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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選擇性恐同【互攻】在線閱讀 - 第一章,開學季

第一章,開學季

    蘇城的九月依舊很熱,所謂江南四季分明,冬夏長,春秋短。

    盛夏的尾巴,也是開學季,

    校園里寂寥得除卻人來人往的腳步聲,就只聽得到蟬鳴,陽光熱烈,就像這少年人一樣,若再回頭看來,高中的那幾年,只有盛夏這一個季節。

    蘇城一中秉承著吃苦耐勞的美好品質,為著鍛煉學生的意志力,從建國以來至今,就沒有裝空調,當然,除了教師辦公室和職工宿舍。

    又是一年開學季,幾乎是每個班的教室里都可看到學生圍成群抄作業的壯觀場面,熙熙攘攘地擠作一團,喧鬧著爭吵著,仿佛不是在抄暑假作業,而是在爭執什么東西,任由汗如雨下,明知死到臨頭,可他們的臉上洋溢著的,還是笑容。

    其中也有一批人悠閑地游離于抄作業大軍之外,大抵是一些早就做完作業的學霸,和不做作業老師能奈我何的學渣。

    高三(1)班的教室坐落在教學樓的頂層,自然也是這一熱鬧的景象,相較于別的班,或許更加的光明正大,無法無天:

    “你瘋了啊,你抄班級前十的啊,你抄我的干嘛?我數學期末考40分。”

    “學霸的作業都被借走了,你寫完了,抄一下又怎么了?”

    “艸,我考40分的作業你也要抄?”

    “總比我空白一片好吧?借一下借一下,下次兄弟請你吃飯。”

    “吃吃吃,你都欠我十幾頓飯了,也沒見你還過。”

    “下次一定。”

    ……

    而在這樣的“盛世”景象下,有一位少年顯得有些幾分格格不入,

    坐在最后一排最角落里的少年傾身趴在桌子上,似乎睡的并不安穩,或許是教室里太吵鬧了,也許是熱的,額頭上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珠。

    只坐起身,煩躁地抓了兩下頭發,身體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往后挪了挪,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伸了伸他的長腿,睡眼惺忪,眉眼中帶著幾分不耐。

    臉上帶著剛剛睡醒的紅暈以及臉壓在胳膊上形成的印子,眼睛微微瞇著還未睜開,像極了一只慵懶的貓兒。

    班上的人似乎是察覺到這位大佬醒了,下意識地轉頭看了一眼又兀自回頭抄答案去了。

    “糖糖,吵醒你了?”宋楓坐在白棠前面一個座位,是白棠的發小,但他也不敢惹這位剛睡醒,似乎還是被吵醒的白棠,只是試探性地轉身問了一句。

    “叫什么糖糖,叫白哥,白哥你作業做了嗎?”這兩排座位是學渣專座,坐著的也都是白棠的好兄弟們。

    問這話的就是宋楓的好同桌,白棠的狗腿喬燁,名字倒是取的不錯,但卻是傳說中每個班里都有一個胖子的那個胖子。

    白棠抬了抬眼,微微蹙眉眼底只帶著幾分不耐,喬燁就識趣地拿課本當扇子在白棠身邊給他扇風。

    “你看我像是做了嗎?”白棠的聲音有些還未睡醒的慵懶,是薄荷般的少年音。

    “誒,你看我們白爺,急什么,一點都不急,咱就是不做,就是玩兒~”喬燁笑得像是學校隔壁賣的rou包子,十分喜慶,單論五官拎出來看,其實如果瘦下來的話,還是怪可愛的。

    “玩你個錘子,你和糖糖比倒數第一?糖糖倒數第一能去維也納音樂學院,你能去哪兒?去蘇大隔壁掃廁所?”宋楓往喬燁腦袋上敲了一記,兀自回過頭去抄作業了。

    白棠想告訴宋楓的是,其實抄作業也并不能使人進步,欺騙老師更是欺騙自己,人與人之間還不如坦誠相待。

    “白哥你什么都沒寫嗎?”喬燁的心思主要還是想拉個人給他墊底,到時候被請進辦公室喝茶的時候,不至于他是最差的。

    白棠隨手從抽屜里把暑假作業抽了出來砸在桌上:“隨便看。”

    “白哥威武,這是全沒做啊?一門課程都不偏寵,厲害啊,給大哥跪了。”喬燁停下扇扇子的動作,迅速翻了翻白棠的作業,這是馬屁拍到馬腿子上,白棠擺了擺手示意可以退下了。

    教室里只剩下筆在紙上劃過的聲音,還有就是紙張翻頁的聲音,直到一道明媚的女聲打破了這一沉靜。

    “我在小賣部買了一箱冰棍,大家分一下。”姜媛是高三(1)班的班長,也是理科班為數不多的女生,高三(1)班的女生能叫女生?那都是比男人還男人的女漢子。

    這么漂亮的一個女孩子,無論是飲水機換水,還是扛著一箱冰棍回班里,班上沒有一個男同學會說因為是女生要幫助一下的,倒是別的班里的同學懂得憐香惜玉有要過來幫忙的。

    等著吃的,占便宜的,參考作業的倒是有一堆,

    班里同學一哄而上,冰棍很快就搶沒了。

    往往只有這個時候,同學們才會吹姜媛的彩虹屁:

    “班長真是人美心善~”

    “班長傾國傾城也就算了,還體恤我們這些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難民~”

    “美麗的班長啊,我要為你吟詩一首~”

    “夠了啊,也就這種時候你們會夸我,與其彩虹屁,還不如少抄作業,好好學習,爭取下一次月考超過隔壁班。”姜媛敲了敲講臺也鎮不住這群臭猴子,班上男生多真的好吵,還上躥下跳的根本管不住。

    “你的,老冰磚。”姜媛留了一支給白棠,走到人的面前只丟在了人的桌子上。

    他們以前是一個地方的,高中又碰到一起,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卻沒有人敢給他們拉郎配。

    姜媛是大姐大,白棠脾氣又差,除卻學藝術的這一芯子,光看性格和外表只覺得或許是個脾氣火爆的體育生。

    姜媛和白棠的關系,最開始或許還有人誤解,不過現在班里人都知道,他們之間的的確確是鐵鐵的兄弟情。

    “你叫我們好好學習,姜媛,你有本事叫糖糖下次六門課成績能過兩百啊。”宋楓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他們班的上限高,下限也低,光一個白棠就能拉低不少平均分。

    “糖糖我是管不了,等個能管的人來管他吧。”姜媛懶得理會這幾個人,只頭也不回地離開學渣區回到了她的學霸區。

    “別叫我糖糖。”白棠撕開包裝嚼碎了冰塊,臉上的熱意才算是消退了些,語氣里帶著幾分不耐煩。

    偏偏宋楓和姜媛兩個人又不怕他,依舊笑嘻嘻地喊他糖糖。

    “我就叫,糖糖,糖糖~有本事你來打我啊。”宋楓邊抄作業邊啃冰棍,嘴上還不饒人。

    喬燁敬佩地豎了個大拇指:“楓哥,你真厲害。不過你們為什么叫他糖糖?”

    “你過來。”宋楓騰出寫字的那只手做了個手勢,喬燁便搬了搬椅子靠近人聽他耳語。

    “你別看他人高馬大的,但你有沒有覺得糖糖笑起來的時候有酒窩還有小虎牙特可愛,一雙眼睛又大又漂亮。這都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糖糖小時候他mama經常給他穿裙子,你知道吧?我家里還有跟他的合照……”宋楓越說越起勁,聲音還越來越高,一副根本停不下來的架勢。

    而坐在他們后桌的白棠只拍了一下桌子,整個教室都安靜了下來,視線全看往一處。

    “你繼續說。”白棠抬眼,漫不經心地說出四個字,眼底帶著幾絲鋒芒,將棒冰的棍子隨手丟進了垃圾桶再看向人,只活動著手腕的關節,似乎他再不住口下一秒就要動手了。

    “不說了,白哥威武。”宋楓舉手投降。

    等到老王從前門走進了教室,這亂糟糟的場景才算是靜下來幾分。

    “兩個月沒見,想我了沒?

    收作業了啊,收作業了,作業從后往前傳,收完作業男生再跟我去樓下搬教科書。都高三了,不是高一高二,都在干嘛呢?還沒有一點自覺嗎?

    最后一年戰役了,再苦再累也就一年了,還嘻嘻哈哈打打鬧鬧的,上學期期末考幾分呢?這么囂張?你是富二代嗎?家里有礦嗎?現在這社會,要么家里有錢,要么長得好,那否則就得努力讀書啊,不讀書想干啥?

    去流水線上還是去給人搬磚嗎?就你們這樣的,出去當小白臉也沒人要啊。”老王一絮絮叨叨起來就沒完沒了,哪里像是個剛三十出頭的男人,跟個更年期的婦女沒什么兩樣。

    “那我白哥當小白臉還是有人要的。”主要是喬燁還接了句話。

    喜劇效果拉滿,全班哄堂大笑。

    白棠的硬件確實好,十八歲的少年,蜜色的肌膚,寬肩窄腰,肌rou線條也很漂亮,要身高也有身高。

    光看身材,就可以讓人忽略這人的臉長得怎樣,何況白棠的五官還是在一中校草榜單里的。

    其實看這上躥下跳的架勢,哪里像是個藝術生,分明是個體育生。

    白棠是藝術生,從白棠記事起他似乎就在學鋼琴,雖然他自己本身并不愛這一門藝術,但父母都讓他學,他潛意識里也覺得應該繼續學下去。

    國內外的各大獎項也都拿了個遍,至于文化課成績那確實是有點慘不忍睹。

    “老王說的我不知道對不對,我只知道高中最后一年了,再不早戀就來不及了。”喬燁說的永遠都是真理。

    白棠也贊同了這一觀點:“嗯。”

    宋楓愣了愣,轉過頭來看向少年:“誒,不是,糖糖你嗯什么?你不會也想談戀愛了吧?看上誰了?不會是我們校花吧?”

    一中的校花是高三(7)班的盧雨歡同學,這是全校公認的既定事實,誰讓人家脾氣好溫柔,還是文藝少女,長得又漂亮,身材又好呢?

    白棠沒有否認,那便是默認了,他的確對盧同學有幾分好感,但也僅限于好感,畢竟他不了解盧同學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孩。

    說校花校花就來了,白棠坐在最后一排靠門邊順便兼職一班后門門衛。

    “這位同學,你們班賀洲在哪個位置啊?”盧雨歡的聲音也屬于溫溫柔柔的那一掛。

    白棠覺得骨頭都有點酥了,賀洲?那是誰?班里有這么個人?好像是有,但不太記得清了。

    “靠窗最后一排。”宋楓幫女神指點了位置。

    “謝謝同學。”女孩禮貌地道了個謝,將禮物盒子放在了賀洲桌子上。

    等到女孩離開教室以后,白棠才開口問道:“賀洲是誰?”

    “我去。”喬燁扶額,“如果你看每次的成績排名的話,你就知道,人家是學神,每一次考試都是理科年級第一好嗎?”

    “我們班的?”白棠又問,想了半天終于記起來有這么號人,在腦海里搜尋著,卻似乎怎么也記不清人的長相了。

    “我們班的啊,不過那人比較高冷,不好接近,也不愛跟人說話,兩年來就沒看他跟班里同學說過幾句話。”喬燁說起賀洲的時候,都是一臉膜拜,這幅表情只讓白棠覺得不爽。

    “那他人呢?”說實話,白棠不怎么喜歡這種人,也不知道是真高冷還是裝高冷,世界上還真的會有這種人?肯定是個書呆子,但偏偏自家女神喜歡這一款的。

    喬燁告訴人:“他跟你一樣,是高三唯二的走讀生,今天開學報道日他沒來可能是有事吧。”

    都兩年了,雖然白棠不怎么讀書,大部分在學校的時間不是在睡覺就是在發呆,但是班里的人還是認識的,賀洲又是怎樣一號人物?只隱隱約約有個模糊的印象。

    自己還不認識他,他就先成了自己的情敵?

    “亞里士多德說過,離群索居者,不是野獸,便是神明。至于他,那肯定不是神明。”白棠的確實不怎么好好學習,但是對歷史和西方音樂史都有所了解,只是一個學渣突然引經據典,導致學渣區的一眾學渣都給他鼓起掌來。

    而在熱鬧的當口,誰也沒注意到從教室后門走進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