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蟲草
提斯是個貧窮的藥劑師。 因為太貧窮了,所以只能自己去往各種犄角旮旯扒拉藥材制藥。叢林與山洞、沙漠與xue窟、海洋與漩渦,不懷好意的異種埋伏在暗處,戰力平平的柔弱藥劑師獨自一人可是很危險的呢。 “哈伊!嗯……好棒,好會舔!嗚啊……舔、舔到zigong了!太深了太深了!rutou、輕一點!嗯啊啊……”提斯的雙手被暗綠色的藤枝捆了起來固定在頭頂,正在jianyin他的是一株蟲草。節肢類的昆蟲用布滿絨刺的足尖戳弄提斯嫩粉色的乳尖,把軟軟的一小粒揉的硬挺腫大,麻酥酥地泛著疼癢。它背上寄生的藤蔓則張開七鰓鰻一樣的嘴,伸出長長的黏膩細舌舔進提斯的嫩逼,柔韌的長舌仔細舔過每一寸rou褶,在里面彎折剮蹭,把逼攪得咕嘰作響。舌頭越鉆越深,突然舔到了一處圓鼓鼓的凸起,剛對準狠狠舔了一記,提斯就猛的痙攣了一下,哭叫著往上挺腰,激吹出一大灘水液。yin水順著股縫滴滴答答往下流,纏在提斯大腿上的藤枝都被噴得濕漉漉的,摩挲著豐腴柔軟的腿根,竟變得越發猙獰粗壯。 舌頭被絞緊的xuerou逼得頓了頓,繼而報復一般對準宮頸大力舔弄起來,細細的舌尖快速上下彈動,間或繞著嘟起的小口勒住收緊,叫提斯拼命抽氣,大腿抽搐著想要并攏卻被蟲子的足肢抵著拉得更開,腰不停向上彈動,弓成一個緊繃的弧形。他狂亂地搖著頭,張著嘴快要喘不過氣來,下身失禁一樣噴著水,從喉嚨里艱難地擠出求饒的話來:“不啊、呵哈……咿啊啊啊!zigong、求!不!”他的瞳孔收縮到極致,一副被舔zigong舔得爽過了頭,快要昏過去的色情樣子。 藤蔓興奮極了,又伸了一條舌頭插進提斯的逼里。兩根紫紅色的舌頭交替進出著,一根抵在宮口舔,另一根就扭動著用力cao逼。柔韌的舌頭可以彎成任意想要的形狀,每一次抽插都能同時碾過提斯逼里所有的敏感點。 “咕啊啊啊!爛、被舔爛啊啊呃!……嗚嗚,里面一直、一直去!啊咿咿咿——!”提斯的手指緊緊扒著捆著他手腕的藤枝,眼珠上翻,小腿亂蹬,小腹一抽一抽的,被兩條舌頭cao干的小逼sao水飛濺,他整個人都飄飄然了,被過激的持續強迫高潮搞得大腦一片空白。逼rou不受控制地縮緊,宮口卻在長時間的舔舐頂弄下打開了。 舔得興起的舌頭一下子干了進去,在狹窄的宮頸里攪動,四處盤繞著摩擦抽搐的zigong內壁。舌頭像是無限長似的,插進zigong的部分越來越多,每一寸都要貼著宮壁頂弄碾按,把小小的宮胞撐得鼓脹起來,甚至都壓迫到了膀胱。 藤蔓吊著提斯的手臂把人懸到了半空,又將他的大腿和小腿折疊著綁到一起,拉成一個大大的M。又有另兩根稍粗一些的紫舌插進了提斯的后xue,圈住栗子狀的腺體就yin虐起來。 提斯現在整個人幾乎就是坐在這四條插在他肚子里的舌頭上,身體其他裸露的皮膚則被那只蟲子用觸角,用足肢撫摸。觸角是微涼的,干燥的,在喉嚨、胸乳、小腹處不斷滑動,溫柔極了。翹起的最上面一對毛茸茸的足卻很粗暴,四處揉搓著,在提斯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許多紅色劃痕。在下體強烈的快感下,提斯并不覺得疼,只覺得鉆心的癢,他挺起胸膛,想要蟲子好好磨一磨他的sao奶子。 蟲子用下面兩對足支撐著自己,半立起來,觸角狠狠抽在提斯下賤的奶頭上。緋紅的奶頭被打得越發腫大,乳暈都微微凸起,變得更大,奶子尖尖一片紅潤。微鼓的奶包俏生生的挺著,還想被打。 提斯的嘴里不知何時也含了一根藤蔓的舌頭,他熱情地纏著這紫紅的、異形的舌頭,口水和黏液從兩根緊緊交纏的舌頭之間滴下,又滑到了提斯的奶子上,被蟲子的觸角抽得震落。 蟲子有些不滿藤蔓一直占據著提斯大部分的注意力,于是它將右邊的足肢前端插入了提斯已經吃了兩根舌頭的小逼里。 提斯的逼本就遠比一般少女更小,如今更是被撐得可憐兮兮的,大yinchun的連接處都繃得泛白,艱難地收縮著。 蟲子的足上長滿了感知絨毛,短短的、yingying的,一插進逼里就扎得提斯瘋狂地扭屁股。 “咕哈、好癢……啊啊!快插我!嗚、用力!癢、嗯啊啊啊啊啊啊!”提斯快要癢瘋了,像是被羊眼圈cao逼一樣,逼越插越癢,越癢越爽,提斯恨不得讓蟲子把他的逼干爛干穿,一直干到他尿出來才好。 提斯原本就一直在小高潮,此小逼時更是潮吹得像個噴泉。足上的短絨被打濕后粘連在一起,搔得提斯圓屁股抖個不停,從逼口一直癢到心底去。 蟲足已經插到了zigong口,zigong也瘙癢起來,想要被毫不留情地用粗長jiba鞭笞cao干,把zigong也變成個飛機杯。提斯吐著舌頭,口水橫流,任由藤蔓的舌頭一直cao到他的喉嚨里去。已經射空的jiba里插著細細的藤枝,藤枝cao著jiba,一直頂到最里面,按著那塊小小的凸起。提斯小逼的尿眼不停收縮,膀胱被兩面壓迫著,尖銳的尿意沖破了提斯理智的約束,小逼一酸一熱,淡黃的尿水就激射了出來,甚至都尿到了蟲子的下腹。 提斯緊繃的身體軟了下來,打著哆嗦任由尿水飛濺,腿心暖洋洋的,他也昏沉沉的短暫失去了意識。但很快,提斯又被cao進zigong的蟲足干醒了。 幼嫩的宮胞實在是過分飽漲。先行盤踞在里面的兩條舌頭早已把zigong撐得滿滿當當,蟲子還要把自己的足肢塞進去,于是它只能拼命搗干宮頸,一點一點擠進去。 提斯無意識地流著淚,原本緊窄的宮口已經被干得大敞,濕透的足肢絨毛在zigong內不停磨蹭,敏感的宮腔被折磨得痙攣收縮,里面不停翻攪的舌頭卻殘忍地阻止了zigong的自救,將宮胞越撐越大。 提斯已經失了力氣,他軟手軟腳地坐在藤蔓舌頭與蟲子足肢上,任由它們把他的肚皮都cao得鼓起來。 蟲子另一只足也不甘寂寞地蹭了過來,可繞著逼口試探地轉了一圈也沒找到插進去的空隙,只好不甘心地在旁邊亂蹭,揉按著大小yinchun濕噠噠黏糊糊的軟rou。 藏得極好的陰蒂就這樣被發現了。提斯的陰蒂包皮很嚴實,陰蒂也在小yinchun重重疊疊的掩護深處,但一被蟲足的感知絨毛磨到,不受控制地跳動了一下,就被蟲子敏銳地捕捉到了。 它先是用足的頂端去按這粒小豆子,把硬鼓鼓的陰蒂重新摁會濕黏的小yinchun間。然后打著轉地揉,快速撥動它,用絨毛去刺,去碾,把提斯玩得小逼直顫,酸軟的身體又繃緊噴水了。 “嗚哈……陰蒂好癢……磨一磨它、啊咕!快抽它!打它!小逼好癢嗚嗚嗚嗚……”提斯哭求蟲草抽逼,藤蔓就伸出了一根粗碩的生殖腕,另用幾根細枝扒開了提斯的賤逼,狠狠抽了上去。毛扎扎的蟲足還在虐玩陰蒂,在藤蔓抽逼的間隙小幅度快速磨陰蒂,把提斯磨得整個人都往上竄,又哭又叫,抖得不像樣子,甚至小逼又流出尿來,狼狽又下賤。 藤蔓越抽越快,被責打的小逼連同xuerou很快紅腫起來,脹著發熱,卻還是癢,提斯只好繼續求著藤蔓打他。豐沛的sao水被打得亂濺,兩個xue里的舌頭和蟲足又重新動了起來,提斯簡直要崩潰了。 “不、嗚咿!別玩了咕啊啊!好癢好爽!用你們的、生殖器插我嗯、插我好不好!哈啊、求……求你們了……”被吊起的人類藥劑師yin賤地求異種把它們骯臟的異形生殖器插進他的逼里,他已然被玩弄得失去了尊嚴與意識,只想快點滿足空虛麻癢的兩個xue。 藤蔓的生殖腕近水樓臺先得月,一下cao進了剛剛變空的小逼,并且直直插進了zigong,頂到了zigong壁上。 蟲子晚了一步,只好不開心地把提斯拉低一些,挺起下腹,把可怖的生殖器插進了提斯的后xue。蟲子的生殖器長有陽莖側葉,側葉張開后緊緊抱著提斯的屁股和腰,讓提斯一動不能動,只能敞著xue挨cao。 蟲子管狀的jiba實在粗得嚇人,哪怕經過藤蔓舌頭的擴張也進的困難。蟲子不耐煩地打了兩下提斯的屁股,還是藤蔓百忙之中給提斯的后xue注射了更多的使肌rou松弛的液體,才讓蟲子順利插了進去。 藤蔓與蟲子的配合極好,一個往里插另一個就往外退,提斯的屁股在兩個異種之間蕩來蕩去,覺得自己的肚子都要破了。但他還是快樂地扭腰擺臀,吃著異形jiba,爽的水都流干了。 最后提斯被放下來的時候,肚子已經大得像快臨盆的孕婦,他癡癡地笑著,墨綠的、淡黃的jingye大股大股的從兩個xue里噴涌出來,全身上下都是被纏繞、蹭刮的紅痕。 拿到高級藥材的提斯滿足地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