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只配在廁所cao我【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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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經洲腳步一頓,但他很快面色如常地走到了段玘身邊,兩人一同朝電梯的方向走,許經洲隨口問道:“怎么沒走?” “等你。”段玘回答。 “有話跟我說?”許經洲偏過頭瞥了他一眼,段玘神色淡淡的,緊抿著唇,緊緊攏著脖頸的襯衫領口嚴絲合縫地向下折好,融進剪裁完美的西裝里,讓他整個人仿佛一塊精準、從不出差錯的鐘表。 許經洲沒有得到段玘的回答,他們兩個不知怎么偏離了原本的路,拐進了電梯口旁的男廁所里。小便池空無一人,前幾個隔間的門也沒關上,一進來便能聞到廁所內用來清新空氣的綠茶味,有點稀卻香得撩人,乍一聞像高級酒店的前臺,細細吸一口卻發現這味道已經與令人作嘔的廁所味混在一起。許經洲被段玘抵在最后一個隔間的門板上,雙手被段玘一只手錮住高高抓起壓在頭頂,男人的長腿也直接向上卡入了許經洲雙腿間,膝蓋隔著許經洲的西裝褲撞上了他的兩顆睪丸,磨得本就容易動情的身體逐漸發熱、蘇醒,jiba從內褲里翹了起來,許經洲被迫呈現出了一種敞開身體的狀態。 他們開始瘋狂接吻,段玘的唇落下的時候似乎有那么一秒遲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目睹了面前一張一合的誘人唇瓣兩分鐘前才剛剛親過別人,但無論是許經洲還是他自己都沒給他猶豫的時間。他低下頭,啃咬住了許經洲的唇,恨不得將他的整張嘴都含在嘴里細細品嘗,吮吸。 “嗯……”身體靠在門板上,硬邦邦的觸感硌得許經洲沒有活動的余地,段玘今天格外強硬,大舌直直闖入許經洲的牙關,攫取他口腔內的每一寸氣息,從深到淺,親得許經洲舌根發麻,頭皮卻爽得感到一陣戰栗。他們二人都穿著正裝,身體也似裹了層牢籠,布料偏硬的衣服貼在一起,每一次摩擦都讓人覺得局限了動作,情欲無法掙脫,難以發泄,汗出得比往常快很多,光是貼在一起唇齒相接地親吻,許經洲便覺得自己渾身都已經變得汗津津,急需發泄。 他仰起頭,去迎合段玘,用力時頭卻忽然撞到了門板上,許經洲呻吟出聲,“唔——” 霎時,撞了一下許經洲眼角就泛起了紅,像被欺負慘了,糾纏的動作已經讓他衣衫不整,襯衫下擺從外套里掉了出來,沒有系領帶的領口變得皺皺巴巴,越扯越大,露出了鎖骨和半個肩膀。他被自己釘在原地,捏著手腕說不出話,明亮的眼睛里泛著水光,那里面現在只倒映著自己一人。這個事實讓段玘驟然心軟,含著許經洲嘴唇的力氣變得溫柔起來,他安撫地吮吸許經洲的小嘴,松開了囚著他手腕的手,繞到腦后揉了揉許經洲的后腦勺。 能在廁所這種骯臟的地方接吻已然是段玘為許經洲邁出的一大步,道德感極強的男人從開始的矜貴妥協到同許經洲當炮友,最后卸掉了所有的盔甲投降。 可許經洲仍然不滿意,或者說,他并不在乎段玘的感受,他只知道此刻二人的jiba都硬了起來,不做才是傻逼的行為。他伸出雙手摟住段玘的脖子,挺起腰一下一下地用自己鼓起的褲襠去蹭段玘的膝蓋骨,“嗯啊……嗯……” 見段玘松開自己,忍著已經燒得旺盛的情欲,明顯不愿在狹窄、骯臟的廁所隔間里zuoai,眉頭越蹙越深,汗珠也順著他的臉頰滴進了變得皺巴的襯衫領口。許經洲覺得好笑,無論是吃醋他親別人的段玘,還是此刻jiba將西裝褲頂出了個大帳篷的段玘,都十分可笑。 他用力將段玘拉到自己面前,盯進他呈現著滿是糾結的、正與內心的正直所糾纏的黑眸,舔了舔嘴角留下的不知是誰的口水,“忍得不累嗎?” 腦子里突然盤旋起剛剛銀毛諷刺他的話,許經洲不滿其降落在自己身上,卻覺得用來形容段玘這個苦苦掙扎的男人最為合適。如果段玘不愿意,那就算了,像他要強jian男人cao自己一樣。許經洲作勢要松開摟著他的胳膊,盯著段玘笑了一下,挖苦道:“在外面做過多少次了,你要是……唔……” 剩下的話被段玘堵回了嗓子里,許經洲重新被男人重重地撞到了門上,痛意還沒萌生,段玘直接扒了他的褲子,隨著內褲被一通粗魯地扒落,隨著腰帶墜落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許經洲如愿以償地裸露了下體。衛生間的窗戶開著,輕柔的風吹上皮膚,還不算暖和的溫度讓他的皮膚感到涼意,下意識地瑟縮。 段玘也解了腰帶,放出了腫脹的jiba,高高翹起的yinjing呈現在空氣里,兩人眼前。段玘面無表情地雙手分別抓起許經洲的一條腿,將他整個人拎了起來。許經洲幾乎每日都會清潔自己的xue,但段玘是個溫柔的床伴,總會幫許經洲擴張,現在被激怒的男人卻直接一言不發地頂著碩大的guitou抵上了他早就瘙癢的xue口。 許經洲生理性地往后縮了一下,對于段玘不戴套便深深戳進自己身體里感到了一點怯意。但他的動作被段玘發現,段玘面色愈發深沉,捏著許經洲的兩個大腿根便將那被主人呵護良好的嬌嫩粉xue送到了自己jiba面前。 “唔啊……” 未經潤滑的rouxue直接被捅進去了,許經洲仍是疼得驚呼出聲。他低下頭看去,那根兇猛的jiba就這樣狠狠地一寸一寸向內頂開了自己的xue,把皺褶全部撐開了,尺寸傲人的yinjing直直在他腹部頂出了一塊,勾勒出模糊的形狀,仿佛……仿佛段玘的這根yinjing就長在他身體里一樣,他和段玘靠這根roubang連接著……憑借著這種幻想,許經洲爽快地扭動了xue,將jiba夾得更緊,“啊……進來了……” 剛剛因撞擊而紅了的眼眶這次直接濕了,眼淚順著眼角流出,被戳穿的感覺連帶著渾身發軟。段玘沉默著開始了抽插,濕潤溫熱的xue口里便這樣捅進了根粗長的roubang,最初的疼痛感伴著前兩次不急不緩的抽插減弱,yin蕩的xue開始分泌腸液,讓jiba的進入便得更加順滑,段玘精準快速地捅入許經洲的rouxue,兩人急促的呼吸聲都交織在了一起,讓他們的所有神經都只能聚在青筋盤亙的roubang和腸壁的次次摩擦上。許經洲面色潮紅,他雙腿騰空,手也只能攀著段玘的身體,屁股整個露在空氣里,涼颼颼的空氣不停地往臀間鉆,黏在他光裸的大腿和xue口旁邊,整個身體也熱得不行,被大jiba不停的抽插帶上一波又一波的爽意,許經洲盡情地yin叫:“好爽……腿,嗚嗚……腿好麻……頂得好深……” 段玘還是寵許經洲的,雖然cao得不留情面又兇,可聽到他說腿麻,還是低喘著捏住他的兩個軟屁股蛋用力往上抬了一下,防止他胳膊失力掉下去。可就是他這個動作,讓jiba從xue中伴著yin液滑出,在他抬起許經洲的時候,jiba便一瞬間戳進了最深點,直接摩在了許經洲的前列腺上,“啊啊……” 許經洲徹底被cao軟了身體,他的jiba翹著不停在兩人交合的地方滴水,之前干凈的淺色的yinjing顏色此時也變得紫紅,整個人是一副馬上就要射出來高潮的模樣,他無意識地沖段玘撒嬌,“唔……想,想射……” 正喘著,腦子已經塞滿了情欲,許經洲的意識都飄遠了,這時,耳邊突然傳來了腳步聲……有人進廁所了! 在這種刺激的情形下,人的感官會格外清晰,許經洲立刻夾緊了xue,緊致的rouxue猛地收縮,差點讓段玘直接射出來,兩人都已處于高潮邊緣……而許經洲感覺,走進的還不止一個人,聽著腳步聲,一步一步地在朝他們靠近。 許經洲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身體卻越來越興奮…… “咚咚——” 敲的正是他們這個隔間的門,他們忘記鎖門了!門外人的自言自語清晰地傳入二人耳中,“奇怪……沒鎖門,沒人怎么還關著門,有人嗎?” 許經洲連忙抬頭看段玘,他的屁股里仍然夾著段玘的jiba。猛地,他感覺到門外的人推了推門,他的xue又把jiba往里吞了一點點,抵在xue里的最深處。段玘好像比許經洲還緊張,剛剛cao許經洲時還不覺得什么,被員工發現時,段玘的背德感在這時達到了頂峰。他回過神,身體用力cao著許經洲頂住門,騰出另一只手緊緊捂住許經洲的嘴,回答門外:“有人。” “cao,上廁所還不鎖門,”門外的人呸了一聲,嘀咕道,“拉屎呢?吃什么了,一股怪味。” 人生頭一次接受這種辱罵的段玘整個人都是一副落魄、無神的模樣,而他無法反駁,更無法辯解。外面小便的和剛剛問話的人都走了,段玘鎖上門,松開捂著許經洲嘴的手,上面布滿了許經洲的口水,而就在剛剛,聽到段玘被罵,看著段玘的表情,許經洲爽得射了出來。 在段玘看來,許經洲一點都不怕被人發現。他甚至覺得,許經洲敢在這種地方zuoai,就抱有希望別人發現的意圖。段玘將仍然硬挺的jiba戳進許經洲的xue內,看著這個人高潮后的表情,失望地質問:“許經洲,你滿意了嗎?” 他看著許經洲,雙目中壓抑著漫天的情緒,許經洲不想在里面辨別出愛意,可還是清晰地看到了。 許經洲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段玘挺腰瘋狂地cao干許經洲的xue,恨不得把這個人困在這塊門板上,無論cao過多少次,無論知道這個嫩xue被多少臟jibacao過,段玘還是為這個如同第一次吃jiba的xue著迷。他痛恨這樣的自己,段玘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狠狠cao許經洲,滿足這個人。 “啊,啊……好深……”許經洲被cao著、叫著,腦子在此時卻慢半拍恢復了清醒,他不理解段玘為什么要在zuoai的時候仍然去計較那么多。剛開始兩人明明是溫情的,雖然段玘在床事上習慣收斂,但后來他們融合得很好,許經洲感到一陣頭痛,為什么現在變成了這樣。 許經洲不愿再去想了,他的jiba突然癢癢的,馬眼處好像有什么東西要涌出來,他喘著:“我……我好像想尿尿……” “尿吧。”段玘的jiba不停地往許經洲的小洞里插入,讓yinrou的每個部分都感覺到了瘋狂的摩擦。尿意折磨著許經洲,使他的xue夾得更緊,兩人的身體幾乎沒有縫隙地黏在一起,jiba長在xue里,持續地前后抽插,戳上許經洲的前列腺。很快,段玘終于射進了許經洲的xue里,大股的白濁沖進xue里,熱量還沒散去,jiba又在rouxue里硬了起來,開始了新一輪的cao干。 然而,許經洲壓根沒想到段玘會讓自己尿到他身上,他知道是段玘對他的忍讓,而聯想到這是因為段玘喜歡上了他,許經洲升起了不合時宜的不滿。許經洲咬著后牙根強忍尿意,說:“是,這樣我滿意了。” 面對段玘,他總是格外尖酸刻薄,可能是男人過于溫柔、道德感強,仿佛高高在上住在神龕里的神只,墜落欲河時才讓許經洲欲罷不能。 他偶爾會唾棄自己,喜歡把段玘踩在腳下的感覺。但他確實厭惡了段玘,厭惡了被人查崗、被人事無巨細地關心、被人越過分界線,他在心里嘆了口氣,一邊被cao,一邊斷斷續續地說:“啊……段,段玘,我們之前都說好了當炮友,沒說……沒說我不能找別的男人,你又干嘛總想讓我回你消息呢?” 段玘的動作停了。 而許經洲也被這突然的空虛刺激得尿了出來,黃色的尿液淅淅瀝瀝地從馬眼處滲出,弄臟弄臭了兩人的衣服。段玘輕輕把許經洲放了下來,雙腳著地后許經洲光著雙腿站著,絲毫沒有羞赧,哪怕尿液還正順著他的腿根往下淌。 剛剛還在段玘懷里被cao得發sao的許經洲撕了點隔間里配的紙巾一邊慢慢擦拭自己的腿根,一邊低著頭無情說:“你,其實也只配在廁所cao我。” 不乖的男人別想上他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