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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二周目的勇者人設崩塌在線閱讀 - 第十六章 吻

第十六章 吻

    石壁與天花板滿布高階法術的戰斗痕跡。

    “碧出顏追蹤我們十年,這里是我們主要藏身據點之一,不過最終還是被他發現。義父把我推出瀑布,擊下巨石阻擋去路。” 玩家模仿了一下義父的動作:“我在外面看著他們纏斗了一天一夜,最后,石窟崩塌,兩人雙雙埋于底下。”

    “主教為什么追蹤你們?”

    玩家看去皇子的眼眸,并沒有從中發現預想中的懷疑與審視。

    “這就要說到碧出顏的特殊能力了。”

    匕首自手袖轉出,玩家來到剩半截的花雕白柱上,刻下一枚牛角符號。

    “人牛星。”

    沒等玩家開口解釋,皇子已報出答案。

    “碧出顏的手掌上有這個符號。” 玩家伸出五根手指以做展示。

    “人牛星的侍者嗎。” 皇子凝眉:“其實有件事我一直覺得蹊蹺。人類與十字教堂的結盟實際只有不到百年歷史,而結盟的起源來自于十字教堂向皇室的主動示好。他們宣誓維護人類對大陸的統治地位,并同時派遣圣騎與祭司駐扎于各個朝廷。”

    玩家托腮。

    “就好像是在借我族對抗什么一樣。”

    玩家把腦袋里記憶都掏空了,也沒找到什么有用信息。

    以前,他只是虔誠地掃除妨礙人類統一大陸的一切阻力。至于人類有沒有利用十字教堂,十字教堂有沒有利用人類,并不在他的考慮范圍。

    “一起挖吧。” 玩家放棄思考,指了指前方廢墟:“挖開這些石頭,把碧出顏和我義父挖出來,也許會有什么線索。”

    上周目來時發現已被人捷足先登,只見齊放的遺體,沒給他留下有用的遺物。這次來得早,進來時候沒有發現其他人的痕跡,倒可能真的挖出什么。

    法師的rou體在死亡以后也永遠不會潰爛,所以不用擔心挖到腐爛的rou泥或者滲人的白骨。

    兩人合力把石塊一塊塊搬運開來,露出砸得坑坑洼洼的地面。就連經矮人工藝建造的象牙石地面都面目全非,體力較弱的法師更無生還的機會,更何況是斗了一天一夜、精神力全數耗盡的高齡人士。

    搬開最后一塊石塊,義父和主教癱軟冰冷的rou體被他們找到并放至殿中央。

    完好的軀殼看上去似乎只是睡了過去,可缺乏關鍵的心跳與鼻息,早已沒了生命跡象。

    玩家單膝蹲跪下,按著碧出顏的手肘打開他的手心。

    皇子也蹲跪下來。

    “確實是人牛星的標志。”

    “不得不說,你真是好學生,有點兒歷史學家的范。” 玩家做著敬禮的姿勢調侃。

    “這些是皇室子女必要的知識儲備。” 皇子語句謙遜,臉色卻流露受用,下巴揚起些桀驁。

    玩家從碧出顏身上搜索,摸出個葫蘆瓶,左右翻轉,丟去查看:“那我再考考你,你知道紫金木頭嗎?”

    “那是從神樹上砍下的材料,非常難得。傳說要砍上整整七天,才可以刮下淺淺一層。而且神樹有巨人保護,連砍七天何其困難。”

    “原來這么珍貴。”

    他的手中是一只小巧的木葫蘆,若不仔細看,并不能察覺表面漂浮的一層紅色光影。

    【由紫金木頭做的葫蘆,承載了人牛星的力量】

    “這是用紫金葫蘆做的。由此可見,悠拉圖確實和碧出顏接觸過。”

    皇子從玩家手里接過葫蘆,指甲細摳木壁上的金紋,待他檢驗完畢,才收低聲音說:“看來真的是這樣。”

    “但是……”,輕皺的眉下露出疑惑:“用紫金木頭制作劍柄可以大幅度提高劍的屬性,用它燒火可以永不熄滅,為什么卻制成葫蘆?用來盛水?實在有些浪費。”

    “搞不明白。” 玩家空目思索道:“難道跟我義……” 妹有關。

    剛起了個頭就被自己打住。對于義妹特殊體質的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義什么?” 皇子卻敏感地捕捉到他的斷句。

    玩家笑說:“不告訴你。”

    皇子微愣,哼地一聲站起來。

    玩家也站起來,從他手里拿過葫蘆放進背包。

    “先把這個放在一邊。說回悠拉圖。他突然行為反常,估計是碧出顏搗的鬼。而碧出顏真正想得到的,應該是這根可以加強法術控制能力的項鏈、與這塊珍貴的紫金木頭。”

    玩家賊賊一笑,意有所指:“所以你認輸嗎?項鏈屬于矮人,不屬于精靈,碧出顏跟你說什么精靈刺客全是他的一面之詞。”

    皇子眼角一抽,硬聲說:“過程尚不明朗,還是不能排除精靈刺客的可能。”

    “你說的卻也沒錯。” 玩家公正地聳肩道。

    他看了看地上兩具長者的遺體,走了一圈把義父抱起,來到瀑布簾前,放下身軀,從背包里拿把鏟子,一邊鏟一邊續聊。

    “現在我們只知道,項鏈曾經在矮人與刺客之間經過轉手,而中間人是碧出顏,所以碧出顏故意搞事的嫌疑最大。”

    皇子找了根柱子靠著,并不準備幫忙。

    “你的意思是,大主教曾經和悠拉圖進行了某種交易?主教得到了項鏈和紫金木,悠拉圖得到足夠的盤纏,然后消失不見。然后……也許主教為了栽贓嫁禍,故意讓刺客戴上這枚刺目顯眼的項鏈。”

    玩家又埋下一鏟,擦擦汗,任由活絡的腦筋推演劇情:“也許也不是故意為了栽贓而佩戴。這枚項鏈的作用是增強神力,那名刺客自己也被控制了也說不定。碧出顏可以使用人牛星的能力控制人心,以他多疑的性格及滴水不漏的行事作風,不會隨便派人執行這種可能導致自己身敗名裂的任務,他只能信任被自己控制的人,而這枚項鏈可以保證他對對方的控制萬無一失。”

    皇子很久沒有吭聲。

    半晌,他直視著前方,手指卻用力得攥入掌rou:“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我猜猜,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主教從未有過妻兒。”

    “那就是殺父之仇。你們家的人把主教的爹咔擦了。”

    “主教的父親是上一任的主教,自然死亡。”

    “那就只可能是世仇了,刻在基因里那種。”

    “停止胡說八道。” 皇子雙臂環抱,沉聲道。

    玩家直起身叉腰瞪回去:“我在幫你想,你還兇我?”

    皇子懶得搭理他。

    玩家又拾起鏟子,繼續下挖。

    “雖然不知道他一開始目的是什么,但總歸最后目標是挑起你對精靈的仇恨,而且挺成功。” 玩家諷道。

    皇子閉上眼深呼吸一口氣。

    戰場黃沙,天際泛紅,人類大劍莫入敵人的胸腹,背后冷箭穿透了敵人的頭顱,喊殺聲震天,一幕幕回蕩在他眼前。

    再睜開眼,眸中仍映照著還未屬于這幅身體的狠絕。

    是他們咎由自取。

    ——他本來堅定地這么認為。

    眸中狠絕逐漸淡去,轉為罕見的躊躇與疲憊。

    半晌,皇子說:“就算主教不寄這封信,也避免不了戰爭,人類不過先下手為強罷了。”

    其實他說的一點不錯。就算主教不推波助瀾,反叛軍也會掀起戰火。

    玩家手中動作頓了頓,無聲地繼續鏟動。

    皇子彷佛要說服自己般自言自語:“各族的恩怨已經發酵多年,需要有人主持大局,擺平這一切。”

    玩家也不看他,淡道:“用奴役的方式擺平?”

    “統一是長治久安的唯一方法。”

    “你就相信,人類一定是戰勝方嗎?”

    “當然!人類是大陸的命定統治者。”

    他頓了頓,玩家直起背來,四目相對。

    “你會幫反叛軍嗎?” 皇子問。

    聲音比自己想象得干澀,話離口的瞬間,肩背都霎時緊繃。

    玩家的精靈耳朵動了一動,卻沒有給出立刻的答案。

    “金山銀山,花園寶馬,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

    玩家扯著唇角笑了笑:“殿下認為,什么都可以由金錢收買?”

    “那你要什么,人們要的東西,無非就是權力、金錢、與女人。”

    玩家搖搖手指:“把權力的擁有者默認為男性,性別歧視了呢。”

    皇子眉頭皺得緊緊的。

    “如果硬要開價……”

    皇子聽聞開頭立刻屏住呼吸認真聽去每一個字,卻他那人繼續道:

    “把你自己給我如何。”

    皇子一愣,反應過來后渾身僵硬得卡殼。

    玩家語氣愉悅地開起漫天玩笑:“把你自己嫁給我,那我也許會幫你。畢竟,沒有人會對自己老婆想得到的東西無動于衷。”

    皇子血氣沖頂,聲音都無措結巴起來:“你,在,你在說什么,我,我可是男的——”

    “我就是喜歡男的。”玩家輕松道,說著把對方上下仔細打量一番:“還不明顯嗎?”

    被目光掃過的地方如同被guntang的火棍貼敷皮膚,整個人通紅得冒煙:“你,你……”

    玩家把鏟子扔去地面,踏出土坑,把義父的軀體抱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入地下。

    “你休想!” 皇子氣憤道。

    玩家放好義父,又拿起鏟子填土填了起來。

    皇子咬住自己的嘴唇。

    他又不合時宜地想起精靈版杰維斯對他“一見鐘情”這件事。

    他兩輩子加起來也沒有談過一次戀愛,別說是一見鐘情,他根本不知道情為何味。眾人之中,唯一讓他特別關注的就只有杰維斯。每每杰維斯得勝歸來,他都會親自接見,予上大量封賞。

    憶起杰維斯,徘徊心頭的卻不是那些個應讓他記住的得勝時刻。

    他記住的,是那冷夜寒風中陽臺上令人心燃的承諾,攀談部署時登于眉眼的攝人明媚,和比武場上唇邊勾起的意氣風發。一滴滴細節猶如魂牽夢繞,時時回放。

    那時他就暗自認定,一定是上天為了補償他孤冷的前半生,才賜予他這樣一份大禮。

    如果男人之間也會產生情愛,自己是否曾用那樣的目光注視過他?他以前沒想過,現在也很迷茫。

    對方強硬的告白一句句印在他腦海里,由本人的聲音說著。

    他好似又感受到對方的觸碰,手指滑過他的下巴,柔聲說乖一點。

    皇子的臉紅得發燙。

    精靈在那兒獨自忙活,撥弄了一下因汗水貼在耳鬢的碎發。他的鼻梁高挺,下巴的弧度流暢優美得恰到好處,與自己的總騎士長同出一轍。就算性格變得惡劣,外表仍耀眼得讓人移不開眼。

    外表像,武力值也相似。人類陣營沒有了杰維斯這個大英雄,勝敗還真說不準。

    皇子想到這里整個人消沉了下去。

    “我倒也不是非要幫精靈。”

    忽而傳來玩家的聲音,皇子抬起頭。

    “其實,為什么要有種族啊家族啊這些標簽。” 玩家坦然說:“我只是個刺客,沒有這么多花里胡哨的信念。”

    皇子消化良久才異然道:“你竟沒有族群的概念?”

    “沒有。我也不是自愿成為精靈的。”

    皇子腦子一時沒繞過彎來。

    “其實我也不是非要幫他們,而你也不是非要宣戰,也許,我們都是被一些奇怪的勢力當槍使了呢。”

    玩家笑道,見皇子凝視著他,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自己:“要我看啊,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有壓迫就會有反抗,歷史就是周而復始的循環,你就算實現了所謂的統一,那也不過是短暫的表面現象。”

    皇子默然。

    玩家把土全然填埋干凈,拍拍表面以梳理平整,然后在上面插上義父的法杖。

    他轉過身,大功告成地拍了拍手。從背包里的食品布袋里抽出法棍,撕咬下一大截,腮幫子一鼓一鼓,補充剛剛消耗的體力。

    又從布袋里露出一根遞給皇子。

    皇子目帶嫌棄地拾起,捏了一捏,果然硬邦邦的。

    玩家嘎嘣咬一口,看出他的想法,解釋道:“之前錢剩得不多,沒買太好,將就一下。”

    皇子左右轉動,卻不知道怎么下嘴。

    而旁邊的玩家已經又咬下來一大口,靠去柱子另一側消化得可香。

    皇子別扭地咬一小口,吃地極慢。等玩家吃完,他才不情不愿消化三分之一。

    玩家拍去手中的糠碎,見皇子竟然還沒解決,只是幽怨盯著手中之物,便想起了某人的前科:“不吃給我。”

    說著就伸手去搶,皇子避開,玩家和他對視兩秒,對著抬起的面包直接張口咬過去,皇子躲過,把面包藏去另一只手。

    玩家不信邪,調轉方向抓著皇子的手臂去拿,皇子往柱子后面遠遠地伸,玩家順著手臂一夠,面包被另只手接過,玩家卻已預判到他會這么做,迅速抓到另一邊手臂奪取手里之物,面包卻被再次換手,他再度撲了個空。

    玩家生氣了,皇子感覺自己好像在跟小動物搶食,雙唇動了動,勉強屏住笑意。

    只見玩家目光逐漸變得輕佻,皇子心下這才升起強烈的危險意識,后知后覺地想推開貼在身上的人,卻已被抬起下巴。

    皇子藍眼睜著,視線和玩家撞在一起。

    玩家捏著他的下巴,側頭靠去。

    雙唇貼在一起,溫熱的鼻息灑在彼此的空間,玩家伸舌勾下皇子嘴邊粘著的面包屑,卷入自己口中。

    待他退開一些,舔一圈自己的唇,對面之人依然瞪大著眼睛,一眨不眨,純藍的瞳孔直直凝視著他的眼。

    由他淺嘗即止的兩片薄唇微微張開,看上去水潤無比。唇上遺留的柔軟觸感像是蘆葦草,撓在他的心房,玩家忍了忍,然后決定放棄忍耐,雙手捧起皇子的頭,將銀白的碎發環去耳后。

    “把眼睛閉上” 他低道,再次親吻上去。

    唇瓣印在對方的上面,隨后加深了這枚吻。他咬開對方抿起的唇,舌頭在唇珠輕滑而過,隨后戰勝齒間并不算頑強的抵御,找到深藏閨中的蜜餞。

    他勾起那條羞怯的舌,邀舞般纏卷在舌尖,不顧猶豫和推拒拉了出來。

    站到舞池的軟腔不安地環繞周圍,就在他無所適從之時,整個人囫圇落入溫暖懷抱。舞伴緊摟住他,挑逗、欺負他,一點也不放過。他在此般技巧下羞澀的像個不知所措的孩子,隨著若即若離的牽引笨拙地隨舞,只得任由摟著他的人踏著輕巧的舞步,帶他大膽地游走在屬于兩人的殿堂。

    唇瓣分開,兩人都低喘著,皇子抓著玩家的衣擺,手攥得死緊。纏綿后的銀絲滑落嘴角,玩家意猶未盡地舔舔嘴。

    皇子雙眸微微睜開,眼里布了厚厚一層霧氣,拿著面包的手臂僵直著,微微打顫。

    玩家笑道:“不給我吃,就吃你嘴上的。”

    “這,這……” 皇子顫抖著聲音。

    這是……吻嗎?

    玩家湊上去:“嗯?沒接過吻嗎?”

    說出來了!

    皇子用力推他,捂住自己近乎燒開的臉。

    忽然,瀑布口傳來石子滾動的聲音。

    兩人同時朝洞口看去,從入口細縫步入一束細挑的女性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