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往事
三.往事 傍晚六點,208器材室。一個高個男生眉頭緊鎖,指尖夾著一根點燃的煙,絲絲縷縷的煙霧從指尖升騰而上,將他的面容遮擋的有些模糊。 “崢哥,能行嗎,這一次……”隱藏在煙霧中的男生將頭抬了起來,他的表情嚴肅又兇狠,眼鏡死死盯著虛空中的一點。 一旁戴眼鏡的男生看到寸頭這樣,將拳頭捏的死死的:“一定可以的,寸毛,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我們都想替他報仇。” “六點了,去203。”祁崢一聲令下,或坐或站的男生都腳步沉重地向那扇有些殘破的鐵門走去。 這邊蘇聿下課,只聽祁崢說找寸毛他們有點私事要處理,要他在班里等瘦猴,有什么問題問瘦猴。蘇聿一臉迷惑,只能眼巴巴地坐在班里望著外面的走廊,在心里默默期盼瘦猴快點過來。 “聿子聿子,快快快,干飯去,餓死了。”瘦猴扒在門框上,朝班里的蘇聿喊道。 蘇聿趕忙站起來,大步往門口走去,邊走邊問道:“誒誒,你知道祁崢他們干嘛去了不,一下課都竄出去了。” “哎喲,其實吧,你收的那個情書,你不覺得有點眼熟嗎。”瘦猴拿手比劃了一下那個情書,慢吞吞地說著。 蘇聿抓了抓頭發,撇了撇嘴,略帶抱怨地說道:“我還沒來得及看呢,那個狗祁崢……臥槽?不是吧……”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停頓了下來,猛地扭頭看向身邊的男生——瘦猴其實比自己還要低一點,長得白白軟軟,眼睛大大的,亮晶晶的,長長的雙眼皮褶讓他的眼睛看起來特別溫柔,眼尾略微向下垂一點,似乎總是含著笑意。鼻子小小的,嘴巴也小小的,略微有些蒼白,給他平添了幾分病態的美感。頭發細細軟軟地趴著,骨架也小,總能讓一些稍微年長一些的女性不自覺地散發出母性的光輝。雖然叫瘦猴,可實際上像一個精巧的娃娃,“難不成是那個女的。”雖然是疑問句,可自己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瘦猴輕輕點了點頭,無奈地聳了下肩,將雙手插進褲兜。 蘇聿默默地把手握上對方的手腕,瘦猴將那只手從口袋里抽了出來,蘇聿立刻握住了他的手,握的死死的。兩人一時無言。 就這么走進了食堂,等兩人坐下時,蘇聿將剛才順便買的草莓奶放在了兩人手邊,夾了一口菜,有些擔心地問坐在對面的男生:“我們用幫他們點啥嗎?” 對面的男生笑了笑:“你別說,還真用你幫忙。“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表,說道,”五點四十五,趕快吃,我們吃完去cao場B203,其實當初的事情你不是太清楚,崢哥他不太想讓你知道這些惡心的事……把這個藥吃了,一會兒你就不會中她的藥了。“ 看著手心里的藥,蘇聿一時有些心情復雜,他的嗓子有些發緊,張了張口,半晌才緩緩問道:“當初,到底發生了什么,祁崢只跟我說你被一個女的下藥了,寸毛、鵬和那伙人打了架,然后你們三個人被休學了一年。” “快把藥吃了,邊吃飯我們邊講……”瘦猴替他扎開那盒草莓奶,遞給了他。 晚上六點半,蘇聿如約出現在B203的門口,他敲了敲破舊的鐵皮門,在聽到一聲甜膩膩的“進來”后推開了門。果然如他所料,一陣甜膩令人反胃的香味撲面而來,蘇聿裝作自己中了藥,癱坐在灰撲撲的水泥地上,他不解地看著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的女人,只見女人一把將他推到在地上,用粗麻繩將他的手腳束縛住。蘇聿第一次見這種陣仗,雖然先前聽瘦猴給自己描述過,可生理上的害怕依然克制不住。而此時親身經歷的蘇聿,只會更加心疼瘦猴。 在女人快要摸上蘇聿臉頰的時候,原本關著的門被“砰”地一聲踹開,女人猛地抬起了頭,接著她便看到闖進來的穿著制服的警察,緊隨其后的祁崢,以及被寸頭死死摟住的程澤侯。 “蹲下!把手舉起來!別動!”最先沖進來的警察對女人吼道。 祁崢也沖了進去,把蘇聿的繩子解開,將他抱了起來:“沒事吧,嗯?沒事吧,小聿子?別怕、別怕、不害怕聿子……”祁崢一遍遍地安撫著蘇聿,仿佛比蘇聿還要害怕,蘇聿感覺對方的手有點顫抖。他的眼眶有點酸,忍不住想著:瘦猴當時得有多害怕,我都已經知道會怎樣,知道祁崢他們在門口等著,也吃了藥,她還沒來得及對我做什么,可是瘦猴呢……蘇聿不敢想下去,他覺得他要哭了。 “我沒事祁崢,崢哥,冷靜點,我沒事。”蘇聿拍了拍對方寬闊的后背,默默吸了吸鼻子。 警察們已經將李容悅控制了起來,同時在器材室的角落里發現了她給人下的使人興奮的藥,還在器材架子上發現了兩臺隱藏攝像機以及一臺筆記本。李容悅的牢獄之災是逃不掉的,這次,就算是他的父親李校長,也無法保住她。 “謝了,大伯。”祁崢依然摟住蘇聿,只不過換成了單手攬著。他站直身體對著面前的警官說。 那人聞言擺了擺手,掏出一根煙叼在嘴上,并沒有點燃,他看向站在不遠處被寸頭攬著的瘦猴低聲道:“都是看著長大的孩子,哪有不心疼的,這次證據確鑿,夠她判的。” “那我們就先走了,一會兒還要找下老師,哪天和瘦猴他們一起請您吃個飯,讓鯤偷偷拿他爸瓶酒,您可一定要來啊。”祁崢看了看時間,對面前的男人說道。 只聽男人哼笑一聲:“那摳搜老頭不得打斷他的腿,哈哈,肯定去,到時候叫我就成,快走吧。”話落朝祁崢他們揮了揮手,轉過身去尋找其他的警察。 晚上瘦猴在和蘇聿他們回家的路上,突然聽到一聲微信提示,他漫不經心地打開手機,突然頓住了腳步,其他人發現了異常,回頭看向瘦猴。只有站在瘦猴旁邊的寸頭,清楚地看清了上面的內容——那是一個長達一個半小時的視頻文件,發信人是祁崢的大伯:澤侯,我知道你再次看到會很痛苦,但這是你必須要面對的,我攬了查文件的活,所以這個目前只有我看到了。澤啊,實在難受就休息兩天吧。 大家此刻圍了過來,也看到了上面的內容,呼吸一窒,空氣有一瞬間的凝固。 “沒事,我和寸毛先走了,你們路上注意安全啊。”瘦猴仰起臉,朝大家笑了一下,拉著寸頭先行離開。 留下大家面面相覷。 “我想留下來。”到了瘦猴家門口,寸頭堵著門口,一臉低落,“澤兒,讓我留下來吧,我現在,好難過。” 瘦猴換鞋的身影一頓,默默點了點頭。 兩人泡了熱水澡,等瘦猴出來時,正看到寸頭坐在自己的床上,面色凝重地盯著床上的手機。 “要看嗎?”瘦猴俯身拿過手機,順勢靠在床背上,問身邊的男生。 “要!”男生也靠了過來,看著瘦猴劃開屏幕,“可是,你……”后面的話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瘦猴打斷。 “看吧,遲早要面對的,不是嗎?” 說完,他打開了視頻,和寸頭靠在一起,只是,若是細看,便能發現他的手有些微微顫抖。 “舒服嗎?嗯?”視頻中,只見一個女人將全身赤裸的少年壓在身下,用手taonong著對方的yinjing,taonong了一小會兒,女人似乎忍不住了,抬腿朝少年的臉坐下去,絲毫不在意少年眼里的驚恐、抗拒與無助,或者說,這可能是女人的另一種癖好。 少年被壓住了臉,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稍微硬起來的yinjing也疲軟了下去,任憑女人如何挑逗擼動,也沒有任何反應。女人不耐煩地“嘖”了一聲,自言自語道:“你小子該不會陽痿吧.”說完,她突然笑了一聲,拿起一旁的灌腸器,朝少年的菊花處刺去,她坐在少年的胸口處,持續不斷地朝那處注入涴腸液和清水,少年的掙扎對她來說,如同蜉蝣撼樹。 少年的肚子很快大了起來,他感到陣陣刺痛,又聽到了肚子的叫聲,他感覺括約肌在放松,他知道,這是拉肚子的前兆:“唔、唔唔!“他想讓女人放過他,可惜嘴巴被口球堵著,就算女人聽到,也不會放過他的。 完了……少年終于忍不住了,他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他此刻清楚地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他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肛門逐漸放松,污穢物順著放屁的聲音洋洋灑灑地滴落在身下鋪著的防水布上,還有一些順著股縫流了下去。少年閉上了雙眼,他不敢相信現在都發生了什么。他希望這是一場夢。 一桶水又迫使他睜開眼睛,他忍不住打了個顫,抬眼看向俯視著自己全身赤裸的女人,他感到一陣反胃。 女人又坐上了他的肚子。 “唔!“淚水瞬間奪眶而出,疼,真的好疼,后庭一陣撕裂的疼痛,他感到有什么東西進入到自己的后xue,冰冰涼涼,和xue口撕裂所產生的灼熱形成強烈的對比。 女人不等他反應,手上快速地抽動起來。 “唔、嗯……唔、唔!“xue內并不濕潤,抽送起來有些困難,這對少年更是一種折磨,強烈的摩擦讓他的后xue幾乎沒有了知覺,但不知道戳到哪里,又會產生一陣強烈的快感,少年快被這感覺折磨瘋了。 女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從少年的身上起來,轉頭看向少年,只見少年白皙的身體上泛起一層薄粉,平日里溫柔的眼睛此刻蘊含著憤怒,眼眶紅紅的,蓄著淚水,看起來亮晶晶的,眼尾更是如同抹了胭脂一般,紅的有些勾人……口塞迫使他張大了嘴,來不及吞下的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在清晰的下頜骨處消失。修長的脖頸因為受不住而向后仰起,可以清晰地看到小巧的喉結以及青色的血管。鎖骨高高突起,雙乳粉粉嫩嫩的,乳尖微微立起來,似乎在引誘人前去品嘗。 再往下,白白軟軟的肚子,下體的yinjing也是粉嫩的,毛發稀少,只有淡淡的幾根毛發,那秀氣的玉莖此刻正軟趴趴地趴在那里。少年被迫打開的雙腿間,此刻正插著一根黑色的按摩棒,將粉嫩的xue口撐地近乎透明,絲絲縷縷血跡流了出來。看到眼前這副春景,女人眼里散發著興奮的光芒,她的臉上漸漸爬滿了不正常的紅暈。 只見女人一把取下少年嘴上的口球,:“叫吧,反正這里不會有人來,你盡管叫。“說完,她坐在少年張開的雙腿面前,手再次握住了黑色的按摩棒。 “李容悅,你特么的啊、哈、哈……別、別動了!好疼!”少年口球一被摘掉,就要開罵,哪曾想女人手上又開始動作,撕裂的疼痛又再次來襲,但或許是因為有血和腸液的潤滑,又有一些奇特的快感在里面。 “救命!寸毛!江舸!救我啊!不要……啊,疼…”少年的嗓音異常沙啞,不斷喊著江舸、江舸。 “媽的,叫什么江舸啊。“女人憤怒地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每一次都重重地頂了進去,更多的血流了下來…… “啊、哈,疼……嗯、嗯……不、不要!“少年感覺肚子里的東西要將他的腸道頂破,肚子和肛門都疼的快要沒有知覺,偏偏那個女人橫沖直撞地時候又能時不時地撞到他的前列腺,讓他痛苦的時候又感到陣陣舒爽。 “嗯,別,啊哈、哈……”少年忍不住全身顫抖,細腰下意識地挺了挺。 少年不知道女人玩了他多久,或許五分鐘、十分鐘、半小時……他只知道,在自己意識模糊的時候,那扇代表罪惡的鐵門被大力撞開,江舸高大的身影沖了進來。 視頻到這里就結束了,女人大概在一個小時多一點的時候離開,只是視頻一直記錄著全過程。 “媽的!那個婊子!澤兒,對不起,澤兒,沒事了,我在、我在……”視頻結束,寸頭死死摟住了瘦猴,將他的腦袋埋在自己胸前,身軀輕輕顫抖著。 瘦猴默不作聲,只是伸手環住了寸頭的腰。 “話說,瘦猴當時為什么會被騙去那里,他不可能看到那種信就去的。”這邊祁崢和蘇聿一起走著,蘇聿突然疑惑地看向祁崢。 祁崢攬住了他的肩膀,回答道:“第一次李容悅確實給了他和你一樣的東西,瘦猴也確實沒去,他還告訴了我們。后來李容悅沒死心,瘦猴班里一個女的,因為錢吧好像是,告訴瘦猴李容悅威脅她,說只要瘦猴見李容悅一面,李容悅就不會再找人打她。”祁崢輕輕嘆了口氣,繼續說道,“瘦猴太天真了,那個女的曾經是他同桌,她說不要告訴別人,不然自己就完蛋了,瘦猴還真就一個人去了。” “……瘦猴,是個小傻猴。”蘇聿沉默了一會兒,半開玩笑地感嘆一句。 祁崢拍了拍蘇聿的頭,笑道:“你也是個小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