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持戒煉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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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晶核的表面始終連接著觸覺,不過想明白了如何面對林洋,趙從武也坦蕩地享受起被林洋撫摸帶來的快感,努力吸收著注入的能量,憑著本能,青年隱隱能感覺到只要自己勤奮修煉,或許能夠從晶核里出來。 春去秋來,四季輪轉(zhuǎn),林洋一有空閑就會往晶石里注入能量,趙從武的視野也一天天變得開闊,還能隨心調(diào)節(jié)遠(yuǎn)近,聽覺也在某日吸收能量后恢復(fù)。林洋不知道什么時候養(yǎng)成了寫日記的習(xí)慣,看到林洋字里行間流露出的孤獨(dú),感受到林洋與隊友間客氣的疏離,偶爾林洋在只言片語里提到自己,趙從武十分愧疚,心中暗想,如果自己沒有沖昏頭給林洋一拳,而是嬉皮笑臉地拒絕,林洋會不會開朗一點(diǎn),不像現(xiàn)在那么陰郁。 …… “來來來,總算輪到我們的憂郁小王子了。”李銳臉漲得通紅,精神亢奮顯然已經(jīng)醉了,“張隊和林洋熟,就讓張隊問,問個狠的。” “好,我來問,”幾碗酒下肚,張鵬豪也已有些精神恍惚,聽到有人叫自己,立刻拍桌子激動道,“林洋,你小子不近女色,是不是喜歡男的?” “是?!绷盅笠延行┪Ⅴ?,沒想到張鵬豪問得那么直白,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恍惚間便承認(rèn)了此事,間接表明了自己的性取向。幾名隊友也已喝得半醉,神智不清,有的詫異,有的露出“原來如此”的夸張表情。 “哈哈,大家都是山陰市本地人,都聽說過一中足球隊的前鋒,趙從武吧,”話匣子被打開,張鵬豪漲紅了臉又喝了幾口酒,看著幾個隊員投來八卦的目光,更是停頓了半響才繼續(xù)道,“咱們冰清玉潔的林洋‘同志’還和他有過一段呢。” “趙從武……哦,我想起來了,被國家隊教練看中,破格進(jìn)入省隊,首秀就發(fā)揮突出拿了青年杯MVP的那個,我記得當(dāng)時江南日報可是連續(xù)兩周給他頭版。” “切,還不是他投胎投得好,爹媽人脈廣,還能和唐教練攀上交情,我上我也行!嗝~林洋,別說你鵬哥故意瞞你。我和你講,災(zāi)變爆發(fā)前一天,趙從武和我們球隊玩真心話大冒險輸了兩次,第一次選了真心話,他隨口就說了你和他表白的事,他因為你的事別扭了好幾天,我們隊里笑話他也是個二椅子,干脆從了你,他還不承認(rèn)。你猜第二次大冒險,我們讓他干啥?!?/br> “我們是想慫恿他先和你和解,再騙你和他開房的,”張鵬豪調(diào)笑著看向林洋,輕浮的語氣十分得意,似乎在等林洋的感謝,“平時哥兒幾個帶他去開葷他不愿意,你都送上門了,還裝什么君子,哈哈哈……真不知道那小子怎么想的,長了個大鳥,一次沒用上,到死還是個雛……哈哈哈……還……不……如,嗝~” …… 趙從武看著林洋眼神漸漸變得暗淡,內(nèi)心急躁,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污蔑張鵬豪。 “我日你媽的張鵬豪,平時哥帶你不薄,沒少請你吃香喝辣,算我眼瞎,沒看清你這個陰險小人?!壁w從武一頓怒吼,卻只能對著空氣輸出,大腦一熱,感覺自己渾身血液沸騰,如同遭受電擊般,一股能量傾瀉而出。 “嘶——”胸前突然被電擊,本已昏昏沉沉的林洋立刻清醒過來,不動聲色道,“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大家繼續(xù)吃,我請客?!?/br> 趙從武回過神,為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可以放出電流而感到一陣欣喜,隨即又意識到自己的魯莽讓林洋憑白請客,多出了筆錢,暗罵自己屁用沒有,盡會添亂。 …… 時間日復(fù)一日的過去,經(jīng)過上次聚會的小插曲,為了早日脫困,化解林洋對自己的誤會,趙從武將精力都投入到修煉之中,某次太過投入,竟沒有感受到晶核傳來熟悉的觸覺,渾渾噩噩中又夢到災(zāi)變前的那個噩夢的場景。 站在半掩的廁所門前,趙從武意識恍惚的推開門,看到那幾個熟悉的背影,記憶立刻被喚醒,想要逃跑,卻不受控制的向前走去,不斷的深呼吸壓制內(nèi)心的恐懼,劇情果然重復(fù)上演,一個耳光打在臉上,身體開始被拉扯起來,反抗中卻突然發(fā)現(xiàn)當(dāng)初那些喪尸大漢不知何時被替換成了各種林洋的樣子,有17歲時帶著嬰兒肥有些稚嫩的林洋,有現(xiàn)在變得瘦削成熟的林洋,有幻想出來蓄起長發(fā)的林洋,有肌rou發(fā)達(dá)的林洋等等。 “阿洋……”見到各種林洋圍了上來,內(nèi)心的恐懼消退,趙從武的反抗也變得軟綿綿,想到自己的種種不是,甚至產(chǎn)生了愧疚。 “被迫”含住林洋的roubang,當(dāng)rutou被林洋細(xì)膩的雙手拉扯時,精神不由興奮起來,身下的roubang更是顫抖著流出yin水,嘴角不自覺地上揚(yáng),嘴里發(fā)出嗚咽,心中感到一陣火熱與羞恥,暗罵自己下賤。 狗趴著被按在地上,青年大腦十分凌亂,回過神時后庭已經(jīng)一片濕潤,不記得是被林洋擴(kuò)張還是自己主動張開,而當(dāng)xue口被一熾熱的柱體抵住時,全身頓時軟了下來,隨著巨物地推入,不同于鐵棍的粗糙冰冷,意識到是真正的roubang,神智被巨大的快感沖散,同時竟生出幾分滿足。 直到夢醒,快感如潮水般褪去,趙從武才意識到自己又做了一個荒唐的夢,不過身體還殘留著被撫摸過后真實的觸感,立刻明白過來,暗自腹誹道,“阿洋怎么在我修煉時注入能量啊,一定是因為這樣才做了這么荒唐的夢,絕對不是我的原因!” 所處的意識空間變得明亮,趙從武低頭看著自己赤裸而健壯的身軀,陽物半軟下垂,作為一個意識體,自然不會在做春夢后射出jingye,內(nèi)心十分迷茫而忐忑,抬頭透過棱鏡觀察四周,發(fā)現(xiàn)林洋已不再身邊,不遠(yuǎn)處傳來水聲,又不由幻想起林洋白皙的身軀,頓時漲紅了臉。 (5) 轉(zhuǎn)眼過去五年,每次沐浴能量享受快感的同時,趙從武更多了一份急迫與愧疚,不過青年對于感情遲鈍,只把心底莫名悸動的感情當(dāng)做對兄弟的感激之情對待,數(shù)年的專心修煉摸索出了一點(diǎn)門道,卻受到林洋精神力壓制,只能在其虛弱時向外界放些微弱的電流,連告知林洋自己的存在都無法做到,更別提化解誤會,向林洋解釋自己當(dāng)年的道歉都是出自真心,再怎么想要償還恩情都只能流于口頭。 …… “倩兒,別生氣了,我這不是早答應(yīng)了嘛,我又不是莫桑那基佬。” “哼,這么不情愿,我看你也不舍得那小子送死?!?/br> “怎么會呢,我們兩認(rèn)識這么多年,你還不了解我,我會喜歡那小娘炮?”張鵬豪摟住趙倩的腰,曖昧道,“我是心疼好好的紅燭果只能給他當(dāng)陪葬,本來給我家倩兒服用,還能排毒養(yǎng)顏?!?/br> “討厭,”趙倩對張鵬豪的話十分受用,眉目傳情時余光正好瞥見走來的林洋,立刻拍了拍張鵬豪的手,低聲道,“瘟神來了,別被他聽到,破壞了咱們的計劃。” 即使晶核被林洋掛在胸前,仍能無視外層的短袖,觀察到方圓30米的范圍,趙從武更是把張鵬豪與趙倩的話聽得一清二楚,雖只是只言片語,也聽得出林洋被當(dāng)成了棄子。 見林洋斜靠在樹旁,慵懶地看起了書,還和姓秦的眉目傳情,趙從武急得在晶核中來回踱步,卻無法提醒林洋。 …… 張鵬豪等人正好處在視野的邊界,趙從武將幾人的行動都看在眼底,幾人與怪物纏斗的同時,趙倩象征性地甩出幾道藤蔓后,蹲在地上似乎開始破解起什么機(jī)關(guān),當(dāng)林洋摘下紅燭果的一瞬,張鵬豪與趙倩皆露出陰謀得逞的笑容,一道白光閃過,附近的人全部消失,而怪物仰天怒吼,掙脫開束縛朝著林洋奔來。 “阿洋,小心!”隨著林洋在林中穿行,看到林洋絆倒時,趙從武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上,卻只能對這空氣大喊一聲,見秦朗眼疾手快地穩(wěn)住林洋又把林洋背起,稍送一口氣的同時,心底又生出了莫名的酸楚,不過未等細(xì)品,隨著林洋進(jìn)入冥想,四周無數(shù)植物薄弱的意識開始聚攏形成一個無形的漩渦,巨大的吸力也開始拉扯趙從武的意識。 如同進(jìn)入了一個黑暗的隧道,盡頭處隱約有個昏暗的光球懸浮在半空,無數(shù)微光在黑暗中閃爍,在狂風(fēng)裹挾下涌入中心深處,不過大多都在閃爍片刻后熄滅,根本無法抵達(dá)核心。趙從武忍著巨大的痛苦,勉強(qiáng)睜開眼睛,看到了眼前的一切,隱隱能感知到只要有一點(diǎn)微光沒入核心,林洋就能夠突破。 “阿洋,堅持住啊?!壁w從武艱難的在風(fēng)暴中挪動身體,用自已的意識云團(tuán)護(hù)住幾縷微光向核心沖去,視野越來越亮,溫度越來越高,意識漸漸模糊,青年終于抵達(dá)了核心,被松開的光團(tuán)沒入其中,風(fēng)暴驟停,瞬間把駁雜的意識全部驅(qū)逐出去。精神體被彈回晶核,明白大功告成,趙從武昏迷前的最后一刻,露出了欣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