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小席,拒做夾心想做餅干,被季藹無情鎮壓,還面臨雙龍危險
在席鈺心里,季藹從來就是人狠話不多的代名詞。所以一看著季藹開始挽袖子,他趕忙就躲在陸北背后去,“陸北!你男人想打我!” 陸北一手抓著席鈺的腕子不松,回頭沖他獰笑,“你也說了他是我男人?!?/br> 席鈺苦了臉,立馬拿出了自己演技帝的實力,淚眼汪汪的叫,“哥哥……” 陸北很堅定,“別求我?!?/br> 他早就料到了事發這天席鈺要向他求饒,于是之前就把昵稱改成了別求我。說實話,他當時就幻想著事發之后席鈺聽見這個名字從他嘴里說出來那一瞬間的震驚憋屈恐慌無措,可他沒想到,他說了,席鈺面色不改,依舊是裝得可憐兮兮的,像是對那三個字完全沒反應。 于是陸北就知道事情不對勁了。 他轉身一把把席鈺按自己懷里,完全制止了席鈺的掙扎,然后一手就從席鈺褲兜里摸出來手機,熟練的解了鎖。 看著陸北那動作,席鈺當即就意識到危險了。他急得跳,一腳狠狠踩在陸北腳背上,但因為穿的居家拖鞋,體重又不太夠,根本沒有丁點殺傷力。 于是陸北就十分順利的點開了席鈺的微信,然后只一眼就黑了臉。 只見席鈺的微信界面,赫然是把陸北精心打造的小號置頂還特關了,不僅如此,還十分露骨的備注了一個大jiba哥哥。 但這些都不重要,真正叫陸北憋不住脾氣的是他的大號就在他的小號底下,而備注居然是小白臉狗男人。 要不是陸北知道這兩個號都是自己,他晃眼一看都還會以為這兩人究竟是有多大的差距。他氣得腦仁兒疼,揮手把席鈺的手機扔沙發上,一把扛起懷里鬧騰的人就轉身去找臥室。 到了床上,席鈺還想自救掙扎。他怕陸北脫他褲子,于是抱著陸北的胳膊就哭著罵,“陸北你混蛋!你釣魚執法!” 眼淚是擠出來的,但席鈺的憤恨是真實的。他一想到自己這一周的心動對象居然是陸北塑造的假象,就委屈的想哭。 他的少男心事!他的春心萌動!全部都付諸東流了! “那你還不反思一下為什么自己這么輕易就被我釣到了?” 經陸北這么一提醒,席鈺頓時就一個激靈。但真的反思他是做不到的,他隱隱覺得這其中有某種他很不喜歡的可能,于是只能全力避免自己發現。但現在躺平了被這兩個狗男人cao依舊是不可能的,他只能接著鬧,“我是被那張半臉照迷惑了!” 到了這時候,他也知道自己做了聊天背景的那張腹肌照真就是陸北,所以他肯定不愿意承認自己當初被那張腹肌照迷得腿都軟了??赡菑埌肽樥站筒灰粯恿?,他很確定那不是陸北也不是季藹,于是說話的時候都格外有底氣,立志是非得氣死陸北。 “長得那么好看的小哥哥!我請回家供著看都是高興的!” 后進來的季藹一聽這話,面上扯出個笑來,“你真喜歡他?” 席鈺一聽,就傻傻的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他以為那人是真實存在的,還想著要跟季藹陸北好聚好散,這樣才能順便從陸北手里拿到那個小哥哥的聯系方式,于是眨巴眨巴眼格外誠懇的說:“我真的喜歡?!?/br> 季藹開始解腕表,“那就給你弄一個。” 席鈺很迷茫,不明白什么叫弄一個。 “那是我和季藹的照片合成的。”陸北看著席鈺傻眼的樣子,冷笑。他一手掐著席鈺的腰不讓席鈺有機會跑,聽了季藹的話,也算是明白過來季藹的打算了。 他知道季藹這時候心情不好,估計不會想要跟席鈺多解釋,于是難得體貼了一回,笑瞇瞇的說:“你喜歡就自己生一個?!?/br> “就我們倆這個基因,你不管懷了誰的,生下來不都帥的能讓你供家里看著高興?” 席鈺睜了睜眼睛,等到反應過來陸北說這話是認真的,季藹也沒有意見,頓時就慌了,“你們有病是不是?” 他怕這兩個混蛋真要那么折騰自己,于是鬧得格外厲害,罵起人來專攻下三路,叫季藹和陸北都覺得褲襠一涼那種的。 季藹今天本來就心情不太好,看著席鈺這么鬧,頓時頭疼的更加厲害。他單膝跪在床上一手掐住席鈺的下巴,很是困惑的問:“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不高興的?” 席鈺覺得自己像是被這兩個狗男人賴上了。 他明白季藹的意思,就是覺得如果不是不高興了鬧脾氣,那他不應該動歪心思。但現在他也不敢跟季藹說自己只是想要新鮮感,于是伸手抹抹眼睛,格外委屈的說:“我不想做夾心了,我要做餅干?!?/br> 換個位置,那也能獲得新鮮感。 但凡席鈺不在這兒,季藹就要問問陸北,席鈺這話是什么意思。雖然他從小就聰明外號別人家孩子,但無奈實在是跟不上席鈺的腦回路。 他只能從夾心開始思考,等到思路終于從烹飪課走到黃色廢料廠,他才終于明白席鈺的意思,是想翻身了。 “……”他眨眼,面色淡定,“你想上我?” 一起生活的久了,席鈺當然知道季藹這模樣是要發火的意思,于是害怕的縮縮肩膀,試圖減輕自己的存在感。而看著席鈺害怕的樣子,季藹就想起來過來之前陸北跟他叮囑的。 偶爾對不聽話的小朋友,那還是得哄。 于是他艱難的把冷笑聲和那句已經在嘴邊兒上的“你做夢”咽了下去,改說:“如果你打得過我的話。” 席鈺沒被季藹打過,如果jiba抽臉不算的話。所以當聽見季藹這么說的時候,他還以為事情是真的有轉機。他登時努力掙脫了陸北的桎梏,朝著季藹撲過去。 三秒鐘之后就被季藹用標準的擒拿姿勢按在床上扒褲子了。 一只手被壓在身后,席鈺有苦說不出,只能耍賴,“你欺負我!” “確實是我欺負你了?!奔咎@承認的很坦蕩,但手上不停的。“我平時一臺手術就得幾個小時,連著幾天值班都是常事,你真以為我是什么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 一旁的陸北被“小白臉”這三個字刺激到了,忍不住坐在席鈺旁邊補充,“而且因為大學的時候他沒壓住我,后來他還專門去學了拳擊和散打,教練都被他打趴下了?!?/br> “……” 席鈺憤恨咬牙,又不敢掙扎,就怕季藹被氣上頭了傷到他那寶貝臉蛋子。他知道今天是免不得一頓cao了,但還是想跟兩個狗男人談條件,以讓自己未來有更多的機會可以去探索新世界。 “你們能不能別總是拉著我縱欲過度?我這樣一個花季少男射精過多,臉都刷白了!”他說著說著開始假哭哼哼,“而且我還這么年輕,一直做,萬一被cao松了怎么辦?” 本來難過是裝的,但席鈺說著說著,又免不得悲從心來,徹底苦了臉,很是擔憂自己的未來,“等你們年紀大點我都不好找下家了。” 季藹擰眉瞪他,不說話,倒是陸北笑了。 “你感覺松點了,還能有這種好事?”像是沒有發現席鈺的眼神就跟看神經病一樣的,陸北笑瞇了眼,還是忍不住感嘆,“那今天的新房子終于不會被浪費了?!?/br>