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三人(精神ntr)
前言:對影成三人 ———— 三人交纏的呼吸在狹小的轎攆內十分清晰。 粘稠、灼熱,和玉覺得自己有如離岸的魚兒,要被身前的兩頭猛獸吞噬。眼前又出現夢中的蟒蛇絞縛的幻景,胸膛的壓力驟增,腦內閃過一片黑色寂靜的深水,他邁向那片冰冷的水域。 一陣涼意將和玉拉回轎攆內,容修伸手撫向和玉蒼白的臉頰,衣袖動作間暗香襲來。 和玉先是用臉蹭了蹭那只手,待反應過來后又飛速同容修拉開距離,怯生生地望向那個表里不一的男人。 對,人前一幅生人勿近清冷模樣的容修在和玉眼里就是一個切切實實的恐怖男人。 即使自己向他投誠,也免不了遭受掌摑凌辱,相比齊煜直截了當的侵入和索取,一直只是用深沉目光看著自己yin態靡亂模樣的容修令和玉更加窺不見底。他窺不見容修眼底是何物。 沉寂還是被那個古怪的男子打破了。 “見著了嗎?” 和玉先是一愣,誰?他見著誰了? “你的師兄,柯贊......”容修望著和玉難得一愣的癡態,罕見地露出一個淺笑,“他在你入宮后高中狀元,現在在翰林院任職,前途無量。” 即使兩人境遇天差地別,但冼和玉還是由衷為師兄感到高興,只是想到自己現在一幅混亂破敗的境地,和玉的心里又升起一股痛意。 “不過你的老師受彈劾,暫時閑賦......”容修又放下一記響雷,“與你無關,是別的事。” 聞言,和玉立刻不顧對面昏睡的齊煜,向容修追問:“那我老師......” “噓......”容修以一指抵住和玉張開的嘴唇,湊到和玉耳旁,吐息道:“三日后本宮會出宮一趟,屆時你跟著本宮,會見到你想見的人。” 那濕熱的吐息令和玉的耳垂泛紅,即使齊煜沉睡,他也不敢多問,只向車壁縮了縮,躲開那暗香。 “呵......”容修也不多言,在和玉身側閉目養神。 月居中天,銀輝灑在轆轆前行的車輦前,一條銀色光帶將眾人引向容修寢殿。 到了椒房前,齊煜被容修動作吵醒,睜眼迷迷糊糊地在車內掃視,一把撈過正要起身的和玉。齊煜身量較和玉高壯了不少,全身壓在那病弱的軀體上,竟讓和玉一個踉蹌。 容修只是先一步下車,看著兩人糾纏的身影,好整以暇地等待著。他還是那幅面無表情的冷淡模樣,只是眼中閃爍的光芒透出了他的幸災樂禍。 “嗯......”一旁守候的宮人趕忙去扶,可齊煜此刻緊緊地粘在那個馨香柔軟的軀體上,說什么也不放開,無奈之下,和玉只好架著大醉的皇帝,跟在容修身后慢慢進入寢房。 窗欞輕掩,入目是整張華美的波斯毯,陰沉金絲楠木的床沿上飾素紗帳,將床上的風景掩得朦朧。 這是和玉頭一次來容修的寢室,以往容修總是在那個白洞一般的書房接見和玉,頭一回窺見這冷清雅致的臥房,和玉覺得這很符合容修的風格。 酩酊大醉的齊煜仍舊沉默地環住和玉,在容修默認下被送上了那張臥榻,事情本應結束。 可皇帝不依不饒,身子沾上床便將身邊的和玉順勢一拽,在他頸間嗅聞,動作間一把將那玉冠扯下,烏發散亂地披散在和玉的周身,一縷鬢發柔柔地掃在齊煜的臉上。 落在一旁的容修眼里,這恰似情人間的旖旎的調情,上位的精壯男子將身下和玉禁錮在身下,野獸般在頸間啃吻著,兩手作弄般掃過那柔軟溫暖的軀體,衣衫半褪間,細嫩的皮rou晃過容修的眼。 伴隨著舔吻的黏膩水聲,還有和玉不住的嗚咽,因為身上的疼意和陌生的酥麻感,唇齒間溢出輕微喘息。 “唔......不要......”和玉兩手推拒著身上的重壓,躲避著強烈的刺激,他幾乎忘記了身旁還有一個白衣男子閑適地坐在塌前觀賞著荒誕yin靡的綺景。 眼前的艷麗春宮幾乎和容修那次故意給和玉看到的半裸美人圖重合,秋波滟滟,色變聲顫,只是這圖景很快又被上位的深衣男子籠住,容修只能透過羽帳的抖動遐想著接下來激烈的場景。 即使寡欲如容修,他也感到一絲燥意,將外袍褪去,他起身靠近聲源,輕輕挑起素紗,站在原地以一貫的冷淡神情觀望二人。 “不......別看我!” 受辱的美人沒有如意料中向他求救,令容修內心有些嘆息,他本想看到美人含淚向他伸手的一幅無助凄慘的景象,可和玉卻一手掩住自己的淚眼,掩耳盜鈴地推拒著身上傳來的欺壓。 容修心里升起了一團黑色的火。 他不顧和玉懇求的眼神,緩緩坐在床沿,帶著涼意的手摩挲上了和玉胡亂蹬弄的一只素足,無視了那微弱的掙扎,摩挲著那纖瘦的腳踝。上面是青色的脈絡,網狀地覆滿蒼白無力的足背,稍一使力,便柔韌地彎折起一個弧度,引起身下人的驚呼。 “別......”和玉足尖近乎蜷起,癢意勾得他難以招架。 “那就求我吧......” 上位者最愛聽弱者卑微的懇求,尤其是柔軟無助的弱者,那帶著勾子刮搔著聽者皮rou的無力吟哦。容修覺得自己的行徑算不得正人君子,可心底的聲音發狂地叫喊著:玩弄他!讓他只能在你的身下臣服! 理智依舊占據了上風,容修沒有踐行內心的想法,只是靜靜等待著和玉的求饒。 “......求你,呃......放過我吧!” 這求饒還不夠,容修想聽到更過分的聲音,想將和玉的雙足折斷,聽著他凄哀的叫聲,叫和玉只能無助依偎在自己的懷抱里,只能用一雙淚眼懇切地注視自己。 只是現在不是時候。 他會得到齊煜的一切的,包括這個小人。 容修只是以唇輕輕觸了那足尖,隨即抽身退出帳外。視線最后是和玉無力伸出的光裸蒼白的胳膊。 他閉眼不去看,任由和玉被拖入掩映的賬內,聽著野獸嚼碎骨頭的咀嚼聲,聽著獵物無助漸漸微弱的呼喊和猛獸饜足的粗重喘息,眼前仿佛出現那殘渣和粘稠的血液,指尖溫熱的觸感殘留,是饋贈還是詛咒? 異香籠罩整個寢房,嗬嗬的喘息聲夾雜著難耐的低喘,還有和玉靡亂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