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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了猛男的紗衣(H)

    一張描金彩漆拔步床,床頭地上擺球形藍瓶,瓶插翠葉金花,都是混沌色塊,回旋在瞿清決眼里,身體剛沾上被褥,他立刻張開四肢大字躺,汲取絲綢面上稍縱即逝的涼意。

    齊嶟拽起他衣領:“我問你!你方才那一跳到底是尋死還是意外?”

    他的眼已經渙散了,霧罩湖水,萍翳池塘,只知道口齒模糊地喊熱,白襕衫圓領上脖子面頰泛紅,像從白玉瓶里伸出的大紅芍藥。

    咝喇一聲,齊嶟撕了那襕衫,珠粒扣子滿地滾濺,他伸手去護,卻被齊嶟掐住手腕,翻了個面繼續撕,裂帛聲不絕于耳,場面與燒殺yin掠無異。

    床上、地上扔了一堆珠光白破布,那紫紗還穿在瞿清決身上,亮堂地方看原來是妖冶紫紅色,零零灑灑繡有蝴蝶紋樣,齊嶟掀了去,輕柔摸兩下rou臀,再掄起巴掌響亮一搧,瞿清決呻吟出來。

    “眼子好小,久不用了?”齊嶟使手指旋入他后xue,很是艱澀狹窄,他喃喃喚著不要,不要,齊嶟冷笑:“老子要jian你,管你要不要?你放心,今天不干穿你老子就不姓齊!”

    說話間床頭稀里哐啷響一通,齊嶟取出枚玉瓶,拔了塞,蘸膏脂給他潤滑,手指剛探到他股間,他全身過電般抖了下:“涼!涼!”

    “你他娘的瞎噓什么?”齊嶟狠狠戳進去,捅了馬蜂窩般,瞿清決一下子鯉魚打挺,竄進床鋪里哀嚎不止:“好涼,停,停!”齊嶟半信半疑,把他拽出來壓在身下,狠聲道:“少給我裝神弄鬼。”卻見瞿清決兩眼含著大包淚,拖著哭腔反復說涼,真涼,不騙你。

    齊嶟愣住,撫摸他面孔,熱得不正常,似是被春藥燒糊涂了,齊嶟心里泛起柔軟,將玉瓶塞子裝好,扔進熱茶壺里:“齊哥替你溫上了,等會兒就不涼了。”

    他恰好口渴,便喝了半杯涼茶,然后上床抱住瞿清決,美人暖熱,溫存嬉戲,漸漸撩出些火來,便又下床脫了褲子,全身赤條條,對著瞿清決的臉擼動胯下,直到那話徹底勃起,一柱擎天緊貼小腹,他炫耀道:“怎么樣?大不大?”

    瞿清決閉眼不語,齊嶟將他扯起來:“睜眼看我!別裝死!為什么不看我?我比哪個男人差?我長得不俊?我身材不好?我?巴不大?瞿清決你是不是眼瞎?為什么不選我選他!”

    “你俊,你俊……”瞿清決輕聲討饒,齊嶟仍不滿意,拉著他的手摸自己胸腰腹:“摸到沒?硬梆不?手感好不好?再摸摸我的膀子,全是肌rou,這都是練出來的,全軍營沒一個揍得過我!孫善正能嗎?方徊能嗎?殷秀南能嗎?我他娘的一拳能把他掄飛!你說你為什么看不上我?為什么……”

    齊嶟趴到床上搖他,揉他,磋磨他,真的恨也不是愛也不是,拿額頭貼著他額頭,鼻尖蹭著他鼻尖,咬牙切齒道:“我到底比他們差在哪兒了?你就不能只看到我?有時候我真是嫉妒的發瘋!為了你,我已經要瘋魔了!別怪我強迫你,讓我結結實實干一次,我就放你走。”

    瞿清決低聲說了句什么,齊嶟沒聽清,湊近了仔細分辨。

    “……我救過你。”

    齊嶟苦笑:“你是救過我,但我寧愿你沒有,死不足為懼,可怕的是愛而不得。你知道我有多羨慕梁邦憲嗎?如果你能像愛他一樣愛我,我甘意替他去死。”

    瞿清決稍稍睜大眼,像是驚訝,目光清明了些許,齊嶟吻在他眼角,又向下吻他的唇,伸舌進去風卷殘云,銀線牽絲,大力吻了許久,瞿清決的喘氣越發活熱,齊嶟吻他喉頸,舔上面干涸的果汁,葡萄紫,橙子黃,道道彩斑,他從上往下一一舔凈。

    紫紗大敞,瞿清決身上濕亮了大片,肋骨上緊繃的皮rou反著油潤蜜光,兩顆紅櫻首傲然凸立,齊嶟握住他半硬的命根子擼動,再次深吻他。

    瞿清決哼哼呻吟,捧住齊嶟的臉作回應,下腹向上挺著,使勁兒往他手里送,一來二去,跟他胯下那孽根擦出了火來,齊嶟從善如流地壓胯蹭回去,如蛇蜿蜒,似馬奔騰,情形火熱,頗像傳聞中女人的“磨鏡”之舉,兩人都品出了十分意趣。

    春藥給的猛勁兒又來了一波,瞿清決體內邪火亂竄,紅著眼勾住齊嶟后頸使勁向上挺,齊嶟樂了,蹭著他鬢角柔聲說:“嗨,悠著點兒,別磨禿嚕了皮。”

    瞿清決突然一記鷂子翻身將齊嶟壓到身下,頭發伴隨動作在空中潑灑,墨濃云深,落下來掃到他胸膛,茸茸軟軟,微癢,他拉了一縷放在鼻下嗅嗅,壞笑道:“你撩頭發的樣子好sao,再撩一下給我看看。”瞿清決不應,只顧著摩擦泄欲,齊嶟再三啰嗦,他才應付式地歪了下頭,讓烏發向一側披散開,然后曲指將碎發掖到耳后,露出半張干凈的臉。

    齊嶟撫摸他面頰,滿目迷戀:“你這媚勁兒,渾然天成,我不喜歡女人,但如果你是女人,我就不喜歡男人了。”

    瞿清決像是沒聽見,一心一意弄自己的,日光透過雕花窗欞射下來,在他臉上映射出芙蓉花紋路,像層蕾絲灰紗,遮住上半張面孔,只露紅唇,清冷而豐艷。齊嶟忽然就很理解孫善正了。

    那紫紗衣早已被揉得稀爛,萬千絲絮從瞿清決頸項、肩胛骨、窄腰落下,堆積在他后翹的臀肌上,腚瓣圓潤,兩條光生生的大腿夾著身下男人奮力進攻。

    “我想干你。”他說。

    齊嶟已經感覺到了。春藥帶給男人的效力本來就是性欲高漲,渴望找個洞瘋狂發泄,所以瞿清決頻頻撞擊齊嶟兩腿間:“讓我干你。”

    “你好大的膽子,小爺我從沒讓人碰過后庭花……如果是你的話,我不是不可以考慮,不過,你得先讓我干一次。”

    齊嶟重回上位,壓著瞿清決可勁兒蹂躪,把他嘴上唇脂親得洇散,紫紗揉成一堆亂線漫天飛,然后托著他的腚抱起他,走到八仙桌旁,掀開壺蓋取出玉瓶,倒出其中溫溫熱的膏脂。

    “這次不準鬼哭狼嚎了,別耍滑頭,別裝瘋賣傻,天打雷劈我也要干你的xue,你就算是死了我也要jian尸。”

    一根,兩根,手指開拓后庭花,瞿清決感受到膏脂在體內化開,造出咕嘰咕嘰的水聲,齊嶟貼緊他后背,熱熱的鼻息撲打他頸窩:“里面軟,熱,滑,已經開始吸我了,期待嗎?”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春藥霸占他的頭腦,他有理由告訴自己這不是他的錯,他被算計了,他無法自救,所以沒有,對不起方徊。恍然間他又想起那個雨夜,第一次見方徊,第一次用春藥強迫別人,原來有因必有果,他活該遭到報應。

    淚珠砸上桌面,一個波浪邊的圓。體內手指退出去,他感到空虛,等待被一個大而炙熱的硬物貫穿,可是等了許久,他疑惑回頭,看到齊嶟扶著桌角蹲地,手上骨節泛白,似乎極用力,很痛苦。

    “你怎么了?”瞿清決顫著腿下地,藥勁太大,他舉步維艱:“齊嶟?你……”

    齊嶟突然后仰,癱倒在地毯上,手捂胸口,他臉上神情還算鎮定,但額頭已滲滿了汗珠:“快,叫人……我中毒了。”

    瞿清決大駭,下意識四處張望,試圖喊人,可發出的聲音像呻吟,他抓了杯子碟子往地上砸,掀倒整張桌子制造巨響。

    片刻后,門開了,瞿清決躲到桌面后遮掩身體,沒想到來者竟是羋玉,他反手關上門,背著藥箱一步步走得篤定。

    只見羋玉蹲在齊嶟身旁,拿手帕擦擦齊嶟額上的汗,然后點了他面部幾處xue位,捏住他的鼻腔給他灌入一瓶藥。

    “齊帥,最多半個時辰后你就能好。”羋玉撥開他臉上一根發絲:“對不起。”

    “是你?”齊嶟兩眼冒火,但卻動彈不得。

    羋玉看向還在打哆嗦的瞿清決,笑道:“瞿清決救過我,我不能不救他。”

    一刻鐘后,瞿清決穿一身褐色短打,從心心館后門走出,羋玉跟在他后面:“回去好好洗個澡,這種相公館,床都臟得要死。”

    “你是怎么辦到的?給他下的毒。”

    羋玉笑道:“在茶水里啊,八仙桌上那個茶,他看戲前訂好那間房,還從我這兒拿了瓶春藥,我猜到他要搞你,所以在茶里下了蕁蘄散,不是毒藥,是暫時麻痹腎臟的麻藥,不過藥效發揮得比較慢,他還是……差點在你身上得手。”

    寒風鋪面,瞿清決閉緊嘴巴,感受到口中殘留的黃柏味,方才羋玉喂給他一枚藥丸,就著黃柏煎湯服下,很快身上的熱就熄了,四肢冷冰冰的。

    羋玉遞來一個小盒:“春藥性熱,解藥性寒,都是猛藥,吃了對身體不好,這盒晴平丹你拿回去,每日一粒,滋補肝腎。”

    瞿清決問:“這些藥都是你自己配的?春藥、解藥、蕁蘄散,你倒是很精通歪門邪道。”

    羋玉還是掛著笑:“不是我,是另一個人配的。”

    “你幫我這一次,回去怎么向齊嶟交代?”

    “嘿,該怎么樣就還怎么樣唄,反正沒幾天就要班師離京了,行軍路上忙得很,他沒空折騰我。”

    瞿清決于心不忍:“為何不離開他?你可以上奏朝廷把你分配到更好的軍隊。他那人稟性復雜,器量有限,簡直是個混賬……”

    “你不能這樣說他,收回你的話!”羋玉突然很嚴肅:“齊帥是好人,他精誠報國,忠心熱血,只是偶爾會犯渾、犯男人都會犯的錯。在我心里,他永遠是我最大的恩人。八年前,我家鄉坪苧發生暴亂,土匪到處作惡,是他平息匪患救了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