不能越過那道門檻,否則Nicos便會真與他恩斷義絕。指腹動作愈發(fā)迅速,羅伊牙齒咬住枕頭,極力抑制爆發(fā)的沖動。這不過是環(huán)境刺激下的生理本能,Nico不喜歡他。如果這只是因為一樣的氣味讓他想起安德烈呢?畢竟,Omega肚子里流的也是安德烈的血。 即使試圖以最糟糕的情況諷刺讓自己回頭,欲望也仍未泯滅。承認事實,他就是喜歡Nicos。沒有Alpha聽著心儀的Omega淺淺的呻吟能不為之瘋狂。手指觸及墻漆,他握緊拳頭,苦澀地笑笑。 Nico。無聲動動嘴唇,意識空白片刻,羅伊松開手,疲倦地閉上眼睛。大腦一片混沌,聽不見隔壁模糊的低語。 看見Nicos遲遲從房間出來時,羅伊端著早餐的手一抖,差點把番茄醬撒在地上。 “早上好。”Nicos眼睛半睜半閉,似乎還沒完全清醒,沒注意到他的小動作。他打了哈欠,寬松的睡衣滑過胳膊。明明是再熟悉不過的動作,羅伊卻因心虛而不敢直視。就連他們最親密的時候,Nicos也從未在他面前自瀆過。僅僅是想象,好不容易洗了個冷水臉壓下去的火又要往上冒了。 “早、早上好。”羅伊不著痕跡地將餐盤放在桌上,“這是你的份。” “噢,”Nicos低頭看來一眼煎蛋,“謝謝。”他沒有立刻接過,缺失的眼神交流讓羅伊略感失落,垂頭喪氣回了廚房。 他把自己的早餐也端出來時,Nicos已經(jīng)坐在桌邊開始享用了。他握著杯子,小口小口喝著牛奶,唇邊有一圈白痕。聽見羅伊腳步聲,他下意識抬起頭,忽而又轉(zhuǎn)瞬避開。 他在刻意躲避自己。“你的草莓醬。”羅伊將瓶子向前推,決定試探一下。 “謝謝,不用了。”Nicos搖頭。 羅伊心生疑惑,Nicos喜歡的東西他都記得,哪怕是草莓醬的牌子。換做平日,Omega怎么也不會干啃烤吐司。可今天他仿佛刻意避開了和羅伊的一切接觸。是Nicos說他們已經(jīng)分手了。羅伊怨念地想。分手后就只是朋友,朋友是不會這么冷漠的。 “你今天有什么打算?”他才不客氣,大大咧咧?jǐn)Q開蓋子給自己挖了一勺,余光撇見Omega忍不住投來的視線,“今天是休息日,如果你想去哪里玩,我可以陪你。” 這聽起來像他們過去準(zhǔn)備一場周末約會,羅伊也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習(xí)慣性說出了口。果不其然,Nicos立刻收回眼神,十分緊張。 “我不知道。”他低聲說,“我不是來旅游的,沒做什么計劃。” 他又要逃跑了。羅伊心想。或者說,Nicos從未回來過。 “你呢,”Nicos問,“他們搬走后,你平常周末做些什么?” 加班,看電視,晚上對著照片擼管。羅伊嘴唇動了動,“還能怎么樣……買菜做飯,刷會兒視頻,一天就過去了。” 他的生活已經(jīng)死了。羅伊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從朋友們離開后,他連做飯的興趣都所剩寥寥。一人食很輕松,但他更懷念那些喧擾。酸甜苦辣,咸淡鮮香,人的一生就在瓶瓶罐罐的搖晃中度過。 他很孤獨,像當(dāng)初坐在沙發(fā)上等羅月江加班回家,他在這間公寓里,等著那些不會回來的人。 Nicos沉默片刻。 “我陪你去超市。”他說,“我想吃糖醋魚……是叫這個嗎?”他微微皺眉,努力回憶,“我mama不知道那是什么。” 羅伊受寵若驚,忽然想起糟糕的回憶,虎口一疼。“當(dāng)、當(dāng)然可以。”他情不自禁攥緊手掌,“放心,昨天醫(yī)生說的禁忌我都記下了。” Nicos抿緊嘴唇,死死抓著刀柄。 “不要這樣,羅伊。”他垂下視線像要把地板鉆出一個洞,“我可是要殺了你的孩子。”你應(yīng)當(dāng)憤怒,失望,仇恨,再也不要見到我,而不是處處為我著想。 羅伊怔住,舌尖甜膩的果醬泛出酸苦,他輕輕咽下。 “你說那是我的孩子,我是他的父親。”十指緊鎖,“父親想要孩子過好最后一天,難道有錯嗎?” 他沒有信仰,不懂教條,卻也明白靈魂斤兩。二十年旁觀,已夠他明白分離之苦,才會倍加珍惜現(xiàn)在。他不反對Nicos的決定,因為不愿重蹈覆轍。 “至少今天,Nico。”他俯身向前,抓住Nicos想逃竄的手,“至少讓它知道我們愛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