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弄
卓禹行聽到了哭聲,但沒有說話。膏藥漸漸被指腹的溫度融化,滲進受傷的皮膚里,痛意漸消。卓禹行的手指動作卻未停止,依然在敏感的傷處打轉,細小的刺癢像無數(shù)只螞蟻在爬,沿著膝蓋傷處漸漸向上擴散。 平淵不知怎么的,雖然十分舒服,但總覺得有些怪異。他不安地扭了扭,努力夾住腿根,小聲問卓禹行:“好了嗎?” “沒有。”卓禹行又挖了一塊膏藥,示意他道:“腿張開一點,擦不到。” 平淵聽話地將雙腿打開一條小縫,又很快地急急忙忙閉上,臉一下通紅:“不用了,我自己來。” “很嚴重。”卓禹行滿臉嚴肅,不似作假。 “真的嗎?”平淵被嚇到。他想了想,咬牙道:“那,那你快點。” “嗯。” 盡管還有被子遮著,卓禹行應該看不到什么,他還是緊張得面紅耳熱。卓禹行將手插入平淵腿間,平淵下意識地夾住,男人抬頭看他,他才尷尬地打開僵硬的大腿。卓禹行只是上藥,怎么反倒他胡思亂想起來了?這么想著,他強忍住尷尬,盡量讓身體放松,屁股貼在潮黏的床上,大腿根不住抖動。 卓禹行不動聲色,一手壓住平淵的膝蓋,往被褥深處探去。 “啊!”男人干燥而冰涼的手背突然重重摩擦過隱隱開始不安分的rou核,如同被狠狠抽打了一下,突如其來的強烈酸意讓平淵忍不住揚首抬腰,發(fā)出一聲尖叫。 “怎么了?”卓禹行抬頭看他,面色如常地問他。 平淵經歷過昨日的事后,本能覺得不能讓卓禹行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奇怪的反應,捂著嘴忙不迭搖頭:“沒、沒事。” 卓禹行似乎不再起疑,繼續(xù)埋頭,給那并不存在的傷處上藥。手指在大腿內側逡巡,時不時狀似無意地碰到緊緊閉合的腿根軟rou,一觸即分,肥軟的熱處嫩得能將男人微涼的手吸住,似乎戀戀不舍。平淵起先雙手捂嘴,一次次觸碰如同在小腹?jié)u漸積蓄起強烈尿意一般,他忍不住全身哆嗦,難耐的喘息從指縫間漏出來。他只好將一角被褥咬在牙關間,口水將被子濡出一片深色。 終于上完了藥,平淵覺得過了好似萬年,已經出了一身細汗,臉紅得像是發(fā)著高熱。卓禹行似乎放過了他,他甚至來不及套上褻褲,連滾帶爬地逃下床,卻沒留神卓禹行攔腰伸來的胳膊,一下摔在了攝政王懷里。 “你放開,我,我要解手……” “解手?”攝政王聞言,低低反問。他從后面擁著平淵,心里的躁動肆虐,一時連他自己都迷惑了,不知是忘了懷中人究竟是誰,還是因為能夠對這具套著皇帝魂魄的孱弱軀體為所欲為而越發(fā)興奮。他嗅到那白皙后頸上的淡淡的草藥味。“你用哪里解手?” 卓禹行漫不經心的一句問話,卻正正踩中小皇帝的雷區(qū)。重生以來,他一直承受著他從未經歷過的屈辱,即使他能為了活命忍耐一時,也總有承受不住的時候,尤其是他一次次在攝政王面前,被迫露出那種不齒的丑態(tài)。他掙開男人的胳膊,羞惱喊道:“卓禹行你放肆!” 話剛出口,他像是被自己嚇到了,瞬間驚出一身冷汗。沒有意外的,他看到卓禹行的眼神一下沉了下去,陰得讓人不寒而栗。卓禹行唇角動了動,如同狩獵前的野獸舔舐蓄勢待發(fā)的犬牙。 快跑,快跑!心里有個驚恐的聲音在沖他大喊。卓禹行的表情好像在警告他,只要他敢再走一步,就會面臨可怕的下場。 他雙腿發(fā)軟,才踉蹌跑出去一步就被抓著扔到了床上,手腕一痛,卓禹行竟是將他雙手牢牢綁住按在了頭頂。。 “你對主子就是這個態(tài)度?”卓禹行像是終于剝去了偽裝的皮囊,深黑的瞳孔隱隱翻滾著血紅的光芒。他伸手解開平淵腰間的衣帶,里衣一下向兩邊散開,整片赤裸的瑩白胸腹暴露在寒涼的空氣里,男性器官軟軟地在稀疏毛發(fā)里縮成一小團。卓禹行用一根手指撥弄了兩下。本能的恐懼讓平淵頭皮發(fā)麻,他不住扭動,崩潰地喊叫:“你、你要做什么?王爺、王爺我錯了,您放過我吧!” 卓禹行并不理睬他,衣帶環(huán)在平淵男根前端,緊緊一系。那小東西很快就被勒得蔫頭蔫腦,泌出一些透明的水珠掛在上頭。平淵以為卓禹行還要更進一步動作,卻見他好整以暇地退開,立在床邊,拍拍他憋脹地微微隆起的小腹。“來吧。”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