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之內|他像擠奶油一樣優雅地(H)
蔣荻的家,或者說他最常住的那個家,坐落在半山腰的別墅群里。 外圍裝修冷淡且無趣,低調地掩沒在數十戶有錢人家之中,庭院連棵綠植都沒有,路過的人恐怕會覺得這屋沒人居住。 江沐讓森姐把自己的行李帶回公寓之后,獨自打車來了別墅。 用指紋開了鎖,穿過前院走到門口時他才發現玄關處擺著一雙鞋,這倒是稀奇事——至少這四年來,蔣荻從來不在家里接待客人。 “我們好好談談不行嗎……我求求你幫幫我……” 客廳里斷斷續續傳來一些對話,江沐不愿意聽人墻角,正準備轉身出去待一會,突然被男人的怒聲震住了:“出去,我不想說第二次!” 另一個聲音明顯軟了下來,帶著哭腔:“求求你蔣總!我們……難道那半年都是假的嗎,我也帶給過你快樂不是嗎?” 江沐默默為客廳里那位捏了把汗,果不其然,蔣荻的耐心已經近乎耗盡:“從一開始我就說過,好聚好散,時隔這么久你還來跟我提什么感情,你自己不覺得可笑嗎!當初是你扒著褲腿說愛我,怎么,現在這招對那個何導不管用了,返回頭還是覺得我比較好忽悠是嗎?” “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滾——” “唰”的一聲,是桌面上茶具被掀翻的聲音,刺耳的破碎聲在江沐心上劃開一道口子,明明被驅逐的人不是他,為什么蔣荻那些話卻仿佛是貼在他耳邊說的一樣。 狼狽地走出來的人撞上江沐,兩人四目相對,眼中的情緒簡直異彩紛呈——很顯然他們都認識彼此,這個圈子還真是挺小的。 / 等人走后,江沐憑借著自己以往的經驗,無聲地在玄關處站了十分鐘之后才脫鞋進屋。 蔣荻現在的情緒自控能力似乎變好了不少,已經面色如常地坐在沙發上看手機了:“回來多久了?” 江沐繞過一地狼藉,將自己隨身帶的包放好,彎下腰想簡單收拾一下地面上扎眼的大塊玻璃碎片:“剛到 。” 蔣荻從手機里抬眸,見到江沐的動作,不耐煩地叫了聲:“別管那些了……” 不叫還好,這一叫讓江沐分了神,恰好踩上塊碎片。 他無奈地看了一眼蔣荻,自己單腿跳到沙發上坐好,脫了襪子看了看傷口,倒是不嚴重,就是想自己處理的話有點麻煩。 正想著這些,一道高大的身影突然湊近了過來,蔣荻不知道什么時候拿了醫藥箱,一聲不吭地蹲下拽住了江沐的腳踝。 “哎!”江沐下意識想縮回腳,白皙纖細的腳踝在蔣荻溫熱的掌心中被死死固定住,手掌的主人用眼神警告了他不許亂動,然后熟練地打開藥箱幫他處理好了傷口。 “你下次能不能別……”江沐本來想說“別一生氣就隨手砸東西”,但現在越看這人越像是小孩子心性,總還是得哄著來,“下次再摔東西,你挑不容易碎的砸行嗎?” 蔣荻果然被他逗樂了,朝著涂好藥的傷口輕吹了一口氣,算是答應了他的建議。 他保持著單膝跪在沙發前給江沐貼創口貼的姿勢,掏出手機給管家發了信息,安排保潔過來打掃客廳,然后干脆利落地將人打橫抱起來上了樓。 / 被壓在貴妃長椅上的時候江沐還有點狀況外,蔣荻湊過來含住了他的左耳垂,舌尖輕碰那枚剛剛戴上的楓葉耳釘。 濕熱的氣息拍打著敏感的耳后肌膚,江沐輕喘一聲,下意識偏開頭想躲。 然而情動的男人哪里會給他機會,三下兩下脫掉他的衣服扔在地上,低下頭將細細密密的吻從下巴一路延伸到腹部,江沐仰起脖子喘氣,很快便被勾起了情欲。 蔣荻有些著急,好在臥室的抽屜里一直備著潤滑劑,他拍了拍江沐的雙臀讓他跪趴在貴妃椅上,這個姿勢能最大程度地露出那隱秘的xue口,同時滿足當事人的視覺刺激感。 江沐跟在蔣荻身邊這么多年,早就對這人的性趣愛好了如指掌,從前也不是沒有被強迫著做一些更羞恥的動作,對這些簡直駕輕就熟。 蔣荻取來潤滑液,麻利地脫掉自己的西裝褲,一轉身看到江沐正用手撐著椅墊,雙膝跪在抱枕上,仰著頭用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勾人地望著他,性感的雙唇半張著,剛被舔弄過的耳垂還泛著紅。 他幾乎是瞬間就改了主意,走過去單手托起江沐的下巴,將自己半勃的性器精準地抵在了他的唇邊。 “吃,吃硬了就喂給你。”讓人臉紅心跳的話搭配著眼前yin靡的畫面,江沐覺得頭皮都有些發麻,他一邊張開嘴把那根充斥著濃郁男性氣息的rou紅色巨物吞進嘴里,一邊心里暗自辱罵這色欲熏心的家伙,似乎特別喜歡讓他koujiao。 熟能生巧是亙古不變的定律,哪怕江沐一開始百般不情愿,曾經還執拗地不肯張口,瞪著眼睛和蔣荻硬耗:“要cao就直接cao,別整其他的”。 但這樣違背金主意愿的反抗最后還是以失敗告終,江沐為此付出了一些代價。 好在他向來是個能迅速適應逆境的人,也不會做無謂的掙扎讓自己吃沒必要的苦頭,甚至還慢慢自學了一些口活技巧——畢竟他吸得越好,蔣荻射得越早,這事就能早點結束。 可惜蔣荻終究是老狐貍,他習慣性地單手按在江沐后腦勺上,等到他幫自己舔得舌根發麻,嗓子眼酸痛之后,便適時地抽身而出。 蔣荻喜歡在zuoai之前讓江沐把自己舔硬,雖然對他而言勃起并不是什么難事,但這樣的前戲似乎更能助興。 果不其然,抽出來之后的roubang已經紅得有些發紫,柱頭光滑水潤,柱身表面粗筋暴起,江沐看著這龐然巨物都倒吸一口涼氣。 男人當著他的面單手輕托著那物,像擠奶油裱花邊一樣“優雅”地將潤滑劑擠在上面,用拇指抹勻了之后便離開了他的視線范圍,片刻后,guntang的火熱毫不留情地捅進了還有些干澀的后xue。 “呃啊……”江沐痛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哪怕已經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但蔣荻的尺寸終究是大得嚇人,后面那地方生來就不是做這種事情的,每次被開拓總要承受很大的痛苦。 蔣荻站在地上,慢慢扶著自己的性器朝里戳,江沐渾身緊繃著,被人沿著脊背安撫,他纖細又白皙的脊背暴露在空氣里,催眠般低沉的嗓音落在耳邊:“放松……放松……你乖一點……寶貝兒……” “啊!”江沐被這突如其來的親昵稱呼弄得有些失神,卻沒想到蔣荻猛一用力,龐然大物有些蠻不講理地整根闖了進去,幾乎是嚴絲合縫地被柔軟的甬道包裹著,他舒服得吸了一口氣。 大量的潤滑劑很快便滋潤了蜜xue,蔣荻扶著江沐的腰開始大開大合地進出,交合之處很快就發出yin靡的水聲和啪啪聲,被帶出來的潤滑液在xue口攪出泡沫。 如鐵杵般guntang又巨大的物體在江沐體內輾轉碾磨,他被干得幾乎快要跪不穩,只能雙手死死抓著椅背,同時盡可能撅起臀部去迎合那根roubang。 蔣荻被他這種求歡的姿態激起更大的欲望,俯身埋首在江沐頸邊,整個人貼在他身后狠狠地撞擊。 他掰過江沐那張永遠保持著隱忍克制的臉,滿意地發現眼角已經滲出了淚水,細碎的低吟從唇齒貼合間泄出來,成了最好的催情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