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具總動員(二)微h
“你們是說,這其實是一款游戲?我們幾個是玩家,而其他人都是NPC?”變成黑貓的樊溫端坐在地上,兩只前爪并在一起倚在后腳的前頭,毛茸茸的尾巴乖順的貼在身側,因為疑惑小小的腦袋向右歪著。 這畫面實在詭異,黑漆漆的房間,雙眼發(fā)著幽光的黑貓對著廳堂里的一眾家具輕聲叫喚著。 地上那塊地毯微微拱起了一個弧度,雖然空氣中沒有聲音的傳播,但樊溫確確實實的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對,這個版本是繽塔第一層的游戲,因為是新出的,我雖然是—B層的玩家,但也可以到—B層以下參與其他版本,不過卻不能越級參與更高層的版本。”地毯又舒展了一下,“哦,忘了說,我的ID是絲襪扎在腿毛上。” 樊溫“......” “我的ID是夜狼”一旁奢華的皮質沙發(fā)發(fā)出吱吱的聲響,同樣也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不過較之前的那個什么腿毛聽上去更年輕一些,語氣有些拽拽的,樊溫認為對方應該是一名中二少年。 樊溫見此也介紹了自己“我沒有什么ID,叫我樊溫就行。”樊溫無所謂的撓了撓自己的耳朵。 突然一個嬌嫩嫩的女聲出現“我,我也沒有昵稱,我叫裴小琦...是個新手”聽上去有些無措,接著竟哭啼了起來“我是在街上被搶劫的拿刀捅了,特別,特別疼,唔唔唔...但是沒想到我竟然沒有死,卻成了一個茶杯,唔唔,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杯蓋與杯口發(fā)出叮叮的清脆聲響,話還沒說完就被夜狼嫌棄地打斷,“行了行了,別哭了,聽著就煩!新手就給我狗著,別給我們拖后腿。”小茶杯聽聞也不敢再啼哭了。 樊溫最討厭這種狗熊裝英雄的人,輕巧地跳上圓桌繞著小茶杯轉了圈兒,用前爪的rou墊兒貼了貼杯壁,說道“別怕,我也是新手,既來之則安之。” 小茶杯哽咽了一下,輕輕說道“謝謝...”不過卻沒真正放在心上,都是新手,哪來的安全感。 “好了,看來版本簡單,玩家數量也少,想必大家都是因為現實生活里生命受到了威脅才進入了這個世界,所以大家還是團結一些,在十三天里努力找線索,一起破解兇殺案才好”暗紅色的地毯充當和事佬,夜狼不屑的切了一聲,但也沒再吭聲。 “對了,樊溫是吧?”地毯轉了個方向面對圓桌,突然被點到,樊溫點了點頭,“我們進入版本比你早了一上午,所以我們幾個在沒人的時候單獨交代了一些線索,現在告訴你也是好的。” 黑貓不禁有些正襟危坐,繼續(xù)聽絲襪君說“我們不是突然覺醒的,而是各自做了一個夢,倒不如說是曾經見證過的景象,雖是不同的視角,但都有一個共同之處。”絲襪君停頓了下,緩緩說道“眼睛——一雙紅的發(fā)亮的眼睛。” 樊溫不禁打了一個冷顫,“...鬼嗎?”系統(tǒng)沒告訴他這里還鬧鬼啊! 地毯很快回復他“不不不,應該是...”話還沒說完,陡然間倒吸了一口氣,發(fā)出“喝!”的氣聲。 “怎么了?”樊溫問他沒得到回應就扭頭問裴小琦和夜狼,但都沒有回復他,偌大的房間只有試探似的輕微貓叫。 這才意識到了不對勁,樊溫光澤亮麗的毛發(fā)乍立了起來,尖尖的耳朵也在顫抖著,眼睛都不敢亂瞟,他腦海里瞬間想到了將會出現之前看過的所有恐怖片里出現過的場景。他僵硬的扭轉著身子企圖跳下桌去,縮在沙發(fā)后面躲著。 但當他轉過身去,卻看到了一對紅彤彤的眼睛赫然出現在幽黑的樓梯中間,凝視著他,凝視著這只膽小的妄圖逃跑的貓。 樊溫只看了一眼便腿腳發(fā)軟沒有站住,一下從圓桌上滾了下來摔在柔軟的地毯上,明明不疼卻活活的逃避似的緩了半刻。 再抬頭時哪里還有什么怖人的眼睛,只見樓梯頂部一抹晃悠悠的微光由上而下。“笨死了,怎么,半夜口渴想找水喝?” 是霍蘭的聲音。 樊溫簡直感恩戴德喜極而泣,立刻爬起身躍向樓梯奔跑著撲向霍蘭懷里,男人似乎是剛起來,半開的暗紅色的睡袍暴露出了如白玉似的底膚與結實的胸肌。 喵喵聲不斷,似嗔怪怎么現在才來又像是在訴苦剛剛受到了怎樣的驚嚇,樊溫一頭擠在男人暖烘烘的胸膛里,卻看到了男人白的發(fā)亮胸肌,臉上不禁有些發(fā)熱,但眼睛卻沒離開過,反正自己是只貓,對方又察覺不到。 霍蘭勾起唇角,顛了顛貓兒,抬步走進臥房。 第二天白日。 樊溫趁霍蘭被召進皇宮,打算自己探尋一下這個城堡。裴小琦,絲襪君還有那個夜狼現在都是實物,行動起來不便,看來只能靠自己了。 然而,笨蛋美人迷了路。 靠,城堡這么大,不知道比自己之前的小家大了多少倍,仇富心理油然產生。樊溫踱著貓步來到了一扇沒有關緊的門前,悄悄用頭擠開一條縫打量著房間,是廚房。 還沒等樊溫進去偷個食,只見昨天的那個女仆從廚房深處出現,依舊是面無表情,手里提著一條還在滴著水的鱸魚,鱸魚掙扎著身子被放在案板上,頭尾奮力抬起,魚嘴急速張合著,黑白分明的魚眼大的過分。 白亮亮的菜刀折射出的冷光晃了樊溫的眼睛,樊溫下意識的閉眼,卻聽到力大無窮的哐哐聲,震在樊溫心頭上。不知為何朦朧間樊溫似乎聽到了有人求救大喊的聲音,但并不真切,回過神。 已經是死魚。魚頭被殘忍的撇到案板一旁,睜大的魚眼讓樊溫感覺到了似曾相識的絕望。 女仆砍魚的動作突然停滯,準確無誤的與樊溫膽顫的眼神相觸。樊溫無辜似的喵了一聲,忍住沒有退步。 女仆輕輕拉下了一片鮮白的魚rou托在猩紅一片的手心里,蹲下身遞給門口的樊溫。 樊溫看著眼前放大的魚rou,莫名的,明明自己是貓卻對生魚毫無興趣,甚至有些惡心,不過女仆手腕處一道猙獰的疤痕倒是引起了樊溫的注意。 “不吃?”面無表情的吐露出機械似的語言,樊溫一直對這個女仆感到怪異,生怕她下一刻做出什么駭人行為,趕緊跑路了。 赫拉直起身,輕步走回案板前,捏起掌中沾血的鱸魚rou片放進嘴里機械的嚼著,又把一旁的魚頭隨意扔進了垃圾桶,“礙事的東西。”,接著又著手其他事情。 樊溫實在是走累了,瞇著眼,四腿大張著像個貓餅似的趴在二樓的陽臺上,忽然間看到了一個人拖著一把斧頭走遠了。樊溫覺得有些蹊蹺,躊躇著該不該過去,卻又靈敏地聽到城堡門前馬啼叫聲,是霍蘭的馬車,這座城堡真正的主人回來了。 樊溫只好放棄,打算另找時間去打探,現在他只能做回一只乖巧的小貓咪。 事實上,現在樊溫真是后悔下午做的那個決定。 臥房柔軟的大床上,樊溫毛絨的脖頸間被系上了一個粉紅色的項圈,還帶著一顆刻有精巧花紋的鈴鐺,舉止間帶有清脆的玲響。 “太淘氣了,總得帶個物件讓我時刻知道你在哪吧?跑丟了怎么辦,嗯?”霍蘭手托著樊溫的兩只前腿舉到面前,說完又親昵地吻了吻貓兒的嘴巴,樊溫瞪大眼睛,簡直,簡直太犯規(guī)了! 男人的大手擺弄著樊溫的身軀,從額前一寸一寸的撫摸,不冷落任何一個角落,樊溫雖心里不適,但是不得不承認被男人摸的很舒服,不禁發(fā)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摸到樊溫的后腰處,霍蘭輕輕用手指在毛皮上打了個轉,露出一個小坑,隨即落下清脆的一掌,樊溫瞬間感覺由后腰處傳達全身乃至大腦清清楚楚的快感,輕快而微微用力的拍打變得快速,這一刻樊溫屈從了貓的本性,徐徐的叫著,眸眼里波光微閃,俯下前身,撅起后腰后臀,自覺挨受著快感。 然而,這樣的場景在康伯巴奇·霍蘭大公的眼里,儼然是一副美艷放蕩青年,趴跪在自己身前的模樣,軟腰俯塌蝴蝶骨呈現優(yōu)美的弧度,身后毫無忌憚的將嬌嫩的rou芽和飽滿rou臀暴露在男人視線里,耳畔由氤氳的空氣傳送過來嬌媚的喘叫伴隨著鈴鐺晃悠的清脆。深邃幽藍的眼眸湖水般蕩起層層波瀾,“真是...漂亮極了啊”男人在心中感嘆。 他是自己的貓,戴著屬于自己的標志,所以他有權支配他的一切,在自己眼前光裸著放蕩了這么多天,他可以滿足貓兒的欲望。這樣想著,霍蘭放肆的將一只大手放在勾引他許久的臀rou上,骨感分明的手指陷入飽滿的臀rou里,由輕到重的蹂躪著,冰涼的手指擦著光裸的皮膚來到了依舊還在放肆叫的青年身下的yinjing上,男人抬眼看了眼樊溫瞇著濕潤眸子,紅漾漾的臉頰貼在床上,柔軟的發(fā)絲乖順的貼在臉側。 男人無暇顧及自己身下鼓起的龐大,而是“盡心盡力”地幫他的小貓兒擼管。“好舒服...”樊溫失神喟嘆著,眼角紅艷了起來,不禁將腿張得更開,男人的笑意更深了。 不到一刻,霍蘭將手里微涼的液體涂抹到樊溫已經被揉的泛紅的臀rou間的粉色小花上,明目張膽地看著嬌嫩的后庭將粘稠的液體一張一翕的吸入進去。眼色更深,中指堵了堵那張小口,卻謹慎地并未伸進去,還不到時候.......霍蘭抽出胸前的手帕,擦干凈手,微俯下身,撩開一縷青年臉頰的頭發(fā),附在紅潤的耳畔,輕輕喚醒樊溫,“舒服過頭了?”小色貓。 樊溫迷迷瞪瞪的,甩甩頭,歪頭躺在男人的懷里,眼里逐漸恢復清明。 媽的,怎么當貓這么舒服? 夜晚,依舊是貓與家具們的茶話會,不過樊溫學乖了,他征求了夜狼的同意縮在沙發(fā)柔軟的角落里與他們交換線索,以防再有什么意外發(fā)生。 “女仆手腕有傷疤,紅眼睛出沒過這個廳堂,男仆有斧子...”地毯簡單的總結著,“還,還有”小茶杯不好意思的打斷,杯子發(fā)出輕微的脆響,夜狼對著裴小琦依舊那副拽模樣“還有什么?” “還有就是我是一個很普通的茶杯,似乎跟這個奢華的廳堂擺件兒有些格格不入,不,不是嗎...?”裴小琦小聲的講道。 “的確,你這個角色似乎太普通了。”樊溫不禁贊同她。 “根據我的經驗,你可能還會觸發(fā)一些回憶,是你自己這個茶杯單獨看到的一些什么。”絲襪君老道的分析。 然而,在大家的茶話會堪堪結束時,在眾玩家的腦海里共同響起了一道來自各自系統(tǒng)的冰冷的通知,“各位玩家請注意,已有一位玩家在中被抹殺!已有一位玩家在中被抹殺!游戲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