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2 ②
柳時安想繞開這個危險的話題,側過頭剛好看到被扔在一邊的布包,他過去撿起來,一邊向客廳走一邊問:“這是什么呀?還有沙發(fā)旁邊一堆的石頭,也是你帶回來的嗎?” 提提亦步亦趨地跟著柳時安,白色的大狗黏人極了,蹭個不停,還要向主人邀功:“都是我?guī)Щ貋韲}!這些是喪尸的晶核,里面的能量可以被我們吸收,也可以根據(jù)具體類別使用——像放在熱水器里的那塊,就是水系的,可以凝聚出水。”它轉到了柳時安前面,抬爪撥了撥堆在茶幾上的晶核,挑出一塊水藍色的,“那塊的能量應該差不多要用完了,剛好換一塊。它們消耗起來很快呢。” “不過!提提超強的,所以我們一定不會缺晶核用噠!”大狗擠到柳時安雙腿之間,往主人懷里拱,舌頭在粉白的臉蛋上慢條斯理地舔舐。時時刻刻展露自己的能力,也是獲取雌性芳心的有效手段之一。 柳時安的注意力卻集中到了另一點上,他心跳加速,一個念頭飛快地閃過,如果、如果他能吸收晶核的能量,那么是不是就不用再受制于提提,可以自己在末世里立足了?他的喉結滾了滾,伸手緊緊攥住最大的一顆晶核,努力維持聲線平穩(wěn),問道:“那我要怎么吸收里面的能量呢?” 提提的黑眼睛沉沉地盯著他,像是看透了柳時安的心思,它遺憾地說:“安安……對不起,安安的身體沒辦法直接接受里面的能量……”巨獸很歉疚似的,聲音低喑,森白的利齒一閃而過,這么可憐的安安,怎么辦呢,只能靠我保護了呀。 柳時安緩緩松開手里的晶核,掌心被硌出許多道紅痕。 “這樣啊。那辛苦提提了哦!”柳時安抱住提提的脖子,撒嬌似的揉來揉去,好像一點也沒有因為自己的孱弱而暗恨,反而開朗又嬌氣。 太陽已經(jīng)完全落下了,沉澤的紅也被暗橙吞沒,黑夜前來迎接新娘,黃昏只好匆匆離去。陽臺的窗外是即將暗下的天空,柳時安被壓在客廳地毯上舔,T恤掛在沙發(fā)靠墊上,褲子落在茶幾邊,只有內褲還堪堪卡在膝蓋上,將掉未掉。 濕熱的狗舌頭把小奶子舔得水亮,粉紅一粒的奶頭硬鼓鼓的,乳暈也被舔大了一圈。柳時安咬著食指指節(jié),眼睛霧蒙蒙地半闔著,顯然得趣極了。他一手搭在提提毛茸茸的頭上,哼哼唧唧地挺胸,把另一邊也送到大狗舌頭底下,要被好好舔一舔。 猩紅的舌尖裹住奶粒,吸著往上提,來來回回地晃著貧瘠的乳rou,柳時安被吮得奶子又疼又爽,拽著狗毛發(fā)小脾氣:“不準,嗯、不準往上拉!”提提聽話地松開腫了一倍的奶頭,用舌尖畫著圈地擠壓舔弄,好好安慰了一下可憐的小奶子。 等提提終于吃夠了奶,柳時安眼淚都攢了滿眼眶,濕潤的眸光搖搖欲墜。他推著提提的狗頭往下,sao紅的小逼早就淌了汁,黏噠噠地等著被插入。在反復的長時間性交中,柳時安的身體早就被jian得熟透了,提提的舌頭一舔上來,他就自發(fā)回憶起了那種瀕死的快樂,小腹發(fā)酸發(fā)癢,陰蒂勃勃跳動著,難耐極了。后xue也自發(fā)流出水來,腺體腫脹,腸rou收縮,但他知道,只有小逼被干爛了,狗jiba才會插到屁股里去,把腸rou搗得紅腫濕滑,guitou一蹭前列腺就能讓他抖著高潮。 “嗯嗯、太深!不要舔,要插,jiba、jibacao進來……”柳時安扭著腰躲避提提舔得過分深入的舌頭,這條得寸進尺的大狗總喜歡舔他的宮口,非得把他舔開了舔化了,舔得腿根抽搐潮吹不止才肯把jiba埋進松軟的宮胞,guitou抵著宮壁cao。 柳時安被爪子按著,下半身高高抬起,串在提提猙獰的狗jiba上,zigong和yindao連成一個套子,被寸寸碾磨頂撞。深紅的jiba全插了進去,只能看見一點兒根部,來回抽插得飛快,把這口逼搗得咕啾咕啾得噴水,活像個小花灑,灌溉著提提過分茁壯的狗jiba。 柳時安被cao得眼珠上翻,呃呃唔唔發(fā)不出聲來。腿無力地大張著,被越干越深,肚皮上清晰地鼓起jiba抽插的痕跡。他的jiba豎在小腹上,jingye一點點流出來,倒流到肚子上,像是被提提射爆了。 軟爛的大yinchun被壓得扁扁的,粘在大腿根,吃力地包裹著jiba,險些被一起干進去。提提低聲喘著:“汪!老婆的小逼好舒服,吸得好厲害!”布滿顆粒的rou褶劇烈蠕動,柳時安又潮吹了。 他滿面紅暈,無意識地流淚。 柳時安通過提提吃掉了不少晶核。他有點囤積癖,看到晶核堆小了一大圈就開始不安,于是提提就背上了柳時安的大書包,再次出發(fā)了。 “安安,附近沒喪尸了,我要去比較遠的地方,可能回家會比較晚哦。”提提舔了舔柳時安垂在身側的手,依依不舍地叮嚀道。 柳時安心下一動,按捺地敷衍大狗:“知道啦。提提注意安全哦,早去早回。” 送走了提提,柳時安神色不定地坐回了沙發(fā),收起腿,團成一個球,蠢蠢欲動想要逃跑。這實在是個難得的良機,他體內能量充沛,附近沒有喪尸,提提也要很晚才能回來,柳時安很難不心動。 ……但是,真的要離開提提了嗎?離開這個安全熟悉的家,去往危險陌生的世界。柳時安的金魚腦子又開始勸他,再茍一茍,提提對他真的很好呀,為什么非走不可呢?柳時安絞著手指,眼神胡亂地瞥,那散落在茶幾上的零星晶核就刺入了他的眼簾——不然,他先出去看看情況?末世已經(jīng)到來許久了,可柳時安一直半推半就地躲在這間房子里,從沒有出去過;連喪尸也只遠遠地望見過幾次。他其實根本不了解末世究竟是怎樣的。 好!那先出去看一下喪尸到底是什么樣子,說不定現(xiàn)在的他完全不需要依靠提提,自己就能輕松搞定! 拎了根抽獎送的棒球棍,套上防水的運動外套,柳時安就壯著膽子出發(fā)了。一關上門,上頭的雞血就有點冷卻了,他的腿哆嗦著有點邁不開,只好自己給自己打氣:“沒事的!提提說了附近它都清理過了,隨便走兩下不可能這么倒霉真遇上喪尸的!!”他早就忘了之前看到的綠色光點,小聲念叨著“加油”,“柳時安就是最棒的”,走向了安全樓梯。 樓道并不昏暗,熒光綠的安全出口的標志仍發(fā)著光,安全地寂靜著,沒有任何響動,柳時安卻如遭重擊,耳邊是尖銳而渺遠的鳴叫——樓梯全部毀了,轉角的平臺也僅剩一點殘骸連接著墻壁,從他現(xiàn)在所處的12樓可以暢通無阻地看到底樓的地面。 啊,柳時安遲鈍地反應過來,這才是提提放心的原因啊。他從來都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