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2 ④
柳時安蹬蹬后退兩步,把背包解下來抱在前胸,支支吾吾地問,他可不可以用晶核來支付……這些晶核都很大,顏色很純,能量應該很充足…… 晶核這東西美男蛇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他一點不稀罕,瞇著眼反問:“晶核能有你顏色純?”全身上下白得粉得不像話,嬌滴滴的能嫩出水來,“你要反悔?” 柳時安當然不敢現在和他翻臉,可他也不想真的屈辱地靠身體換,又怕又急,委屈死了,眼圈一紅,眼淚就滾下來了。 美男蛇卻眼睛一亮,急切地湊過去吃柳時安的臉蛋和上面的眼淚,嘴里嘟囔著:“早這樣不就好了?” 他體型高大,蛇尾盤了三圈都還比柳時安高一個頭,得彎腰弓背才能吮到柳時安的淚珠。他把柳時安的臉嘬得粉粉的,軟嫩的臉蛋rou都含進嘴里舔過一遍,連眼睫毛都仔細地抿過一遍。柳時安可憐的眼淚還沒來得及離開眼眶,就被他虎視眈眈地舔走了。 他彎腰彎得不耐煩,干脆掐著柳時安的腰把人舉高,尾巴翹起來,讓柳時安坐在上面和他一般高,好讓他更方便地吃他的臉……不是,吃他的眼淚。 柳時安驚得眼淚都停了,磕磕巴巴地問:“你、你嗝,只是要我嗝,我的眼淚嗎?”水亮的黑眼睛睜得圓圓的,殷切的、充滿渴望的,簡直有小星星要蹦出來。柳時安許久沒有這樣被驚喜砸中的感覺了,他不自覺地環住男人的肩,撒嬌一樣又問了一遍:“是不是呀?” “咳?!鄙呱叽袅艘凰?,才故作冷酷地清了清嗓子,“是啊。不然你以為呢?思想還真是骯臟啊,人類。” 大喜過望之下,柳時安也顧不得反駁他,明明是他之前說了一些亂七八糟的,什么“硬了”之類的,才讓他誤會的,總之,不用付出自己的身體真是太好了!他的心底竟然還升起了一點點,真的只有一點點,對于用那種想法揣摩美男蛇的愧疚。他也太自戀啦,不能因為提提那樣過度迷戀他,就認為所有生物都覬覦自己吧! 柳時安卸下心頭的一個包袱,心情也變得輕松愉快起來。他背好背包,招呼著男人快一起走:“我現在哭不出來了,我們先走吧,等走遠一點我再哭?!?/br> “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柳時安。” 蛇尾在地上拖曳,滑出沙沙的聲響,男人無機質的聲音響起:“我沒有名字。我不需要?!?/br> 柳時安被他噎住了,訕訕地止住了話頭。還是不要亂搭話了,僅僅提供眼淚就能讓他帶自己逃,已經很劃算了,就不要再討人嫌了。但是被寵慣了的他還是有點小郁悶,于是在心底給他起了個很隨便的外號,就叫蛇。 柳時安經過提提加持的身體素質相當不俗,步行可以達到普通人類長距離快速騎自行車的速度,但是相對于蛇來講,實在是太慢了,柳時安得用快跑的才行。這時候柳時安就會暗暗后悔,自己怎么沒去考個駕照,不然現在就可以開車了!也不會被嫌棄得這么慘了,烏烏。 最終柳時安還是被蛇用尾巴卷著,打包帶走的。 一個白天的功夫,已經足夠他們跨過四五個市,去到隔壁省了。蛇帶著柳時安進了個小別墅,準備在里面過夜。 那一頭,提提背著沉沉一書包的晶核回了家,心里期待著安安已經消了氣,忐忑地敲了敲門,卻沒有聽到安安的腳步聲。它以為柳時安還在賭氣,甜蜜又苦惱地自己扒拉開了門,想著要怎么和老婆道歉才能讓他 結果到處都沒有人。只有幾十平米的小屋子被提提翻來覆去查看了好幾遍,它不敢置信,柳時安真的逃跑了?他能跑到哪兒去?他連樓都下不了!一定是有人來過了,是別人擄走了安安?。?/br> 白色的兇獸怒火熊熊,身型膨脹,面目變得猙獰可怖,它一定、一定要抓到那個小偷、強盜,讓他后悔這輩子出生過!! “快哭?!眲倓傋聸]一會兒,蛇就開始催促柳時安討要眼淚。柳時安沒辦法,只好抱著腿開始醞釀,想自己末世以來,一直被騙,還被提提cao成那種癡女樣子,想著想著眼淚就掉下來了,身體也熱起來了。 柳時安被蛇抱在懷里,下半身被蛇尾緊緊圈住,多余的尾巴尖則纏上了他的手臂,被牢牢束縛著,完全不能動彈。他的背貼著蛇的胸腹,臉被捏著側向一邊。蛇珍惜地舔著每一滴眼淚,蛇信冰涼地游走過柳時安的頰rou,溫暖的、柔軟的,像只兔子。想吃。 柳時安小口喘著,身體越來越熱。環著他腰的胳膊肌rou精悍,修長有力而不粗獷,靠著的胸膛也寬闊緊實,能緊緊裹著他……柳時安不自覺吞了口口水。不對!!柳時安你在想什么?!為什么會有這么下流的想法? 白天的時候,柳時安也不一直都是被蛇卷著走的,他休息好了就會自己下來跑,跑不動了再由蛇代勞。因此身體里儲存的能量消耗得很快。一直被提提喂得饜足的身體sao動著,自發渴求起觸手可及、能量充沛的蛇來。 柳時安夾緊了腿,被自己臊得滿臉通紅。蛇信在空氣中震了震,蛇貼著他的耳朵問:“你發情了。為什么?” “不用管!眼淚夠了沒?!”柳時安虛張聲勢,故作兇狠,眼淚卻誠實地啪嗒啪嗒直掉,比之前那可憐的幾滴來得多多了。為了轉移注意力,柳時安問蛇:“我的眼淚有什么特殊的嗎?你為什么要吃?” “嗯……”蛇忙著舔眼淚,“很純凈,很舒服?!背韵氯ブ篌w內龐雜的能量能變得溫順一點,還隱隱有交融的趨勢。 柳時安一點都聽不懂,但他還是點點頭,哦了一聲。又問:“我可以吸收晶核里的能量嗎?”他指了指自己的背包。 蛇卷走了最后一點眼淚,蛇信飛快進出了一下:“那些不行。你應該只能吸收最低級的喪尸腦子里那種,小石子大小的吧。” “而且會很痛,能量也就一點點,還比不上你的眼淚多?!?/br> “需要能量嗎?我可以幫你。交配的時候,你會哭得很厲害的吧?!?/br> 柳時安咽著口水拒絕了。 所以,究竟什么時候開始,他們的關系變成了現在這樣呢? 蛇冰涼的鱗片摩挲著他的大腿,在上面纏出一道道紅痕,軟膩的腿rou鼓出一點,被蛇尾抬高,讓jiba能插得更深一點。柳時安滿眼都是淚,順著眼角溢個不停,往日對淚珠倍加珍惜的蛇此時卻顧不上了,他忙著吃柳時安軟得不可思議的舌頭,蛇信搜刮著涎液,都快伸到喉嚨里去。 “唔、嗯!哼嗚——哈呃!”柳時安只能從鼻腔里擠出一點可憐的呻吟,就這也被蛇頂得支離破碎,他迷戀地貼著柳時安汗濕的皮rou,恨不得和他一起變成永恒的化石。 蛇類猙獰的半yinjing插在柳時安熟紅的小逼里,把它干得濕爛,大yinchun黏糊糊地粘在腿根,完全被干開了,合不攏了。另一半yinjing在柳時安的屁股rou上胡亂地蹭,被自己流出的腺液和柳時安的sao水弄得濕亮,時不時危險地滑過后面緊閉的小口。 柳時安被蹭得難耐又害怕。兩只逼一起被插的感覺實在舒服到失控,他忍不住追逐,又擔心他以后一個人生活,難以忍受再也享受不到這樣極致的快樂。他嗚咽著向上挺腰,想要逃,卻被摁著更深地坐下去,狂亂的情潮沖碎了他混亂的思緒,他不斷下沉,放任自流地隨蛇擺布了。 jiba硬得發痛,但已經射不出東西了。之前柳時安射在兩人小腹間的jingye都被蛇吃掉了,白軟的腹部干干凈凈,能清晰地看到不斷隆起的痕跡。他揪著蛇散落的長發,被整個圈在蛇的胸膛里、尾巴里,頭后仰,痙攣著潮吹。 蛇皺著眉,好糾結。他既想去舔柳時安噴出來的sao水,又舍不得jiba被小逼吮著的感覺,兩相為難之下,他越干越重,頂著zigong內壁cao,手指還揉著陰蒂不放,把滑溜溜的一小粒捏得翹如紅蕊,叫柳時安眼珠上翻,小腹酸脹,險些要尿出來。 柳時安流著口水可憐兮兮地求饒:“要死、嗚——救命!射、啊啊啊啊啊呃!射給我!求你……啊啊啊哈咿死了要死了?。?!”他向施加這暴虐快感的人求救,“嗚嗚嗚救救我!爛了、好舒服啊啊啊嗯!jingye……蛇、蛇,射給我——?。 ?/br> 柳時安的大腦被jiba塞滿了,他只記得只要jingye射進來就好了,一切就都能結束了,他再也不用受這高潮地獄的折磨了。他直白地懇求著蛇的jingye,渴望jingye把他灌滿,行如蕩婦卻心若稚子:蛇都是為了給他提供能量,好讓他在逃跑路上不拖后腿,蛇真是個大好人。 一心想著蛇真好,謝謝蛇的柳時安卻在失神中連后xue一起被插了。蛇冰涼的半yinjing頂了進來,破開高熱的腸rou,長驅直入,斜斜抵在rou壁上一路碾磨,柳時安抖著腿,在被蹭剮前列腺的時候,終于沒忍住,失禁了。 蜿蜒的熱流滴滴答答,柳時安埋在蛇的胸口,哭得打嗝。蛇卻興奮極了,瞳孔縮到最小,蛇信在空中捕捉氣體分子,他緊緊纏繞在柳時安身上,揉著他的屁股cao得又狠又快,把xue口的液體都干成了沫,簡直像是在排卵。 蛇虛情假意地安撫柳時安:“沒事的。很可愛。”心里卻想著,下次做之前要讓柳時安多喝點水。 蛇現在好會插,把濕軟的xuerou搗得黏熟,柳時安的敏感帶都快被頂爛了。柳時安又sao起來了,嘴里嗯嗯地應著,扭著腰往jiba上墜,泛白的臉蛋上暈開了兩朵紅,sao唧唧暈乎乎的,可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