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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二爺和他的奴才們在線閱讀 - 相親相愛一家人(中)(88章彩蛋)

相親相愛一家人(中)(88章彩蛋)

    二爺抽完了那支煙,還不忘貶低一番陳魏選擇香煙的品味。在管家手里丟掉煙頭,他意興闌珊地站起身,往主臥走去。

    陳魏看他心情不好,為了穩妥起見,沒讓別院的仆人們過去伺候,自己跟在后面。

    “那幾個人,回頭處理掉。”二爺想起來什么,淡淡地吩咐道。

    “風先生給奴發過消息,說已經處理完畢,請您放心。”陳魏說。

    二爺對風凜自然沒有不放心的,他嗯了一聲,隨手推開了臥室的門。他走了兩步,腳下一頓,正在解襯衫紐扣的手都僵在空中。

    主臥的沙發上,赫然躺著一個赤裸的人。

    白秋恒蜷縮在上面,身上搭著一張純白的毛毯,他聽到動靜,雙眼濕潤地看過來。

    “寰……寰宇。”他可憐兮兮地伸出手,頭發濕漉漉地貼在雪白圓潤的肩頭。

    陳魏從后面的空隙中覷到這一場面,腦袋頓時大了一倍不止。手機這時嗡嗡作響,別院的管事邀功似的,殷勤地匯報了已經把二爺的小情人洗干凈送到臥室里的消息。

    陳魏這會兒沒空怒斥他,回了一串省略號。

    "是奴疏忽了,沒有囑咐好仆人們,"陳魏主動給二爺臺階下,“奴這就把白先生帶回客房休息。”

    二爺簡直一眼都不愿意再多看姓白的長輩一眼,他沒有去關心白秋恒的打算,徑直朝臥室里面過去。

    陳魏嘆口氣,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當時的提議——早知道二爺厭棄他到如此地步,還不如建議送到醫院或者交給風凜處理。他走上前要把白秋恒抱起來,但一個三十多歲的壯年男人如果不打算配合,陳魏一時半會也拿他沒有辦法。白秋恒沒有明著拒絕,他向后縮在沙發上,委委屈屈地控訴:“好疼……”

    “疼去找醫生,”二爺頭都沒回,冷冷說道,“我又不會看病。”

    白秋恒雖然已經經過了治療,但藥物生效需要時間,神智還沒恢復,哽咽似的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里面……里面好痛……”

    陳魏驀地發現,他的一只手,一直在按著自己的腹部。

    別院的仆人真該打回去好好培訓一遍,陳魏想,還有什么事是他們能做好的?

    “白先生似乎不太舒服,奴現在就帶他下去。”陳魏說道。他正要攙扶白秋恒,誰知他又受了天大委屈似的控訴起來:“我走不動……肚子里有東西,真的好疼……”

    白秋恒不愧是在男人堆里打轉幾十年的老狐貍,意識不清時的模樣也格外令人心疼,陳魏在默不作聲卻悄悄回頭看的二爺,和扁著嘴巴落淚的白秋恒之間緊皺眉頭,只能把他抱起來,借用二爺臥室里的浴室,先把讓白秋恒不舒服的元兇解決。

    別院的浴室配置相差不多,陳魏不多時就在暗柜里找到了自己需要的東西——潤滑劑和灌腸器具。白秋恒被他放在浴缸里,看起來好很多,只是還是捂住腹部,一雙長眉快擰成了結。

    “請您放松,”陳魏一邊挽袖子,一邊盡量安撫他,“我需要檢查您的身體。”

    白秋恒似乎明白這是來幫助他的人,側著臉點點頭。陳魏戴上透明手套,盡可能輕柔地分開白秋恒滿是吻痕和淤青的雙腿。

    那個rou粉色的小口腫得晶亮,像朵花似的堆在腿間。

    仆人們為他清洗了身體,但顯然沒怎么用心。陳魏擰開潤滑劑,在手指涂抹后緩緩碰觸了那朵rou花。冰涼的潤滑劑刺激得白秋恒微微顫抖,但對于腫脹發熱的xue口,也算得上一點撫慰。

    陳魏小心翼翼地探入了一根手指。

    白秋恒內里十分柔軟,發燙的軟rou諂媚地吸吮著每一樣入侵的東西,陳魏稍微深入了一些后就抽出手指,見到上面沒有血跡,才又涂抹了些潤滑劑,再一次探入白秋恒的體內,這次他伸進了兩根。

    可惜二爺用不到陳魏這方面的知識儲備和技能,否則他會詫異地看到,他的管家在處理別的受時相當老練。

    ——如果他仔細看了訓練營給陳魏制作的簡歷,就會發現陳魏本來的訓練方向就包含這些。陳魏在性方面的冷感使他沒法成為一代艷奴,但照顧人上很有天賦。他對活色生香的美人們一視同仁,就算手底下的人浪開花,也影響不到陳魏工作。白秋恒因為異物的侵入臉頰緋紅,本能地小聲哼唧著合攏腿,夾著陳魏的胳膊蹭來蹭去。

    陳魏用空閑著的左手按住白秋恒不老實的膝蓋,他微微蹙眉,白秋恒的內壁猛然收緊,他的手指很難再往前深入。

    “請您放松,”陳魏只能說,“您里面夾太緊了。”

    “那、那……”白秋恒躲躲閃閃地看著他,紅著臉輕輕咬住唇瓣,“你舒服嗎?”

    這個問題實在是精妙,陳魏既不能回答舒服,好像真的很享受跟白秋恒調情似的;也不能過于直白的拒絕,不給舅老爺面子。他思忖了一會兒,反問道:“您感覺還好么?”

    白秋恒羞答答地把腿分開一點縫隙,“可以再深一點……”

    陳魏對他的配合十分感激,他端詳著白秋恒的隱秘部位,將手指更深的送進去。

    陳魏的手指漂亮修長,指甲修剪得圓潤,觸碰體內的動作溫柔體貼,涼而滑膩的潤滑劑隨著手指沁入腫脹的xue口,內壁上每一條傷痕的刺痛都因此而得到舒緩。白秋恒很習慣從各式各樣的方式中得到快感,即便身體里的隱痛還沒有解決,他已經下意識去追逐近在咫尺的那一點快樂。

    他的敏感點很淺,陳魏幾乎在手指沒入的瞬間就觸碰到了那里。陳魏肩負著正經工作,沒有玩弄他的打算,因此立刻放過了那一小塊凸起,以免白秋恒再發作起來。白秋恒體內緊而熱,細膩的軟rou諂媚地迎接得侵入者,暗粉色的性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精神起來,在雙腿間躍躍欲試的昂著頭。白秋恒毫不避諱陳魏,甚至為他正盯著自己xue口的姿勢而愈發情熱,他將腿分得更開,擺出熱烈邀請的架勢,一只手去解陳魏西裝的扣子,另一只手也沒閑著,大咧咧地上下擼著自己的性器。

    陳魏發現他的注意力轉移到自己的襯衫紐扣上的時候,內壁夾得就沒有那么緊,于是默許了他的行為,專心致志探索他的最深處。他的指尖已經摸到了一點粗糙邊緣,像是個圓柱形的東西,深深地嵌入了腸道內。

    “唔……”白秋恒輕輕哼了一聲。

    陳魏第一次試圖把它勾出來的嘗試失敗了,那個東西往體內又滑了一些,白秋恒又痛又爽,沒心情再去跟陳魏的紐扣作斗爭,肆無忌憚地把手放在自己胸口,把已經腫得像紅果的乳尖玩得更加晶瑩。

    “已經破皮了,”陳魏說,“您繼續觸碰的話可能會造成感染。”

    白秋恒微笑起來,他把乳尖壓在掌心又揉又按,一條腿悄悄抬起,去踩陳魏的肩膀:“我聽說唾液能夠消毒,好人,你幫我舔一舔呀。”

    陳魏的目光從他的胸口挪到他的臉上,跟白秋恒對視片刻,又轉回到他白皙的胸壁,似乎在思考要不要去嘗一口。白秋恒非常配合,整個人都擺出來迎接的姿態,坦誠地將自己送到他的手上。

    “來吧……”白秋恒正要再添一把柴,忽地腹部抽痛,他被突如其來的疼痛影響到平衡,顧不上再玩弄自己,差點摔在浴缸里面。好在陳魏及時抓住他的手臂,沒讓他直愣愣地磕上去。

    白秋恒顧不上再找他調情,氣呼呼地埋怨:“你干什么啊!”

    對面的人還是那副寡淡的模樣,低眉順目地朝他伸開另一只手——里面是一個木制瓶塞,被泡得發漲。“雖然有些痛,但已經為您取出來了,”陳魏說,為自己分散白秋恒注意力然后一舉取出的利落行為很滿意,但見到受害者對自己肚子里的東西興致缺缺,陳魏便識趣地放到一邊,把灌腸器具拿出來。

    白秋恒本來擰著眉頭不怎么高興,看到陳魏手里的器具,表情忽的了然起來。他一掀唇角,笑吟吟道:“原來你喜歡用道具啊。”

    “是給您用的,”陳魏解釋,“很抱歉別院的仆人們剛才沒有為您清理干凈,考慮到木屑可能會留在體內,所以還需要再做一次清潔,完成后我會將您送到客房休息,所以這段時間請您忍耐。”

    白秋恒耐著性子聽完他冗長的發言,本以為是新的情趣,誰知道聽到最后也沒有什么驚喜,他這會兒也有點索然無味,對陳魏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在他的火氣還沒發泄出來時,浴室的門被推開了。

    白秋恒動如脫兔,兩只手拉住陳魏的領口,等陳魏從愕然中反應過來,他已經半個身子壓在了浴缸中的白秋恒身上。白秋恒將一條腿盤在他的腰上,邪邪地挑起唇角,抬起頭咬住了他的唇瓣。

    隨后他舔舔咬出來的血跡,哭哭啼啼地掙扎起來,對站在門邊的男人伸出手:“寰宇!救救我!”

    赤裸的蒼白身體和衣冠楚楚的男人交疊在浴缸內,黑與白形成強烈反差,瞧起來格外不可言喻。二爺推開門就收到這樣的視覺刺激,一時間嘴角抽搐,表情微妙。

    陳魏這會兒明白過來,對白秋恒簡直無奈。他來不及整理衣著,只能把自己從浴缸里挪出來,跪在地面向二爺干巴巴道:“主人。”

    “被”揩油的白秋恒委委屈屈地訴苦:“他剛剛欺負我……他抓住我的手,還、還把手伸到那里……”

    二爺盯著陳魏,眼神幽深。

    “請您明鑒,主人,”陳魏快速說道,“奴沒有——”他被一口黑鍋砸得頭懵,萬萬沒想到莊園里那么多妖精他都管理得服服帖帖,結果今天被舅老爺被坑到了。“奴只是在為白先生清理。”陳魏不抱希望地解釋。

    “閉嘴。”二爺冷冷道。

    跪在地上的陳魏看著二爺沉著臉走過來,只能無聲地嘆口氣,做好受罰的準備。

    “他欺負你?”二爺轉頭看向白秋恒。

    白秋恒肯定地點點頭,還把胸挺起來給他看:“你看……他還掐這里,都破皮了……”

    陳魏眼角抽搐。

    “他是不是還摸了你的屁股,再晚一點就要脫褲子cao你了?”二爺笑著問。

    白秋恒裝模作樣地抽泣一聲:“還好你進來得及時。”

    二爺再也壓抑不住,愉快的笑聲回蕩在浴室中。他一手拉起陳魏的額發,讓他被迫地向后傾身,展露自己的身體,隨后穿著拖鞋毫不留情地踩在陳魏胯上,饒有趣味地玩弄那一團軟物。

    陳魏抿著唇,預料到他接下來會說什么,干脆垂下眼,避開白秋恒驚詫的目光。

    二爺眼神里有惡意閃爍,嗤笑著說道——

    “他一個太監,怎么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