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想不出標題(rou)
紅色的領帶洇濕出暗紅的顏色,藏在領帶下的眼睛動情瀲滟,不住的落淚,不知是因為被cao到了爽處在哭,還是因為身后人的細微之處的溫柔在哭。 sao和賤在性愛中有些時候等同,但其實有很大的差別,林寒淵當然可以承認自己sao,但自貶說自己賤就不行了。 無論是他代入犯人的身份說自己賤,還是真實的覺得,向南都不認同,他只是想欺負他而已,但不喜歡他自我輕賤。 或許只是性愛之中的胡言亂語,但向南還是很鄭重其事的告訴他,不,你不賤,你很棒。 有些極端,明明下身cao的那么狠,動作大開大合那么粗暴,語氣卻是溫柔的,甚至一點點親吻林寒淵難耐到弓起的脊柱,察覺到林寒淵主動翹起臀,努力的貼緊yinjing,他還親昵的夸獎了一番。 等到林寒淵情緒稍稍穩(wěn)定一點之后,才開始繼續(xù)自己的角色扮演,手指勾著銀色的鎖鏈,細碎的金屬撞擊聲,為這場帶著角色扮演意味的性愛增添了更多的真實。 察覺到吸夾著yinjing的腸rou咬緊的厲害,明明林寒淵的聲音里帶著哭腔,向南卻知道林寒淵現(xiàn)在很爽。 就如同自己打他屁股時一樣,動作看起來很不甘愿,但是自己停手之后,又下意識的擺臀像是在渴求。 矜持的欲拒還迎,事實上他喜歡極了,也很喜歡自己對他粗暴一些。 手拉著鎖鏈,朝后拉,林寒淵的身體慣性的朝后送吃進更多,再被yinjing一頂,又前傾趴在飄窗上。就像是在騎一匹溫馴的母馬一樣。 一拉一送,很是有趣,甚至是享受。 只是林寒淵的身體被堅硬的大理石磨得發(fā)紅,他白便襯的那些紅嚇人。明知道他沒什么大問題的,但還是抽出yinjing,將人晾在飄窗臺上。 岔開的雙腿酸軟的發(fā)顫,高高翹的臀部中間那個紅腫軟爛的xue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周邊的肌膚紅通通的,沾著腸液和jingye的混合物,給人一種黏膩yin靡的感覺。 失去了yinjing的堵塞,腸液被翕動的xue口擠出,濕黏的液體沾的到處都是,飄窗前的地上也集聚著不少水液。 下沉的腰肢和高翹的臀部之間呈現(xiàn)出曼妙的弧度,讓人想到了滑滑梯。雙手背反銬在身后,手腕處有些泛紅,身體前傾壓在飄窗上,從后看,他的脖頸和脊柱彎折的極其好看。 林寒淵喘的厲害,身體細微的戰(zhàn)栗著,有些惶然,明明剛才身體還在被cao,爽的不得了,下一刻怎么人就抽身離開了,身體被放置,高漲的情欲也在慢慢回攏。 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突然被晾著。臉上難掩震驚無措,是又想到新花樣了,還是就打算把自己晾著,明明還沒有射啊。 努力的去捕捉向南的聲音,只聽見一陣布料摩擦的聲音,緊接著,手臂被柔軟掃過。 向南在冰冷的飄窗上鋪上了被子,雖然還不夠軟,但聊勝于無吧。 下一刻林寒淵就被捉住按在了被子上,還是那個色情放浪的姿勢,像是母貓或母馬那樣高翹著臀部等著迎接yinjing的楔入。 胸膛和臉貼在被子上,上面還沾著兩人的味道,是溫暖柔軟的。 紅色的領帶濕的更厲害了,就如同林寒淵的xue一樣,濕透了,林寒淵哭的厲害,這樣的姿勢讓人有些不安。 沒有太多倚仗沒有反抗的余地,你可以聯(lián)想到任何強制的內容,被壓著的人,除了挨艸,就只能嗚咽哭泣了。 “舒服嗎?”向南看著水液盛在林寒淵的股縫,又緩緩的朝腰肢微凹的脊柱滑去,林寒淵的整個身體都散發(fā)著一種yin靡浪蕩的味道。 耳邊全是快樂到極致的嗡嗡聲,身體被侵擾的動蕩不休,哪兒還能聽清向南在說什么,只剩下本能的順從,胡亂的點頭。 ‘啪’的一聲,哪怕在rou體的碰撞聲和噗嗤的水聲交織中也是極為響亮的,甚至可以說是振聾發(fā)聵。 林寒淵的身體吃痛,本能的朝前一竄,下一刻就被向南掐著腰狠狠的后拉,柔軟的臀rou撞在向南的小腹上,絞緊的甬道更深的吃進了yinjing。 “還敢跑,有沒有教過你要聽話,警官問問題是要回答的,懂不懂規(guī)矩。”這一狠插,倒把林寒淵插的清醒了幾分,耳朵終于是把向南的話,完全捕捉到了。 一邊流著口水,一邊嗚嗚啊啊的回答,“我懂,我聽話……呃呃啊……啊哈……” “我再問一遍,saoxue舒服嗎?”很是強勢的問話,yinjing的前端還特意的在林寒淵的敏感點緩慢用力的頂磨。 前列腺被摩擦,林寒淵哪兒還有清醒可言,齒根酸軟,口水流的更歡了,小腹膀胱難受的厲害,yinjing極度的興奮,無論是jingye還是尿液,都可以,很想射。 他一刻不回答,敏感點便要多受一刻的欺負,盡管層疊絞緊的后xue做出了殷勤的討好,粗硬棍子的主人還是不給他一個痛快。 終于憋不住了,哭哭哀哀的回答,“嗯,嗯啊,saoxue好舒服……求警官……多caocao……哈,嗯啊……” 整個人都像是給人泄欲的rou套子,可以不被憐惜的盡情使用,生殖腔口被撞開的那一刻,林寒淵內心竟然有了一種松快的感覺。 在被暴cao中高潮,yinjing射出半透明的jingye,射了很多,但都是沒有用的東西,緊接著膀胱難受的厲害,處于高潮之中不受控制的身體,竟然射出了一些尿液。 “啊……”林寒淵哀叫著,腦袋朝后仰,滿臉的水痕,情欲的潮紅讓他的臉艷的要命。 高潮之中還在被cao,快感和痛苦都提升了一個等級,崩潰的掙扎扭腰擺臀,就像是要掙脫這難堪的境地一樣。 他掙扎的厲害,向南都有一種按不住他的感覺,然后又是狠狠一拍,臀rou的痛感透過肌理,扎進了骨子里。 林寒淵僵住了身體,像是脫力了一樣,乖順下來。只是xue里的軟rou裹咬的厲害,一邊一波波的噴水,一邊吮吸引誘著yinjingcao進他的生殖腔,射出濃稠的jingye。 等到jingye射進生殖腔的時候,林寒淵恍惚有一種,啊,射進來了,會懷孕嗎的想法。 他確實是sao浪的想要警官射進saoxue的犯人,沒有懷孕就努力伺候警官,如果懷孕了,那就可以暫時離開監(jiān)獄,或者懷著孩子給警官cao。 或許還會生了一個孩子,又馬不停蹄的被cao懷孕生下一個孩子。 盡管林寒淵知道自己的想法很沒有道理,但對于懷孕有些躍躍欲試,可以把我cao懷孕的哦,Alpha在自己的生殖腔里射精,總有一顆小jingzi能有用吧。 哪怕向南已經抽出了yinjing,林寒淵還是維持著那個翹起臀部的動作,細致的感受著濃稠的jingye更深的流進生殖腔,如果能懷孕就好了。 林寒淵還抱著懷孕的幻想,可惜無論向南把他的肚子灌的有多滿,他都不會懷孕的。如果真的想懷孕,那很可惜,孩子的父親注定不會是向南。 兩只手腕都留下了一圈的紅痕,手臂酸痛的厲害,身體也很難受,就好像不是自己了的一樣。 向南熟練地捅開了手銬,完全忘了問林寒淵拿鑰匙的事。 “看在你伺候的好的份上,給你一個獎勵。”手銬和口塞都被警官取下,酸痛的合不攏的下頜也被手動合攏。 酸軟無力的身體被向南轉了一個方向,盡管林寒淵很努力的夾緊后xue,但后xue里的jingye還是糊了林寒淵一腿,溫熱的jingye沾在林寒淵的腿根一點點的變涼。 林寒淵被動恍惚的被警官再次壓在了飄窗臺上,這次是正面的姿勢進入的。 很順暢的cao入,沒有一點阻礙,再次被cao的犯人,努力的分開了腿,還抬起臀部緊緊的湊向yinjing,沒關系的,還可以被內射,jingye會留在生殖腔的。 后背靠在窗戶上,肌膚貼著粗糙的窗簾布,每一次被頂撞的時候,后背都會在窗簾上摩擦,癢意中摻雜著痛意,使得敏感的身體更敏感了不少。 雙腿夾緊了向南的腰身,身體卻還是不受控制的一下下撞在窗戶上,窗戶發(fā)出了令人牙酸的咯吱聲,總讓人有一種窗戶會破裂的錯覺。 為了穩(wěn)住身體,只能一手扶在向南的肩上,另一只手朝后反抓著窗簾布,讓自己不那么飄搖。 摘下口塞的林寒淵叫的更好聽了,那張軟紅的薄唇傾瀉出一聲聲哀叫,引得向南興奮的碾咬摩擦。 朝后仰著頭,將身體展現(xiàn)在向南的面前,他總是欲拒還迎,但身體卻誠實至極,不像主人的嘴那么口是心非。 艷紅的rutou早就不受控制的溢奶了,空氣中的奶香讓人覺得有些甜蜜的味道,清晰可見的乳孔不斷地送出乳汁,無人吞舔,便在林寒淵的胸乳肚子上留下了一道道奶痕。 向南戲癮又犯了,語氣瞬間變得陰沉猙獰,動作粗暴的頂?shù)牧趾疁Y的生殖腔酸痛,“還說沒給人cao過,都流奶了,說吧,jian夫是誰,懷孕幾個月了。” 明明身體吃痛,卻記吃不記打的更歡欣鼓舞,激動的不斷迎接yinjing的搗入,哪怕yinjingcao的xuerou鈍痛,也還是殷勤的討好。 林寒淵哭的厲害,指尖都在發(fā)顫,“唔唔,沒有jian夫,沒有懷孕,給你cao,我給你cao……啊呀~” “還說沒有懷孕,都產奶了。”手指捏著rutou,擠出更多的乳汁,像是揉面團那樣揉著脆弱的胸rou,又痛又漲,乳汁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流出來,打濕了警官的手。 林寒淵這個時候心神大動,一邊辯解著,一邊將臀貢獻似的湊到y(tǒng)injing前,迎合著yinjing全根沒入,cao進他的生殖腔,“沒有,沒有懷孕,產奶給你喝,奶子給你玩,我給你生孩子……啊,生好多好多孩子。” “貓怎么可能給人生孩子,我倒是可以給你找個公貓來配種。生小貓給我玩。”向南說的煞有介事,林寒淵也順著他的話去想,都快被嚇怕了。 “不要公貓,我就要你,我給你玩,不要小貓了,好不好。” “好啊,你怎么給我玩,做給我看看。”語氣帶著誘哄的味道,仿佛在說,做好了就不把你丟給別人,還會給你獎勵。 本就入戲被嚇到了林寒淵乖順主動地不可思議,腰臀配合,內里的軟rou諂媚的裹夾,甚至還抓著向南的手放在胸rou上,引導著向南的手去揉他的胸,甚至是捧著向南的手,舔干上面的乳汁。 貓兒一樣輕柔曖昧的舔舐,還將向南的手指含進嘴里,模擬koujiao吞吐手指。舌頭勾纏著手指,被手指撥弄碾夾著玩,也是順從的。 到最后,下巴上全是津液,整張臉透著嫵媚和放浪的誘人,就像是貓兒成精,化作妖怪,勾人的心魂,吃人jingye。 搞的向南激動不已,caoxue的節(jié)奏變得無序猛烈,林寒淵有些承受不能,但還是抓著向南的手去揉自己的胸。 遮眼的領帶被蹭的歪斜,稍稍透進了一些光,林寒淵側過頭,一邊呻吟著,一邊流淚,不經意睜眼的時候,正好透過窗簾的縫隙看到外面。 外面陽光明媚,花園被打理的井井有條,他還看見,保姆提著菜正站在門口和保鏢聊天。 一瞬間內心被羞恥籠罩,不知道他們知不知道,自己正在挨艸,或許他們是知道的,甚至路過客房門口的時候聽見了自己的yin叫。 眼淚沾濕了睫毛,正敏感羞恥的時候,向南咬住了他后頸的腺體,注入了信息素。 無暇去顧及別的人,整個人被拖進來快感的海洋,在其中隨著向南的動作沉浮,在高潮中接受內射,在快感中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