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rou 頷下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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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玄清微微失神的模樣,厲煬臉色不由沉了下來,手一招,便將那顆頷珠擒在掌中。 床帳之中頓時光滑大亮,玄清羽睫一動,回過神來,就見厲煬托著那珠子,舉在眼前細看。 “不愧是敖?jīng)さ念h珠,確實是個好寶貝……” 那珠子如鵝蛋大的一個球,金色的光華云霧般在內(nèi)里縈繞,泛出星星點點的精光,四周散出柔和的光暈,猶裹挾著敖?jīng)さ臍庀ⅲ垰饧な帲`韻逼人。 厲煬端詳了片刻,手掌一送,將那顆珠子托在了玄清頰畔。 靈寶的光華將玉一般的容顏照亮,映得光潤的皮膚通透直如吹彈可破,銀灰的眸染上那一絲金色的光暈,星屑似的光芒映在銀丸般的瞳中盈盈而動,那雙素來清冷的眼便好似多了絲暖意。 “難怪他要將這兩樣寶貝都予了你,敖?jīng)さ故钦f得不錯,尋常東西,哪里配得上清兒?” 他說著話,便湊了過去,一手將玄清攬住,一手托著那珠子緩緩移動,如同照明一般從頰畔移到胸膛,勾唇一笑,反手將那珠子按在了玄清的身上。 珠子隨著按壓的力道微微陷進堅實的肌rou里,接著便開始緩緩地碾動。飽滿的肌rou隨著按壓起伏,光華所照,在蜜色的身體上投射出深邃的陰影,隨著靈珠的轉(zhuǎn)動變換著方向,飽滿的皮rou泛著蜜色的光芒,將一身冰冷化去,rou色靡靡,動人心魄。 厲煬細細地觀瞧著,手掌帶著那珠子,在那肌rou飽滿的身體上緩緩滾動,寶珠碾壓上胸rou,在乳暈上一圈一圈地打轉(zhuǎn),蹭得rutou瘙癢挺立,被撥弄得轉(zhuǎn)動不已,緊接著被冰冷的球體重重碾過。 玄清忍不住瑟縮了一下,那珠子看著瑩潤可人,實則又冷又硬,rutou的嫩rou又痛又癢,被寒氣激得堅硬挺立如小石,卻又被壓得深陷如乳rou中。厲煬搓著那珠子來回地碾動著,柔嫩的rutou被壓得東倒西歪,搓扁揉平,乳孔被硬生生碾壓得大大張開,又很快隨著碾動得變做難言的形狀,如同西洋鏡般,小小的rutou透過那一粒明珠被看得一清二楚,乳孔上些微的褶皺亦是纖毫畢現(xiàn)。 厲煬玩弄了好一會兒,直到那rutou被搓得發(fā)紅,方將視線移開,轉(zhuǎn)到玄清面上問道:“敖?jīng)ひ郧埃梢彩沁@么用的?” “……”玄清沒有答話,身體卻忍不住打了個輕顫。 厲煬的唇輕輕勾起,眼神卻越發(fā)暗沉。珠子離開了胸乳漸漸向下,紅腫的rutou一下彈了起來,高挺在胸膛上,厲煬低頭舔了舔,感到rutou的涼意,又深深地含住,直到將那冰涼的rou蒂吮得發(fā)燙,一邊帶著那珠子,移到平坦的小腹打著圈兒,不時在肚臍處流連,緊接著便繞上了玄清的下體。 玄清禁不住顫抖起來,冰冷堅硬的珠子如同冰塊一般貼在敏感的rou柱上,接著滾動到根部,繞到雙丸下方,被厲煬火熱的手掌推動著寶珠,繞著那rou柱打著圈兒,那地方跟著厲煬的動作晃動著,哪里受得住這樣的刺激,很快便抬了頭。 衣衫漸漸褪去,厲煬粗硬的roubang已然抵在玄清腿間磨蹭,鈴口泌出的液體將腿間弄得一片濕滑,他卻沒有進去的意思,一邊享受著身下溫潤結(jié)實的rou體,一邊帶著那顆珠子向下而去。 雙腿之間,頃刻便一覽無余。 玄清不可抑制地想要并攏雙腿,卻被厲煬用腿死死頂在雙腿之間。 “本座說了,看看。” 冰冷的球體碾壓上會陰,寒氣將方才被roubang蹭出的熱氣驅(qū)散,本是幽謐的三角區(qū)中,皮rou微微顫動著,寶光將yin糜的水漬映得一片晶亮。 “……它進去過……是不是……?” 玄清將臉側(cè)開,厲煬似乎哼笑了下,那冰冷的珠子便抵上了后xue的入口。 玄清整個身體瑟縮了一下,雖然下午經(jīng)了事,那xue口卻已然閉合如初,鵝蛋大小的珠子自是進不去,只在xue口處碾壓,將緊閉的褶皺微微撐開,緊致的臀rou隨之推開,那幽謐之處再無絲毫遮攔,凈現(xiàn)于眼前。 xue口的褶皺被放大,一絲一毫,看得清清楚楚,xue口在碾動中長大,如同一張被撥弄的小嘴,軟軟的rou口翻動著,微微將內(nèi)里溫暖的xuerou透了出來,貼合著那顆珠子,被冷意激得不住瑟縮,yin糜的汁液在珠子上流淌。 厲煬似乎想將那珠子就這么推進去,卻到底過不了那緊窄的入口。于是那珠子被拿開,厲煬的rou刃毫不留情地一捅而入。 “哈啊……” 玄清終是沒有忍住,呻吟沖破了喉嚨。 厲煬在發(fā)怒,他自然是知道的,在這樣長久的歲月中,他的身體早就教會了他讀懂男人們的情緒,他甚至明白厲煬在氣些什么,可是這就究竟有什么意思呢…… 少男人在他身上發(fā)泄過獸欲,這本就是他應(yīng)允的,他又何必生氣?他不過是他魔族的玩物,多諸王意氣之爭互不相讓也就罷了,他堂堂魔尊,又何必為了這些許小事動心動念…… 粗硬的rou刃在xue道中挺動,速度緩慢,卻堅定而霸道,不給那柔嫩之處絲毫適應(yīng)的時間,每一下都直直沒頂,將緊致的xue道強行破開、撐大,硬生生適應(yīng)著那粗大的入侵。 好在下午經(jīng)過一番性事,痛苦比之初次總要輕些,然而玄清亦然額頭見汗,緊緊咬著牙關(guān)努力放松著身體。 厲煬并未顧及,rou刃來回抽插了十余下,草草地將xue道拓寬,便不耐地退了出去,緊接著,便將那顆碩大的珠子抵在xue口處,生生地擠了進去。 方被撐開的入口又被硬頂開一圈,柔嫩的rou被撐到了極處,冰冷的觸感將血色逼退,xue口幾乎泛白。 玄清額上青筋蹦起,死死地咬著牙,忍耐著,等著那珠子最粗的地方過了xue口,方才輕輕呼出一口氣。 “他是不是也這么弄的?” 玄清一陣恍惚。 敖?jīng)ぁ?/br> 他不僅這樣,還喜歡將那顆珠子留在他的身體里…… 身體幾乎瞬間回憶起那帶著鱗的性器貫穿內(nèi)壁的感覺,龍莖頂著那珠子,頂?shù)煤苌詈苌睿对谒纳眢w里,深得根本弄不出來,腸壁本能地收縮排斥著,卻越是收縮越讓那東西往里鉆,敖?jīng)げ唤o他弄出來,他便絲毫沒有辦法…… 那珠子……確是至寶,盈盈光華甚至透過骨rou淡淡地散出來,在他的腹部形成一圈光暈,敖?jīng)に坪跏呛苡信d趣的,便總讓他含著那顆珠子跟在他的身邊,讓他舉步維艱…… 那珠子很硬很硬,很冷很冷……就像敖?jīng)ひ粯印婧芫貌艜弦稽c…… 是了……他想起來,那珠子總是在他的身體里,是不曾讓人看見的…… 厲煬正死死地盯著玄清,只覺他xue口顫動,指間一片使濡,附身過去,在他rutou上狠狠一咬。 就見玄清疼得幾乎要蜷起來,銀瞳恍然睜大,下意識地向后蹭了蹭,厲煬一把扣住他的腰,將他整個人翻了過來。 玄清就這么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翹起,厲煬的胳膊有力地箍著他的腰身,后xue之中,那顆珠子帶著冰冷的氣息,一點一點被手指推向深處。 “動得這么殷勤,又濕又軟的,水都流出來了,清兒是喜歡這東西?” 玄清沒有動,厲煬居高臨下地俯瞰著,只見他將臉埋在了被褥之中。 指尖如同頂著個冰球,將那柔嫩的后xue硬生生撐開,厲煬的氣息噴在臀上,眼看著那臀rou輕輕地顫抖著,掌心覆上去微微發(fā)燙。 “清兒,還不夠深啊,本座看不分明。”話音方落,厲煬的rou刃便捅了進去。 “啊……唔哈……” 即便咬著被褥,玄清的呻吟依舊壓抑不住,那久違的感覺順著腸道抵達身體深處,背脊劇烈地震顫起來。 guntang的rou刃推著冰冷的珠子緩緩地推進,冷熱交替,xue道劇烈地痙攣起來,兒臂般粗長的東西頂著它,直入了前所未有的深處,伴隨著劇烈的龍氣,猛然向身體深處推去。 不……太深了……太……深了……啊……哈……! 玄清幾乎忍不住叫出口,然而就一下,那東西忽又退了出去,只留下那顆寶珠,深深地埋在身體里。 厲煬眼神暗沉,向那口rou紅的深xue中仔細觀瞧,rou壁如同波濤翻卷,不受控制地蠕動著,像一只蚌,xue口漸漸閉合,似乎要將那寶貝整個吞進肚里。厲煬伸出兩只,將xue道撐開,讓內(nèi)里的光華透出,看得更清。 xue道被映得如同一盞紅燈,寶珠的光華將內(nèi)里照得透亮,汁水淋漓,透過珠子,一道道褶皺一絲絲血脈皆在眼前,再無絲毫隱秘可言。 玄清幾乎弓起了身體,將臉死死地貼在床上,他恍惚地想著,這些把戲,他們又不是沒玩過,為何換了個珠子,便又這樣的興致高漲。 “不愧是敖?jīng)さ闹樽樱垰膺@么足,哼,若是讓那些水族的女人得了,不知要生多少雜種。”厲煬抽出手來,“本座本想著不過留著這珠子照明,既然如此,便讓他在天之靈好好看看,本座是怎么cao你的。” 言罷,一把將人撈在懷中。 “不要……!” “本座說了,下午那樣可不夠。” “不……啊……” 玄清一字未落,便被抱起來,直接按在了腿間。 “哈啊——!” 牙關(guān)再也守不住,驚喘沖口而出,玄清渾身止不住地顫抖起來,厲煬沒有給他絲毫的準備,碩大的rou刃毫無顧忌地一捅而入。 ……太深了,坐蓮的姿勢本就夠深了,再加一顆蛋大的珠子…… “厲煬……不……不要……啊哈……不……啊……!” 厲煬微微冷笑,充耳不聞,徑自動了起來。 若不是他當(dāng)真難以承受,他是絕不會討?zhàn)埖模瑓枱宄煤埽遄钆鲁蓑T的姿勢,因為這樣的姿勢進得最深。 可他就是要進到那么深,恨不得直直剖開他的肚腹,捅到他的心上,讓他顫抖害怕,讓他喘息呻吟,讓他好好地記住被他這樣cao弄的感覺,將另一個男人烙下的印記從心頭抹去。 肩頭摟抱的力量很重,玄清幾乎將身體掛在了他的身上,死死地貼著的他的胸膛,將臉埋在他的頸窩,只為盡力減輕著重量不要坐下去。 呻吟的聲音不再響起,耳畔只聽得隨著抽插頻率響起的悶哼,玄清又將唇咬死了。厲煬哂笑,這樣又能堅持得了多久?他的身體那么敏感,一被進入,便渾身抖個不停,無論他怎么忍耐掩飾,都壓不住身體的輕顫,哪里還有什么力道這般硬撐? 厲煬雙目猩紅,側(cè)過頭,張口咬住送到口的美味,粗暴地啃噬起來,直欲將那修長的脖頸一口咬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