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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二爺和他的奴才們在線閱讀 - 番外陳魏回來后2(完)

番外陳魏回來后2(完)

    在二爺堅持不懈的磋磨下,陳魏生病了。

    鐵人也扛不住身體和精神上連番的刺激,次日二爺醒來醞釀好冷言冷語,沒等施展出去,就發現蜷在旁邊的人身上熱得不正常。陳魏當然沒有躺在二爺床上養病的福氣,他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用鎖鏈牽著逮回來的逃奴,可二爺也沒有其他別的吩咐,連訓練營臨時調過來的調教師都遣了回去。蘇生想了想,把陳魏送到他原來那個房間。

    二爺從前吩咐過不許動陳魏的東西,因此他屋內擺設基本保持著原樣。蘇生帶著仆人匆匆打掃完畢,把陳魏送了過去。蘇生驀然一見自己的老上司,心情同樣也是又復雜又激動,千般萬般的話噎在喉嚨里說不出來,差點變成眼淚掉下來。他本想自己留下來照顧,可實在是脫不開身,從前他跟在陳魏手底下時還不覺得莊園的事務有多煩瑣,直到自己上手,才知道辛苦。

    于是他便吩咐了一個平時還算細心的仆人,要他守在旁邊,仔細看護著。那名仆人名叫靈玉,長得也如玉璧般明麗,是訓練營新調進來的仆人。他瞥了眼床上的青年,有些不情愿:“蘇管家,他是被抓回來的逃奴,用得著照顧得這么精細嗎?”

    二爺不常在莊園里,他還想趁著機會去二爺面前好好溜兩圈呢。錯過見二爺的面是小事,要是被這個人連累可就遭了。

    蘇生也拿不準二爺對陳魏的意思,他一向只會按照吩咐做事,二爺只說去找醫生來,可是看完病之后要怎么做并沒有說。他想了想,板起臉說道:“你好好照顧就是了,不要亂問那么多。”

    靈玉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翻了個白眼:“知道了!”

    等蘇生走后,他仔細打量著床上陷入昏睡中的男人。此人容貌頂多算是端正,在美人云集的莊園里一點都不起眼,眼角甚至還有些細紋——指不定比二爺年紀還大呢!可是他身上的大片情欲痕跡,顯然表明二爺很受用他這一款。難道二爺喜歡這一口嗎?難怪這兩年里也沒有見到他身邊的奴寵增加。靈玉想了又想,實在看不出他樣貌有哪里特別出眾的地方,只能暗戳戳地揣測此人床事技巧恐怕相當高超。

    他用手摸摸陳魏的額頭,感覺似乎沒那么熱了。他干看著也是無聊,坐在床邊摳了一會兒手指,干脆站起身溜出去。

    靈玉剛推開門,差點撞上門外的人。他被來人高大的體格嚇了一跳,正要脫口而出地埋怨硬生生吞回去,小聲道:“翡翠少爺。”

    翡翠臉都沒洗,頂著一頭炸毛瞪著他:“你是誰!鬼鬼祟祟在這里干什么?”他如今形象大變,不是從前玉雪可愛小少年的模樣,橫眉立目的時候氣勢相當懾人。靈玉當即腿就軟了:“是、是蘇管家叫奴來照看……”

    沒聽說過照看病人還要出門的,翡翠心里清楚他的想法,因為實在擔心陳魏,沒顧得上跟他計較,便吼道:“滾吧!”

    靈玉被他吼得一縮脖子,撒開腿跑了。

    屋內沉睡中的人被他獅子吼的動靜吵醒,皺著眉頭醒來。陳魏緩緩抬起沉重的眼皮,對蹲在床邊的青年對視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翡翠?”

    翡翠如果有尾巴,這會兒一定搖出來虛影:“是我呀魏哥!我真的好想你!”

    陳魏見他比從前相比還要有朝氣,難得意外地笑了笑,“你長大了好多。”

    “我現在也是有事業的人啦.”翡翠十分快樂,嘰嘰喳喳地跟他分享自己的創業路,還掏出手機給他看新錄的節目,說了一會兒他注意到陳魏唇瓣發干,被咬破的傷口邊沿泛白,連忙起身要給他倒水。找了一圈發現連熱水都沒開,不禁憤憤道:“蘇生安排的都是什么人啊!我看他一定是故意的!”

    陳魏支撐著身體坐起來,他這一睡睡醒渾身酸痛,不僅下身難受得厲害,手指也突突的發疼。他側過頭輕輕看了眼自己的左手,被穿刺過的皮rou發紅,漆黑的手指釘觸目驚心地咬在修長手指之間。翡翠一邊開水一邊繼續埋怨:“……要不是知道魏哥你回來了,我才不想回到莊園呢!”

    將手指小心翼翼地藏在毛毯下方,陳魏隨口問道:“怎么了?”

    “莊園里的仆人換了好多。”翡翠說。明闕因為明公的事自顧不暇,當然沒有時間再去給二爺調教新人,現在選送到莊園里的仆人都是訓練營調教的。這些人雖然在伺候人的功夫上手藝精湛,可是心思一個賽一個的活絡,在莊園里不動聲色地天天生事。蘇生是個聽話的下屬,可是需要他拿主意做決斷的時候就優柔寡斷了些,每天忙忙碌碌累得不行,在莊園里也沒有討到任何人的好。

    這不,翡翠還在罵呢。

    “魏哥你真是看錯了人,”翡翠打小報告,“自從你回來,他一點反應都沒有,昨天還一直阻撓我為你求情,我看他是為了自己這個位置,想要害你呢!”

    “……蘇生不是這樣的人,”陳魏嘆口氣,“你現在既然不常在莊園里,就少與他為難吧。”

    “我哪里有不常在,魏哥你都回來了,我怎么還舍得離開嘛!”翡翠喜笑顏開,他真真切切地為陳魏思量,“二爺現在心里還有你的,下次他來見你的時候,魏哥你服服軟,把管家的位置要回來,這樣不就能夠和以前一樣天天陪伴在他身邊了嗎?”

    他興致勃勃地規劃道:“明闕和風絕這兩年雖然還在二爺旁邊,可是二爺不怎么用他們,也還是周軒崔蓮河他們服侍得相對比較多,他們對魏哥你還是很敬畏的,不敢做什么手腳,這樣你就可以安心啦!”

    陳魏越聽越頭疼,翡翠講得亢奮,他不好去打斷,可是他嘴里所謂“安心”的未來,實在令陳魏心累。

    “這樣肯定能行!”翡翠志得意滿說道,“我這就去找二爺提這事,他肯定——”

    “可以了,”陳魏見他腳都邁出去了,不得不出身阻止,他見翡翠一臉被打擊后的失落,只能苦笑著解釋,“你忘了我姓什么嗎?”

    翡翠怔愣片刻,眼中光彩一黯。二爺生日會當日翡翠雖然不在場,可是這樣嚴重的事情,在莊園里的人都無法忽視,即便二爺及時封鎖了消息,翡翠到底是跟在他身邊的奴寵,還是從其他人口中拼湊出來當日的情形。

    那個寡言溫和的魏哥,他原來真的姓陳,身份甚至不比二爺低。翡翠心緒復雜,他回想起魏哥平日來恭謹謙和的模樣,耳邊好像還有他含著笑意的那聲“翡翠少爺”。他本應該坐在二爺的位置上,順理成章地受用下人的服侍,可他那么多年里卻和所有陳家的奴才一樣,低賤而卑微地去伺候他血緣上的親人。

    翡翠的后頸因為觀彌的手段而痛了好幾天,可他卻從來沒有怨恨過陳魏,心里甚至只有一點點遺憾——“魏哥還沒有給我起名字呢。”他揉著那塊發痛的皮rou,委委屈屈地想。翡翠沒有世家作為倚靠,既是不幸之處,也是幸運的地方。他沒有家族,不必牽扯到這場作亂之中,風絕和明闕都因家族事務受到牽連,忙得焦頭爛額時,而翡翠還能夠自由自在地錄制節目。

    他的貓舌頭很快就被莊園以外的眾多美食給改變,漸漸有了名氣之后,每次和團隊出去拍攝后面都會有熱情的粉絲追捧,有時想再去嘗嘗陳魏帶他去過的燒烤攤,也總在邁出第一步時被花姐攔住——他已經不再是莊園里那個畏畏縮縮的小寵物,如今有了自己的名氣和事業,“魏飛”的名字在綜藝播出后被更多人所知曉,已經不再適合去那種人多噪雜的小地方了。

    抓回來cao一頓算什么懲罰,二爺真的會這么容易就放過他嗎?

    “魏哥,你……你一定很不好過吧,”翡翠靈光一閃,撲到陳魏床邊,抓住他的手急切說道,“要不魏哥你還是逃走吧!我、我去為你拖住別人!”

    陳魏沒有顧得上回答他,翡翠抓的是他的左手,手指釘磨得指骨生疼,在霎那間提醒了他此刻的處境。

    “拖什么?”有人在門邊淡淡問道。翡翠動作一僵,眼睛因恐懼而瞪圓。陳魏將手從他手中抽出,低聲回答:“翡翠說話不經心,沒什么值得在意的。”

    二爺抱著手臂,表情冷淡。莊園里除了二爺的房間,一貫是不允許設鎖的,推開門就能夠進來,二爺倚著門框,似笑非笑地看著翡翠。翡翠接連被他用這樣的目光打量,已經怕得說不出話,他個頭雖大,仍然還是小孩心性,他看看陳魏又看看二爺,眼眶刷得紅了。

    “滴。”一聲輕響打破平靜,提醒熱水已經燒開。

    二爺走進門,翡翠垂著頭為他讓開位置,跪在地上,想說話又不敢,只能拿眼睛小心翼翼地覷他們。

    “我最近懶得管教你,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是不是?”二爺看著他。

    翡翠囁嚅道:“奴不敢。”

    “翡翠是無心的,請您原諒……”陳魏想要下去行禮,然而腰部隔著毛毯被搭上一只手,他進退不能,只好僵在床上。

    “我跟他說話呢。”二爺不咸不淡地說道。

    陳魏垂下眼,微微蹙眉,沒有再出聲。

    “奴沒有……奴只是、只是……”翡翠怯怯道,想著自己反正已經被抓住,干脆豁出去,膝行一步抱住二爺的膝蓋,嗚咽道,“請您放過魏哥吧!魏哥他真的很好,他什么都沒有做,他是被連累的,魏哥已經很苦了,您不要再傷害他,求求您!”

    “翡翠!”陳魏低聲喝道,他本就身體不適,打斷翡翠的話后還沙啞地咳了幾聲。

    翡翠聽出來他的怒意,可是已經做出來了這樣的事,即便認錯二爺難道就會原諒了嗎?他不管不顧地還要繼續央求,卻看見二爺抬起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他眸光森冷,積蘊已久的威壓將翡翠的后半截話壓在口中不敢吐出。翡翠響亮地哽咽一聲,腿一軟跪坐在地上。“一早就來找陳魏,”二爺說,“我看你聊得興起,一定口渴了吧。”

    二爺掃了一眼燒好的熱水,語氣清淡,卻令翡翠不寒而栗:“愣著做什么?”

    陳魏瞳孔一緊。那是剛燒開的熱水,水溫將近100度,這樣guntang的水即便手指接觸到也會燙傷,更別說更為脆弱的口腔黏膜了,如果真的喝進去,只怕會把口腔和喉道一起燒爛,留下難以挽回的傷痕。翡翠的那點事業才剛剛開始起步,況且娛樂圈本來就對明星的身體狀態要求更加嚴苛,二爺這樣懲罰他,無異于要翡翠的命。

    翡翠當然清楚自己的下場,他眼淚怕得直掉,整個人抖得不成樣子,然而二爺的命令已經說出口,不由得他不做。翡翠果決地看了眼陳魏,抬手用袖子擦掉眼淚,梗著脖子膝行過去接熱水。

    “主人!”陳魏無法坐視不理,他哀切地央求道,“翡翠只是個孩子,是賤奴心有不甘,利用他做事,求您懲罰賤奴……”

    二爺沒有回答,他微微低下頭,瞥了眼自己的手。搭在他小臂上的那只手仿佛意識到自己的逾越,飛快地縮了回去,手指釘烏黑沉郁的光芒一閃而過,被身體遮擋住。“別搞得我強迫你似的,”二爺說,“這是你自己選的。”

    陳魏略長的額發垂在眼前,二爺看不清他的眼眸,卻注意到顏色淺淡開裂的唇抿得很緊。他的侄子是聰明人,果然很快領悟到他的意思。

    “是我自愿留在主人身邊,”陳魏說,他的聲音輕而淡,像寒枝上最后一片落葉,無可挽回的迎來被秋風卷落飄零的命運,“陳魏愿一生侍奉主人,永遠效忠于您。”

    “你不會再有選擇的機會了。”二爺低笑著回應他的誓言,他捏住那只瘦削的手腕,將男人蜷縮在掌心的手指展開。

    二爺親吻那顆自己親手種下去的寶石——同時也親吻著他的傷口和痛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