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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拋不開在線閱讀 -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我和我的冤種父親。

    我坐在一旁的小沙發(fā)上看著我爸光著身子嘴里叼著一支點燃的香煙慢悠悠地扯下床單,灰色的床單已經(jīng)被我的尿液浸濕了,很臟。滲透型太強,連同下面墊的薄鵝絨被也是臟的,我爸摸了兩把嘶了一聲,商量道:“去你屋兒睡吧,屋里有味兒。”

    我臊的把臉埋在雙腿間,哼哼唧唧著說行。

    我爸打橫抱起我,一動不得了屁眼里流出來的jingye滴在了木地板上,我爸無奈了,自嘲笑道:“我還從來沒聽說過做完愛不休息還要繼續(xù)干家務(wù)的,我大抵是頭一個。”

    我橫豎睡不著,所以跟我爸談了個愛?

    他把我塞進(jìn)浴缸里拿著澡花擠上泡沫洗刷刷,我蜷縮在浴缸里我爸叼著煙坐在浴缸沿上雙腿圈著我的身子,雙水打著洗發(fā)水認(rèn)真的給我揉頭發(fā),煙不太方便他猛抽兩口就放在洗手臺上,我被他洗的有些困了,粘糊著嗓子問他:“爸,我尿床了你會不會覺得很好笑。”

    “不會。”

    “那你覺得我很難堪嗎?”

    “不。”

    “可是我覺得我很難堪。”我垂下頭。

    我爸在我腦袋上拍了兩下,逗我:“你小時候的紙尿褲是我換的,尿濕的床單也是我手洗的,你覺得我會看不起你嗎。”

    我不回話,他嘆口氣點評道:“想太多。”

    他默不作聲地環(huán)抱著我,我說,我們這是luanlun你知道嗎?

    我爸聳聳肩,放肆道:“亂過很多次了。”

    他說,再亂兩次也是一個性質(zhì),既然做了無法挽回的事那干脆就不要回頭了,瞻前顧后想太多反而會讓好心情變質(zhì)。

    不一樣的是,我們的愛不會過期,重在變質(zhì)。

    親情≠愛情,但卻>愛情,而我們是異類,我們之間的愛≥愛情。

    這是一道很簡單的數(shù)學(xué)題,不要摘走=就有解了。

    洗完澡我躺在我爸結(jié)實的臂彎里,看著手機里的消息,我們二班的群里都沒人說話因為忌憚老班,私底下我們有無數(shù)個群,我就建了一個只有我和費小玲、老張的三人群。群名特別霸氣,就叫“奶里奶氣的霸道三人組”。

    費小玲頭像是個近日特別火的耽美漫畫的雙男主,她是個資深腐女,當(dāng)初老張把我和段盛交往的事告訴她以后,小姑娘二話沒說畫了我倆滾床單的rou漫在班級腐女群里傳看,要不是我倆分了她不好發(fā)揮了這廝非得出完第三冊,名字我都給她想好了,費老師作畫清純校園耽美漫第三冊之

    一點都不夸張,因為她畫的漫畫我也看了,嘖,怎么說呢,這唯美的畫風(fēng),這細(xì)膩的筆觸,這漂亮的上色暈染,我他媽真是沒想到一個女孩子居然能把倆人連接的點畫的那么入神!費小玲牛逼就牛逼在她是個唯美派寫實畫風(fēng)的漫畫家,肌rou線條的掌握她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當(dāng)時看得我小腹都冒火。

    畫的好但她取名字的方式真是一言難盡,就比如:

    第一冊之

    第二冊之

    cao,一股古早狗血味。

    我都沒有翻開的欲望,即使她畫的再好,這書名也給我勸退了。

    老張就簡單多了,頭像是一個表情包“嘿嘿”,我們仨沒事就在群里扯蛋,我爸也不限制我交朋友的范圍所以我們幾個有恃無恐,正好我爸也在劃拉手機突然問我:“你費叔叔邀請我去釣魚,你去嗎?”

    我頓時冷汗暴起,連忙拒絕,堅持著死也不要跟老狐貍碰面的立場,我爸掌心火熱順毛似的撫摸我的腰線,親親我的耳尖:“好好好,不去就不去,怎么還嚇出汗了。”

    我哆哆嗦嗦告訴他:“我挺怕他的。”

    我爸就笑:“那你怕不怕我啊?”

    我立刻滾進(jìn)他的懷里仰頭親他下巴,撒嬌道:“怕,怕你不要我。”

    我爸低頭大口親了我額頭,將我抱的更緊:“我也怕你不要我。”

    他沒有說出來的話我一清二楚,他怕我反悔,他怕我太年輕受到的誘惑太多跟他走不到最后,他怕我會出意外。這么多擔(dān)憂,卻唯獨不怕我們的秘密被人發(fā)現(xiàn)。我爸常說,只要我沒有道德,那道德就束縛不了我。

    他說這話時總是肆意妄為,好像天大地大唯他最大,那時候我總以為他是開玩笑的,畢竟生而為人哪有人沒有道德啊,現(xiàn)在我才明白,他所說的道德,是指愛上我。

    我突然想起曾經(jīng)看過的一部罔顧人倫的電影,里面的情節(jié)不好描述,luanlun和變態(tài)它都占了,名字叫

    從洛的角度來看她是個不幸的女孩被自己的變態(tài)繼父所糟蹋,但是整本書偏偏是從男主亨伯特的角度來寫的,一本違背道德倫理的書被他寫的每個字都充滿了對洛的愛意。我現(xiàn)在想不明白了,我到底是亨伯特,還是洛。

    我的愛人愿意跟我上床是否是因為真的愛我?還是他才是沒有感情的亨伯特。

    我爸在吟唱,“小星星是我的生命之光,欲望之火,同時也是我的罪惡,我的靈魂。”

    他不尊重文學(xué),故意改變了臺詞。

    “許——嘉——星”他說:“一閃一閃亮晶晶,你是我的小星星。”

    我迷迷糊糊要睡過去,手里還握著手機,他抽走我的手機,干燥的嘴唇摩挲著我的額心,聲音低沉寵溺:

    “乖仔……”

    “心肝寶貝兒小蜜餞?”

    “我的大寶兒……快些睡,天要亮了。”

    清晨,我拿著手機局促不安的站在正在吃早飯的我爸面前,我爸看了看餐盤里的煎雞蛋又抬頭看了看我,“……有事?”

    “今天禮拜天。”我提醒道。

    “然后?”

    我難以張口,這也太……說出來誰信啊,我深吸氣一口氣跟繞口令似的連珠炮說出來,“爸爸,老張家后面有一個沒人的舊人家鬧鬼了,我想去看看,我能去老張家玩嗎?”

    “……”我爸皺眉:“鬧鬼?”

    我非常乖巧的點頭:“嗯。”

    “……”我爸:“……去吧。”

    看得出來,我爸覺得我是在找借口去同學(xué)家玩,但他沒想明白我為什么要編這么一個不合理的借口。

    關(guān)鍵是,我他媽也覺得很鬼扯啊!現(xiàn)代社會老張非說鬧鬼嚷嚷著讓我們?nèi)ヅ闼半U,這……

    好吧,好奇心戰(zhàn)勝了一切。

    我一老爺們也沒啥帶的,拿上家鑰匙和手機就出門了,三個人約定在橋洞子上見面。費小玲早早等在了那里,她今天穿的很休閑,一件淺藍(lán)色的破洞牛仔褲配一件白色短袖上衣,很是她的風(fēng)格,簡單又颯爽。

    我也簡單,跟她撞衫了。

    費小玲看看我又低頭看看自己腳上的白色帆布鞋,只那一瞬間呆愣,她就抽出腳把鞋梆子踩在腳下,直接把帆布鞋變成了二流子精神小伙的那種拖鞋。

    她甩甩高馬尾,自夸自己真是個聰明人。

    炎炎烈日,我和小姑娘蹲在路邊的大榕樹下已經(jīng)十五分鐘了,老張這才騎著共享單車汗流浹背、狼狽不堪的過來,他對我們打招呼:“走啊!”

    我站在橋洞子上面往下望:“怎么走!”

    “騎車!”

    “cao蛋!”

    大熱天的冰棍都沒請我們吃就讓我們一人掃了一輛共享單車跟在他后面一路騎到巷子里,老張:“那塊地有點偏,像是在山里似的,周圍沒什么人煙。據(jù)說是五十年前的一戶老人家,屋主是一對老夫妻后來被人發(fā)現(xiàn)老死在屋子里了,然后就傳言說那里鬧鬼。其實抓鬼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夫妻藏了很多民國時期的寶藏,都藏起來了,還有一部分埋在地下,所以……”

    費小玲拐了個彎超我的車跟老張并騎,接話道:“感情我們是苦力是吧。”

    “嘿嘿。”

    很久之后,我實在沒力氣了,坐在馬路牙子上,頭發(fā)就跟洗了個澡似的,白T前面和后背濕的都能看見皮膚,氣死我了,于是我錘著腰罵娘:“你他娘的……我們都騎一個小時了!到底在哪兒?”

    老張百度地圖,“快到了,一會兒把車放下咱們腿兒著進(jìn)村兒。”

    費小玲癱在我肩膀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急眼:“你看看,小玲都啞巴了!去,給大爺買倆冰棍去。”

    我把錢遞給他,他沒要放好車轉(zhuǎn)身就去找小賣部了,費小玲繼續(xù)把頭擱我肩上躺尸。費小玲有氣無力的說:“我爸今早拿著魚桶和魚竿出去了,應(yīng)該是約了你爸釣魚吧。”

    我哼唧著說,他也不一定去。

    不一會兒老張回來了吃了冰棍繼續(xù)出發(fā),終于進(jìn)了村里山路不好走我們干脆棄車而行,一路上樹影婆娑,黃沙浮塵的,還有帶花紋的毒蚊子咬我,要不是老張胸前的小黑包里裝了花露水我得癢死。

    走了十幾分鐘山路終于在一個山坡旁看到了唯一一座建筑,就是個瓦力破屋看著確實有幾十年的年頭了,老舊但能遮風(fēng)擋雨,老張對我們使了個眼神,意思是“上!”

    我無語,費小玲特別寵他說干就干,從自己的小背包里拿出了一個鉗子,很大的那種完全可以剪斷一把鐵鎖的那種。

    “……”

    我不明白,她一直背著嗎?她不累嗎?

    費小玲拿著鉗子撥了下馬尾一副鬼子進(jìn)村的架勢,上前兩步就把大木門上的鐵鎖干壞了。很好,鎖沒打開,鉗子裂了,鎖也在鉗子的作用力下呈現(xiàn)了一種詭異的姿態(tài)扭曲的更加結(jié)實了。

    老張嘖了一聲表示沒眼看,“我不是說了讓你帶個好用的鉗子來嗎?你這拿的什么?”

    費小玲面無表情的把裂成兩半的生銹鐵鉗往地上一扔,她拍拍手:“來吧,你倆石頭剪刀布,輸了的那個當(dāng)墊腳石我踩著從圍墻上爬過去。”

    我挺贊同這個辦法的,要想進(jìn)去大門是走不了了,唯一的辦法就是翻墻。我擼起袖子準(zhǔn)備跟老張一較高下,結(jié)果老張非常狗,來了一句:“憑什么我倆當(dāng)?shù)首樱F(xiàn)在男女平等,你也得來。”

    真是狗!我算是服了他這個老六。這不是男女平不平等的問題,人家費小玲一個女孩子家家身板本來就軟哪能經(jīng)得住我倆這個大老爺們踩的,他有沒有腦子。

    我翻了個白眼,說他不憐香惜玉趕緊把手伸過來。

    最后老張哭喪著臉當(dāng)了我倆的墊腳石,費小玲身體輕盈左腳踩在四肢著地的老張背上輕輕一跳就扒住了墻面,右腿緊跟著一跨人就過去了,聽見她平穩(wěn)落地的聲音我才放心踩上老張,結(jié)果我剛上腳就聽老張哎呦一聲抱怨我太沉了。我說,你快拉幾吧倒,我可輕了。

    說罷學(xué)著費小玲的姿勢也翻了過去,只剩下一個老張,我們沒法開門只好從院子里找了幾塊磚給老張扔過去讓他做個墊腳石自己越過來,好歹是男生在外面野慣了翻墻翻的很輕松。

    環(huán)顧一周院子里倒不荒蕪只是看起來有些枯燥,到處都是漂浮在空氣中的黃土灰塵,幾盆已經(jīng)枯死只剩干巴巴的樹枝的花桿挺立在陶土花盆里,玻璃窗都是那種很有年代感的格子窗戶,外面蒙了一層灰臟兮兮的。

    老張二話沒說把屋門推開了……?

    沒上鎖??

    老張:“走。”

    費小玲:“跟上。”

    不要搞的我好像一個累贅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