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倒是真想試試這根值錢的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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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玘jiba還露在外面,高高朝上翹起,由于沒有紓解,莖身的顏色很深,上面的筋也明顯可見,整根roubang支在他拉下的西裝褲外面,給剛剛發生的一切增添了更多白日荒yin的實感。 但他沒有管自己,反而也撕了點紙巾,蹲下來幫許經洲擦他的小腿,尿sao味散的很快,許經洲身上現在更多的是xue內積攢的jingye散發出來的膻味。黏膩的白濁粘在腿根,似乎許經洲小口呼吸一下,xue口跟著翕張,那里便會持續地流出更多內射的jingye…… 段玘草草地拉上褲子,把腫著的jiba塞進了褲襠里。他走出隔間,將紙巾洇濕,又重新走回來蹲下幫許經洲清理腿間,被涼水浸過的紙巾有點冰,貼在許經洲皮膚上,讓本就敏感的許經洲難耐地妄圖脫離控制。段玘用力抓住他的腿,“我是不是滿足不了你?” 他似乎并沒有因許經洲的刻薄和譏諷生氣,剛剛情事里壓抑著的怨與怒也消失得干凈,現在只是單純地發問。男人身著西裝,高大的身體蹲著,甚至是半跪在自己眼底,平日里高傲的頭顱向下垂著,神情專注、動作溫柔地拿著紙巾沿著自己的腿向上擦拭,似乎還是最初許經洲饞他時的那副樣子。 “不是滿足的問題,”許經洲開了口,“我喜歡你的jiba,也喜歡別人的,所以我都想要。” ——其實是他的饑渴得不到灌溉。他總是對jiba的主人本身產生期待,許經洲唾棄自己,又控制不住地妄想每一個大jiba的男人擁有的性格可以使他感到完全熨帖。 難道真的是吃過太多山珍海味所以閾值被拉高了嗎? “對不起,”許經洲皮膚上只剩清爽的感覺,段玘撿起地上的內褲替許經洲穿上,兜住了嫩xue里待不住、持續還想往下流的jingye,對許經洲說,“我很難接受。” 許經洲點了點頭,“那就這樣吧。” 說完,段玘便走出了這個隔間,只留許經洲站在原地。 外面好像起了點風,涼風輕撫他燥熱的身體,許經洲待了一會兒,彎下腰拿起自己的褲子拍了拍,撐起褲腿穿了進去。 帶著廁所的味道實在不太干凈,即便聞不著味兒,許經洲也不想一直穿著臟透了的衣物,這提醒著他自己是一個不分場合發情、還獨愛在茅坑周圍撒尿的動物。哪怕這大多數是符合實情的。 他們的午休時間很長,許經洲掏出褲兜里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下午工作不多,他決定回家一趟洗個澡、換個衣服。在這之前,他計劃下樓去公司的食堂吃個簡單的午餐。 過了午餐的高峰時間,許經洲取了餐,找了個人少的位置坐下了。他抬起頭,一邊咀嚼一邊透過公司的大窗戶看外面的綠意,食堂的樓層不算高,可以看到窗外樹枝搖曳,遠方蔥蔥郁郁的綠植帶來了春的氣息。 視野里逐漸走入了兩人,前面是跟許經洲關系還不錯的投資經理,對方也端著餐盤,朝他走來,“許經理。” “王經理。”許經洲神色微微一變,他看清了跟在王經理身后的那人。 轉眼,二人已然走到了許經洲面前,王經理自然地把餐盤放到許經洲對面,“你今天怎么也這么晚吃飯,那我們正好一起。” 段玘上任后,整改過公司的食堂,從內到外都升級了一遍。無論是菜品、價格還是食堂的環境,都能保證滿足公司的絕大部分員工,所以大家一般都會選擇在食堂吃午飯,許經洲也經常和王經理搭伙。 他今天選了個小的圓形桌子,王經理坐在對面后,剩下的那人便只能坐在他們二人中間。可能是發現了許經洲一直打量自己帶來的人,王經理想起介紹對方,“哦,這是我們部門新來的實習生。” 實習生? 許經洲饒有興味地看著年輕人坐下,那天的咖啡點餐員轉眼就變成了自己公司的實習生。家里缺錢的大學生?許經洲猜測。 “林潯,這是項目部的許經理。” 林潯側過頭看向許經洲,聲音如記憶中一樣冷,“您好,我是林潯。” “嗯。”許經洲懶懶應了,又盯著林潯的臉上下掃了兩遍,林潯長得很好看,不是段玘那種輪廓深邃、凌厲的長相,有點秀氣,鼻子很挺鼻尖倒是有點翹,唇瓣特別薄,似乎只有朝下的弧度,眼皮也薄,是精致的單眼皮。 眼前浮現出林潯陷于愛欲中的發狂模樣來,許經洲看不出他有沒有認出自己,笑了一下,低頭繼續吃飯了。 而被他直白估量價值的林潯此時卻側過了眼看許經洲,他的右手握著筷子正常夾菜吃飯,左手卻已經用力抓住了包裹著自己大腿的褲子,可憐地褲子凸起被他捏在手心里。似乎憑借這樣,他才能控制自己維持冷靜。 與許經洲離得近了,對氣味敏感的林潯清晰地聞到了許經洲身上隱隱傳來的栗子花味,蓋過了許經洲身上原本應有的洗衣珠味,林潯兩年前曾經有幸近距離聞過一次,是好聞的鳶尾熏香味兒。可是許經洲早就不記得了。 栗子花……栗子花,與這股味道最靠近的便是jingye味。心像張薄薄的紙被丟入碎紙機攪碎,忍著這股痛意,林潯想,看來射在許經洲xue里的那個男人很注意身體,jingye味算不上那么腥臭,他現在還能面色如常地在這里吃飯。許經洲一定不知道他現在的模樣,剛從情欲里撈出來的人從臉龐到脖子下方還是大片的紅,嘴的整體唇色比正常情況下深,唇瓣有些微腫起,一看就是被人細細含在嘴里吮吸過很久。旁人辨不出差別,觀察過許經洲很久的他再清楚不過了,許經洲剛被干過。 可是光光想象一下許經洲被男人干的場景,他就要激動地發瘋了。 王經理看不出他們二人之間的暗涌,如同往日和許經洲吃飯一樣挑起話題,許經洲也正常地應和,仿佛林潯這個實習生不存在一樣。 許經洲快吃完的時候,王經理站起了身,“好渴,我再去買杯喝的。” “去吧。” 許經洲點了下頭,這桌子便只剩他和林潯二人了,看見王經理走遠了,許經洲突然笑著叫林潯:“林潯。” 林潯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似乎有點心不在焉,面色依舊冷淡且看不出表情,“嗯。” “是哪個潯?”許經洲有耐心地接著問。 “三點水加尋找的尋。” “好聽,”許經洲吃完了,他站起了身,看著林潯轉過頭望向自己才繼續問,“怎么沒加我聯系方式啊?” 他確認自己是把紙巾塞進了這個小帥哥手里的。 捧著飲料的王經理很快朝這邊走來了,許經洲沒再糾結林潯的答案,聳了下肩,“算了。” 他拿著空掉的餐盤走遠了,徒留剛剛啟唇、在嘴邊含著答案猶豫要不要說的林潯整個愣在原地。許經洲再次把林潯丟在了這里,哪怕林潯苦苦尋了他好久,但是沙漠里的迷途人太多,他永遠輪不到這片綠洲主動求他駐足。 “許經理吃完了?”王經理回來重新坐下,見林潯有些心不在焉,“怎么了?” “沒胃口。” 林潯解釋完放下了筷子,一直揪著褲子的手松開了力氣,手心里面全是汗,他掏出手機,從星標聯系人找到許經洲的頭像。 ——他們早就加了聯系方式,但林潯將許經洲捧在手心,許經洲卻把林潯丟在聯系人列表里,任憑他渾身灑滿灰塵。甚至,許經洲都不知道這個賬號背后的人是誰。 許經洲回到家美美洗了個澡,擦頭發的時候發現傅子泓給他發了條語音消息,他點開,傅子泓的聲音從聽筒里飄出,回蕩在氤氳的浴室里,“小洲,晚上別忘了。” “你不說還真忘了,正好今天想喝一杯。”許經洲將頭發最后的水珠擦干,走到自己的衣帽間找衣服,準備下班后直接過去。 下午突然有個項目需要調整方案,許經洲點了個外賣加了兩個小時班。 臨近最后下班時,夜已經徹底到來,黑暗鋪滿了天空。他習慣性地檢查了一下手機消息,發現段玘反常地沒有發任何的消息過來。 許經洲說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覺,他放下手機,對著辦公室內的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他先掀起了點劉海,又用發膠抓了兩下,最后拿起一旁中午從家里帶來的平光眼鏡架在了鼻梁上。 今晚酒吧似乎有活動,許經洲剛入場便被沖過來的震耳音浪推著擠向人群。各色的燈光晃眼,DJ舞臺前面架起的射光將舞池的每個角落都照亮,許經洲穿梭在不停扭動身體的人群里,感受著明暗交替,明明是放縱的場合,卻讓許經洲覺得錮著的呼吸道終于能貪婪地呼吸,他解了顆領口的扣子。 “不好意思,讓一下。”許經洲繞過舞池,眼神朝遠方望,遙遙落在平日里喝酒的卡座方向想找傅子泓,可他的視線掃了半天也沒見到人。 他低下頭,準備拿手機問對方,突然覺得有人攬住了自己的肩膀,熟悉的聲音鉆入耳邊,“小洲。” 下一秒,許經洲被前面盡情蹦迪的男生往后一撞,就這樣直直撞入了傅子泓懷里。傅子泓攬著他肩膀的手臂瞬間加重了幾分力氣,捏得他有點疼,傅子泓帶著他走出了人群,等兩人一走到吧臺便放開了他。 “今天沒訂到卡座,只能坐吧臺了,”看著許經洲坐下,傅子泓笑了一下,把酒杯遞到他面前,“給你點好了,喏,威士忌酸。” 許經洲屁股還沒坐熱,甚至沒來得及和傅子泓說話,周圍就已經有兩個年輕男孩蠢蠢欲動了,許經洲偏過頭,用眼神瞥了他們一眼,直白地吐出兩個字,“不約。” 他把外套脫了,只穿著里面的貼身黑襯衫。許經洲的身材比例很好,肩不窄,又不會寬得太過分,布料整個軟軟地貼在身上,勾勒出了他的腰身。他今天特意帶了眼鏡,遮住了那雙明亮泛濕的眼,襯得下半張臉線條明顯,也讓整個人的氣勢朝上位方靠攏。 每當許經洲不想被人打擾,想裝1的時候就會戴眼鏡,這是他和傅子泓的默契。 傅子泓回過頭看了兩眼那個明顯眼里帶著不服氣和渴望的男人,瞇了瞇眼,轉過頭看著許經洲時已經換了表情,“今天怎么戾氣這么大?” “和一個炮友掰了,”許經洲端著酒杯,抿了一口,他扭頭看著傅子泓,認真地問,“雖然我很喜歡偷情的感覺,但是為了照顧他的心情,我在最開始已經跟他說了我有可能不會只有他一個,他怎么現在就不能接受了?” 傅子泓沒有立刻給出答案,他也舉起酒杯灌了口酒,等辛辣的酒流入嗓子眼里以后,才緩緩說:“是他的問題。” “對吧,”許經洲挑了下眉,露出了今夜的第一個笑,“我也覺得。” 他視線挪向傅子泓的領口,“咦”了一聲,瞧著那隱隱露出的黑色印跡,突然伸手摸上男人的鎖骨碰了一下,“新紋的?” “是。” 傅子泓沒有動,任憑許經洲微涼的手指觸在自己的皮膚上摩挲,但許經洲就是好奇,僅僅撫了幾下便撤開了手,也沒有扒開男人的領子去看完整的紋身。 他問傅子泓,“你最近怎么樣?” “挺好的。”傅子泓盯著他回答。 和傅子泓隨意說著話,許經洲閉上了眼,將腦子放空,任憑渾身去發散神經觸爬入酒杯內 ,攝取酒精讓自己沉入暈眩的迷醉感中。他不知道手中的酒是第幾杯,只知道傅子泓在旁邊,他可以安心喝酒、灌醉自己。能讓許經洲當著面喝醉的人沒幾個,傅子泓算一個。 男人是他在圈內認識好多年的朋友,只做上位,床技高超,是無數賤貨趨之若鶩般的神。他微微睜眼,撐著胳膊去打量傅子泓,男人正在喝酒,側著臉的角度讓他耳骨打的那兩顆釘在燈光下晃人眼。 察覺到他的眼神,傅子泓轉過頭看他,“嗯?” 許經洲搖了搖頭。倘若他和對方不是朋友,倒是真想試試這根值錢的jiba,但是他們是朋友,還是好朋友。認識這么多年了,還能激起情欲嗎? 他很難設想傅子泓cao自己時的樣子,酒精讓他的大腦開始胡思亂想。其實他見過傅子泓的jiba,夠長、夠粗,guitou也夠大,勃起時會徹底漲成紫紅色,甚至有點發會發黑,看著便是駭人的兇器,臨近射精前還會劇烈地再次膨脹,把rouxue里的褶皺都撐起撐開。哪怕快要內射,傅子泓也能控制住這roubang持續地朝著前列腺那塊軟rou不停地撞擊,先把身下的人喂飽,jiba再抖動,緊接著吐出洶涌的白濁。 回憶被一聲掐著嗓子的驚呼打斷,“泓哥?” ——果然,如果傅子泓不被搭訕才是怪事。 可許經洲今天只想拉著傅子泓安靜喝酒,不想有人打擾。他睜開眼皮,靠到傅子泓肩上,側過頭看向這個身上沒幾塊布料的小男孩勾起了唇。 他誘哄著問:“小sao貨,3p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