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總之就是玩兒
面對林寒淵,向南并不急色,雖然眼前的人很誘人,手里拿著鞭子一點點的劃過林寒淵的身體,哪兒敏感向南欺負哪兒。 微涼的鞭子劃過身體,沒有了視覺,身體變得更加敏感,甚至心里產生了一種恐懼,雖然向南說了下次再用鞭子,但保不準他一時興起揮鞭了呢。 鞭子重重的落在身體上,和皮rou碰撞發出響亮的聲音,刺痛的感覺閃電一般傳遍全身,下一刻肌膚上就多了一道紅腫的鞭痕,或許還會破皮,火辣辣的發痛。 只是想象,卻好像拿鞭子真的落在了身上似的,敏感的發抖,皮膚好似真的開始疼痛了。 林寒淵喘的厲害,嘴角流出津液順著下巴直接落到了胸膛上,軟白的胸rou上分布著紅色的指痕,rutou更是莓果一般紅的誘人。 紅色的領帶黑色的口球加之他又白,光是看他的臉都足以讓人心里爽到難以自抑,高不可攀的男人被如此對待,很快就要落入泥里,沾濕狼狽。 特地用鞭子劃過他敏感的胸rou,撥弄他的rutou,林寒淵便渾身戰栗起來,因為雙手被銬在身后,導致肩胛骨朝后擴展,肩膀后擴,胸便像是主動迎了上來一樣,恬不知恥的蹭著軟鞭。 向南很歡樂,眼前的景色是他喜歡的,或許那些紅繩也可以派上用場,但自己好像不太會綁,那再學學綁人吧。 向南自己都沒發現,他的性癖有向強制SM的方向轉變。不知道,林寒淵受不受得住向南的好學。 林寒淵本身是跪坐在床上的,雙腿還算合的很攏,向南用鞭子輕輕的撥弄他的腿根,語氣強勢,“把腿分開。” 下命令一樣的口氣讓林寒淵下意識的遵從,然后那雙腿就分開了,露出了腿根,肌rou有力性感,但現在只是擺設。 向南的手摸著林寒淵腿上的肌膚,又滑又細膩手感超級棒,突然腦子里又想到了奴紋的事情,不用奴紋,只是在腿根或者臀rou后腰上寫字,就挺刺激的。 有些玩心大起,用手指在林寒淵的腿根寫字,然后狹促的問林寒淵,“你說,我寫的是什么字啊?” 林寒淵還處在被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敏感中,大腦都亂成一團了,怎么可能記得向南寫了什么字,嘴里塞著口塞吐字不清,發出的聲音落在向南耳朵里,只是含糊的嗯嗯啊啊。 似乎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干脆閉嘴不再開口說話了。 向南并沒有饒過他的意思,“繼續猜哦,猜錯一回兒打一下屁股,已經錯了一次了哦。” 林寒淵沒有想到還能這么玩,當時就愣住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向南已經又開始在他腿根寫字了。 注意力全放在腿根處,肌膚敏感,向南的手指勾畫在肌膚上,簡直就是在撩火,惹得身體里的情潮泛濫,林寒淵哪里還能注意到向南寫了什么字。 “又錯了一次哦。”眼里的狡黠捉弄完全不掩飾,還不是仗著林寒淵看不見。 羞恥至極,被打屁股這件事對于林寒淵而言難以接受,只能竭力的去辨認向南在自己腿上到底寫了什么字,可是向南故意捉弄,勾畫的速度又快又亂,讓人根本認不出。 林寒淵氣急,想罵人,但是嘴里的吐出的音節不完整,再加上向南曲解,簡直是氣死個人。 他本罵,向南混蛋不要臉,向南便翻譯‘什么?想挨艸了?還早著呢,再等等,不要急’,又罵向南厚臉皮不正經,向南反問沾沾自喜‘我知道你想我想的厲害,再忍忍,一會兒就喂飽你。’ 氣的吐血,郁結于心,死活不肯開口了。 他不開口,向南并不急而是算著,“已經錯了十三次了,累積要打十三下,鑒于你不配合,我加罰兩下,累積十五下,然后小懲一下,讓你知道我是認真的。” 還沒反應過來小懲是什么,腿根就被重重的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全身,林寒淵下意識的合上了腿,又抵不過向南的力道,將腿分開。 鼻息粗重,喉嚨里滾動著難捱的嗯啊聲,如果沒有被遮住眼睛,那么此刻他的眼里應該已經射出氣憤的火焰了吧。 腿根肌膚柔嫩,哪怕向南只用了四分力氣,林寒淵的腿根還是紅了,痛感蔓延,向南輕輕一碰,他就控制不住的想要合攏腿。 “接下來要認真的猜。”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向南溫柔的揉了揉林寒淵的頭,又輕輕的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吻。 這套路林寒淵熟,但是仍是不受控制的被聽話順從,“嗯。” 向南這回寫字的速度慢了下來,林寒淵細細的分辨著,這一辨,巴掌累積到了二十三巴掌。 努力的讓自己靜下心來踩,結果發現面前的狗東西是真的狗,他居然還在耍花樣,每兩次寫的詞都不一樣,總是給與自己錯誤的感覺。 氣急,氣的心絞痛,都快堵奶了。 氣的腦子一懵,然后憤恨的用頭朝向南撞過去,鐵頭功上線,直接撞在向南胸口,把他撞得朝后仰倒,差點栽下床。 “我艸。”驚魂未定的捂住發疼的胸口,覺得肋骨都快被撞斷了,那表情叫一個齜牙咧嘴。 聽到向南的抽氣聲,林寒淵覺得頭都不是很疼了,但清醒過來一想,又覺得自己幼稚。幼稚歸幼稚,罵還得罵。 “火哦該。” 向南惡狠狠地盯著林寒淵的臉看,然后林某人倒霉了,“攻擊出題人,罰五巴掌。” 艸,不要臉。林寒淵此刻腦子里就這一個念頭。 本來曖昧的小游戲,到現在真成了兩個男人的對戰,雖然林寒淵處于弱勢,但輸人不輸陣,一生要強的總裁絕不認輸。 接下里向南繼續寫字,有了之前的經驗,林寒淵在又錯了兩次之后,猜到了向南寫的是什么字,渾身都僵住了。 猜到了不說的話,又很虧,巴掌已經累積到夠多了,林寒淵沉默了幾秒,幾乎是用一種咬牙切齒的口氣說,“sao貓貓”。 他說的含糊不清,但向南聽出來了,這是正確答案,然后蹭到林寒淵面前,獎勵似的親了親林寒淵的臉,然后曖昧的咬著他的耳垂夸獎,“真聰明,寶貝。累積到四十了哦,是整數。” 游戲到最后又變回了曖昧的感覺,那三個字本身就是色情和曖昧因子,林寒淵氣憤但臉紅了,甚至身體因為那三個字打了一個激靈,觸電一樣發軟。 有些字眼本身就是情趣,帶給人的心里暗示和刺激很大,再加上向南又在那么敏感的地方勾畫書寫,更加重了那種刺激。 林寒淵恍惚間真的有種自己是向南家勾引主人的sao母貓,心甘情愿的任由主人玩弄,一邊挨艸一邊歡愉的喵喵叫。 這樣的情趣玩一次就好了,向南其實很早就重整旗鼓了,就等著快快樂樂的欺負林寒淵。 林寒淵毫無反抗的被壓在了客臥的飄窗上,肌膚貼在冰冷的大理石上,打了個激靈,下一刻身后就覆壓上來一個人,那人湊在他身上色情狂一樣用硬起的yinjing蹭弄他的后腰。 “屁股翹高一點,囚犯就該有囚犯的樣子,既然選擇用身體來賄賂長官,就該好好做。”最后的低語曖昧含糊至極,讓人簡直分不清他所說的好好做,是字面意思上的好好做,還是性欲層面的好好做。 林寒淵妥妥的被刺激到了,這樣的姿勢動作就好像他真的是用身體賄賂警官的犯人。狼狽下賤至極。 嘴里的口塞阻止著咬肌合攏,也讓控制不住分泌的唾液盡情流出,弄濕了臉貼著的大理石。 前面是冰冷,身后是火熱,林寒淵被刺激的不行,再加上向南一直用話刺激他,“要是伺候不好,我就把你扔給那些饑渴的犯人,吃多了jiba,就應該能乖,學會好好伺候人了吧。” 粗言粗語,帶著冷酷獰笑,還真有一種他和林寒淵素不相識,他是掌控林寒淵的警察的感覺。 “嗚嗚,我乖,別把我丟給別人……嗚啊……”有一刻林寒淵真的有一種入了戲的感覺,他不想給別人弄,只愿意賄賂身后的警官。 甚至有一刻林寒淵想著,如果自己真的進了監獄,在什么情況下會愿意用身體賄賂警察呢,答案或許只有一個,他是真的看上了身后的警察,勾引既是為了得到庇護,還是為了靠近對方。 懷著這樣的心情,他真的將自己當做了犯人,努力的討好身后的警官,下沉腰身,將上半身貼在飄窗上,努力的翹起臀扭腰晃臀去摩擦警官的yinjing。 “cao我吧……給你cao。”含糊不清的聲音透著nongnong的渴望,倒不像是犯人了,更像是欠cao的站街妓男,不缺錢,站街只是想要給人cao而已。 向南也帶入了身份,惡意滿滿的粗聲侮辱,“欠cao的婊子。” 粗暴的用手揉捏林寒淵的身體,在他身上留下紅痕,毫不猶豫的揉捏著林寒淵的臀rou,那兩片緊湊彈軟的白皙臀rou被揉的發紅,然后重重的一巴掌拍下。 林寒淵失聲尖叫著,像是被刺激過頭了,身體瑟瑟發抖,接下來的嗚咽帶著哭腔,又柔軟順從。 像是怕了,乖順的不可思議,緊接著又是一聲失控的吟叫,身體不斷地發抖,迎接他的又是一巴掌,不由的夾緊了臀rou,瑟縮著不敢掙扎了。 因為已經開發過一次的關系,這次向南進入的很粗暴,直接就插入了林寒淵的身體,沒給他一點準備的機會,長槍直入,狠狠的頂在林寒淵的sao點上。 甬道夾緊,蠕縮的厲害,甚至就像是要把yinjing夾斷在xue里一樣,被打了一巴掌,還學不乖,反而夾的更緊了。 向南火熱的手揉捏擠壓著林寒淵的臀rou,語氣暴躁,“松一點,sao貨,你是想用你的saoxue襲警嗎?” 林寒淵嗚吟著放松身體,但敏感的臀rou被把玩著,加之疼痛感的調味,哪能說放松就能放松。 好在身后的警官大人有大量,原諒了他這一點,只是又開始羞辱了,“xue這么濕,這么會夾,給誰cao過?sao貨,才被人cao了,就來找cao了,是那人沒滿足你嗎?” 明知道身后的人說的是假話,是在欺負自己,但是聽到的時候還是很難受,心像是快撕裂了一樣,林寒淵甚至想到了那段被調教的時光,要是他真的被別人上了,是不是就臟的根本沒有資格留在他身邊。 他不會碰自己,自己就算是想做個泄欲的工具都不行。 有些事林寒淵不愿意去想,但一旦想到了,就不可遏制,辯解也是慌亂蒼白的,“沒有被別人cao,咳咳,我自己弄的,我后面是干凈的,沒有別的人cao過我……” 含糊不清的辯解,向南只聽懂了一半,但也不妨礙他繼續演下去。 “那就是天賦異稟咯,這么會夾,是想讓我射進你的生殖腔,懷孕被保釋嗎。”游刃有余的掌控著林寒淵的身體,知道林寒淵哪兒敏感便故意朝哪個方向搗弄。 林寒淵被快感刺激的有些神志不清了,嘴里哀叫著,求著,“嗚嗚……嗯嗯啊~射給我吧……全都射給我……啊哈……” 一連又是幾巴掌,這次倒不帶懲戒的味道了,反而很色請,幾乎是每打一巴掌,林寒淵就會忍不住的夾緊一下后xue。 耳邊清脆的響聲,臀rou被拍打的疼痛都是讓人興奮快樂的,哪怕林寒淵還在入戲,身體也不由的興奮起來。 很快林寒淵的臀rou就被拍打的通紅,摸上去都在發燙,向南一揉,林寒淵竟然爽的渾身顫抖直抽氣。痛感有些時候也是會轉化為無盡的快感的。 “嘖,才第一次吃jiba就射的這么快,真下流。”向南的手繞到林寒淵的胯部去摸,摸到了一手的黏膩,林寒淵不知道射了多少次。 被批評下流,林寒淵又忍不住的陷入色情的臆想,含糊的哀叫都像是勾引人,“嗚嗚啊啊,我下流,想給警官cao,我賤……啊哈~” 身后的人又壓在了他身上,狠狠的咬著他的耳垂,拉扯著,語氣惡劣,“說錯了,該罰,明明是sao,怎么能說賤呢。” 耳邊的聲音忽遠忽近,闖進林寒淵的腦子里又掀起一片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