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2 完
柳時安戀愛了。 雖然順序有些不對,背景也有些問題,但他和斐翡還是一起陷入了甜蜜的愛河——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柳時安不愿再跋涉于過去的泥淖,他將好的壞的通通當做泥點子甩在了身后。 曾經繁華的城市已然死去,在空洞洞的城中他和蛇找了一棟新房入住。門前有一片小花園,他們移植來一些安分弱小的花草,搭一個花架,系一個秋千,雖然已經是秋天了,但這里依然錯落著不同的花束,金茶花、木芙蓉挨在一起,另一邊是秋水仙;草仍含著綠意,拔長了身子在風中偷得花兒的一個吻。 斐翡環著柳時安,深深俯下去,兩人擁吻的影子落在墻角,暗香浮動。 柳時安還是不愛出門,但他想一個人走走的時候,斐翡也不會反對,只是向他討一個親親,然后叮囑他圍巾圍好,早點回來,倚在門邊目送他走遠。 有一次柳時安獨自走了很遠很遠,幾乎要橫穿這座城市。他在冷瑟的秋風中默數,68571步,68572步,68573……幾十公里,他沒有遇到任何危險,平日里興風作浪的樹木不動如山,到處亂晃的喪尸一頭也沒撞見,他的前方暢通無阻,似乎可以一直走到太陽落下的地方。 “回去了?!彼涯樎襁M圍巾里,小聲嘟囔了一句,心底感受到另一顆心臟跳動的頻率漸漸加快,他也抿出了一個小小的笑,斐翡好呆啊,這么明顯。 遠遠跟著的蛇也露出了一個鋒利的微笑,小安心好軟,好可愛。 他們在露臺上zuoai,柳時安的呻吟越過樹梢,高過月亮。他被盈滿了,他絞緊體內的性器,在高潮的空白里想到,他好喜歡斐翡。 冬天到了,斐翡變得懶洋洋的。他在秋天的末尾壘了高高的柴火,打了大大的壁爐,堆了一個軟軟的巢,現在就用尾巴盤著柳時安,在燒得旺旺的壁爐旁昏昏欲睡。外面雪虐風饕,里面壁爐噼啪作響。 柳時安也跟著睡覺。他體內的能量積攢到了一個龐大的數額,他要迎來第二次蛻變了。會變成什么樣呢?柳時安在夢與現實的夾縫中飄蕩,他仍然渴望變強,但不再是為了逃離樊籠,而是為了能和斐翡更久的相伴。 柳時安一覺睡了很久。斐翡就一直纏在他身上,隨之陷入了冬眠。 柳時安再次醒過來時,是一個晚上。雪已經停了,沒過了半截落地窗。無風無星,銀白的月亮高高掛著,月光直直透射到屋中的一人一蛇身上。 斐翡用唇貼了貼柳時安的額頭:“早安,小安?!?/br> 柳時安笑,親親蛇:“晚上好,斐翡。” 壁爐又旺旺地燒了起來。 柳時安坐在蛇的臉上,被他揉著屁股吃逼。分叉的蛇信在腔道深處打卷,細細碾過突起的顆粒,勾著濕滑的水液往外退,全淋到sao紅的陰蒂上。斐翡將這鼓脹的rou粒含進嘴里,想吸出點什么來似的用力吮著,柳時安腿根抽搐著夾個不停,飽滿的臀rou在斐翡的臉上蹭來蹭去,想逃又想要,sao得要命。斐翡用手分開水淋淋的大yinchun,蛇信來回舔舐黏在一起的小yinchun,蓄滿毒液的尖牙忍不住冒了出來,他輕輕咬住了柳時安的陰蒂,注入了微量神經毒素。 柳時安對這點興奮誘劑的反應特別大,幾乎立馬到了一個小高潮。腥甜的水液小股噴在斐翡的嘴里,小腹卻空虛地發熱,逼rou絞緊,擠出吧嗒吧嗒的水聲。柳時安嗚咽著,被燒得大腦發昏,眼角暈紅,向蛇求助:“斐翡、下面,嗯嗯,好難受……里面,里面一直在……” 柳時安挺動小腹,在斐翡臉上磨蹭,難耐的腔道收縮著,緊得要痙攣。蛇一把把柳時安掀下來,硬到脹痛的jiba直接插到了小逼的最里面,頂著微微張開的宮口畫圈。 柳時安被摁著,腰不停往上拱,屁股都快扭出浪來:“不要磨啊啊??!又、啊啊,要尿!那里、啊啊啊呃別磨了!”偏尖的guitou碾著宮口周圍一圈軟rou,在rou褶深處剮蹭敏感帶,把柳時安cao得渾身哆嗦,眼淚簌簌地流。 “嗚啊、要死了……斐、嗯哈插進來好不好,zigong啊啊、想吃jiba……”柳時安討好地去親斐翡,在他的臉頰、肩膀、胸膛上胡亂地啄,濕潤的唇印到哪里,燎原的火就燒到哪里。青筋在斐翡脖頸側面勃勃跳動,汗順著鼻梁滴落,他簡直咬牙切齒:“小安,小安!”他快要為他發瘋。 斐翡抬起柳時安的腿,急速抽插著,guitou連同一小截柱身都干進了幼嫩的宮胞,把宮壁都頂得有個小突起。柳時安的腿根被撞得通紅,肥嘟嘟的大yinchun勉強裹住jiba根,軟爛地都快失去彈性。 柳時安的屁股連同腰都騰在半空,任由斐翡直上直下地cao干,潮吹的水液艱難地趁jiba往外抽的機會濺出些許,倒流到微微下凹的肚子上,又在肚皮被jiba干得一鼓一鼓的時候繼續往下流到奶子上。 斐翡壓下來,柳時安的雙腿被打得更開,蛇揉了一把他濕亮的乳rou:“sao死了?!?/br> 被jingye灌得過分飽,柳時安躺在斐翡身上打嗝。他現在可以吸收一部分jingye里的能量用于強化自身了,按這個喂法,說不定他很快就能變得超級厲害了!柳時安美滋滋的,做個快樂小精壺。 柳時安和斐翡昏天黑地地廝混了好幾個日夜,隔壁棟房子突然乒乒乓乓響個不停,活像有人在搞裝修。柳時安好奇極了,催著斐翡一起出去看看。 好不容易從蓋過了大門的積雪里打出一條通道,裹得像個小粽子的柳時安被斐翡拔起來,栽到了雪面上。他探頭探腦地張望,怎么還會有人呢?這么大的雪,這么冷的天,為什么現在來呢? 像感受到了柳時安的好奇似的,里面的聲音停下了,有人出來了。頭發雪白,膚色卻是小麥色,眼型狹長,看著冷酷兇悍極了。然而一見到柳時安,兩只白色的獸耳就彈了出來,還抖了兩下,毛茸茸的,眼神也變得閃亮亮的。 他一下子沖到柳時安面前,對斐翡視若無睹,頂著一對飛機耳,大尾巴搖得飛快,說: “你好!我是提提,我對你一見鐘情了,請問我可以追求你嗎?” 生死一線的時候,提提終于確認了自己是被愛著的,不停給予愛的他切實得到了愛,于是變成人的最后一塊拼圖也完成了。他化作人形,吞噬了想來撿漏的所有喪尸,痛苦的記憶卻被封鎖到了腦海深處。新生的他總覺得心底空蕩,日夜回蕩著空洞的風聲。他好像忘了什么,他好像一直在追尋什么,他好痛苦,他想不起來。好在他還能聞到空中那若有似無的、讓他心癢難耐的味道。提提幾經輾轉,終于來到了柳時安的隔壁。 見到主人的剎那,提提又陷入了愛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