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我和我的母親(修正版)在線閱讀 - 我和我的母親(修正版)09

我和我的母親(修正版)09

不再說話。他放下杯子,瞅瞅我。「完了?」我聲音細細的,像被人

    捏住喉嚨硬擠出來似的。「那可不,你還想聽啥」姨父笑了笑。我哦了一聲,就

    垂下了頭。水汽裊裊,裹著絲榨菜味,拂在臉上油乎乎的。我忍不住喝了一口,

    燙得差點把搪瓷缸扔掉。有那幺一剎那我覺得舌頭都熟了。我不得不把它吐出來,

    像狗那樣哈著氣。就在這時,姨父的聲音再次響起:「后來不知不覺就跟他奶奶

    有了那事兒。就是那事兒。很自然,我也不知道該咋說,她連反抗都沒有。剛開

    始還怕懷上,那年頭也沒有什么避孕套,提心吊膽,呵呵,后來計劃生育搞下來,

    全村結扎,媽個屄的,連寡婦都沒放過。這倒方便了我,幾乎每天都要折騰,直

    到廠里送我去讀夜校。」說這話時他始終低著頭,那張長臉埋在陰影中,額頭上

    的汗水洶涌得如同十月的大雨。我愣了好一會兒,輕輕地把搪瓷缸放回桌上,卻

    咚得一聲巨響。

    缸里的熱水躍出來,濺在臉上,絲絲冰涼。

    好一陣沒人說話。這不是個好現象。無論如何,總要有人說點什幺。于是我

    就張了張嘴,我說:「唉。」我感到嗓子眼里臥了條蛇。姨父掃了我一眼,又垂

    下了頭。他也說了聲唉。于是窗外就刮起了風,梧桐的沙沙低語也爬了進來。

    半晌,姨父抬起頭他已經挺直腰桿,銜上了一支煙死死盯著我。那樣的目光

    我至今難忘,像水泥釘鉆進墻里時邊緣脫落的灰渣。他張張嘴,又把煙夾到手里:

    「這事兒姨夫只給你說過,可不許亂說。」我不知道該說什幺,只好又拈起了一

    只油煎。「以前姨父給你說的」姨父把煙銜到嘴里。

    「啥?」我飛快地鼓動腮幫子。

    「其實啊……,女人沒你想的那么純潔,神圣……當然男人也是。這個世界

    ……怎么說呢?在我看來,這個世界存在著很多世界……你找不到門,那些世界

    就不歡迎你,你也不喜歡它們……但,但一旦你進去了,就沒那么容易出來了。」

    這些話他說得斷斷續續的,看起來就像喝醉了在說醉話一眼。

    他咬著過濾嘴,摸了摸口袋,再次把煙拿回手里:「想不想搞你媽?」他甕

    聲甕氣的,肚子涌出一襲明亮的波浪,看起來無比柔軟,讓人忍不住想踹一腳。

    于是我就踹了一腳。我感到頭發都豎了起來。姨父倒地的動作和剛才并無二

    致,讓我產生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但他輕蔑一笑便把我從錯置的時空中揪了出來:

    「你跟我差不多,就是沒我的膽罷了。」我躥上去,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我想

    告訴他「再jiba胡說,老子宰了你」,卻一個字都崩不出來,只覺得滿手油膩,

    恍若握著一條狡猾的巨蟒。半只油煎順著他的脖子溜過衣領,滑到了肚子上。姨

    父臉紅了,卻笑得越發燦爛。我松開手,一屁股跌回椅子上,大口喘氣。

    十六那晚月光亮得嚇人。我站在院子里,捏著一只油煎,不時揚起脖子啜上

    一口。

    等姨父進去后,我仿佛才終于想起了母親。父母臥室亮起橘色的床頭燈,透

    過窗簾的部分變成了粉紅色,像一張一闔的昆蟲復眼。偶爾一襲陰影戳上窗簾,

    我就心里一緊。我不知道姨父在干什幺。月光澆在樹上,激起一縷清涼的風,連

    梧桐的影子都流動起來。除此以外,天地之間再沒任何聲響。姨父很快就出來了。

    他叉著腰站在我面前,望了眼月亮,小聲說:「你知道姨父那次跑到哪兒?」

    我沒吭聲。「平河大壩上。那天也是大月亮,我在壩上躺了好久。」姨父撓

    撓肚皮,又指了指月亮,似乎還想說點什幺。就在這時,臥室傳來母親的聲音。

    起先很朦朧,突然變得尖利,然后她急吼吼地叫了聲「陸永平」。聲音很快低下

    來,卻如同腳下的影子一樣清晰。我心里咯噔一下,月光似乎亮了。

    「姨父之前在衛生所和你說過,讓姨父來幫幫你吧。」

    又是一個沒有星星的夜晚,空氣中凝聚著某種壓抑的燥熱,要是班長在這里,

    一定能說出一堆諸如什么熱帶低氣壓之類的話,但我只知道,云壓得很低,而那

    雨一直沒能落下來。

    我躺在床上,呆呆地看著窗外。就在剛剛,母親推門進來,很快又關門出去,

    我在關門后扭過頭來,母親的身影在窗前走過,沒多久又再一次走過,我又扭過

    頭去,緊緊閉上眼睛,一動不動。門又被打開,又被關上。

    然后我就呆看著那窗外的黑暗一直到那隱約的車輪碾壓沙石發出的囁囁聲,

    才從床上翻了起來。

    我躲藏在露臺的陰影中,母親穿著一件我從未見過的、白色的、薄絲睡衣走

    進大院,在那院子那盞行將就木的鎢絲燈照映下,睡衣地下的胴體幾乎清晰可見

    ——睡衣下面沒有穿任何內衣。

    母親開門,姨父那矮胖的身子擠進門來,他光著上身,衣服搭在肩膀上,露

    出那肚臍眼長滿黑毛的肚腩,下身穿了一條寬松的花短褲。

    他一進來,趁著母親關門的時候,居然朝我這邊揮了揮手,仿佛他那眼睛有

    夜視功能,能穿透黑暗看到躲在陰影里的我。很快那只手就轉移到了母親的肥臀

    上。

    母親身子劇烈地一個擺動,一聲驚呼脫口而出,很快就自己捂住了嘴巴。我

    看得分明,姨父左手摟著母親的腰肢,右手居然掀起那緊緊遮住屁股下沿的睡裙,

    把中指捅進了母親的臀瓣中。那個位置,應該是母親的菊蕾。

    「你瘋了——!」

    母親低聲地喊道,身子扭了幾下,沒掙脫,居然就此放棄了,一臉難受地任

    由姨父的手指在她的臀瓣里插弄著。

    「嗯……別……我們進房吧……唔……」

    母親哀求著,姨父又弄了幾下才松手。

    關門的聲音傳來,大約過了5分鐘,我才躡手躡腳下了樓梯,然后貓著身子

    來到了母親房間的窗邊。

    姨父站在床邊,肥手握著母親一只圓潤飽滿的奶子在搓弄著。母親側身半背

    對著我,雙腿岔開跪在床上,那件yin穢的睡衣不知何時脫掉了,掛在床尾,她赤

    身裸體,一邊被姨父玩弄著奶子,雙手在自己的胯部活動著。

    她的腦袋上,綁著一條黑色的布帶,在后腦勺中間綁了個節。

    母親的眼睛被蒙住了。姨父對我說的話立刻在腦子里炸響,我不由屏住了呼

    吸。

    姨父往我這邊看過來,昏暗的燈光下他那丑陋的胖臉露出一絲得意的yin笑,

    喊了一聲母親的名字「鳳蘭」,同時手指捏著母親的rutou,拉扯了起來。

    「疼……你放開。」

    這種情況下母親的聲音卻是波瀾不驚。伴著幾絲吱嚀和痛哼,她又冷冰冰地

    補充一句:「你快點。」

    「你急什么,林林和舒雅你下了藥沒?」

    「……,下了。」

    「那不就得了,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好玩呢,老子還特地大白天睡了一覺養

    精蓄銳,今天我們玩些刺激一點的。」

    「你能不能……別搞這些變態的東西……啊——!你……你干什么?陸永平

    ……啊……你………」

    說著話,姨父卻一把將母親按在床上,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一條皮帶,不是

    綁褲腰的皮帶,而是一條像繩子一樣的帶子,三兩下把母親的手縛在了腦后的床

    頭欄上。那個木雕欄桿我記憶猶新,黃白相間,兩側飛舞著碩大的喜字,中間盛

    開著幾朵鏤空的什幺花。母親的手腕暴露在陰影中,潔白得刺目。我一眼就看到

    了母親的腋窩。

    稀疏的毛發卷曲而細長,隱隱分泌著一絲委屈和不安。

    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一股熱血串上了我的腦袋,我滿臉發燙,也不知

    道是因為憤怒還是羞辱,又或者某種邪惡的想象……

    遭遇到這樣的對待,之前一直變現得平靜的母親又有些掙扎起來。橘色的光

    籠罩著白嫩的臂膀和溫潤的臉頰,她輕咬嘴唇,像條翻塘的白魚。rufang必然會抖

    動,小腹也會起褶子。姨夫不知道說了句什么話,他說得很輕我聽不見,但母親

    卻立刻安靜下來,無聲地喘息著。

    然后我呆呆地看著他走到我面前把門打開,再回到床邊。期間我呆呆地站在

    門沿,直到他招手讓我進去,我才僵硬著肢體緩緩地走了進去。

    「陸永平,你到底想干什么?」

    母親在這時候問了一句,但姨夫沒有搭理她,他繼續把玩著母親那飽滿的奶

    子,我看到母親的rutou已經翹立了起來,像一顆紫黑色的提子。

    一直等我走到床尾,姨夫才放開了母親的奶子,他拍打了一下母親的大腿,

    語氣突然變得有些冷冰冰的「把腿分開。」

    于是我看到了那抹在腦海中浮現過無數次的rou。

    茂密的陰毛下,肥厚的兩片rou唇緊夾著偏向一側,隱隱迸發出一道灰蒙蒙的

    亮光。瞬間,空氣在我身邊凝結住了,我一動不動,眼睛再也挪不開。

    在母親分開雙腿后,姨夫俯下身子,雙手居然抓住了母親那兩片肥厚的rou唇,

    左右扯開,黑褐色中,一抹反射著水光的嫩紅裸露在我面前。母親發出了一聲低

    沉的呻吟,我則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不受控制的喊叫出來。

    我盯著那輕微蠕動的roudong,感覺自己的鼻子聞到了一股刺鼻又醉人的腥味。

    姨父將一只短粗的手指插進了那roudong里,一邊勾挖著,一邊用yin賤的聲音說

    道:「姐,我要來咯。」

    母親壓低聲音:「真你媽變態,快給我放開。」

    姨父嘆口氣:「我這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啊,你們兩姐妹都被我收了……」

    「我妹真是瞎了眼。」

    最新222點0㎡

    家.оm

    找回g㎡A∟、⊙㎡

    沒等姨夫說完,母親就嗆到,姨夫卻嘿嘿一笑。「你妹可不瞎,她看上的是

    我的錢,只不過現在后悔了罷了……」

    「你少來吧!那會她還是個學生,要不是她被你誘騙弄大了她的肚子,她至

    于早早輟學嫁給你……」

    「我們是你情我愿……」

    姨夫一只手指在母親的逼xue里挖著,另外一只手也沒閑著,再次捏起母親的

    黑提子扯弄了起來。

    「疼,你快給我放開。」母親一邊疼叫著,又不敢掙扎「反正現在你家的事

    兒咋也輪不到我來cao心。」

    「嘿,你們姐妹倆都是嘴巴硬,但我有的是降服妖精的法寶。」

    姨夫說著,停下了手,他的褲子早就脫了下來,那根和他身材完全不匹配的

    大jiba雄赳赳地在肚腩下挺立著。他在桌子上拿起一個萬金油的小鐵盒,向著我

    揚了揚,一臉有好戲看的表情。然后他揭開蓋子,用手指甲在里面挑出了一小塊

    白色的藥膏,塞進了母親的rouxue里,然后手指在里面攪拌著,似乎是想要把藥膏

    在里面涂抹均勻。

    「陸永平你——!我說過如果你再,啊——!」

    被蒙住眼睛的母親并沒看到那小鐵盒,但她的身體似乎記得。母親銀牙一咬,

    低哼了一聲,身子又打起來擺子,但很快又安定了下來。

    緊接著光著身子的姨夫爬到了床上,他把母親那修長白皙的雙腿架在了肩膀

    上,雙手環抱著母親的大腿,腰肢突然往前猛地一下挺動。

    母親發出「啊!」一聲短促的尖叫,那聲音像夜鶯一樣清脆,她很快就咬住

    了下唇,不過隨著姨夫的撞擊,不斷有「唔唔唔」的呻吟從里面擠出來。

    我一動不動的,即使我站的位置被姨夫遮擋了一半的視線,我能看到母親左

    邊的奶子在不斷地甩動著,還有被綁著黑布的頭顱向后仰去,那雪白的脖子上隆

    起的喉管看起來異常的性感。

    在一聲悠長的嘆息中,母親小腹挺了挺,長腿無力地攤開,在床鋪上擊出沉

    悶的聲響。我發現即便到了秋天,人們還是愛出汗。每個人都大汗淋漓,真是不

    可思議。其次我發現母親的內褲掉在地上,就在我腳下。它并沒有泛出什幺光,

    卻散發著濃烈的腥臊味。?我覺得每一口呼吸都那幺沉重。從鼻間滾出,再砸到

    腳上。

    姨父沖我招手時,我還是沒有動,而是默默盯著他。姨父笑了笑,下身突然

    加快了挺動,母親很快就壓抑不住地叫喊了起來,那聲音像是痛叫,又像是哭泣。

    很快一聲鶯啼,母親的身子高高挺起,抖動著,又癱軟了下去。

    這些聲音想把利劍一樣刺在我心里,之前姨父示意我脫掉褲子,我搖了搖頭,

    但現在我似乎聽到了母親的呼喚,于是我就脫下了褲子。

    當我彎腰把腳從褲腿抽出來時,不知道為什么,我的注意力突然被地上那條

    暗紅色的內褲吸引去過去了,我低頭將底褲撿起來,濕漉漉的。我從不知道母親

    有一條這么好看的內褲,我提到鼻子前深吸了一口,一股濃烈的腥臊氣撲鼻而來。

    姨父看到我脫下了褲子,露出了邪惡的笑容,他的大jiba已經從母親的逼xue

    里拔出。母親并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就站在床邊看著她,全身赤裸的她保持著雙腿

    大張的yin蕩姿勢,說:「繼續啊……不要停……好難受啊……你要cao就快點cao…

    ……」

    我明知道她是說給姨父聽的,但看到她岔開著腿露著那濕漉漉的xue口對著我,

    我感覺她就是對我說的。肯定是。我在心里說服自己。

    姨父在把玩母親的奶子,看到我將底褲放下后,他的手就順著母親的肚皮往

    下抹去,在逗弄了兩下母親那兩片泛著水光的肥厚yinchun后,掰開了它。

    濃密的陰毛肆意鋪張著,剛剛被蹂躪完兩片肥厚的rou唇像被迫展開的蝴蝶翅

    膀,其間鮮紅的嫩rou吐著水光,像新鮮的蚌rou,蠕動著。

    我口干舌燥,喉管涌動著,但什么也沒吞下去。

    發愣間,母親開口了。她喘著粗氣說:「別光看了……好難受……插進來吧

    ……」

    母親再一次呼喚我。

    我張張嘴,姨父卻發出了聲音:「別著急啊。」他滿頭大汗,把母親往床沿

    移了移,然后手掌在那團蚌rou上rou搓了搓,把它掰得更開了。母親不滿地扭扭身

    子,嘆了口氣。她身下墊了條毛毯,遍布漩渦狀紋路。「咋了?」「你就愛搞這

    些變態玩意」「你快點唄。」??我深吸了一口氣,盯著母親輕啟的嘴唇爬上了

    床,扶著roubang對準那往外冒水的玉蚌,下身奮力一戳。「干嘛呀你」母親哼一聲,

    梗起脖子,目光穿透黑布直刺而來。姨父也抬起頭,汗滴危險地晃了晃。我不由

    心慌意亂,低下頭又是一戳。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一張小嘴。母親哦地一聲低吟,

    腦袋落回枕間,頸側濕發尚在輕輕擺動。姨父撤回右手,左手還按在母親大腿上。

    他再次抬起頭,那坨巨大的汗滴終于落下來,砸在健美白rou上,振聾發聵。我這

    才感到自己被一團溫熱包圍,險些叫出聲來。母親神經質地彈了彈腿,叫道:

    「陸永平!」

    姨父盯著母親,嗯了一聲。我僵立著,呼吸卻越發急促。「神經病。」母親

    僵硬地扭扭身子,飽滿的雙乳抖了抖。她甚至笑了笑,雙唇展開一道柔美的弧度,

    卻又迅速收攏。我支棱著雙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只好撐在母親身側,屁股也跟著

    挺動起來。

    在我抽插了8~9下的時候,「誰?」母親尖叫一聲,上身都弓了起來,聲音

    旋即壓低:「搞啥啊?陸永平?」

    那聲音中的恐慌是我前所未見的。

    可能因為jiba的尺寸讓母親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母親的聲音顫抖了起來,

    身子也跟著輕微地顫抖著。我無法深究內中的緣由,只感到下身一團濕滑,不由

    開始加快速度。離母親那么近,我幾乎能看清她臉上的絨毛。

    「陸永平?」rufang抖動得越發厲害,不斷有陰影被拍擊得四下退散。光滑的

    乳暈像猛然睜開的眼睛,突兀的rutou死死盯著我。這讓我煩躁莫名,只好俯身咬

    住了它。綿軟卻又堅硬,我忍不住啜出聲來。「林林?」母親悶哼一聲,整個身

    子都挺直了。我死死攥住兩個rufang,側過臉直喘氣,胯部的動作卻沒有停止。肌

    膚下的青色脈絡在我眼前不斷放大,猶如源源不絕的地下河流。

    姨父突然撿起我丟在床邊的那條沾滿了母親浪水的紅底褲,直接塞進了母親

    的嘴巴里,母親發出唔唔唔得聲音,掙扎越發厲害了,但皮帶把她綁得死死的,

    只能讓木床吱呀吱呀地響著。

    我揉搓著母親的大奶子,我大力地抓弄著,仿佛在揉面團,我的腰肢挺動著

    下身越插越快。

    母親繼續發出嗚嗚的聲音,身體抖動著,卻不是因為高潮,因為我看到蒙住

    她眼睛的黑布已經被她的眼淚浸透了。

    沒多久,luanlun帶來的強烈禁忌感讓我迅速地攀到了頂點,我那時候想要把rou

    棒抽出來,姨父卻按著我的后背,我也想不了那么多,本能地把roubang往更深的地

    方捅進去,在里面激烈地發射了出來。

    我不知道自己后來是怎么下的床,我只知道自己一下來就跌坐了在地上,然

    后看著姨夫又爬上了床將他那根粗大的東西就著我射進去的jingye,再次插進了母

    親的逼xue里cao了起來。這一次母親沒有再說什么話,甚至連呻吟也沒有。

    一直到到姨父也在母親的xue里射了一炮,過了大概4~5分鐘,母親才帶著哭

    腔地說道:「陸永平你這個畜生!你……你會遭報應的!」

    母親嘴巴里咒罵著,這個時候門吱呀一聲響,被人推開了。

    母親身軀一震,知道有外人進來了,她此時渾身赤裸,房間里自己的妹夫也

    光著身子,這樣的情景要是被別人看到了……,她驚慌地「誰?陸永平你真的瘋

    了嗎?」

    我也是嚇得魂飛魄散,扭過頭看去,卻是之前帶我去若蘭姐家的「光頭」。

    他肩膀上扛著一個女人走進來。那女人穿著被撕扯過的襯衣和破裙,裸露出的肌

    膚能看到一道道明顯的被抽打過的痕跡,那皮開rou綻的傷口已經結了痂。女人被

    繩子綁了個結實,頭上套著一個奇怪的皮頭套,皮頭套將整個腦袋包住,僅余兩

    鼻孔露出,所以看不出是誰。

    她的脖子套著一個栓狗的項圈,項圈上還連著一根拇指粗的鎖鏈。

    我被嚇壞了,我靠著衣柜坐在地板上,眼睜睜地看著光頭將女人放在地上后,

    走過來抓了兩把母親的奶子,母親動也不敢動,她也分不清到底是進來的人還是

    陸永平在摸她。

    光頭扯了扯母親的rutou后,又摸向母親得胯下,姨父也不阻止,站在旁邊面

    無表情地看著光頭將手指插進母親的xue里勾挖了幾下。沾著yin水的手指抽出來后,

    光頭望向姨父,姨父搖了搖頭,光頭就向姨父揮揮手轉身走了,從頭到尾都沒說

    過一句話。

    我感到自己難以呼吸。我應該有火焰在胸腔燃燒的,我有拳頭,或者還可以

    加上一把武器。然而那團火焰像是在剛剛已經從我的jiba射了出去。看到自己的

    母親被另外一個人污辱,但此情此景,我頹然地發現自從答應姨父對母親做出這

    樣獸行的自己,已經沒有了憤怒的立場。

    姨父在光頭走后,走到我身邊在我耳邊低聲說道:「不想讓你媽知道你cao了

    她的話,就乖乖的別出聲,要是沒玩夠,你姨媽在那邊。還是,你還想再玩一下

    你母親?」

    聽到「姨媽」這兩個字,我的心一顫,如墜深谷。那女人居然是張鳳棠!

    姨父拍打了一下我的臉,從新讓我的注意力回到他身上:「今天過后,我們

    就有了過命的交情了。你和這賤貨的事情我知道。但姨父不怪你。」我的耳朵嗡

    嗡作響,一陣眩暈感冒起,母親的房間似乎在搖晃著。

    姨父指著姨媽說道:「這賤貨以后就送給你了,你姨父這么多年也cao膩了,

    你喜歡的話,可以像對李若蘭那樣對她,你想咋整就咋整。」

    「門打開了,讓姨父領著你去看看這新世界。」

    像是某些邪教教主說的話。我已經沒法說話,姨父嘿嘿一笑,就回到綁著母

    親的床上,拍了拍母親的臀部說道:「鳳蘭,把腿分開。」

    母親胸脯還在劇烈地起伏著,顯然還沒平靜下來,她沒理會姨父的要求,反

    問道:「那是誰?剛是不是有人進來了?怎么辦?陸永平……」

    「聽話,別再啰啰嗦嗦的。」姨父沒有回答母親,他換了一種冰冷的口吻,

    我記得以前聽到過這樣的語氣,那是姨父在施展他的咒語。

    姨父對母親說道「我放開你的手,但你別扯掉眼罩。聽著,我是認真的。」

    不知道姨父在母親的耳邊說了什么,母親的雙手被松開后,果然不敢去拉下

    眼罩,只是互相揉弄著被捆綁的地方,她此時有點像受到驚嚇的鵪鶉,再不復平

    時的淡然。

    「我要弄你那sao眼兒了。」

    母親猶豫了下,可能意識到房間還有另外一個人存在。

    姨父卻是冷笑了一聲:「瞧你那模樣,你又不是次被別人cao了,所以說

    你們女人就是虛偽,戴著頭套被幾根jibacao都無所謂,露著臉就矜持了起來了?

    快點……別讓我再催一次了。」

    什么?mama除了姨父還被別人cao過?

    聽到姨父的話我的腦子簡直被雷劈了一樣,也不等我反應過來,母親卻是身

    軀一顫,卻順從地動了起來。她再一次像之前我看到過的那般,將雙腳置于腦后,

    整個身體對折了起來,然后雙手將早已抬離床面的肥臀的兩只臀瓣左右分開。

    我終于知道sao眼兒是什么了,就是母親的屁眼兒。

    甚至不用姨父吩咐,母親就伸手在自己那狼狽不堪得逼xue里摸了一把浪水精

    液,涂抹在自己的屁眼上,權當潤滑液作用。

    姨父先是將jiba插進母親的蜜xue里,得到了足夠的潤滑后就抵住了母親因為

    掰開而露出了小圓孔的屁眼上,這一次姨父粗壯的jiba只是挺了兩次就整根沒入

    了母親的屁眼里,而母親僅僅是悶哼了一聲。

    想來在我不知道的時候,那里早已經被姨父cao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想到這里,我感覺到極度的失落,我的憤怒不再只是來源于姨父的暴行,更

    多居然是憤恨母親的不爭。

    「你看,這樣乖乖的多好,你還真的把自己當成什么貞烈的純潔熟婦了?今

    晚不教訓教訓你你都忘了自己骨底子里是什么樣的賤貨。」

    那邊姨父猛烈地抽插起來,而母親哭著否認說道:「嗚……我不是……是你

    逼我的……是那些藥……」然而她嘴巴上那么說著,一邊撅著屁股屁眼挨cao的同

    時,一邊空出的手還放置于陰xue上自慰著,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名廉價的娼妓一

    般。

    「少廢話了,鳳蘭,再給哥介紹一下你的sao眼兒。」

    「不!我不要……」

    「你又不聽話了。那好吧,那我就再叫那幾個老相好來,讓他們看看他們魂

    牽夢繞的身體上到底長著一副什么樣的臉孔。」

    「不——!你不可以!我……我說……」母親喉嚨里發出一聲嘶吼「這是…

    …這是張鳳蘭的屁眼,它長在我的……sao逼下面,它……它不但能……排泄……

    還能……還能被jibacao……,曾經它是……嬌嫩的……粉色,被cao多了,就cao成

    了……褐色了……」母親斷斷續續地說著,但我聽出來她顯然不是次這么說

    了。突然間,我的愧疚之意消失精光,我從地板上站了起來。

    「這就對了嘛。鳳蘭,我早就告訴過你,你要接受你的兩種身份,一種是端

    莊的賢妻良母,但在床上脫光了衣服的時候,你就是個下賤的婊子。」姨父說完

    這句話后,突然停止了撞擊,將那根大jiba從母親的屁眼里拔了出來:「來,招

    呼下我的好朋友。別擔心,他是外地來的,不認識你。他就要出國留學定居國外

    了,以后你們也沒啥見面的可能。」

    姨父若無其事地說著慌,然后從床上下來了,母親在終于確認了房間里的確

    有另外一個人的時候,身軀又止不住地顫抖起來,那原本就雪白的胴體,此時更

    是血色全無,即使在橘黃色的燈光下也異常的蒼白。

    我原以為母親還保留著起碼的尊嚴,即使在姨父的口中聽到她已經被不同的

    人上過之后。然而讓我失望的是,母親并沒有任何反抗的表現,她維持著那個yin

    蕩的姿勢,某程度就是順從了姨父的安排。

    怒火在我心中升騰起來,我感到了一種被背叛的憤怒。

    即使最先背叛的人是我。

    我爬上床去,雙手握著母親那柔軟的腰肢,硬的發疼的roubang先是插進了母親

    的xue里狠狠地插了十來下,再拔出來對準那還沒合上口子的菊蕾,此時挨得那么

    近了,我才仔細地看清楚母親的肛蕾,和若蘭姐不一樣,母親的肛蕾皺褶的痕跡

    比較淡了,一圈發腫般的紅rou還粘連著姨父剛剛cao弄產生的白漿,我的怒火更盛,

    roubang毫不猶豫地捅了進去。

    「啪啪啪——!」rou體撞擊的聲音再小小的房間回蕩著。在同一天里,我同

    時cao進了母親前后兩個洞里,而且還將會cao進第三個洞。

    姨父在旁邊也沒閑著,他拉起母親的一只手給他的jiba打飛機,一邊玩著母

    親的奶子一邊在語言上繼續摧毀著母親所剩不多的自尊:「爽不爽啊?」「爽…

    …」「那里爽啊?」「啊……鳳蘭的屁眼……」「怎么爽了?」「啊……嗯……

    被jibacao得好爽啊……」

    我奮力地抽插著,我不太明白母親說著這些下賤的話,但她的臉分明扭曲了

    在一起,充滿了悲傷和痛苦……

    人真的可以這么分裂的嘛?

    抱著這樣的思緒,我在母親的屁眼里猛烈的發射了,我的腹部緊緊地貼緊母

    親的肥臀,用盡全身的力氣將roubang頂到最深處,像是要把所有的憤怒傷心不甘嫉

    妒全都射出去一般。

    又過了十幾分鐘,我將完全沒有擦拭過的roubang,再一次塞進了母親的嘴巴里。

    夜不斷地深沉下去,外面的黑暗在這無月的夜晚吞噬了一切,母親那亮著燈

    的房間在這黑暗的大海中搖晃起來,最后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